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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被圈养的反派BOSS-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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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你都跟安德森说了些什么?为什么好像我只离开了一小会儿,却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莫里亚蒂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他们竟然不知道你是个女人吗?”
茉莉冷冷地道:“我自认为隐藏得还算成功。”
“如我所料,苏格兰场里全是一帮蠢货。”莫里亚蒂低声笑了起来,“茉莉,你为什么要愤怒呢?你不是已经很好地证明了女人在某些领域并不一定比男人做得差吗?”
“是所有领域!如果我们能拿回本属于我们的权力!”
莫里亚蒂从善如流地摊了摊手:“你是对的。”
茉莉讥讽道:“我可看不出你这话哪里出自真心。”
“好吧茉莉,我明白你对我找上门来的内心担忧。”莫里亚蒂调整了一下坐姿和表情,露出了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不过,我是真心想要帮助你们的。不管你信不信……我被夏洛克·福尔摩斯深深地伤害过。”
茉莉表情怀疑。莫里亚蒂脸上满是苦笑:“你想象不到他都对我做了什么……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没发现我的体·毛非常稀少吗?茉莉,看看我的手臂……”他挽起一只袖子,展示那洁白光滑的皮肤,“他对我实施了一些……手段,他说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关注我了,那时候我大概只有十岁……想必你也知道,他有着一些怪癖,比如鞭尸,但我敢说,他更喜欢的还是去鞭打温热的人体。有一段时间他甚至还给我套上镣铐,锁在一个小房间里……哦,不……”
莫里亚蒂深深地低下了头。茉莉瞠目结舌,忍不住站了起来:“我的上帝!”
她的动作引起了旁边的注意,一个侍者走了过来,看了看他们:“……女士?您需要帮助吗?”
“不,不,没什么。”茉莉连忙拒绝了,等侍者走后,她忍不住地握住了莫里亚蒂的手,关切地道:“你还好吗,呃……”
“莫里亚蒂,詹姆斯·莫里亚蒂,你可以叫我金。”莫里亚蒂抬起脸来,露出泪水迷茫的眼睛,抽泣着道。
“啊……呃……詹姆斯。”茉莉有些手足无措,“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曾经……混蛋!我从来都不知道福尔摩斯竟然是一个……”
“同性恋者,英国恶习(指鞭打)。”莫里亚蒂悄声提示着。茉莉顿时激动起来:“对!他竟然会是一个……”
“茉莉,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对这个群体产生偏见。”莫里亚蒂软弱地道,“因为我也是一个同性恋者……上帝啊,你该不会因此讨厌我吧?”
“……不,我绝不会。”茉莉斩钉截铁地道,对莫里亚蒂的最后一丝恶感也烟消云散,“我明白你为什么找到我了……你介意我把你以这样的身份介绍给别人吗,詹姆斯?以一个同性恋者的身份?”
可怜的·无辜的·被道貌岸然的侦探欺骗的·更加不为世人所接受的弱势群体·莫里亚蒂当然不会介意!
茉莉对莫里亚蒂戒心已经基本被消除了。多亏了莫里亚蒂逼真的演技,她甚至十分地同情他,而这份同情带来的就是她直接把莫里亚蒂带到了她们集会的地点,并在路上简要地向他介绍了这个一手主导新娘案件的神秘团体——她们是一群女权主义者。这在维多利亚时代相当罕见,并不为主流社会所接纳。他们把家务活归给女人应做的职责,而把其他在社会上更具影响力的职位通通赋予了男性。受教育水平越来越高、接受的新思想也越来越多的女人们却不会安于现状,她们有理由为自己争取权力,也有能力去守卫住属于自己的权力。一些妇女因此而聚集起来,开始谋求在社会上获得更多的话语权。
茉莉·琥珀所在的秘密组织就是这样的一个女权主义团体。她们的成员五花八门,有出身优渥的贵妇,也有混迹在中层家庭的女佣。但毫无疑问地,她们都有着改变现状的愿望,并在为此付出努力。讲述这些的时候,茉莉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骄傲。毕竟她们刚刚用常人难以看穿的方式制造了一起谋杀,甚至骗过了大名鼎鼎的咨询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的耳目,让他也为死尸复活的谜题困惑不解。
但是说着说着,茉莉的谈话热情就开始消退了。她和夏洛克认识的时间毕竟比莫里亚蒂这样一个陌生人要长得多,无论是信任程度还是了解程度都很深,之前之所以会那么容易地相信莫里亚蒂的表演,和夏洛克从停尸房临走前的那句话不无关系。然而冷静下来后,她却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冲动鲁莽了。她并没有求证过事情的真·相,就单方面地相信了莫里亚蒂,如果莫里亚蒂是在骗她呢?
