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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和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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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天才蠢材()
我以一个朋友的心态,试着了解罗格,也试着让他了解我。其实我还是抱希望的,因为长这么大,第一次有男生说喜欢我,很多时候我会不经意的想如果做她女朋友会怎样。而每次我因为这种事情想到发呆的时候,半贱都会大叫着拍我肩膀:“又思春啦!”吓得我一个劲儿的骂脏话,怎样也想不明白怎么我思春都能被她一眼看出来。
我理科成绩太水,已经被半贱嫌弃到嚼着口香糖骂我弱智的程度了。去你丫的,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脑子好使吗,我就是看这些冷冰冰的公式,符号,方程不顺眼,咋地吧。
后来,花瓣给我请了个老师,好摆脱我这个弱智再给她添麻烦,于是,我和罗格之间就又有了交集。
以一个老师的标准来衡量,从一个学生的角度来评断,水平高低我这个弱智就不做评了,但是罗老师比花老师平易近人太多了好吗。罗老师的第一招是记下所有我不会的题目类型,然后再给我出题,最后反复练习。一学期下来,光是错题本就整了六七本。
因为特别反感我一天24小时把学习挂在嘴边上,一听到我问那些对她而言不能再简单的问题,花瓣对我是一遍遍地挖苦嫌弃。
“累不累啊你,放学能聊点轻松的话题吗,这些问题只要上课认真听都答得出来啊。臭猫我拜托你上课别闪神,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不会,也难怪你数学总不及格。”
罗格插话道:“你这奥数冠军的水平,全国也找不出几个吧。”
“罗主席,不要我说一句你就护一句,你俩还不到那种关系。”半贱一句话点到了罗格的死穴。
把罗格收拾稳妥后,半贱继续将矛头直指向我:
“所以啊,不要总怪我不帮你补习,实在是不在一个水平线上,没办法沟通嘛。”半贱干着急地解释起来,其实我知道她是气我把自己弄得太累,也怕我因为成绩问题不能和她考同一个高中罢了。
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会抱着练习册向半贱请教,她也会很牛气地端着姿态,不过倒也极致的耐心,把习题剖开来一点点给我分析,讲解得很是仔细。但问的次数多了,半贱就开始烦了,替我愁得慌的直叫唤。
“这都不会,考试怎么可能及格。”
“你到底有没有听课,老师明明讲得很清楚了嘛。”
“要被你搞疯掉了,拜托你看一下课本xx页的公式,代入不就完了吗。”
“我受不了了,以后这种问题不要再问我了,我昨天才跟你讲过,拜托啊大姐,您让我省点心吧成吗。”
“小时候怎么就没觉得你这么笨呢,你怎么会变今天这样呢,整个就一榆木脑袋。”
我都听腻了半贱的这些责骂,所以无论什么难听话我都不会计较,只保佑下次数学考试及格就好。我可不想考不上花瓣要考的高中,不能考不上的。
我瞪了瞪半贱让她闭嘴,不然晚上一准儿赖在她家让她辅导我一个晚上睡不成觉,这种事情我不是没干过,半贱被我折腾得神经衰弱也不敢轻易招惹我,赶紧的补了句:
“不打扰不打扰,二位慢慢聊,小女子这就告退。”
然后她让出位置把罗格夹在中间,任我和罗格说什么她都装作听不到,咿咿呀呀故作忘情地哼唱着:“圈圈圆圆圈圈,天天年年天天的我,深深看你的脸……”看我那快被数学题目整到疯的脸。
以前那个唱着《送别》感谢恩师,替我活跃班级气氛的花瓣,现在即便是胡乱哼唱,也唱得格外好听。
