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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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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二是董太后生辰,宫中又忙着张灯结彩,准备大宴宾客。
按说长汀正在禁足中,完全可以免了露面,可不知那董太后是不是故意,偏偏让孙全来下了懿旨她前去参加宴席。
有了上次的教训,花慕寒着子穆特来好好叮嘱了她一番她在那一日万万不能再出头露面,乖乖捱到散席就好。
长汀对此虽是嘴上应承的很痛快,心里却有些闷闷不乐。
她自认为她并未做错什么,自认为她也没有那么的笨,没有惹是生非的毛病,这些个大男人却一个个的都拿她当惹祸胚来教训,着实辱了她的自尊。
寿宴设在晚上,她约莫着时辰差不多了,就让小宝留下照看小飞白,带着其余四人就直奔董太后的坤华宫。
这次的席宴是孙全准备的,她的席位不止是靠前了一点点,而且,是非常的靠前,就在姝妃之下,是同是嫔位的几人之首。
她一坐下,便觉得有道道利剑直奔她杀来,前后左右四面八方都有。
她镇定自若,如同是入了定的老僧,不卑不亢。
时间长了,
那些目光便三三两两退去。
但是,左右两方,却还是有两道十分的执着。
她蹙蹙眉,先向上位者看去。
不用说了,这位目带愤懑之光,高高胖胖,皮肤不甚白皙的女子,自然就是姝妃,骠骑大将军的女儿王怡清。
姝妃见她向自己看来,鼻子重重一哼,甩袖扭头看向他处。
长汀皱皱眉,毛病!
看来,上次还真是得罪了不少人。
还有一道目光没处理,她便又向下位坐着的人看去。
柳叶眉、杏核眼,一身碧绿衣衫,满头的珠翠,浑身透着一股弱不禁风,我见犹怜,大约二十四五岁。
岚月虽然就跪坐在旁,但这次位置比较靠前,长汀想询问一下,也不太方便。
那绿衣女子见她看向自己,便是柔美一笑。
长汀蹙眉,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女子的笑容有些假,不是客套,而是虚伪。
一股莫名的反感油然而生,使她为之恍惚。
这样的感觉,似是并不陌生……
那股烦闷很淡,却又在心间久久挥散不去,她轻轻捏紧手指,淡淡收回视线,没有理睬那人。
连她自己都有些纳闷儿,一直以来,她都是最喜好交朋友的,可对这个女子,却怎样都提不起好感来。
两位太后、皇上、皇后还没来,众王公大臣已然都到齐。
长汀草草一扫对面席间,却没寻到占凌的影子。
她听子穆说,他昨日已回到开阳,今晚必定会来的。
正在凝思间,只听一声熟悉的轻咳传来。
她镇定抬袖掩嘴,瞥眸向那不禁念叨、正潇洒走来的靖嘉王爷看去。
没想到,跟他并肩走在一起的还有秦唯朗。
长汀的小心脏骤然加速,目露热切之色。
占凌手里拿着的还是她送的那柄折扇,一双眼眸不住的往她这输送波浪。
将近半月时间没见,他黑瘦了不少,想必出门在外有些辛苦。
秦唯朗冲她若有似无的颔首,温和一笑。
长汀不敢太放肆,只能克制着跑过去与他们胡侃的念头,目送他们落座。
蓦地,就在占凌落座之际,一张清秀面庞闯入了她的眼中。
那个男子看起来跟她差不多大,面皮白净,透着一股清雅之气。
他就坐在占凌身边,正冲着长汀浅笑。
长汀正有些茫然,岚月轻扯她衣袖,在她耳畔低语,“对面那位就是前段时日前去云栖别院要见主子的十五王爷。”
瑞阳王,萧玉祺,先帝小子,夏太后所生,封地长水郡……
他……
长汀的手忽的抓住了腰间荷包。
对!是他,他就是那年命大内侍卫帮自己捡拾掉落到枯荷叶上荷包的少年!