莫里亚蒂敏感地从她的言谈间发现了迟疑。这是正常现象,如果茉莉·琥珀是个没有脑子的花瓶,她也就不会被夏洛克看作值得信任的伙伴了。他开始不动声色地转换话题,最后引到了夏洛克的身上:“……在停尸房的时候,我看到他进来了,老天,那一瞬间我真害怕他发现我。真幸运,你吸引了他的注意,我才能从阴影中溜走了。”
巧妙的恭维之下,茉莉禁不住笑了起来:“那是因为他的全部心神都放在案子上了,福尔摩斯就是这样一个只对奇怪的案件感兴趣的怪人。”
“他是个天才。”莫里亚蒂声音低落,“如果找到了足够的线索,他总能得出答案的。”
茉莉静默半晌,也低声道:“是啊,他总会看出来的。”
“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们的。”莫里亚蒂抬起头来,目光炯炯,“你愿意相信我吗,茉莉?我们都是少数群体,都不被这个社会的主流思想所接受,甚至……我想要帮助你们,因为看到你们的成功,就好像看到了我们的明天……哦,茉莉,”他又抽噎了一声,抓·住了茉莉的手,“我知道这样太冒昧了,但我希望能够得到你的信任。”
茉莉下意识地想缩回手,又忍住了,迟疑道:“但是我并不能保证……我不能保证你能加入我们,或者参与什么,也许我们只能听听你的意见……”
“我知道,你真是太好了,茉莉。”莫里亚蒂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她,绽开一个笑容,“我只希望能够帮助你们,这就足够了。”
茉莉心中升起的防备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瓦解了。面对莫里亚蒂仿佛毫无保留的信任目光,她竟然感到了羞愧,目光游移开来,不太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你认为女人成为一个法·医很奇怪吗,金?”
“我认为让蠢货呆在不适合他的职位上才叫奇怪,茉莉。”莫里亚蒂说道,“男女因为性别而在社会分工中拥有着他们无可替代的成分,但是无可辩驳,现在社会上所有的大多数职位都是给人类提供的,而非是男人或女人……”
一个念头忽然如闪电般地掠过他的脑海,快得只留下片刻光影。莫里亚蒂皱起眉头,他似乎忽略了什么东西……
茉莉没注意到他话尾的停顿,吐槽道:“但是就是有些人认为女人不应该做这种事情。我不知道是福尔摩斯告诉他的,还是华生医生自己看出来的,他竟然对我说,‘为了混进男人的天下,也是蛮拼的啊’!男人的天下?他在讽刺我吗!……”
莫里亚蒂忽然打断了她:“等一下,茉莉,这是约翰·华生对你说的?”
茉莉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莫里亚蒂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大男子主义,胡子,妻子,约翰·华生……女权主义者,少数群体,混进男人的天下……雌性化的,异类,混进男人的天下……!?
夏洛克梦境里的一切都是有原型的。他头脑精密,不可能在这种细节上出错。华生是他所信任的同伴和同居者,这些与现实迥异的特质显然反映了夏洛克内心所需要的某一面;死去又复活的新娘案件原型则无疑是他,而一手缔造了这个案件的茉莉和她的秘密团体……
莫里亚蒂胸中骤然卷起了狂怒。他扭曲着唇角,手指死死收紧,骨头捏得咯咯作响。夏洛克·福尔摩斯……他竟然给了他和华生完全相反的形象……一个阴柔的、娘炮的gay!……他竟敢这样轻视他……轻视他势均力敌的对手,金·莫里亚蒂!