就这样,日子平平淡淡,真真切切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在心里留个了位置,那个位置是专属于罗老师的。
第七章 为什么是我()
花瓣在我之前杀进了歌手决赛,凭借的当然是她天籁般的嗓音和无可争议的实力。而那个时候的我,再也找不到以前的自信,甚至因为文理偏科陷入自卑的境地,整个人的状态很是糟糕。即便这样,却盖不住想站在话筒前的渴望,我尽量调整,紧张又迫切地为主持人竞选做着准备。
手里拿着罗格亲自交给我的时间表,心里装着花瓣对我的支持和鼓励,顺利过了初赛的关。因为没有初一那年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自信,我只能把台词、流程像乘法表一样熟记于心才能稍微感觉到踏实。
于是,上学放学路上,午饭晚自习的空档,我充分利用每一分钟的时间去背台本,顺台词。哪些环节我单个上场,哪些环节要与搭档互动,哪些环节要带动全场气氛等等等等。半贱笑话我说魔障了,我才意识到自己从未有过的紧张,以前的我不是这样的。
进入决赛的时候,比我更活泼更出色的大有人在,但评委里有一个是当年选我去广播站的政教主任,有一个是我的班主任,要不是他们信任我初一时候的主持经验,我估计自己是进不了决赛的。也总觉得,那年的主持人我当选得很有争议。
但是,最终,我拿到了主持人专用的麦克风。歌手大赛举行当天,意外地遭遇重重困难,最后居然也顺利完成了整场主持。回想一下,如果没有罗格帮忙,我一准儿的又闹笑话。
和我搭档主持的正是一直以来备受同学关注和老师器重的罗哥哥。当天,罗格的意外出现,害得我头脑发热,不知所措,这是玩哪出啊!之前跟我对台本的不是你啊!见我半天愣神没反应,罗格干脆牵着我的手走到幕布后。
“之前跟你彩排的那位出了车祸,来不了了。放心吧,该记的我都记下了,你按照彩排走就对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罗格说的话,我都信,也会很放心很安心。只是,在幕布拉开之前,我还是忘记给罗格回应,因为那个时刻,弱智如我,还在想着心里那块专属于罗哥哥的位置又开始殖民扩张了。
眼见着大幕拉开,我的心思却始终拉不回来。当罗格牵着我从隐阴影里走到灯光下的时候,我已然出了一掌心的汗,不自觉用力抓紧了他的手,然后他便心灵感应一样嘴角漾开了花,流畅地开启了主持秀,于他,没做任何彩排的主持秀。
我单个人的主持部分还算表现得体,没有枉费我吃饭、课间、上学放学路上的死记硬背。可是啊,糗到家如我,罗格跟我搭了些什么话,我该如何接话,我却忘得一干二净。结果只能是我说我的,他说他的。见我完全不顾事先拟好的流程来,罗格干脆把所有的互动环节变成了即兴发挥。
他表现得越是自然,我就越会借着他的自然丢掉自己的紧张感。罗格就这样用四两拨千斤的功力,一点点的把我拉回了正常主持的轨道,没想到一唱一和拉家常似的互动,引起的效果居然破天荒的好。
花瓣的一首《祝你一路顺风》结束之后,我还意犹未尽地沉浸在她精彩的演唱里出不来,以至于未能及时上台报幕,介绍下一位出场选手。台下的同学哗然一片,我才一路小跑着上台,可裙子太长又走得太急,裙边勾住了鞋跟,崴到了脚。再次站到灯光里,也只迅速调整状态,挂满笑容故作端正。可还是出了错,我把选手的序号,人名,歌曲名全搞错了,话都说不溜了。
如果不是罗格及时看出我的慌乱,将错就错的调换了选手出场顺序,我要怎么撑起尴尬的场面,又要怎么踮着脚尖忍着痛还仪态端庄地走下台。
比赛一结束,学校提前放学。花瓣再次拿到十佳第一,当我从医务室出来,她提出大吃一顿以作庆祝。其实,她是知道我心思重,一直以来看着我为这场主持卖力地做准备,她是想用这场庆祝平复我的心情,一扫我心头的阴影,抚平我的崴脚之痛。
吃饭的时候,我有尽量调整情绪,可真的笑不出来。一餐饭后,我的脚却肿成个馒头,后来,罗格干脆背着我走。彼时,花瓣不知什么时候开了溜。我和罗格坐了两站的公交,在游乐场下了车,买了票却坐着发呆看别人玩。