想必,是仲秋时,他已认出了自己,所以才去云栖别院的。
长汀心里有些歉疚,忙冲其颔首笑笑。
萧玉祺微怔,随即,便有些腼腆的点了点头。
长汀对这略带羞涩的年轻人印象不错,最起码,比旁边那个绿衣女子感觉好一些。
只听有执事太监高呼太后、皇上、皇后到。
众人齐齐起身,而后跪地,山呼万岁、千岁。
长汀跟着行礼,偷偷抬眼扫去。
只见皇上与皇后并肩而来,搀着董太后的是瑜贵妃刘婉欣,而搀着夏太后的是一个约莫十五六岁、身着红色衣裙的娇美少女。
她猜测,这应该就是夏太后的女儿,也就是萧玉祺的亲妹妹,小公主萧玉玫。
花慕寒的眸光在席间淡瞟,等寻到那抹水色衣裙时,眉间微不可察的蹙了蹙。
没想到,她会被安排到这么扎眼的位置……
长汀的目光在众人间寻觅,(。m)终于,被她寻到了那个明显在躲躲闪闪的小乌龟。
哼!等着,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初二,今天,就是初二!
众人平身落座,长汀明显又感觉到一道寒锐之光,向她身上刺来。
她不用瞥眸看去,就知道是那个骄横的瑜贵妃。
“母后,四哥怎么还未到?”一落座,花慕寒就向董太后问去。
“方才,他已差人来报,很快就到。”董太后连笑一下都带着威严之势。
“这次南方蝗灾,属洪远郡灾情最重,想必四哥定是夙兴夜寐,为之十分操劳。”占凌笑着接过了话茬,“一会儿等他来了,可得让他多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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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她这苗头不对!()
“是啊,你们兄弟难得一聚,可得好好热闹一下。”董太后矜持点头。
说着,众王公亲贵就开始向她进献贺礼。
林林总总,看的长汀眼花缭乱,心里极其的不舒服。
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哪一件不是价值连城,为博这太后一笑,可谓是搜刮尽了民脂民膏。
众人热闹众人的,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打定主意今晚要做个乖乖女,省的惹得那几个男人责备连连。
总觉对面有人注视,她知道是那萧玉祺。
可因挂记着心里那个敏感任性的大醋坛子,她只能假意什么都没察觉,垂眸浅浅喝茶。
花慕寒瞥到她还算乖巧,心里稍安。
尘烟已躲了她十天,盘算着怎么也得撑满半月再去招惹她,免得被那云栖五人组群殴一顿。
烦烦扰扰,长汀好不喜欢这个明地里挺和睦,暗地里却冷箭不断的席宴。
几次瞥眸向那大座上望去,都看到那男人跟那皇后、贵妃亲昵的很,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只好忍着不再看过去。
没人来理睬她,她就眼观鼻鼻观心,思虑礼物的事情。
昨天晚上终于完工了。
想想真是个宏大的工程,成就感蹭蹭的长。
这就是自己能给他的东西,是不是等他生辰后,就该走了呢?
上次在养元殿,是想把一切都给他的,可是……
长汀自认她不是那种矜持女人,她来自开放的现代,对这样的事,并没有青桑女子那么放不开。
可让她唯一排斥的,就是心理上的洁癖。
一想起他这左拥右抱,她就受不了,最关键是,同时还拥有这么多女人。
所以,离开养元殿后冷静下来,她又有些后悔答应他了。
庆幸的是,自那以后,他忙的很,也没时间再来跟她纠缠这些她暗暗松了口气,可以专心把礼物做好。
若是生辰后跟他提出要离开,就他那臭脾气,保不齐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
很想说服他自己去军中,可这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长汀一想起自己的梦想,就不由自主的抬眸,向对面席间看去。
秦唯朗感受到她投来的目光,温和一笑,目露钦佩。
她心里一宽,眼睛清亮若星,露出洁白牙齿。
大座上,花慕寒眸光顿沉。
该死!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眉来眼去!当自己是死人么?!