视线中·出现了五彩斑斓的色块,莫里亚蒂大脑一阵晕眩。他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个四处都是软垫的地方,沿着头顶有光透入。他跪在地上,望向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夏洛克·福尔摩斯狼狈地闯入……
仿佛一瓢冰水浇入大脑,莫里亚蒂浑身都战栗起来。他转移了模糊的视线,怒吼着向旁边击出一拳,砸碎了车窗的玻璃。茉莉忍不住地尖叫起来:“老天!莫里亚蒂!”
……没错,是莫里亚蒂。
莫里亚蒂骤然间回过神来,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他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转头对茉莉露出了微笑。
——一定有什么东西,藏在夏洛克的思维宫殿里了。
第8章()
“雨在下……(it'sraining)
大雨了……(it'spouring)
夏洛克无聊了。(kisboring)
我在笑……(i 我在哭……(ibsp; 夏洛克要死了……(kisdying。。。)”
莫里亚蒂声音嘶哑,苍白的面孔没有一丝神采。他望着镜中的自己,只有那双眼睛依然明亮,熠熠生辉,亮得好像它不属于自己……他轻轻吟唱着,胸中充满恶念,额头布满汗水,冰冷地顺着高热的皮肤而下,滑进冰冷的铁镣中。
“约翰·华生要有危险了……夏洛克……”莫里亚蒂头发黏·腻腻的,像是有很多汗水和灰尘把它凝结了。他形容狼狈,俊美的脸上满是脏污,双手却被束缚在身后,无法整理自己。他对着镜子轻声说着:“夏洛克·福尔摩斯会死在这里……谁会记得夏洛克?莫里亚蒂,只有莫里亚蒂。杀死夏洛克的人会痛哭,约翰也会,可是他很快就没法记得你啦……”
镜子里的形象忽然变了。纤瘦的身体上罩的不再是宽大的囚衣,代之以带着繁复蕾丝的洁白婚纱。白·皙的面容修饰完美,俊美无俦,就连眉眼间的忧郁也仿佛只是为了容貌添色。他似乎有些过于漂亮了,抿起的唇边带着诱·惑般的笑纹,伸手缓缓盖下头纱,下巴扬起的角度仿佛在对莫里亚蒂深深嘲弄——
莫里亚蒂狂怒地冲向镜子,混沌的大脑里缺乏任何必要的思考,满心只想去打碎镜子。他感到身体有着异乎寻常的疼痛,脑袋嗡嗡作响,好像回到了临死的那一瞬间,甚至能感受到子弹如何穿过大脑击穿骨头——
“……先生?先生?”一个声音从他身后响起。如同炸弹从背上爆炸一样,莫里亚蒂打了个哆嗦,昏昏的头脑瞬时间清醒过来。他眼前旋转着一些不规则的色彩碎片,像是被打碎的马赛克,在空气中雾化消失。伦敦城从雾中重新现出了轮廓,行人穿着春装,在街上匆匆而行。
莫里亚蒂发现他正站在马路边上,随即想起他正要前去咖啡馆消磨一下午的时间,然后前往歌剧院。他约了一个年轻活泼的姑娘一起进行晚餐,对方刚好是约翰·华生家的女仆,同时也是秘密社团的成员。
“……请让一让,先生!”
