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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末日怎么办-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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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芮摔得浑身疼痛,她站起身,气呼呼地道:“你耍赖!”
石中剑摊了摊手:“我让你来打我,没说我不会躲。现实中,哪有人会傻乎乎地站在原地让你打。这次可要瞄准一些了,再来!”
方芮眼睛紧紧锁定着石中剑,轻哼一下,再次朝他跑去。离的近了,方芮有意放慢脚步,不料石中剑伸出手按着她背部,闪身时往前一送。惊呼声传来,方芮再次跌了出去。
“再来。”
方芮擦了擦脸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再来。”
方芮胳膊处已有些磨破。
“再来!”
“呀啊啊啊啊!”方芮朝石中剑冲去,却被他一勾一推,再次摔倒在地。
“不玩了!”方芮躺在地上,索性不再站起。
“不玩了?”石中剑张开大手往她脑门上轻轻虚压,道:“啪,你死了。”
“不公平!”方芮叫道:“你那么大一个人,跟我一个女孩子打,我怎么打得过?”
“公平?你看看外面,哪里还有公平?小孩,老人,男人,女人,哪还有什么分别。为了能活下去,不管是谁,都可以伤害。别人会因为你是弱者而同情你吗?”石中剑瞥了她一眼,道:“你应该,是最能懂这个道理的人。”
方芮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句话也不说。
石中剑叹了口气,把她从地上拽起,道:“你身子小,又是女孩,没什么力气,遇到比你大的男人,基本上是毫无胜算的。这时候就要跑,跑得越快越好,闪进隐蔽的地方,他们体型大,灵活性也差。”
“可要是被逼的退无可退了怎么办?这时你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动手。”石中剑忽的伸出右手,飞快朝空气中一挥。那动作太迅速,张沫白甚至只能看到空中残留的影子。“直拳,所有拳法中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一种,可你身材太娇小,根本打不到别人,即使能打到,也是软绵绵的。所以,什么勾拳,摆拳,腿法,我都不打算教你,对你没什么用处”
“你只能取巧,用摔法才有可能放倒他们。”石中剑指了指自己的脚,道:“刚刚,我就是用了‘绊’字诀,将你连连绊倒。这方法不像‘投’,需要一定力气硬碰硬,只要找好角度,即便是你,也可能绊倒我。”
石中剑俯下身子,铲出腿,道:“这一招看起来很简单,可若是乘人不备,角度刁钻,能起到一击制胜的效果。脚踝处骨骼较硬,但敲击的角度好,再借个力,便可以把别人绊倒。”
方芮站起身,专心看着石中剑的演示。
“石老师,能讲些更有效,更针对男性点吗?”躺在床上的张沫白出声了。
“下阴,胳肢窝,大腿内侧,这些地方比较敏感,打上去痛感比其他地方强烈好几倍。尤其是裆部,如果你下手够狠,能让他直接失去行动能力。”
方芮跃跃欲试,轻轻向上挥起一拳,却立马被石中剑捉住。“出拳要快,准,狠,不能丝毫留有余地。你不下杀手,别人就会下杀手。手被抓住,你还有腿,腿被抓住,你还有嘴总之,你身上的一切都是武器。”
“可是我人太矮,根本打不到他们。”
“膝盖。”石中剑蹲下身子,用手敲了敲膝关节,道:“这里是下盘最不稳定的地方,两骨连接处的韧带十分脆弱。踢这里,不能打死,却能一下击倒。再高的大厦,只要支撑的柱子断了,那么这座大厦也必然会倒。”
石中剑又指了指自己的脸,道:“如果别人倒下了,那么头部便是最好的攻击部位。两眼,鼻梁,太阳穴,耳门,后脑,喉咙每一个部位都能造成巨大伤害。”
“如果敌人抓住了我的手脚怎么办?”张沫白再次发问。
“用头撞他的鼻子和眼睛。”
“如果只能击打一次,哪里最有效?”张沫白又问。
“太阳穴处或鼻梁门面上。方芮,你如果打得用力,他们不晕也会恶心眼黑。”
“如果敌人戴了头盔怎么办?”