啪!有东西碎地。
随即,一声弱弱惊呼响起。
紧接着,瑜贵妃那骄横斥责声又拔地而起,“混账东西!没长眼睛吗?!”
长汀皱眉,瞥眸望去。
一时间,席间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边。
只见,在瑜贵妃的席位前,正瑟瑟跪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宫女,而那小宫女脚边有个跌碎的茶壶。
地上热气蒸腾,显然,那里面装的是滚烫开水。
“奴婢该死!求娘娘恕罪!求娘娘恕罪!”那小丫鬟惊惧的连连磕头。
“这是怎么了?”夏太后率先开口询问。
“这个该死的奴才,也不知道眼睛长到哪里去了!连倒个茶水都不会,那么烫的开水溅了臣妾一手背!”
长汀瞥一眼瑜贵妃抬起的手,是有些水渍,但连皮都未变。
等她再瞅向地上伏跪着的那个小宫女时,心却猛然一揪。
那小宫女蜷放在地上的右手正在颤颤抖动,手背上早已被烫的成了粉红,布满一个个大水泡。
“爱妃可还好?要不要宣太医?”花慕寒皱眉,关切的向瑜贵妃手上张望去。
长汀心头的小邪火又开始蹭蹭燃烧,她暗暗攥拳,
一再克制隐忍,死盯向那个小宫女。
“皇上看呐,都起红斑了,跟针扎似的!”瑜贵妃娇嗔道。
“尘烟,快让人去拿治烫伤的药膏来。”花慕寒沉脸向尘烟吩咐道。
“是!奴才遵命。”
尘烟领命,亲自向殿外匆匆走去。
临近长汀席位前,他脚下微微迟疑,目含深意的向她瞅去。
长汀有所察觉,寒脸怒视向他。
尘烟心一惊,他自然明白,她定不会借钱一事如此愤怒。
他微微一沉吟,低头快步出殿,朝着正在闲聊的赵飞与子穆一阵招手。
“发生了什么事?”子穆皱眉。
“我感觉不对劲儿,今晚可能要出事。子穆,她最怕你,也最听你的,你赶紧进去给她递个眼她千万别多管闲事!”
子穆也顾不上细问,大步就像殿中走去。
尘烟把拿药膏的事分派给一个小太监,也忙和赵飞走了进去。
“像这样笨手笨脚的东西留着干么,U看书(。uuanshu)拖出去杖毙!”瑜贵妃也不知哪来的这么大的火气,蛮横呵斥。
长汀暗暗咬唇,很明显,是这个疯女人嫌被热水溅到,然后打翻了那茶壶,茶水倾倒了那小宫女一手。
子穆站在大殿角落里,看着长汀那张阴沉的脸,便知尘烟不是多虑。
岚月及时收到他的眼,忙暗暗扯动长汀衣袖。
长汀看向她,而后,就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严子穆。
严子穆的眼睛里的警示,她自然明了,可是……
“求娘娘饶命!求娘娘饶命!”那小宫女头磕的咚咚作响,声音里透着哭腔,身子抖似筛糠,瑟缩成了一团。
“来人呐。”董太后不耐烦开口。
“是,奴才在。”孙全在旁应声。
“给哀家拖出去。”
“是。”孙全恭然领命,冲门口站着的侍卫招手。
“求太后饶命!求太后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一声声哀求声,在一刀刀剜着长汀的心,攥紧的拳头上骨节冷白。
“不好!她这苗头不对!”尘烟急的在子穆耳畔低语。
子穆何尝不知事情要糟,他暗暗一思,伸臂拦住正欲上前的一个侍卫,自己大步走了过去。
花慕寒见是他来拿人,骤然沉脸,一双冷眸直甩向长汀。
长汀死死盯着严子穆,眼瞅着他的手已抓上那小宫女细细胳膊,顾不上他这再明白不过的警示,腾然起身,冷脸轻喝,“住手!”
