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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生-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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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你们是在陷害朕,你们是陷害朕!朕没有做过那些事,这是陷害,你们。。。。。你们这是在谋反,你们。。。。。。”

    终于,钟岸站了出来,平静的看着陈皇,“退位吧,四皇兄,如果四皇兄自己退,并且下罪己诏将当年一切罪行陈述出来,十三弟可以保四皇兄性命不死!”

    “是你,原来是你,是你要害朕,你还说朕不是,你看你今天的行径,你还有资格来说朕!!”

    “那就是已经承认了!”钟岸浅笑道,“四皇兄,我和你不一样,你做的,和我做的,不一样的!你是掩盖真相,而我,是揭穿真相,你是做的是冤枉是陷害,而我做的,是翻案,是昭雪,是还原真相,所以四皇兄,我们,不一样!”

    “你。。。。。。钟瑞呢,钟瑞,你告诉朕,你站在谁那边,朕是你四皇兄,朕待你绝对不薄,朕。。。。。”

    钟瑞上前一步,道,“退位吧,四皇兄。”

    陈皇看着下面跪了一地道朝臣,被绑住已经奄奄一息的,他最大的依仗的韩雨,还有最前面咄咄逼人的钟岸钟瑞。。。。。。

    陈皇绝望颓然瘫软在地,目光涣散的盯着地上,自顾自呢喃,“反了,反了,都反了。。。。。。。”

    。。。。。。。

第一百五十八章:君临天下时(上)() 
康宝十二年十月二十五日,陈景帝下罪己诏,陈述十二年前谋害先帝,篡权夺位陷害忠良之实,沉冤十二年的旧案终得昭雪,所有背负冤罪逝者正名追封。

    康宝十二年十月二十六日,陈景帝禅让皇位于代王钟岸,迁居信安宫。

    康宝十二年十一月一日,代王钟岸登基为帝,追谥先代王妃孟氏为明惠皇后,册现代王侧妃孔氏为淑贵妃,同时改国号为明朔。

    明朔元年十一月十五日,太上皇陈景帝抑郁暴亡于信安宫,追谥为殇景帝。

    。。。。。。。。

    从那日钟岸说等他,说的一个月就真的是一个月,就这一个月里,整个大陈已经天翻地覆,一场旧案,令朝堂上下顷刻之间风云变色,连同皇权更替,一切都只在眨眼之间。

    登基的前一日钟岸来对她说,“阿谧你看,我说到做到,而今这天下,一切都如你所愿。”

    “是啊,一切如我所愿,案子就这么翻了,该付出代价的人也付出了。不过还有一事,我想,明日去城楼上观看你的登基大典。”苏锦微笑着说。

    “好,”钟岸微笑点头,“但是不是观看,我要你和我一起,走上帝王台!”

    苏锦微微一愣,“你。。。。。。”

    钟岸微笑着轻柔的抚过苏锦的耳发,“当年你若不离开,便必定是我钟岸唯一的妃,而今你既已回到我身边,我若登基为帝,你自然是我唯一的后。只是阿谧,若姝她,我不能这时候让她离开,毕竟,她已经把一生托付给我,而且又是宓儿的母妃,对不起,阿谧。。。。。。”

    苏锦微笑摇头,“不,这不是谁的对错,而且你该留下她,你若是这时候将她弃了,那才不是你了!”

    “谢谢你,阿谧。”

    苏锦看着钟岸脸庞上的笑容,还是那么温柔宠溺,仿佛一切一如当年,但。。。。。。怎么可能还是当年呢?

    钟岸察觉到苏锦的神色不太对,以为是身体问题,连忙询问道,“阿谧,你怎么了?!”

