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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校花与大长腿-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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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恬走过去,用蹩脚的英文说了句:“可以给我一个吗?”
服务员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冲着任浩铭说:“您的妻子真幽默。”
任浩铭黑着脸一把将她拉了进来,阮清恬羞愧地低下头。她知道他一定又觉得她丢脸了。咦,不对,刚才他说的是“您的妻子”
这误会可闹大了!于是她赶紧跟服务员摆摆手,解释道:“不,不,我不是。”
她转头望向任浩铭,希望他能帮着解释一下,却见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于是她立即吓得闭了嘴。不过心里却是颇为不服气,怎么嘛,她又没有撒谎。
阮清恬进来之后,才发现任浩铭订的这个房间大得可怕,而且里面的陈设布置也看起来很豪华的样子,顶上是一盏很特别的四英尺枝形吊灯,墙上镶有珍珠母,22克拉的黄金纤维织物。
客厅自带三角钢琴,以及用古铜装饰的图书馆甚至还有一个室内室外为一体的禅意花园,从天花板垂到地面的瀑布。从四面的玻璃阳台向下看,都给游客提供了一个无与伦比的三百六十度城市景观。
阮清恬粗略地巡视一圈,发现光房间就有九个。拜托他们只有两个人哎,居然要住这么大一个房间,有必要吗?有必要吗!
“做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很累吧,先去洗个澡吧。”任浩铭说着,很自然地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扔在沙发上。
第两百二十四章、纽约之行(下)()
“洗澡?”阮清恬有些不自然地反问了一句。
人总是这样,越长大就越不单纯。此刻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提到到洗澡,总会让人想到些有的没的。
于是她只好不甚自然地道:“不,不用了吧。”
而此时任浩铭并没有停下脱衣服的动作,他缓慢地解着自己衬衣上的扣子。
阮清恬发现他经常穿的都是深色系的衣服,直到看到随着敞开的衣服裸露在外的古铜色肌肤,阮清恬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一直在盯着他看。
慌忙脸红地移开视线,而任浩铭也将上半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他瞥了阮清恬一眼,见她一副羞愤欲死的样子,不禁莞尔。
阮清恬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不禁皱了皱眉,果然味道不怎么样。
这种味道自己闻闻就好,如果让别人闻到岂不是糗大了。所以,她还是去洗洗吧。走进浴室,阮清恬坐在马桶上,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才准备开始洗澡。
这间浴室很大,甚至比她家里的卧室都到,大理石的墙面,其中用虎眼石作为点缀。洗漱台的一侧摆着新鲜的花卉,正中央则摆放着沐浴液等清洁用品。
浴缸一侧的墙面上并排挂着两身浴袍,地下摆着两对拖鞋。阮清恬瞬间明白过来,为什么会以为她是任浩铭的妻子了,因为他订得根本就是 e 的嘛。
哎呀,真是的。
阮清恬心里闷闷的,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任浩铭耍了呢。她以前才没觉得她的智商差在哪儿啊,怎么一跟他在一起,自己就跟个傻子一样,被他耍的团团转呢。
哎,只能当他是进化更高级的物种吧。
阮清恬走出来的时候,任浩铭已经穿戴一新,等在客厅了。
“把这个换上。”任浩铭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一个宝蓝色的盒子。
“什么啊?”阮清恬问。
“我让服务员买的新衣服,你不是打算就穿成这样出去吧。”
“哦。”
原谅她的软弱吧,就算她是再强的女汉子,只要是在任浩铭,也一秒钟便软妹子。阮清恬木然地拿起茶几上的盒子,灰溜溜地往浴室走去。阮清恬很快还好衣服走出来,而任浩铭也已经准备妥当。
本来她还以为他临时叫人准备的衣服会不和她的尺寸,却没想到穿在身上,竟是出奇的合适贴合。
阮清恬木然地拿起茶几上的盒子,灰溜溜地往浴室走去。阮清恬很快还好衣服走出来,而任浩铭也已经准备妥当。
本来她还以为他临时叫人准备的衣服会不和她的尺寸,却没想到穿在身上,竟是出奇的合适贴合。让她不禁都有些怀疑这个人是不是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量过她的尺寸啊。
但是最终,她还是没有问出口。
“我们去哪儿?”阮清恬临出门的时候问。
“去了就知道了。”任浩铭没有给她细说。
等他们开着车在城市里逛了大半天,阮清恬才意识到原来他是带她来纽约一日游的啊。
任浩铭先是带着她去了洛克菲勒中心,然后是艾利斯岛移民博物馆,紧接着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当然每个地方他们都不会停留很久,而任浩铭无疑是一个最出色的导游,而他对这些也是非常了解,总是能避重就轻地让她欣赏到其中的精髓所在。
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的时候,他们还去参观了一个新晋画家的画展,在里面还碰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艺术顾问。她似乎和任浩铭很熟,一见到他们就很热络地上来打招呼。
他们说话的内容大部分都是和画展有关的,阮清恬也不懂,只好百无聊赖地四处晃荡。而任浩铭的目光总是时不时地落在她的身上。