“操!哪来那么多如果?”石中剑大怒,戳了戳床上的张沫白,道:“方芮,如果敌人伤的和他一样重,直接拿手掐死!”
方芮却默不作声,石中剑一瞧,见她正盯着窗外。
“下雨了“方芮喃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四章 雨()
张沫白朝窗外看去,只见外头细雨丝丝,淅淅沥沥的声响透过铁纱窗和厚木板,清清楚楚地传了进来。玻璃窗被打湿,晕开了一片,像是云卷云舒的丹青图。
终于!下雨了!
石中剑慢慢走出房门,打开厨房的窗,将三个面盆都摆在了窗台上。
雨点落入盆中,叮叮咚咚,石中剑听了,竟觉得煞是悦耳。他从兜里掏出烟,点上,看着窗外焕然一新,碧玉青葱的树木,心中久违地出现一丝激动。
土壤里,是否有爬虫钻出,吮吸着甘美的清露?天空中,是否有飞鸟划过,享受着灵泽的冲洗?
雨中的城市总是格外美丽的,至少在方芮眼中是如此。这小姑娘心中激动惊喜之情越来越浓,忽然欢呼一声,跑到了屋外。
“阿芮,你去哪?”张沫白一惊,下了床,也追了出去。
石中剑见了,问:“怎么了?”
“剑哥哥,我要去阳台看雨!”方芮轻快地应了声,跑到了阳台上。
张沫白苦笑着看了石中剑一眼,道:“你放心,我看好她。”
他一路跟着方芮到了阳台,连声轻喊:“慢一些,慢一些。”
“哈哈哈哈!”方芮脚步轻盈,如同花丛中翩飞的蝴蝶。“沫白哥哥,终于下雨了,可这雨那么小,它应该再大些才好。”方芮移开纱窗,伸出手,感受着掌上朵朵水花的跳跃,一双眼睛弯得像对月牙儿。
张沫白见了,不由自主地也伸出手,去感受外头久违的冰凉湿意。他扭过头,看着方芮笑道:“阿芮,你应该多这样笑笑,你笑起来,很好看。”
方芮却仿佛没有听见,她将脑袋伸出去,尽情地感受着外面的一切。雨水沿着发丝滚下,滑到了她洁净无瑕的脸庞上。方芮回过头,笑靥如花:“沫白哥哥,这水,是温的呢!”说完,竟将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
“阿芮,小心啊!”
“别怕,这下面有个露台呢!”
张沫白低下头,果然见到窗底下有个三米来长,两米来宽的水泥露台。雨点溅在上面,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沫白哥哥,我们站上去吧!”
张沫白刚想拒绝,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个“好”字。再回过神来,自己已翻过窗,站在了露台上,朝方芮张开双臂,说:“来,我接住你。”
“嘻嘻,沫白哥哥最好了。”
两人站在不算拥挤的露台上,感受着当头而下,越来越大的雨,心中却俱是一片温暖。张沫白闭上眼睛,仰起脑袋。那水从额头流下,在眼窝处打了个转,随后攀升至高耸的鼻梁,一跃而下。
张沫白张开嘴,伸出舌头接住了。
他睁开眼睛,却看见身旁的方芮一件件正脱着衣服,不一会儿竟脱了个精光。
光滑美好的脊背,手臂和臀上突兀地多了几块淤青,可方芮好像浑不在意。她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快乐地在雨中转着圈。
雨珠沿着她的发梢飞到四处,有的被风一吹,在空中轻抖,跳着自编的舞蹈。
张沫白看着她澄澈无暇的双眼,忽地也脱去衣服,只留下了一条内裤。
“大哥哥,你也要玩雨啊!”