“其实花瓣很怕不能和你同一所高中,她说没有你在身边自己会变坏女生。”
“所以她才让你做我的老师吧。”
“也是我自己愿意。”
我看了看罗格,想要从他的眼睛里确认些信息,说实话,那是我第一次那么认真的看一个男生,近乎花痴的程度。
“为什么是我?”一直以来,我有个很大的疑问,花瓣和我,为什么是我?一直以来,我不敢在花瓣面前提起罗格的名字,因为觉得自己渺小得没有资格。可是那一刻,我也弄不清为什么那么唐突的问他为什么,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问了什么,可我总莫名的感觉自己会失去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也没想到罗格会这么想都没想的回答我,轻描淡写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经意的,我一直拿在手里的门票掉落在地,罗格弯身帮我捡起,低声说了句:
“高中,你一定会和花瓣一起。”
罗格说的话我都信,也会很放心很安心,每次我都这么肯定。彼时,我心里漾满了蜜,却忘记说一句谢谢你。
初三开始,忙着复习忙着考试,虽然好舍不得,但还是主动退出了校广播站。
第八章 家有好女初长成()
初中三年的时间,我蓄了一头齐腰的长发,花瓣还是那副整洁利落的短发,古灵精怪,大大咧咧,阳光无限。
那个时候,花瓣开始女人女人的叫我。自己生得一副好皮囊却不自知,蹦蹦跳跳嘻嘻哈哈跟个神经病似的,除了看漫画基本上没有安静的时候,更别提神什么文艺腔调、淑女姿态了。可是啊花瓣,你的心里也住着一个小女人呢。
初中第一次月经,花瓣耷拉着脑袋紧贴着墙面动也不敢动只大声喊我的名字,待我慌张的跑到花瓣的面前,她居然孩子似的哭起来:
“臭猫,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我肚子好疼,你看我的裤子……”家有两个姐姐的我对这些女生的事情见得自然比花瓣多些,当即就把校服脱下来包住她的屁股,顶着上课铃跑去给她买卫生棉。然后抱着一包卫生棉跑到老师面前请假送花瓣回家,回家路上花瓣说想喝牛奶,后來我们就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慢悠悠的晃回了家,再问花瓣肚子还疼不疼了,她摇头说好多了。
看着两条校服袖子跟着花瓣的脚步有节奏地前前后后来摆来摆去,想起方才她慌乱失措喊我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还喷了自己一脸的牛奶。←百度搜索→见我笑成这副丑样子,误会我本意的花瓣一个结实的拳头抡过来,打得我鼻血呼呼留下来。最后还不忘拿面纸把我的脸擦干净,又窝了两坨纸团往我鼻孔里塞,手法潦草简单,态度不咸不淡,粗鲁的半贱,害得我一直以来错怪是她害我习惯性流鼻血。
说实话,那个时候是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回想当初那个画面,是觉得花瓣的屁股被包得圆圆的,纤细如柳的腰肢被映衬得妩媚至极,无与伦比的性感。对,是性感,可爱的性感。
初中三年,我们学着用大人的姿态生活,用大人的逻辑思考,并不娴熟也有些生搬硬套。可就是伴着这样一些心理和生理上的变化,我们一点点长大。也曾有这样一些瞬间,会觉得哪怕最亲近的人,即便熟悉了解也难免产生陌生遥远的错觉。
那是我第一次发现花瓣从未有过的好看,甚于我那两个美艳至极的姐姐。
星期五轮到我值日。放学后花瓣火速整理好书包,然后好心肠地帮我整理书包,忙完了就坐到靠窗的课桌上等我,屈着双膝或者盘腿坐着,难得安静地看她爱看的漫画。
