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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杀-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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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刘政爷爷那一辈分家,刘宪延分的财产同刘政父亲一样多。

    可是他虽贵为族长,却没有刘政父亲那个机缘和能力。

    刘政父亲娶的是同知的女儿,借着岳父的力量一跃成为皇商。

    幸亏死的早,否则刘宪延能呕心呕死。

    偏偏那个弟弟像是识破了自己心,死也不把财产交给自己保管。

    忠仆有个屁用,主子都死了忠心谁去。

    刘宪延一边骂着弟弟迂腐,一边伸手从刘政身上往下刮财产。

    刘政这小子,跟他爹一样是个倔头,始终防范着自己。

    刘宪延索性不再管他们,果不然族里人开始欺侮起刘政来。

    谁知道这小子居然命大没死,反而带着家人离乡出走投奔了嫡系的刘阁老。

    前两年听闻刘政落榜,刘宪延就知道这小子办不成什么大事,可也不知道刘阁老还管不管他。

    所以故意放风声出去,果然就有贪财的堂兄媳妇跑去闹腾。

    只是堂兄媳妇最后铩羽而归,刘宪延闹不清京里的东向,没敢轻举妄动。

    只是这一蛰伏,刘政反而抛出了家乡的半个产业,说是感谢族里照顾,想着挑几个合适的人手帮着管理店铺。

    以前刘政父亲在时,也从族里带出去几个帮手,如今散居各地,每到逢年过节都回乡祭祖。

    那穿的戴的,明显是发了大财。

    因此族里有机灵的年轻人,就想跟着刘政出去。

    一来二去,刘宪延这个族长就做的有些不稳定,甚至有长老质疑当初他对刘政不管不问。

    而刘政,竟然考进了二榜首位,三年庶吉士,如今封了翰林编修。

    什么官职他不知道,反正是留在皇帝身边是真的。

    刘宪延心情复杂的看着走进来的刘政,等着他给自己行礼。

    按地位,他是一族族长;按辈分,他是他伯父。

    刘政就是做了首辅,见了他也得行礼。

    果然刘政进门,扫视了一眼屋内的情况。

    那几位长老纷纷目视他,自己的亲伯父高高坐在上首,等着自己行礼。

    忍了九步也不差这一步,行个礼也少不了几斤肉,但是对于伯父来说,也就是得个大礼而已。

    再好的实惠,那是想也别想了。

    刘政规规矩矩行了个大礼,再抬头泪花盈盈:“伯父,您瘦了。”

    刘宪延有些得意的看了看诸位长老,还质疑他,如今刘政本人来了,不照样给他磕头行礼?

    “贤侄起来吧。”刘宪延满意的说道。

    刘政早在对方开口时就站起来身,他问:“我家夫人还在车上,不知道原来的屋子可还在?”

    刘宪延没想到他接着不是叙旧,而是给自个儿媳妇找屋子休息。

    因此脸色有些尴尬,刘政的祖宅早就被他占了,如今三个儿子成了亲,家里住不下,就把旁边刘政的院子圈了进去。

    他给刘政安排的,是自己的一个客院。

    “你那个院子,早破落不堪了,不如先随我住客房,回头再修整。”刘宪延心里一动,说道。

    “呵呵”刘政真想喝口汽水喷伯父一脸:“那就不用了,前两年堂婶去我家,与夫人颇有些缘分,不如就住她家吧。反正我们这一家都在京里,回乡的日子屈指可数。”

    刘宪延一噎,他是想着,原来的祖宅刘政若是能休整休整自然是好的,确实也有些陈旧了。

    哪个衣锦还乡不休祖宅的,刘政反正不常回来,最后便宜的还不是自己家。

    看看整个乡里族里,只有他跟刘政最亲。

    谁知道刘政就是个光棍,提什么去刘大花家住,那一家人家的茅草屋子能住人吗?

    刘政还在催促:“不若伯父赶紧的吩咐下去,我家夫人在车上几日了很是劳累。”

    言外之意就是,既然知道我们来,巴巴的带到议事厅来。

    难道不该先让到家里休息休息,再会会亲吗?