“不,我要洗澡,哥哥身上太臭了。”
张沫白看着身上密密麻麻结疤的伤口,叹了口气。他轻轻卷开右手缠着的纱布,露出了里头余下的三节手指。另两个洞已有新皮长出,薄薄脆脆的,弱不禁风。
他忽然感觉雨水从他眼里流下,竟然真的是烫的。
“哗!”一抔水突然浇在了他脸上。
“哈哈哈哈!”一旁的方芮见恶作剧得逞,笑得前仰后合,张沫白忙将她往墙里拉了拉。
“好啊!竟然敢往我脸上泼水!嘿!”张沫白踩了脚积水潭,水流飞溅,喷了方芮一身。
“啊啊,沫白哥哥,我认输!咯咯我我认输!”
“我小时候跟人比泼水,从来没输过!”
雨越下越大,整个世界仿佛只留下愉悦的雨声。
如果你从对面这幢楼的窗口看雨,便能发现一个青年和一名少女,**着身子,在雨中尽情地嬉笑游玩,踩踏着水花,脸上散发着孩子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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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心悸()
黑色的身躯压了下来,上面满是乌黑浓密的鬈毛,扎得人生疼。
“嘿嘿嘿嘿”
恶心的臭味飘来,黄色的牙齿若隐若现,腥红的舌头一闪而过。
想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入手处满是油腻汗水,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
皮肤因兴奋变得潮红,头顶上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像发情的猪在哼哼。硕大的肚脐眼顶在她眼睛上,一摇一晃,底下肥腴的肉褶不断变换着形状,渐渐变成了张笑脸。
剧烈的摇晃过后,那人站起身,露出了臃肿丑陋的下体。
“背过来!”
只是片刻的犹豫,屁股上便被皮带狠狠地抽了一下。
“哼哼!”
那人跪下身子,双手将她抱提到面前,淫笑着缓缓靠近推入。
“啊啊啊啊啊!”
这是她绝望的惨叫。这是他得意的呼号。
***************
“阿芮!阿芮你怎么了?”
方芮缓缓睁开眼,看见张沫白正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下午淋雨时感冒了?”说完,他伸出手背,贴到了方芮头上。
“沫白哥哥”方芮呆呆地愣了会儿,突然泪眼惺忪地扑进了张沫白怀里。
张沫白感受着怀里颤抖的幼小身躯,轻叹一声,轻轻抚上她的脑袋,道:“没事了,我在这里呢。”
“怎么了?”石中剑推开了门。
“没什么,阿芮做恶梦了。”
“好我就在门外。”石中剑点了点头,关上了房门。
方芮闷在张沫白怀里,好半天才抬起头。“你你会不会也离开我?”
“不会。”张沫白拍拍她的背,道:“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你骗我!”方芮突然暴躁地跳起。她踢了踢被子,又用力捶打几下,叫道:“我爸和我妈也这样说,现在他们都走啦!”
张沫白制住她,将她拉入怀中,柔声道:“我不骗你,拉钩。”
“真的?”
张沫白抓住方芮的手,轻轻掰开了小拇指,道:“拉钩源于印度密教,是当时最虔诚的一种仪式。两个互相拉钩的人将这誓言视为最高誓言,一生都不会破的。”
方芮破涕为笑,嗔道:“你就知道胡说八道。”
张沫白朝她眨了眨眼睛,撇嘴道:“我就算想不遵守也不行啊,我伤成这样,还不一定跑得过你。你要是一定要赖上我,我能怎么办?”
方芮笑了会儿,低下头,沉默了半晌,忽道:“沫白哥哥,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嗯。”
“其实我我”方芮抬起头,牙齿不停地互相打颤:“我也是从那那‘鬼低头’中逃出来的”
“什么!”张沫白大惊失色。
话一说完,方芮就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软瘫在张沫白身上。
“阿芮,你说清楚,你也也被抓进过那个组织?”
