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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贵性-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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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嚣张,也没有人告发他吗?”

    伍展图撇了下嘴巴,不屑道:“每每有人进谏弹劾他,他便巧立名目向先帝献上宝物,哄得先帝好不欢喜,弹劾之事便不了了之。”

    姚宏逸皱眉,疑惑更甚。

    这阚靖云听起来就是个不入流的宠臣罢了,何德何能让庞籍记恨这么许久?

    “伍大人,”他为伍展图添满了茶杯,问道:“他的为人是怎样的呢?”

    伍展图看见姚宏逸为自己添茶,有些受宠若惊,还以一个感谢的眼神,捧着茶杯喝了一口,又细细地想了想,答道:“下官不曾与他见过面,不过听杨大人说,阚靖云待人还算和善,总是笑眯眯的,不是个会摆架子的人,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有时会过于我行我素。”

    “嗯……”

    姚宏逸撑起手臂,托着腮,又陷入了沉思。

    他想象了很多个庞籍与阚靖云交恶的故事。

    在他的故事里,阚靖云是个大奸大恶、老奸巨猾的佞臣。

    又或者,他是一个过于耿直、不知变通而误了大局的愣头青。

    万万猜不到阚靖云会是这样的形象。

    “姚大人?”

    伍展图唤了姚宏逸一声。

    姚宏逸回眸,微笑问道:“伍大人,不知杨大人是否还在汴京城?”

    杨学林是前工部侍郎,五年前告老归田。

    伍展图心领神会:“杨大人仍旧在汴京城,他亦甚喜欢来这八宝楼品茗,改日下官为您引见。”

    姚宏逸点头赞许:“那便有劳你了。”

    “大人客气了。”

    伍展图看到姚宏逸已有些许疲倦之意,正想要向告辞,对方却唤他道:“伍大人,本官还有一事相求。”

    “大人但说无妨。”

    姚宏逸笑容可掬,但若果伍展图细心留意的话,便会发现那笑意里满是疏离与冷漠。

    他道:“我今日向你打听的事情,还请莫要让旁人知道。”

    旁人,指的自然是庞籍。

    伍展图诚惶诚恐地点头答应。

    ……

    “我出去一下。”

    乐琳说罢,推开了房门正要出去。

    柴珏转过头来大声唤她道:“你不留下来看火了么?”

    “不看了!”

    乐琳的语气里满满是不耐烦:“我不试了!”

    理论与实践,终究是不一样的。

    她以为得到乐松的实验札记,便可轻而易举地蒸酿出“二锅头”,可是二人反反复复实验里十数次,都还是失败了。

    “吱戛”一声,门被推开了,凛凛的寒风呼啸而入。

    还夹杂着些许冰雹。

    刺骨的湿冷之意,迫使乐琳连忙“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怎么了?你不是要出去的么?”

    柴珏戏谑说。

    乐琳裹紧了披风,却还是觉得有些寒意,她强撑着佯装毅然道:“我岂是那种半途而废之人?就算要实验一百次,我乐某人也誓要把这酒蒸出来!”

    说罢,她不着痕迹地往那蒸酒的火炉子那边靠,霎时间暖意充盈了身躯,舒服之感让她不由之主地长叹了口气。

    柴珏笑意更浓了。

    碰巧此时,忽而地酒香四溢。

    ”好香!”

    柴珏叹道,他是第一次闻到这么浓烈的酒香气味。

    乐琳也深深吸了一口气,惊喜道:“是这个味儿了!”

    “真的?”

    柴珏喜逐颜开,连忙小心翼翼地倒了一杯出来,一饮而尽。

    “咳!”

    他的脸一瞬间变得通红,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喘息道:“好辣!好辣!”

    乐琳看到他滑稽的模样,捧腹大笑。

    “你还笑!”

    柴珏一边吐着舌头,一边用力打了乐琳肩膀一捶,抱怨道:“这到底是什么酒啊?辣死人了!”

    “二锅头啊。”

    ……

第七十五章 马裘酒() 
柴珏一边吐着舌头,一边用力打了乐琳肩膀一捶,抱怨道:“这到底是什么酒啊?辣死人了!”