    到议事厅来是什么鬼?摆架子也不是这么摆的,这个伯父做事总是不在点子上。

    也难怪从一个小娃娃手里,都抠不出半分的家产来。

    刘政抄着手板着脸,气势有些疏离冷清,就有长老坐不住。

    “侄子先找地方休息去,若不愿意去你伯父那,就去我家也行,客房还是能挤出来的。”说话的是刘政的另一个没出两服的堂叔刘宪亭。

    刘宪延正要说“成何体统”,哪有亲侄子回家不住亲伯家住堂叔家的。

    然而刘政已经眯着桃花眼裂开嘴露出了大白牙:“好呀,早听闻堂婶做的醋鱼最好吃,正好尝一尝。”

    说着话就上去拉着刘宪廷往外走,不再理会自己的亲伯父。

    刘宪延气的鼻子冒烟,眼睁睁看着刘政和刘宪亭出门去。

    另一个长老年纪大些,辈分也长,不忍看刘宪延那副样子,语重心长的劝:“你呀,就是目光太短!刘政还是以前的刘政吗?那是当朝的翰林编修!”

    “翰林院那是什么地方?直达天听,朝廷的智囊团。你跟他摆架子?你是他爹还是与他有恩?还不趁着现在休整关系,以后你家几个孙子,是不是要求他照应?”

    刘宪延听的脸色发黑,有些不虞,那位长老见对方还是不清楚,索性闭上嘴巴往出走。

    刘政跟着刘宪亭走到外面甬道时,玉萱已经下车跟围上来的婶婶们说话。

    乡里人家不太讲究男女大防,纷纷好奇的围了上来,抹着玉萱的马车看。

    玉萱在车上也是憋的慌,干脆走出来与大家聊天,也显得亲近。

    当初去京里闹的刘太太也在人群中,见刘政新娶的夫人竟然是当初那个她误认为骗子的小姑娘。

    刘太太一阵心虚,就像溜出人群往家走。

    偏偏玉萱眼见,谁都不认识就认识她,开口叫了声:“婶婶往哪里走?不认识我了吗?”

    刘太太硬着头皮转过身:“认得认得,侄媳妇一向可好?”

    有人就问:“你怎么认识刘政的新媳妇?”

    玉萱笑道:“当初婶婶去京里时,与我见过一面的,相谈甚欢。”

    周围人都有些羡慕,偏有人又问:“刘二家的,你上次去不是说要给刘政说媳妇去了吗?你看人家娶的可是大官家的千金,你那外甥女算什么东西。”

    众人哄的笑起来,玉萱也不闹,微笑着看刘太太的囧样。

    她突然有些理解刘政和李嬷嬷的心理了,这种看对头被嘲笑的感觉,不要太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270苦主() 
玉萱正觉的自己也近墨者黑,有些没有风度的时候,刘宪亭走过来驱散了那些七大姑八大姨。

    他有些不敢去看衣着华丽犹如仙女般的玉萱,只对刘政道:“带上你夫人跟我回家去,我让你婶子做醋鱼。”

    刘政背着人给玉萱飞了个媚眼,玉萱一偏头装作躲闪的样子。

    这还是在路上跟刘政学的,竟玩些新花样。

    刘政笑眯眯的请玉萱上了车,跟着刘宪亭去了他家。

    之所以愿意跟刘宪亭去,一是因为当初刘宪亭一家还算老实,没欺侮过他。

    另一点就是他家人口简单,日子殷实,能给玉萱收拾个舒坦的地。

    更关键的是,久闻堂婶的醋鱼做的一绝,一直没机会尝一尝。

    刘宪亭家,是个三进的小院,这在乡里,已经算是富裕了。

    家里有子二人,仆从四个,人口倒是真的简单。

    刘宪亭催着自己的夫人荣氏,赶紧的把跨院收拾出来给客人住。

    他说道:“能尽快收拾出来的就是个跨院了,大门一关自成一天地,很是幽静。”