    苏锦随即立刻掩饰下周见的心绪,回钟岸以安慰的微笑,“我没事,别担心。”

    钟岸转身唤来周恪之,苏锦正要问叫周恪之来做什么之时,便见周恪之正端了件大红色衣物进来,再近一看,才见竟然是。。。。。。。九尾凤袍。

    九尾凤袍,这是一国之母,皇后之尊才有资格穿的衣袍。

    这是。。。。。。

    “这是给你准备的,明日穿上它。”钟岸微笑道。

    苏锦盯着那凤袍看了良久,却忽然觉得惶恐不安起来,怕钟岸看出端倪,偏偏过头,“岸,其实我。。。。。。”

    “没事的,有我在。”

    她刚刚其实想说的,是拒绝,然而钟岸的这句话一出来,苏锦便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时候,她说不出破坏气氛的话来,更不愿意打破他们之间断开了整整十二年的这最后的美好相处时光。

    “我必须穿上它吗?这颜色太烈了,我能不能。。。。。。不穿啊?或者,就死换一个颜色也行啊,比如白色,蓝色什么的。”苏锦从周恪之手上接过凤袍,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纹路,半开玩笑的问。

    钟岸挑眉,笑答道,“不好意思阿谧,这个以前还真。。。。。。。不能。”

    “不能啊。。。。。。”苏锦叹道,神色语气似乎有些失望,钟岸刚想再说什么,就听苏锦又道,“没事,大红色也好,很漂亮,我好像都有十多年没有穿过这样的颜色了呢?”

    钟岸浅笑,“阿谧本来就是天下最美的女子,穿什么都自然是美的。”

    苏锦神色微不可查的一僵,然后笑道,“是嘛?可惜阿谧已经过了最美的年纪了,现在比阿谧更年轻更貌美的女子不知有多少去了。”

    钟岸微笑摇头,“不,阿谧在我心中,永远无人能及。”

    苏锦微笑颔首,状似娇羞。

    “阿谧。。。。。。”

    “嗯?”苏锦抬头,对上钟岸温柔而期待的眼眸。

    “为什么,你不愿意摘下这面具,让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钟岸问。

    苏锦微笑,“现在还不是时候,明天吧!明天我便摘下来,穿上凤袍,与你携手,同登帝王台。”

    “这是要给我惊喜吗?”钟岸笑道,伸手覆上苏锦的手背,“傻阿谧,能让我知道你还好好的活着,并且还能回到我身边,就是我此生最大的惊喜了。”

    旁边的周恪之听着二人亲昵的言语,再看自家主子的神情,见势不对,立刻悄悄遁走。

    “周统领鬼鬼祟祟,这是要干什么?”

    周恪之被身后突然想起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却见是碧兮,顿时黑脸道,“我说碧兮姑娘,你走路都不带声音的吗?大白天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知不知道?!”

    “呵呵,周统领也知道是大白天,你这副做贼心虚鬼鬼祟祟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叫鬼鬼祟祟做贼心虚?我哪就鬼鬼祟祟做贼心虚了?”

    “那你告诉我,这怕我做什么?”

    “我怕你了吗?”

    “你不怕我我怎么吓到你了?”

    “你吓到我就是我怕你吗?”

    “难道不是吗?”

    周恪之现在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咬牙切齿道,“好好好,现在我是真怕你了,我们到此为止!里面呢,你也别进去了,你现在进去不合适!”

    碧兮挑眉,真想问为什么,想起里面的二人,忽然反应过来,神色有些不自在,也没有多停留,瞪了眼周恪之,转身快步离开了。

    周恪之摇了摇头,“什么人啊。。。。。。。”

    。。。。。。。

    其实一直有一句话,苏锦想问又没敢问,但是她想再不问,也没有时间问了。

    “岸。。。。。”苏锦有些犹豫的开了口。

    “嗯,怎么了?”钟岸抬头。

    “我知道其实你并不想走到今日的,尤其是。。。。。。这个皇位,然而是我一手把你推到了这个位置上,你。。。。。。会不会怨恨我。。。。。”

    钟岸为之一愣,随即笑了,伸手将苏锦轻轻揽入怀中,“阿谧,我怎么会怨恨你呢?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如果说是在当年,我可能还会指望去过远离朝廷逍遥自在的生活,可是现实告诉我,那是不可能的,而且一想到余生里都会有你在我身边,不管在什么位置上,我都会很开心。”