最终还是不让心让她一个在放眼望去全是外国人的地方游荡,和那个艺术顾问匆匆告辞之后,便走到她身边。
“是不是很无聊?”任浩铭问。
“没有。”阮清恬连忙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只是我什么都不懂,也插不上话,所以……”
“没关系,我们走吧。”任浩铭笑了一下,然后顺势牵住她的手,往外走。
阮清恬愣了一下,但是没有挣脱。
最后,在纽约标志性的建筑帝国大厦的顶楼,望着下面真个纽约的缩影。阮清恬总觉得人站在高处眺望的感觉很奇妙,就如同眼前的城市,它看起来是那么的辽阔,同时又是那样的渺小。置身在这样的景观中,好像什么样的烦恼都没有了,整个人瞬间神清气爽,感觉好似能一下子飞起来似的。
“天气晴朗时,从这里望出去,可以看到纽约的五个州。”
“那么远啊。”阮清恬有些不敢相信。
“没错。”
“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带你来这些地方吧?”任浩铭突然问。
“是很奇怪啊。”阮清恬转过头,微笑着望着他,“你什么都不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任浩铭笑了一下,然后眺望着远方,继续说:“其实,我带你到这儿来是为了见一个人,但是我怕你见了她之后,就没有心情看风景。所以就想先带你浏览一遍纽约的美景,否则岂不是白来一趟了嘛。”
“见一个人?你是说……”
“没错。”任浩铭给了她肯定答案。
“她在哪儿?我现在就想见她。”阮清恬立刻激动滴道,就差没揪住住任浩铭的衣领了。
任浩铭有些无奈地望着她,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写着五个大字“我就知道。”
“你先冷静一下。”任浩铭按着她的肩膀,“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见她的。”
“好。”
阮清恬慢慢冷静下来。和任浩铭并肩往外走的时候,阮清恬再次不由地回过头四下查看了一下。
第两百二十五章、短暂的温馨时刻()
“怎么了?”任浩铭问。
“哦,没什么。”阮清恬微微皱了下眉,也许是她想多了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们从酒店里出来,阮清恬总觉得背后好像有人跟着似地,她看了好几次,但是都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不过她一个中国,站在满是金发碧眼的外国街头,也很难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吧。
等他们乘电梯下去之后,任浩杰才从旁边一个瞭望台后面走出来。他目光冷冷得,拨通了一个电话,声音冷得快要结成冰。
“跟着他们,把地址告诉我。”
任浩铭开着车,将她带到了郊外的一个豪华疗养院里面。这里远离市区,环境幽静,的确是个疗养身体的好地方。
他们进去之后,见到了奶奶的主治医生。他的年纪不大,一头金发,皮肤白皙,蓝色的眼睛。一见他们就笑着握手打招呼:“叫我daniel。”
“你好。”
“你是病人的家属?”daniel问。
“是的,我是她的孙女。”阮清恬回答的不是很顺利。
“你奶奶现在的情况……”daniel刚想把阮奶奶现在的情况解释给她听,就看到任浩铭给了他一个“don’t”的暗示,于是有些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还比较稳定,你可以去看她了。”
“真的吗?”
“是的。”daniel笑着回答。
阮清恬转头望了任浩铭一眼,好像是询问他一见,任浩铭笑着点点头,阮清恬立即迫不及待地推门进了病房。
等阮清恬进去之后,daniel才问道:“你还没有跟她说吗?”
任浩铭望着病房的方向:“她是她唯一的亲人了,我怕她承受不住。”
“可是你迟早都得跟她说啊,她必须做好心理准备。如果你只是一味地给她希望,等到事情发生的时候,她只会更加难以承受。”
“我知道,我会找机会跟她说的。”任浩铭望着病房的方向,陷入了沉思之中。
阮清恬故意放轻了脚步,生怕吵人床上的人。甚至连呼吸都刻意压制着。老人此刻正睡得安详,她的身上戴着各种各样的细细的透明管子,每一个都连接着床头不同的仪器。
她的呼吸很慢,胸口的起伏也很缓慢。她的头发已经全部掉光了,光秃秃得显得原本瘦弱的头部更加小了。而她身上的皮肤也愈发的松弛,有气无力地贴在骨头上。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阮清恬小心翼翼地坐到床侧的一张椅子上,刚触到奶奶那双瘦骨嶙峋的手,眼泪就落了下来。
对不起奶奶,都是我不好,没能在您身边,好好照顾你。
阮奶奶一直睡了很久。阮清恬从医生那儿得知,现在奶奶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昏睡中度过的。阮清恬担心地问:“那这到底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daniel下意识望了任浩铭一眼,然后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对于有些人来说,睡眠其实也相当于是一种休息。至于究竟有没有效果,我们恐怕还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
阮清恬没有再问,只是安静地坐在床边陪着奶奶。而任浩铭就在外面的沙发上,坐着看报纸,安静地陪着她。
过了几个小时,奶奶好像有了苏醒的迹象,阮清恬立刻坐直了身子,轻声在她耳边呼唤道:“奶奶,您醒了吗?我是清恬啊。”
“清恬……”老人的声音空灵而飘渺,仿佛来自很遥远的地方。
任浩铭听到里面的动静,也放下手中的报纸,起身走了进来,就站在离床不远的地方,静静地望着她们。
“清恬,真的是你吗?”老人有些激动地握着她的手。
“是我,奶奶,真的是我,我来看您了。对不起奶奶,都是我不好,我本来应该在您身边陪着,照顾您的。”阮清恬的泪瞬间又下来了,心中万分愧疚。
老人缓慢地摇了摇头:“不要这样说,你做的已经够多了。”她顿了半晌,又问,“你怎么会来的,是谁带你来的?”