莫里亚蒂转过头去。之前盘旋脑中的印象如同被风吹散的云絮,消失得毫无痕迹。他背后有一辆装满货物的手推车,推车的人正满头大汗地握着把手,等着他让开。莫里亚蒂避让过去,才发现对面就是咖啡馆,于是他顺理成章地走了进去。
他要了份下午茶,打发侍者去买一份报纸,然后坐在窗边悠闲地看了起来。十九世纪的伦敦没有电脑和手机,缺少现代的娱乐和爆炸的信息流,却有着一种独特的沉静味道。莫里亚蒂不缺英镑也不缺风度,他像个真正的绅士一样在伦敦城度过了数月时间,没有人知道,在他彬彬有礼的外表下,几条人命已经陆续染在了手上。
这个世界有时候会让莫里亚蒂感到真实得可怕,他甚至偶尔会忘记这只是夏洛克创造的一个梦境。但他从未忘记要在梦中寻找真·相……寻找那个无论是他、还是夏洛克都必须要知道的真·相。一个选择了如莫里亚蒂一般的死亡方式的人又怎么可能复活呢?他不应该还活着……他总得为自己的归来找个理由,而这理由不能是为了陪夏洛克玩解密猜谜的哥特游戏。
新娘案的□□简单到让莫里亚蒂想笑。他从中找到了夏洛克骗过了他派去的杀手的方法。茉莉是关键人,用一具死尸骗过别人的视线,让不知□□的人以为瑞蔻莱迪夫人已死,然后新娘画上恐怖的妆容,对着自己的丈夫开一枪,再去自杀,用真正的尸体替换原本的尸体……夏洛克本能够很轻易地看出来,但不知道是因为他把自己当作了一个真正处于十九世纪的侦探,还是被莫里亚蒂扰乱了心神,竟然被这样简单的把戏骗了过去。至于新娘当街自杀的戏码?那是更加简单的障眼法,瑞蔻莱迪夫人拿的是两把手·枪,她把一把枪塞进嘴里,却用另一把开枪。枪声响起的同时,她的同谋者在窗帘上喷上血液,于是一场瞒天过海的把戏就这样诞生了。
事情虽然简单,放在这个人们更多相信上帝而非科学的社会上,还有着一群心思缜密的帮手助阵,也就变成了一桩普通人无法理解的悬案。但对于夏洛克来说,解开它只是迟早的事,除非他根本不想这么做……除非他根本就不认可自己所创造的答案。
如果夏洛克找不到最终的答案,好爸爸莫里亚蒂不介意推他一把。
但事实上莫里亚蒂自己也在寻找那个答案。他偶尔会回忆起一些东西,却又会瞬间遗忘。就像是刚刚那样,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记忆存在着断层,却无法找寻到被叫醒之前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或者是回忆了什么。不过,没关系,只要知道是和夏洛克相关的就行了。他期待着真·相水落石出的那天……
除此之外,如果说还有什么让莫里亚蒂深感兴趣的,就是这个世界的真实性问题了。他了解思维宫殿是什么,也清楚地知道梦境的构成,甚至把夏洛克的思维殿堂逛了个遍,所以才格外对这个世界的存在感到惊奇。按照他此前获取的信息,这里应该只是夏洛克在思维宫殿的架构上构筑的一个虚拟的世界,一个梦境,发生在假设的环境中的梦。可是莫里亚蒂却发现,除了他仍然能够用思想对这个世界做出破坏以外,它简直和现实世界毫无区别。它不像夏洛克的思维宫殿,会凭着即时印象而刷新,或者遵循某种刻板的规律——它是鲜活的,生动的,丰富多彩的,无论车夫还是路边玩耍的孩子,每个人都像是真实的人类,拥有着自己的行为和思想。
假如不是因为这个梦境只局限于伦敦,伦敦以外的世界都在灰蒙蒙的雾气中消失了,莫里亚蒂就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梦了。可就算这样,夏洛克也不可能把每个人的性格都设定一遍,赋予他们各自的灵魂。如果他能做到这一点,他就不是曾被莫里亚蒂玩在手中团团转的人类,而是神明了。
新娘案件已经发生了几个月了,这几个月中还在持续不断地有人被瑞蔻莱迪的“鬼魂”谋杀,夏洛克却一直毫无动静。莫里亚蒂只能猜测,这是夏洛克的傲娇病犯了,他在等待破案的契机主动送上门来,而不是自己主动去侦破这个案件——哪怕这个案件本身就是他自己缔造的。
莫里亚蒂不着急,他一向都有着耐心的美德。更何况,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夏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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