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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校花与大长腿-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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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喝酒,本来就是很正常的,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任浩铭喝完酒,闷头坐在沙发上,然后又倒了一杯。
阮清恬张张嘴,欲言又止,她想上去夺去任浩铭手里的酒瓶,阻止他再喝,可是他说得对,她与他无名无份,她有什么资格对他指手画脚呢。
所以,阮清恬只好沉默地坐到他旁边,一脸担忧地望着任浩铭一杯接一杯地灌酒。
任浩铭缓慢地抬起头来,醉眼朦胧中,仿佛又看到任浩杰,他面容沉静,望着自己的目光冰冷而无情,仿佛在说:“哥,你看,就算她此刻正坐在你的身边,你们近在咫尺,可是却无法得到她,因为我会始终横在你们两个中间,每次你想到她,就会想到我,看到她的脸,也会看到我的脸。你不是想让死吗?你以为我死了,你就能得到她了,可是现在我已经死了,你为什么又退缩了呢?哥,你告诉我!”
怒火在任浩铭的眼中凝结,当他终于无法再控制的时候,他恶狠狠地将酒瓶扔向对面的电视机:“你给我滚!”
电视机瞬间火星四溅,阮清恬凛然一惊,还没反应过来,任浩铭已经把手中的杯子捏碎了,碎裂的玻璃残渣,狠狠地扎进肉里,鲜血汩汩流出。
“你受伤了!”阮清恬慌忙去查看他的伤势。
任浩铭目光朦胧,让阮清恬本就晶莹剔透的侧脸更是仿佛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霞光,美不胜收。他微微蹙眉,他有多渴望她,就有多恨她,多想推开她。
“你走。”任浩铭突然说。
“你说什么?”阮清恬没听清,只顾着查看他的手,一脸关切,“伤口太深了,得马上止血,这里有医药箱吗?”
“你走!”
任浩铭又说了一句,阮清恬充耳不闻,继续在茶几下面的抽屉里翻找医药箱。直到任浩铭愤怒地将茶几一脚踢开,愤怒地朝她吼:“我叫你走啊!你听不到吗?”
阮清恬一脸震惊地望着他:“你怎么了?到底在发什么疯啊!是你带我来这里的,你忘了吗?”
任浩铭痛苦地皱眉,他怎么能忘。他太想她了,所以控制不住自己去找她,可是把她留在身边,他更痛苦。
第两百九十八章、残忍推开()
“是!可是我现在后悔了,我想让你走,马上走!听到没有!”任浩铭怒不可遏地大吼道。
在他撕心裂肺的吼声中,阮清恬反倒冷静下来,她瞬间明了,原来任浩铭和她一样,一直没能从任浩杰逝世的悲痛中走出来,只是他把这种痛苦藏得很深,现在在酒精的催发下,全给激了出来。
“我不会走,我就在这儿,陪着你!”阮清恬回过神,正色道,一脸坚决。
“陪着我!凭什么?”任浩铭嘲讽地道。
“就凭我是任浩杰的好朋友,虽然他不在了,可是我会代替他照顾你,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妹妹,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
听着阮清恬的深情表白,任浩铭只觉得心里莫名堵得慌:“你代替他照顾我,你是他什么人,凭什么要代替他照顾我,你也不会成为我的妹妹,永远不会。”
“你别这样,我知道你伤心,你心痛,我也一样,可是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这样折磨自己啊。”阮清恬心痛地道。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任浩铭继续恶声道。
“我必须要管!我跟自己发过誓,一定要好好照顾你的。”阮清恬坚定地道。
任浩铭嘲讽地勾唇:“你和自己发过誓有什么用,经过我的允许了吗?我说我不需要你,现在就要你马上离开这儿,给滚!”
“我不!”阮清恬一脸倔强。
“好,你不走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任浩铭站起身,一把拎起阮清恬,连拖带拽地就往门口走,“你给我滚!马上滚!”
“我不!我不走,我要留下来!”阮清恬挣扎着,像从他手里挣脱出来。
“滚!”任浩铭打开房门,就把阮清恬扔了出去。
阮清恬被他用力推得摔倒在走廊里,任浩铭看都不看,用力关上房门。阮清恬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用力敲着房门:“任浩铭!开门!你给我开门啊!任浩铭!我衣服还在里面呢!任浩铭!”
任阮清恬在门外呼喊着嗓子都嘶哑了,门里的任浩铭愣着一点动静都没有,其他房间的住客也纷纷探出头来,疑惑地盯着走廊里这个只穿着浴袍的女孩子。
任浩铭神色痛苦地沿着门板缓缓滑落,坐在地上,低声反复呢喃:“你满意了吗?这下你满意了吗?”