方芮点了点头,哑着喉咙说道:“那天我妈妈让我呆在屋子里不要出来,可我等了好久,我我等了两天,她还是没有回来,我饿得受不了了,就出去找吃的,结果就就碰上了他们。他们抓住我,把我带到一座大楼里,里面有个又高又胖的男人,他他”
“好了好了,你不用说出来的”张沫白连忙阻止。
方芮红着眼圈,头发散乱地披在瘦削的肩上。那儿,还有块稍肿的乌青印记。
“后来呢,后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被关在一件房间里,那里还有很多很多女的,有些甚至比我还小。里面的人不停在增加,老的生病的就被拉出去,再也没有回来过。有一天来了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他们他们都围了过去,我借口撒尿,趁机跑了。那里有个通风口,我钻了进去,东爬西爬,竟然爬到了外面。他们都说,资河的另一边很安全,我就下了河,摸着边想到另一头,可一个浪突然打过来,我站不住,直接被卷了进去。等我再醒过来,就看到前几日来这里的那个矮矮胖胖男人了”
张沫白听到这里,不知为何突然紧张了起来,“你逃脱的时候,是几天前?”
方芮歪着脑袋想了会儿,说:“三天加两天再加两天,恩,是一个星期前。”
张沫白心骤然一沉,又问:“你说的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几岁了?”
“那个大姐姐很漂亮,看上去年纪比你大一点,大概大概二十几岁吧。”
“她的胸,是不是很大?”
方芮脸一红,点了点头。
张沫白全身上下已密出层汗,他抓住方芮的手,叫道:“那天还有没有人过来?年纪比较小的,比比我还小一点的?”
方芮有些吃痛,她不知面前的张哥哥为何突然这般激动。她摇了摇头,道:“没有了,只有她一人过来”
张沫白松开手,颓然地坐在了床上。
“沫白哥哥,怎么了?你认识那个大姐姐吗?”
“不,”张沫白喉头艰难地上下耸动:“我不认识她,我应该不认识她。”
两人相对无言,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过了好一会儿,方芮突然弱弱地问:“沫白哥哥,你你会看不起我吗?”
“啥?”张沫白有些错愕。
“和我一起的几个姐姐说,一个女人,碰到这种事,这辈子就完了,不可能再理直气壮地抬起头了,我不想让你和剑哥哥看不起我,所以我才我才”
“阿芮!看着我!”张沫白打断方芮的话,紧紧盯着她。他慢慢绕开自己右手缠着的纱布,露出里面那三节微曲佝偻的手指。“我肢体不全,你会看不起我么?”
“当然不会,沫白哥哥,你那么好,又”
“那就是了。”张沫白重新将残手裹好,道:“有些东西,它不会因为外在的变化而变。这场灾难,他或许给我们带来了几条伤疤,几处痕迹,这我们反抗不了,但我一直认为”他点了点自己的左胸膛,道:“这里才是真正的我们。身体可以有残缺,灵魂却不能。”
方芮痴痴地看着张沫白,忽然展颜笑道:“嗯,沫白哥哥,我知道啦!”
“知道了就别胡思乱想,快些睡吧。”张沫白拍了拍方芮的脑袋,道:“小孩子睡得少,会长不大的。”
“嗯。”方芮轻快地应了声,钻进被窝中,抱着张沫白,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她的呼吸平稳又轻松,预示着梦境的转换。可张沫白还没睡,他圆睁着眼睛,盯着黑暗中更深层次的黑暗,起了一背的冷汗。
那个女人是梁雪仪吗?如果是她,那翠翠呢?翠翠在哪儿?沈伯伯呢,他又在哪儿?他们都还活着吗?
一个个问题都没有答案,张沫白知道,今夜,他注定是睡不了了。
张沫白轻轻掰开方芮环绕着的手臂,掀开被子,下了床。站在黑暗中,他突然无声无息地挥了下拳头。力量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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