    “二锅头啊。”

    “啥?”

    柴珏顺过气来,不解道:“这是什么怪名字?”

    乐琳解释道:“此酒是经由两次蒸煮冷却而得的酒头加工而成,称作‘二锅头’最合适不过了。”

    “嗯,二锅头……”

    柴珏玩味着这个名字,又添了一杯,再小小地啖了一口,皱起了眉头:“这么辣的酒,会有人喜欢么?”

    乐琳道:“这酒不是这么喝的。”

    柴珏问她:“那该怎么喝?”

    乐琳不答,雷迅不及掩耳之际,把柴珏剩余的大半杯酒往他口里猛灌。

    热辣的感觉再次涌上喉咙,柴珏连忙张嘴,想要吐出来。

    乐琳眼明手快地一把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轻声说:“先别开口,深呼吸。”

    柴珏闻言,深深吸了一口气。

    火辣如昔,但不同的是,这次,他感到体内有股难以言喻的热,似有一条狂妄的巨龙在他胸腔里驰骋翱翔。

    片刻,乐琳松开了手。

    柴珏长叹了一口气,舒展眉头,感慨道:“痛快!”

    “痛快吧?”乐琳笑问。

    “嗯!够劲儿!”柴珏猛地点头,但想了想,又摇头:“不过……”

    “不过什么?”

    “‘二锅头’这名字,太庸俗了些,该要起一个文雅些的名字。”

    “以你所言,叫什么名字好?”

    柴珏愣了一下,认真思索一番,终于还是搔着帽冠,笑道:“我也没有好的主意,不如明日问问刘阁老和文少保?”

    乐琳撇了撇嘴,不情不愿道:“若然让他们二人知晓是为了这酒,我们才缺席今日的编辑会议,必定又要唠唠叨叨一番的,尤其是文少保……”

    说到这里,乐琳学着文彦博的语气道:“你竟然为了杯中之物而玩忽职守!乐公有不肖子孙如此,叹哉也,哀哉也。”

    “哈哈哈哈!”

    柴珏被乐琳逗趣得捧腹大笑,指着她道:“真是维俏维妙啊!我差点以为文少保就在眼前。”

    乐琳推了推他,嗔怨说:“我才没他那么多皱纹折子呢。”

    ……

    十月轻寒生晚暮。

    青霜染晨昏。

    冰雹早已停了,转成绵绵不断的雨。

    冷,且湿。

    朱雀大街东侧的《汴京小刊》编辑部内,却暖如春日。

    青铜制的炭炉里,热着的是银骨炭。

    这银骨炭出自契丹的西山窰,其炭白霜,无烟,难燃,却不易熄。其价格是寻常木炭的数倍。

    《汴京小刊》盈余颇丰,柴珏和“乐琅”也是一贯锦衣玉食的人,吃喝用度自是要最好的。

    可刘沆和文彦博并不太习惯,总觉得太过骄奢。

第七十六章 詹孝义() 
庭院阴阴森森,尽是素净之色。

    一场冷雨,秋霜白。

    细雨斜风作晓寒。

    “官人,官人……”

    莺燕一般的吴侬软语在耳边响起,詹孝义缓缓醒过来。

    一睁眼,便看到小妾春桃那娇俏的脸蛋,嫣红的双唇如樱桃一般,他忍不住往她身上用力捏了一把。

    啧啧!

    这手感,比缬绣坊的丝绸还要滑溜。

    软软的,暖暖的,让詹孝义不由得又想入非非。

    春桃轻喘了一声,娇嗔道:“官人,这是大白天呀。”

    詹孝义吻住她双唇,连啃带咬地胡乱玩弄了好一番,才喘着气儿道:“你官人我今个儿就是要刻不容缓、间不容发地疼惜小春桃。”

    一边说着,双手也没有停下来,贪婪地抚摸着春桃细嫩的身体。

    春桃轻推了他一把,笑道:“官人好讨厌!”