    那一刹那,苏锦的眼泪又一次不争气的滚落下来。她抬起头,温柔的捧起钟岸的脸颊,然后朝着那双单薄瘦削的唇,轻柔的吻了下去。

    “岸,谢谢你。。。。。。”苏锦低声呢喃,钟岸拥紧苏锦温柔回应着,声音随即消失在彼此慢慢纠缠的唇齿之间。

    十一年的分别,一年的再度重逢却相见不能相认,而今衷肠难述,唯有清泪两行,所有一切最终都消融在这深情缠绵的一吻中,此情此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吻到两人都快无法呼吸都时候,从终于各自放开,钟岸紧紧拥着苏锦,温热的体温暖暖的包裹着苏锦的全身,“别再离开我,永远别再离开我。。。。。。。”

    “好。。。。。。”苏锦低声回答。

    房间中一旁的炭盆中有一点儿火星爆开,整个暖阁的温度又升高了一些,暖得连同苏锦面具掩饰下的脸庞,都已经热得发烫。

    “阿谧。”钟岸轻声唤着,他的眼角有泪,声音低哑温柔,“我们已经错过了十二年,但而今。。。。。。。再也不会了。”

    这一次,换钟岸的唇重新落下,从苏锦的耳垂,然后轻轻贴着苏锦的耳畔沿着颈间细细往下缓缓移离,薄削双唇炙热灼烫着苏锦颈间的每一寸肌肤,激起阵阵酥麻,苏锦终是彻底失去所有力气,软倚在钟岸的怀中,不能动弹。

    然后,钟岸将苏锦温柔抱起走向内室,将苏锦轻轻放到榻上,手却没有离开,而是连同整个身体俯了下来。

    炭盆里的银炭再次爆出细微的刺啦声,锦帐缓缓落下。

    钟岸的呼吸渐渐有些不稳,环在苏锦腰间的手缓缓上移,修长的手指轻轻挑开苏锦的衣襟,然后一点点从肩头滑落,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里衣,他的掌心暖暖的覆下来,所有动作都轻柔至极,仿佛生怕损坏了一件天地间最最贵重的珍宝。

    对于钟岸来说,他的阿谧,本来将是这世上最无上贵重的珍宝。

    苏锦没有闭眼,而是痴痴的望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这个人,这个她一生唯一爱的人,她抬手,轻轻抚过他的发,他的眉,他的唇。。。。。。

    晋陵皇城又一场大雪已经开始纷纷扬扬的落下,尽管外面寒风凛冽,然而这个寒冬的傍晚,却是苏锦这一生,最温暖的时候。

    事实上他们本就该是夫妻,遗憾的是这洞房花烛,却迟来了整整十一年,而且还没有仪式,也没有花烛,只有两颗炙热灼灼紧紧相拥的心。

    也或者,这本来就是他们的宿命。

第一百五十九章:君临天下时(下)() 
那日钟岸没有这苏锦那里过夜,傍晚便回了,因为次日便是登基大典,所有他必须提前进入宫中,安排好一切。

    原本钟岸是要让苏锦一起入宫的,但苏锦让他先入宫中,她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安排妥当,然后次日一早穿上凤袍入宫见他,再与他一起,同登帝王台。

    他们都绝口没有提现在的苏锦该以一个怎样的身份去做那皇后之位,她手上那支网罗密布交错复杂,庞大到可以几乎动摇整个江山的“暗流”势力又将如何处置,以及她和她一起登帝王台会不会遭道朝臣们的反对等等的问题,因为钟岸觉得这些都是根本无法阻挡他们在一起的问题,也因为,苏锦觉得这些都是并不需要去考虑的问题。

    这一点,算是殊途同归。

    可是还有一点,从苏锦回来开始,就已经注定殊途,亦无归。

    就在钟岸离开两个时辰之后,苏锦也已经登上早已经准备好的马车,离开了锦宅,在城门落下的最后一刻,离开了晋陵。

    那件九尾凤袍,她没有带走,而是工工整整的装好,让人次日送去皇宫,亲手交还给钟岸。

    等到登基大典的时候,她应该已经出了晋陵进入棣安境内了。

    她不拒绝钟岸,只是不想让他们两个人这一身留下遗憾,而她自始至终都没让钟岸看到她面具掩盖下的,今日已经面目全非了的模样,也只是想让他心中的阿谧,永远定格在十二年前她最美的模样。