她这暴脾气上来,恨不得一脚把面前这方桌案给踹飞了!。。。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哦。!、、,!!
第178章 菱角?()
对面席间,占凌与秦唯朗面面相觑,均目露忧色。【鳳/凰/ 请//ia/u///】
赵飞急的已没了主意,拿手去捅尘烟。
尘烟气的直翻白眼,真恨不得过去揪着她的耳朵,把她关进云栖别院去。
董太后瞅一眼花慕寒那冷寒面庞,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很显然,她是故意要借今日一事,报仲秋那夜的仇。
长汀不出头便罢,只要出了这个头,她怎能轻易放过。
子穆见她已大步走来,神色冷酷的直冲她丢眼色。
长汀心意已决,眼睛只落在那小宫女红肿的手上。
十三四岁,瘦瘦弱弱……
她心头怒火直冲脑门,眼里隐约出现了云幽那瘦小身形,还有,她那半张被毁的脸。
“你退下。”花慕寒沉声开口。
长汀淡瞟他一眼,无惧的帅气一撩衣,双膝跪地,上身挺直,强压心头怒火,语气沉冷,“求太后开恩,饶她一命。”
花慕寒薄唇紧抿,冕旒下的一双凤眸里,蕴满阴霾。
“哦?”董太后冷笑开口,“怎么,云嫔要为这个贱奴求情?”
子穆走到长汀身旁,双膝跪地,肃然道:“求太后莫怪,云嫔娘娘入宫不久,对宫规不熟,所以才会贸然向前求情。”
“哀家听说,这云嫔是严侍卫的师妹,今日看来,是真的了。”董太后慢条斯理的说道。
“正是,属下与云嫔娘娘的确师出同门。”
“大师兄,你退下,这和宫规没关系。”长汀冷然道。
“哼!和宫规没关系?照云嫔所言,这贱婢烫了本宫,就不该惩处吗?”瑜贵妃怒声道。
“师妹!”子穆皱眉拦阻。
长汀浑然不惧,声音清亮的清清楚楚传入每个人耳中,“自然是该惩处。可是,贵妃不是已经亲自惩处过了吗?”
她说着,就小心翼翼的拉起了那伏跪在她身旁的那个小丫头的手,“她只是不小心把热水溅到了贵妃手上,贵妃已经赏了她一壶开水,难道,这样的惩处还不够吗?”
董太后看着她那理直气壮的样子,心头怒火更盛,挑眉道:“这区区一个贱婢,怎么能跟尊贵的贵妃相提并论。你说呢,皇帝?”
长汀眼珠转动,看向那个威严男人。
花慕寒薄唇轻启,吐出了几个字,“母后所言甚是。”
长汀勾唇冷冷一笑,目光落到那只被烫伤的小手上。
董太后挺挺腰杆,道:“云嫔,你是青桑后妃,莫不要这一个贱婢失了身份在坐王公笑话。”
“身份?云覃自幼流浪民间,并未觉得自己的身份跟她有何区别。”长汀淡淡苦笑,细心的帮那小宫女把衣袖挽了挽。
那小宫女侧头瞅了她一眼,随即就又把脸贴向地面。
花慕寒放在膝上的手在发颤,疼惜气恼在他心里搅动。
“那是之前,你既然已被皇帝纳入后宫,便不同于以前。这嫔位虽不算太高,但在众妃中亦不算低,跟这贱婢相较,自是尊贵至极。”
长汀看向董太后,微微一笑,问道:“这么说来,云覃这个位份比她的命要贵重许多?”
“那是自然。这嫔位,可是后宫女子费尽心思想要坐上了位子。”董太后亦笑,不过,她笑的阴森。
“给朕住口!”花慕寒蓦地一声低喝,甩袖间,一个茶碗落地,惊的在场众人心惊胆战。
长汀赫然抬眸,一向黑亮的眼睛里,蒙上了淡淡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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