    詹孝义大力将她往自己身上紧靠,啃咬着她的耳朵,邪魅地道:“讨厌?你昨晚可不是这样说的呢,你说什么来着?你说,官人,我要……”

    “哎哟!官人不要再说了。”

    春桃害羞地把头埋在他胸膛上。

    片刻,她柔荑般纤细的手指,在詹孝义身上无意识地画着圈圈,柔声问他:“官人,你就不能在汴京多留几个月么?”

    闻言,詹孝义停下手上的动作,认真思考春桃这句话的可能性。

    在汴京多留几个月?

    他当然是想留的。

    说起来,詹孝义的本名其实并不是詹孝义。

    他叫述律铁赤剌,契丹人。

    祖上是迭刺部五院夷离堇,父亲乃当今契丹南院太保述律刺海。

    他是述律刺海的庶子,生母是汉人,因着这层原因,他对在辽国的仕途之路兴趣缺缺,反倒是对经商展现出与其他兄弟不同的过人天分。于是述律刺海也乐得由他来经营府中与大宋往来的生意。

    每到夏末,詹孝义便携仆役带着大批的马牛羊和皮毛,从契丹的大同府出发,待到秋高马肥之时,便刚好到达汴京,把牲口、皮毛贩售掉,再贾入大宋的丝绸、瓷器和茶叶,运往契丹中京、上京售卖。

    一来一往,获利十分丰厚。

    几年时间,他已在大宋的汴京、洛阳,还有契丹大同、中京和上京都置了房产和田地。

    他其他庶兄弟,无一不艳羡不已。

    为着和宋人作生意,他还起了个宋人名字。

    为了减低宋人的戒心,他并没有用述律氏、还有其他契丹人常用的”萧“姓。而是别有用心地取了生母的姓氏“詹”为姓,还用宋人常说的“孝”、“义”为名。

    在大宋,他是詹孝义,腰钱万贯的商人,从事宋辽的货物交易。

    在契丹,他是述律铁赤剌,南院太保的公子。

    左右逢源,好不快哉。

    这几年,他父亲述律刺海身体不知何故日渐消瘦,每况愈下。兄弟之间的明争暗斗也日趋白热化。

    詹孝义在大宋和契丹都有商号,可谓有家有业,他并不想蹚这趟浑水。

    近两年,他留在大宋的日子明显比留在契丹的要多。

    尤其今年,汴京城多了不少有趣的物什。

    每日处理完买卖,他便要往朱雀大街那里去,到八宝茶楼找个临窗的雅间一坐,让小二添上一壶银毫,点上几笼烧卖、叉烧包之类的点心,优哉游哉。

    若然此时有说书先生在读刊,再听听那四周的客人,对着小刊里的社论各抒己见。

    一时间,真是有种君临天下的错觉呢。

    这种悠然自得,比当皇帝还要快活惬意,也不怪他乐不思蜀。

    哈,乐不思蜀。

    詹孝义心中好笑,自己什么时候用宋人的成语用得这样顺口了?

    他不禁莞尔叹息。

    ‘树人先生’的《三国故事》,自己追了三、四回了,每回都重重复复听了好几遍还不生厌,怎能不对这宋人的用语耳濡目染?

    一想到这个,詹孝义不由得皱起眉头。

    倘若回了契丹,这《三国故事》可怎么办?

    虽则可以命人将新刊的《汴京小刊》快马送到上京,但最快亦要近一个月才能送达。一想到,无法第一时间知道后续的剧情,他便感到心痒难耐。

    这滋味,比要与眼前秀色可餐的小妾分别还要难受。

    想了想,詹孝义连忙起身,往那书案上草草写了几行字,塞往信封里,封印好。

    又唤了仆役前来,吩咐道:“命人立马把这个送到上京的府中,告诉夫人我发现了新奇的物什要采买回去,还要耽搁数月。”

    仆役领命而去。

    春桃靠了上来,软弱无骨,柔声道:“官人,留在这里数个月,你不怕大娘生气么?”