“是任浩……”阮清恬想了想,又改口道,“是任先生带我来的。他知道我很思念您,于是就带我过来了。”
“哦,这样啊。”老人了然地道。然后又抓着阮清恬的手,关切地问,“你在家里一切还好吗?”
“奶奶,我很好,我可以照顾好我自己,您不用担心我,您就在这儿放心地疗养身体吧,等您好了,我就带您回家。”
任浩铭心中一怔,想到daniel的话。
“如果你只是一味地给她希望,等到事情发生的时候,她只会更加难以承受。”
老人再次摇了摇头:“你不必担心我了,我岁数大了,也活够了。只要你一切都好,我在这世上也就没有什么牵挂了。”
“奶奶你不要这么说。”
“你是一个人在这儿吗?”阮奶奶忽然问。
阮清恬下意识看了一眼,摇摇头。然后她忽然记起奶奶看不到,于是又说:“不是。”
“他也在?”阮奶奶又问。
阮清恬直觉地认为她是指任浩铭:“是。”
阮奶奶沉吟半晌,然后才对阮清恬说:“清恬,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想跟任先生说。”
阮清恬愣了一下,然后略带撒娇地道:“奶奶,您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啊,还需要我回避。”
她实在是很怕奶奶跟任浩铭说一些什么我要是走了,就麻烦你照顾我孙女,我就把她托付给你了这种话。
“听话。”阮奶奶拍了拍阮清恬的手,“你先出去。”
阮清恬拗不过,只好不情不愿地站起身,不安地望着任浩铭。他倒像个没事儿人似的,一脸镇定,甚至冲着她笑了一下,像是在宽慰她似的。
她走出去关了门之后,便把耳朵贴着门缝上,想偷听他们的谈话。可是这该死的门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好了,她根本什么都听不到。
“你答应过我会离开她的。”阮奶奶开门见山地道。
“我只是想带她来见见您。”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任浩铭的脑海中快速回忆着这十多个小时以来的一切,带她飞纽约,带她住日光大套房,带她参观纽约的著名景点建筑。
不能,他真的不能。他不想骗她,唯有沉默。
第两百二十六章、离开()
“你不必骗我。我眼睛看不见,身子也不行了,早就是大半个身子踩进坟墓里的人了,你又何必再编些花言巧语来糊弄我呢。”
“我不是要骗你。我只是想让您给我一个机会。”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定坚持不让他们在一起,难道仅仅就是因为他的骨相吗?
“我也想相信你对她是真心的,可是这需要时间的验证。可是我就要死了,我已经没有时间了,我只能用这仅有的时间去挑选对她最好的。”阮奶奶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就是这几句简单的话语,仿佛也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难道就因为你看透了我的骨相,所以就可以决定我的一生,从而剥夺了我争取她的机会吗?这不公平!”任浩铭想要大喊起来,但是他不能,他还记得自己眼前的是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所以他只能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但是听起来仍然带着几分嘶吼的味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格,这是天命,违不了的。我相信,除了你,还有人能够给她幸福。”
“是谁?“他不相信除了他,还有人能给她幸福。
老人剧烈地喘息了几下,然后才慢慢吐出两个字:“浩杰。”
那种感觉就像是晴天里的一记惊雷,顿时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一片。任何人,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他都有信心可以打败,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浩杰,偏偏是他的亲弟弟。
任浩铭双拳紧握,低着头,沉默着。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好像要爆裂开来似的。
“浩杰这孩子我见过几次,他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是心境比谁都要单纯。我看得出他喜欢清恬,对她也是很用心。否则是不会费心来讨好我这个老太婆的。”
“那你又从他的骨相中看出了什么?”任浩铭略带讥讽地道。
老人摇了摇头,闭了下眼睛:“有些人,即使你不知道他的骨相,也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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