    刘政很满意,笑:“有劳堂叔了。”

    荣氏极为热情,陪着玉萱去跨院里看了一圈,介绍了一下家里的情况。

    又听说刘政和玉萱想吃她做的醋鱼,马上起身去了厨房。

    刘政在前面与刘宪亭说话,玉萱就立在跨院里,唤了青棋和李嬷嬷几个帮着收拾东西。

    刘家仆人总共四个,两个是随着荣氏去了厨房,余下的在前院伺候茶水,只一个年纪中年的婆子忙前忙后问玉萱这放哪那放哪。

    玉萱听她口音不似本地人,问:“你哪里人?”

    “蜀地的。”婆子道。

    玉萱奇怪:“蜀地?你是怎么到这里来作工的?”

    刚才荣氏就已经介绍了,家里这几个仆人都是短工,也就是说签的是短契,做满几年就可以回家了。

    她也知道除了权贵和富豪之家,才豢养的起家奴,乡里小民都是签写短工来用。

    可是眼前这个婆子,明明不是本地人,大老远从蜀地跑来,在一个乡里富户家做仆人,似乎有些说不通。

    果然那婆子说道:“我是寻亲来的,我那老头子会写手艺,跑出来给人家做工。每年都让人捎些银子回去。可是连着两年都没音讯了,同他一起出来的几个人也是同样没有消息。”

    所以她不放心,家里的孩子只有她的已经成年,可以做些工养活自己。

    所以几个女人一合计,兑了些银子给她,让她做代表出来寻亲,是死是活总有个消息。

    她只知道最后一次,老头子来口信说是去京郊给人修牌坊,之后就没了消息。

    她一个老婆子不识路,走偏了,跑到了这江南小镇。

    手里又没银子,于是边打短工边寻机会去京里。

    当她说道京郊修牌坊时,玉萱心里已经一沉。

    再看看婆子满怀希望的脸,以及因为长途跋涉的艰辛而有些瘦弱的身子,玉萱眼睛有些发酸,说不出话来。

    那婆子又说道:“我本家姓赵,夫人叫我赵婆子就好。那个”

    赵婆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听说夫人是从京里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能不能带上我?”

    跟着这位贵夫人走,应该不会迷路吧。

    玉萱张了几次嘴,终于发出了声音:“好!”

    不知道大伯当初下手时,可想过那些匠人也有盼着他们归家的妻子儿女。

    玉萱从没有如此刻一般,恨过安庆江睦霖一家。

    当初算计安氏时,她没有恨过,只是怨;大伯勾结土匪清洗江家大宅时,她也只是震怒。

    从没有像今天一样,在一个下人面前深感无力,对大伯充满恨意。

    玉萱只感觉有些不敢去看赵婆子的眼睛,不敢面对这位还不知道家里的顶梁柱已经遇害的单纯婆子。

    因为赵婆子,荣氏做的醋鱼玉萱一点味道也没吃出来,只笑着说好。

    回到自己屋里,刘政问:“你今天怎么了?心不在焉?可是思念家里?”

    玉萱摇摇头,犹豫了一下,说了赵婆子的事情。

    说到最后,有些哽咽:“大伯怎么做这种孽?祖母和大房一家总是能不断的挑战我的底线。”

    刘政没想到会在自己族里遇到江睦霖的苦主。

    江睦霖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他抱着无声哭泣的玉萱,劝道:“这事从长计议”

    玉萱却抬起头,坚决的说道:“不!我要把赵婆子带回京里去,交给哥哥,让他亲自去揭发大伯的罪行!”

    这种令人发指的罪行,若真是被李按察使捅到朝廷上,圣上震怒是一回事。

    那牌坊是江睦桐请的,父亲如今如同废人,皇帝是看着淮阴侯的面子给了个太保之位。

    事情闹出来,作为淮阴侯的岳丈,江睦桐许是没什么事情,可是这把火肯却会烧到前程刚刚开始的江世垣身上。

    江家三房何其无辜,都被算计成这个样子了,分了家还要受大房牵连。

    玉萱恨的咬牙切齿,前世哥哥被江老太太和大伯算计的出族,前程尽毁。

    这辈子以为无碍了,兜兜转转还是坏了哥哥的前程,冥冥之中真的有支手在操控人的命运吗?