    “大什么娘?谁是你大娘?”詹孝义佯装愠怒道。

    春桃以为他生气,怯怯道:“奴家……奴家想说的是夫人……”

    詹孝义轻哼一声,冷笑道:“夫什么人?哪门子的夫人?”

    “官人,你莫要再为难奴家了。”

    詹孝义轻轻捏了捏她小巧秀气的鼻子,笑道:“来,跟我念,母,夜,叉!那个女人叫母夜叉,你可记好了?”

    春桃噗嗤一笑,嬉戏道:“官人,你好坏!”

    她又打趣问道:“官人在大宋留这么久,你不怕那母夜叉置气么?”

    詹孝义不屑道:“我何用怕那母夜叉!”

    说着,不由浮现妻子的怒容,忽然有了几分心虚。

    他支吾道:“临走的时候,带些新奇有趣的玩意回去交差就好了。”

    春桃想了想,对他道:“说起来,奴家近日还真是看到个新奇的玩意儿。”

    “哦?”

    “官人可曾听说过马裘酒?”

    “马裘酒?”

    ……

第七十七章 初尝烈酒() 
秋雨湿寒竹,乱风拂残花。

    这日的天气实在不好,可朱雀大街上依旧熙熙攘攘。

    一辆马车匆匆驶过长街,马蹄急踏,冰雹子在车轮下发出“吱呀”的微声。

    只见这马车四面皆是昂贵精美的丝绸所装裹,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月白色的绉纱遮挡,让车外之人无法一探究竟,但车内的贵客却能瞥见外面的行人。

    路人看到这奢华的装潢,无不啧啧称奇,艳羡不已。

    却有个半躬着身子的老头儿,望而摇头,不屑地笑。

    旁边一个好事的店小二恰好看到,问他:“王老头儿,你在笑啥呢?”

    “我笑那个暴发户。”

    小二忍不住酸他一把:“别胡乱扯淡了,你怎的知道他是暴发户,人家光一辆马车就值好多银钱,够你我吃大半辈子了,我看你是嫉妒吧?”

    王老头儿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笑道:“你看看汴京城的世家大族,有哪家哪户是用这般的马车的?巴不得把里子都翻出来给别人瞧看似的,十足暴发户做派,定是那边的人!”

    说着,他往东北的方向撇了撇嘴。

    小二心领神会:“辽国的?”

    “嗯,”王老头儿点了点头,继续道:“那里的人最爱显摆了,老头儿我以前跟着老爷的时候,看得多了,那边的妇人也是这般,有几个臭钱就巴不得把珠宝都插满了头上,庸俗得很。”

    “行行行,”小二挖苦地摆手道:“知道您老以前是替沂国公掌车的了,见多识广,但您也莫要再显摆了,真真是和你说的辽狗一般德行。”

    王老头儿不满地哼了一声,道:“不信的话,你去问问他是不是辽国的?”

    “问啥问啊,马车都跑那么远去了。”

    ……

    就在那王老头儿和店小二闲谈是非之际,那马车已经到了八宝茶楼的门前。

    掌车人轻吁一声,马儿的鼻子里打了个响啼,喷出白气,发出老长的嘶鸣声,停了下来。

    从马车里下来的,正是詹孝义。

    他步履匆匆地往八宝茶楼走去,才刚入到店内,便问到一股很特别的酒香味。

    环顾四周,几乎每桌子都有人在喝酒。

    觥筹交错,热闹喧嚣。

    詹孝义正要寻人来细问,正巧掌柜史昌认得这是常来的贵客,忙上前招呼:“詹老爷,好几天不见了,您依旧神采奕奕,容光焕发。”

    詹孝义点了点头,算是应答过了。

    史昌殷切地问:“还是二楼雅间,上等银毫一壶,对么?”

    “哦?你记得?”詹孝义回头细看了他一眼。

    “詹老爷是鄙店的贵客,在下自然记得的。”

    半年前,史昌还是那濒临破产的八宝楼的倒霉掌柜,因着东家的一番改动,八宝楼变为“八宝快餐”,真可谓起死回生。

    继而,又开张了这间“八宝茶楼”,门庭若市,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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