    没有人知道事实上在半个月之前,曾经分布在整个晋陵皇城的每一个角落的“暗流”势力就已经提前全部撤离,连同“暗流”最大的两处产业,明面上没有任何变化的清风楼和霁月阁,事实上都已经暗中易主,不再属于“暗流”,只等苏锦的离开,整个晋陵城,“暗流”便再无足迹。

    再见,晋陵,再见,钟岸。

    这一生,后会无期。

    两日前,苏锦最后一次见明王钟启,他问她,“阿谧,你这样做,真的不怕自己后悔吗?”

    两日后,马车疾驰在南下的官道上,坐在她旁边的苏俨又问了同样的一句话,“阿锦,就这样放手离开,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她的回答都是同一句话:“不论是曾经的萧谧,还是今天的苏锦,她的人生里,都没有后悔这个词存在。”

    之后苏锦一行没有再走官道,一是因为钟岸的人来得太快,而他们的进程,到底是比不过官兵的;二是因为苏锦本来也不打算一直走官道。

    也就是说,她并不是要直接回瀛州。

    她身上的担子已经卸下,而今孑然一身,身体的状况也时时刻刻提醒这她她所剩下的年月已经不多,五年,八年,十年,用黎老大夫的话说,一切看造化。

    造化就造化吧,这时候,反正她已经只需要清清静静的为自己活,寻一方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安然度过剩下不多的余生。

    只是苏锦没想到的是,她这一生,还有一个意外惊喜,已经在到来的路上了。

    她一直嗜睡,身体越差的时候嗜睡的情况越严重,所以对于苏锦在路途中睡眠时间越来越长所有人都不以为然,但那日她忽然平白无故干呕不止最后甚至吐昏了过去却着实吓坏了身边所有人,偏偏这时候随行了半路的黎老大夫却又半路去见自己一个老友人了,一行人只得停下路程,一边命人回头赶去接黎老大夫一边将苏锦带到就近城镇寻找大夫只求能够应急,等到黎老大夫到赶来。

    然而最后大夫的诊断结果却又是把所有人吓了一身冷汗。

    苏锦,怀孕了,已经月余。

    但是大夫说苏锦的身体状况差到简直命不久矣,根本无法承受这个孩子云云,事实上大夫说的这些碧兮杜修他们都没有听见,所有人都只停留在大夫最先的那句话,然后面面相觑,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只有一直沉默的苏俨开了口,“你是说,如果留着这个孩子,大人很可能会出事,是吗?”

    “且不说有没有这孩子,这位姑娘的身体状况本身就已经是油尽灯枯的情况了,就是留着,这个孩子也没有多大几率能活下来,大人就更不用说了,很可能最后结果是,一尸两命!”

    其他人终于回过神来,却立刻被大夫这句话再次带入又一个震惊中。

    “你意思就是,这个孩子,不能留?”

    “这么说,不留孩子也不能保证大人一定不会出事,但是如果留着孩子,大人就一定会出事!”

    “没有回旋余地吗?”

    老大夫轻叹了声,“你是孩子父亲吧?你想要有个孩子的心情老夫可以理解,但是你看看夫人这身体状况,说句不好听的,她这样能活到今天都是奇迹,之后这几个月怀孕带来的一系列妊辰反应都可能把你夫人折腾掉半条命,孩子是绝对没有指望了!”

    苏俨不是这个孩子的父亲,这个孩子的父亲已经与它远隔千山万水,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

    但是大夫的这句话,苏俨没有辩解,其他人也没有。

    苏俨看着榻上还在昏迷中的苏锦,眉头紧了又紧,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沉默在一屋的人中无限蔓延。

    终于,苏俨确定了他应该做什么,然而就在他开口之际,碧兮似乎已经知道他要做出的决定,突然上前一步抢先道,“大公子,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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