正如地球不会停止自转,我们的人生轨迹也会伴随着无数的开始和结束,缓慢但坚定地往生命的尽头走去。
很多时候,我们以为有些人,有些事的终结,会让我们的生活停滞,但是很快就会有新的开始,让我们不得不继续往前,开始新的生命旅程。
所以说,生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新陈代谢系统,除了自己生命的终结,别人的离开或出现,只是这个庞大系统里的一个小因素,不会对它本身造成任何影响。
就在阮清恬只穿着浴袍,可怜兮兮地坐在酒店房间外面的时候,五六个黑衣男人正在阮清恬的家里翻箱倒柜地搜查。
阮清恬架子上的宠物罐子都被他们无情地横扫到地上,蜘蛛、蝎子也像是受到了惊吓似的,满地乱盘,其中几个被不断移动的大脚狠狠地踩在脚下,瞬间身亡。
而阮清恬心爱的那条小黄色也被一个男人用瑞士军刀切成了两段,抽搐着挣扎了几下,便僵硬不动了。
其中领头一个走到客厅,打电话汇报工作:“没找到人,东西也没找到。”
窗外的天,越来越沉了,像是有人把浓稠的墨汁泼洒到了天际。
阮清恬在酒店门外整整坐了三个多小时,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阮清恬也彻底死了心,想到任浩铭是不会再给自己开门了,便打算回家。
可是她身上还穿着酒店的浴袍,总不能就这样出去吧。这个该死的任浩铭,要发脾气,也先等她把衣服穿上嘛,就这样衣衫不整的,像什么样子。
阮清恬刚举起手想敲门,叫任浩铭把衣服还给她,又想到自己的衣服里还有内衣内裤什么的,想到任浩铭会触碰自己如此隐秘的衣物,阮清恬的脸就烧红一片。
算了算了,任浩铭懊恼地收回手,看到走廊尽头的员工更衣室。她灵机一动,趁人不注意,跑到里面,找了一套酒店服务员的衣服先换上。
可是这件衬衫实在是太大了,套在身上空荡荡的,像是套了一个巨大的白色塑料袋。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她摊上了任浩铭这个泯灭人性的混蛋呢。阮清恬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一脸郁闷地往外走。
阮清恬回到家,看到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吓了一大跳。她望着满室狼籍,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不知所错。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怎么会就这样闯到家里来呢。
阮清恬慌慌张张地跑进卧室,看到宠物们的尸体散落一地,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红蜘蛛?毛毛?小黄!”
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究竟是什么人,竟然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连这么幼小的生命都不放过。
不会是抢劫吧?
阮清恬突然想到了什么,飞快地跑到床边,拉开床头柜最下面的那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有些陈旧的铁盒子,颤抖着手打开,看到里面所有的银行卡,证件什么都在,才稍稍放下心来。
阮清恬蹲在地上,简单系巡视了一圈屋子里的东西,发现值钱的东西都在。(其实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只有一台没有彩色画面的电视机,还完好无损地放在哪里。)
确定家里什么东西都没丢之后,阮清恬先是长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慌张起来。既然来人不为钱,又把家里翻成这个样子,肯定是想找什么东西。
既然不是小偷的话,那来人肯定是有备而来。阮清恬和奶奶向来低调,在这儿住了这么多年,也没认识什么人,更不可能结仇。唯一的可能就是和她父母有关。
阮清恬噌得一下站起身来。她记得徐刚曾经跟她说过,她父母身前和黑社会的人有关系,好像还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徐刚已经死了,虽然死无对证,但是阮清恬的直觉告诉她,徐刚的死一定和那些人有关系。
第两百九十九章、无家可归()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们会出现在家里,难道是为了抓她!
阮清恬心里一阵后怕,如果不是任浩铭今天把她叫走的话,很可能她现在可以地上的红蜘蛛,小黄蛇一样惨遭他们的毒手了。
阮清恬心有余悸地站起身来,紧紧地握着那个铁盒子。不行,她不能留在这儿,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如果没有的话,他们一定还会回来的。
而且还有最可怕的一种可能,如果他们的目标是她的话?