    且不论这个了,眼下为难的是:此事若是被别人说出来,江家就太被动了,无论做什么都是不会被人原谅。

    只有让江世垣带着赵婆子亲自去揭发,才有一线可能抱住京里的三房。

    只是哥哥的仕途,怕是到头了。

    玉萱心里沉闷的无法释放,却又没有其它计策想的出来。

    刘政沉吟半响,这种方法虽然冒险,可也是断尾求生、死而后已的好法子。

    若不如此,看玉萱这心善的样子,后半生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身为江家人,身边亲族做了十恶不赦的罪行,若是视而不见,不是玉萱的性子。

    他叹口气,将玉萱紧紧抱在怀里,心里盘算着赶紧回京去,别让按察使抢在了前头。

    李改改信上说,她是瞒着父亲写的,希望玉萱能早点想出办法。

    李保全的性子刚正不阿,不会去考虑什么情面不情面,况且他与江家本就没什么情面。

    刘政等玉萱哭着睡着了,写了封信派人给江世垣送去,把这里的情况说了一遍,希望他能早日拿出个章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271拉拢() 
许是昨晚哭着睡着的,第二日玉萱一醒来,就感觉眼睛涩涩的,

    她唤过青棋拿来铜镜,果然眼睛是肿的。

    主仆赶忙拿着新提上来的井水敷面,一炷香的功夫才消了肿。

    时间就有些晚了,刘政安排的紧,想着今天去坟上拜祭了祖宗,就赶紧把玉萱的名字记在宗谱上。

    住上两日,叙叙旧,就赶紧的回京把赵婆子的事情给办了。

    如今时间紧迫,竟不能好好带着玉萱边走边逛了。

    刘政对宗族,其实也没多大感情,只是记名这件事,非作不可。

    只有玉萱名字上了宗谱,才算是他正儿八经的嫡妻,否则哪天刘宪延拿着这种事情说嘴惹事,也是件恶心到家的麻烦。

    他怕吵醒玉萱,早早起来绕到田头走了一圈。

    自家的地,早在他父亲的时候就典给了伯父,自家的祖宅,看那院墙,也朝着隔壁大伯家延伸过去了。

    跟着出门转悠的来兴愤愤:“欺人太甚!爷,您现在好歹是京官,为什么不住回自己家?咱又不是没地方,大老爷总不会不让您回自己家住。”

    刘政冷哼了一声,他就是不愿意回去住着。

    即使原身,对这里也没打多的牵挂。

    小时是随父母住在杭州城的,只是父母双亡后无依无靠,年纪尚小,才回乡里族人处。

    可就是回乡的那几年,刘政受的什么罪他不知道,原身被打死他才又机会穿过来倒是真的。

    醒来后整合自身资源,发现其实不算太惨,这才联络了散落各地的忠仆,攀上了京里的远房亲戚。

    如今他是京官不假,可是原身在读书上是不行的,也得亏了他古文底子强,硬啃下了四书五经。

    若还是个普通商人,刘宪延怕是更加多份。

    就算现在,刘政衣锦还乡,刘宪延不还是摆着长辈的架子,等着他去家里拜访吗?

    刘宪延不是他亲爹,对他不管不问,甚至背后挑唆人找他麻烦,这些事情刘政是放不下的。

    祖宅他愿意占着就占着吧,刘政不屑去争那些没意义的东西。

    倒是以后他拿着不孝说嘴时,刘政可以拿祖宅做退路,将他一军。

    刘政想想停停,赶在早饭前回了堂叔家里。

    玉萱已经坐在堂屋里同荣氏聊天。

    “昨天看那赵婆子不似本地人,我多问了几句。原来是上京寻亲走错了路,婶婶若是不嫌弃,等我回京时不若把她带上,也算善事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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