落日的余晖像是特别的青睐花瓣,柔和斑斓的光晕久久地落在她的身上不褪去不散开,好似深情好似流连,气氛里满满的恬静宠爱。刘海下一对专注的大眼睛被映衬得满是光彩,手指翻动书页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音,无形之中成为了这安静状态里最动听的一道和弦。一时间,空气也似受了感染而静止下来,像是贪恋上你的美好不忍打扰,并馈赠于你无尽的关怀和拥抱。看漫画看得那么入神的你,哪里知道自己美得如同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女。
这是我经常唤作贱人的花瓣吗,整天一起疯一起闹一起打架互相开玩笑的花瓣,不知不觉长成了女神,迟钝如我,粗心如我,却到现在才看到。
“臭猫,干嘛傻盯着我看,偷懒也不看看时间。再磨蹭,书店该关门了,快点快点,走啦走啦。”花瓣一手扯着我的衣领一手拿起我的书包,一路小跑着把我拎出了教室。
死半贱,就会装得嘴硬。再着急去买喜欢的漫画,也绝不丢下我一个人回家。看在我了解你真心的份上,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
可是啊花瓣,娇美如花冰雪聪明的你,喜欢上漫画更励志要考美术学院的你,是否也曾察觉我们就这样不知不觉的长大了呢。
突然好怀念小时候。
即便一起跪搓衣板,最后总会同病相怜而握手言和;即便动不动动口动手,却早已接纳彼此成为各自生活里无法舍弃的习惯;即便我们的性格戏剧性地呈现两个极端,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掐架斗殴,事后依然张牙舞爪地一笑泯恩仇。
夏天,咂着草莓味的冰棍,托着身体嗷嗷叫唤没力气,故意拉扯你的书包耽搁你买漫画的时间,你就干脆来个金蝉脱壳,落得我自食其果,一个人背两个书包,你却一边啃着棒冰一边看着漫画洋洋洒洒地回了家。
冬天,你总背着鼓囊囊的书包,时刻替我不带围巾手套的健忘症做后援准备。那些冷得要死还要早起上早读的日子,你总不忘往我的毛线手套里塞个暖宝宝,我那一双被你唤做鬼爪的手才总算有了温度,其实心里的温度甚于手指间的温度。所以,即便怕冷却仍然固执地爱上冬天,爱上冬天里你曾给予的温度。
时间一分一秒,在未知的轨道留下一圈一圈印记,看不见,摸不着,触不到。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来不及也容不得彩排,没心没肺地也走过来了。
不把自己当回事,知道自己也就那么回事儿;不去证明自己的重要性,但该出手时就绝不缩头;不自找麻烦,被需要时也竭力搭把手;找压力不如找乐子,自己何苦为难自己呢。想想这些道理,我17岁就了然于心,奈何到了后来,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仍旧想不开想不透。
第九章 忘记是门大学问()
初三毕业后,我和半贱一同升入青湖高中,罗格的成绩超出录取分数线很多,被致远高中抢走了,一所橘湾新建的民办高中。←百度搜索→人家开出的条件是:三年学费全免,生活费全免,还另外支出两万元作为奖学金。全橘湾也就两个初中毕业生有这待遇,罗格就是那二分之一。
花瓣跟我讲这件事情的时候,两眼放光,恨不得自己也有这份待遇。其实你又哪里比他们差呢,只因青湖有你青睐已久的美术学院,而我也如愿以偿的加入了播音主持社团。可是,如果换做是我,也会选择致远,我从来都认同罗格的选择。
想想当初我是受了罗格的鼓励才相信自己可以和花瓣上同一所高中,我以为,我也可以和他一起。只是,我考上了青湖,他却去了致远,上了高中之后,就干脆断了联系。
在遇到延川之前,我不确定对罗格的感觉。但每次看到延川,就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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