阮清恬不敢再往下想,匆匆忙忙地收拾了几件随身用品,就夺门而出。
可是,当她走出去之后,才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地方可去。在这座城市里,阮清恬认识的人寥寥无几,周小乔又因为林磊的事情,一直和她闹别扭。现在能投奔的人也就只有夏天了。
阮清恬思量再三,最后还是决定给夏天打个电话。
“喂,夏天。我现在有点事情,今天晚上能不能去你那儿借宿一晚啊。”
“借宿?怎么了?你出什么事情了?”夏天问。
“现在一两句话也说不出清楚,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阮清恬长话短说,希望夏天能好心收留她一个晚上。但是夏天却在那头支支吾吾起来:“这个,呃……今天晚上不太方便啊。”
阮清恬如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夏天啊夏天,现在她可是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千万别让她失望了。
但是显然夏天并没有听到她的祷告,歉意地道:“不好意思啊清恬,今天晚上,我男朋友在这儿呢,就不方便招待你了。”
“哦,那好吧。”阮清恬瞬间如泄了气的气球似的萎靡下来。
“真的很不好意思,不如你问问小乔吧。”夏天好心地提议道。
阮清恬心中苦笑。周小乔现在别说看到她了,恐怕连话都不想跟她说了吧。
“嗯。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挂掉夏天的电话,阮清恬的心就如这如水的夜色,透人心脾的凉。
哎,现在可怎么办呐?难道她今天晚上要睡大街上吗?阮清恬站在家附近的公交站,认真地打量起放在里面的一张铁质椅子,开始考虑在这上面睡一晚的可能性。
任浩铭头脑昏沉地从床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然后抬起头来,长时间地望着镜中沾满水珠,形容枯槁的一张脸。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过,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控过,居然会因为自己一时情绪的失控而去伤害别人,而这个人偏偏还是自己最不愿意去伤害的。
忽然,他从镜中看到整洁地叠放在马桶盖上的白色衣服,瞬间如梦初醒般转过身去,怔怔地盯着上面的几件衣服。
下午发生的事情如同电影画面般在他的脑海里一一闪过。越想,心就越痛。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任浩铭俯身拿起上面的衣物,缓慢地放到鼻息间,上面还残留着她特有的清香味道。
对于这一点,任浩铭其实一直很好奇。他知道阮清恬是从来不用香水的,可是她的身上却有一种自然的清香味道,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只是每次闻到都觉得沁人心脾,以至于他也越来越沉迷于那种味道。
任浩铭原本是打算把衣服放回原位,却不料不小心将外衣里藏着的另一件衣物抖了出来。任浩铭望着地板上那丁点粉红色的布料,不禁暗了眼眸,顿时有几分口干舌燥的感觉。
为了不那燥热的感觉再在自己的身体里流窜,任浩铭立即快步走到客厅,端起上面的水杯,将里面的大半杯水都一饮而尽,这才感觉好一点。
任浩铭刚刚冷静下来,被随意地扔在一边的手机就响了。
“喂。”任浩铭揉着发痛的太阳穴,皱着眉接起电话。
“什么!”
任浩铭一下惊坐起身,脸上毫无血色,他声音微颤,不敢相信地问道:“你确定?”
直到电话那边的人似乎肯定了他的疑问,任浩铭才心灰意冷地放下电话。他愣了一会儿,慌忙拨通了阮清恬的电话。
而此时,阮清恬坐在公交站的椅子上,两只手紧紧地抱着自己,不断地摩挲着手臂,试图让自己暖和一点。
她看到电话上显示着任浩铭的电话,先是呲牙裂嘴地在心里默默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然后才恶狠狠地摁掉了电话。
任浩铭不敢相信地盯着手机屏幕,这个女人,居然敢挂他的电话。
任浩铭冷着脸,站起身,随手抓了茶几上的车钥匙就往外走。任浩铭开着车,一路飞驰,很快来到阮清恬的家里。他刚想抬手敲门,却发现门根本没锁。
他疑惑地推开门,走进去,发现里面一室的狼籍,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上。
“阮清恬!阮清恬!”任浩铭立刻大叫着到处搜寻着阮清恬的身影,却遍寻不着。尤其是当他看到地上到处散落着动物尸体的时候,更是心急如焚。
任浩铭再次拿出电话,迫不及待地拨打了阮清恬的电话号。
阮清恬瑟瑟发抖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狂响不止的手机,犹疑着到底要不要接。
“接电话!该死的!阮清恬,你最好赶快给我接电话!”听着电话里,不断传来“嘟嘟”的忙音,任浩铭感觉自己的耐心快要用尽了。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发狂的时候,他终于听到了那个柔软的声音:“喂。”
“阮清恬你在哪儿?”一听到他的声音,任浩铭就立即大声问道。
阮清恬皱着眉,将手机拿得老远,一脸嫌弃。干嘛这么大声啊,耳朵都要被震聋了。
“阮清恬你到底在哪儿?快说!”
“干嘛这么大声啊,你吃枪药了?”阮清恬没好气地道。
“少废话!快说你在哪儿?”任浩铭此刻的脾气很臭,说的话更是不客气。
“我在公……”
阮清恬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里传来几声滴滴的声音。阮清恬疑惑地扫了一眼,却发现手机的屏幕黑掉了,怎么按开机键都没有反应。
看来是没电了。阮清恬望着只剩板砖功能的手机,无奈地叹了口气。
“该死!”
任浩铭愤怒地咒了一声。这个女人,看他待会儿怎么收拾她!
第三百章、卖身呐()
任浩铭把车开得飞快,在阮清恬家附近的马路上,来回绕着圈。刚才他只听到一个“公”字,不过以阮清恬的**丝性格,不难猜测,她应该就在附近的公交站,只不过到底是哪一个公交站,还得他一个一个地找。
这一路赶来,任浩铭都心烦意乱的,但是在看到窝在公交站的椅子上那个小小的白色身影的时候,他的心一下就安定了,像是经过暴风雨洗礼的人,突然找到了避风的港湾。
任浩铭猛地将车停在路边,阮清恬微微抬头,然后就看到任浩铭高大挺拔的身影逐渐逼近,一样面无表情的脸,一样冷厉的眼神。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竟然暖暖的,他找到了她。他居然找到了她!
“起来。”任浩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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