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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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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的毛病,想是一辈子都难改了!
“呃,花慕寒,我想要当三军元帅……”
听到那含混呓语,他抬手,轻轻抚向那单薄后背。
傻瓜,就在梦里过过你的元帅瘾吧,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朕的手掌心!
※※※
长汀一向起床早,不管晚上睡多晚,早上都会按时醒。
等她迷迷蒙蒙睁开眼睛时,印入眼帘的就是那张还在熟睡的俊毅面庞。
她蓦地一惊,脸红到了脖子。
不知何时,自己的手臂居然环上了他的脖子,更要命的是,下半截身子还干脆直接压在了他身上!
还好,还好他人还没醒,赶紧悄悄撤离才是。
撤离的过程很是顺利,长汀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她并未发现,那男人唇角噙着的那抹笑。
她坐起身来,伸臂撩起纱帐,向窗子那边看去。
“这么早就醒了?”
那慵懒声音,委实吓了她一大跳,慌忙拨弄一下头发,遮起还发虚的睡脸,干干笑道:“现在还早,你再睡会儿,我一会儿叫你。”
手臂一捞,她人已趴在了他胸膛上。
“昨晚睡的好不好?”花慕寒勾唇笑问。
长汀挣扎着翻身离开他,趴在枕头上,用手遮着面庞,赖声赖气的说道:“我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沾枕头就能睡着,打雷都不带惊醒的。尊主睡的好不好?”
花慕寒侧侧身,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伸手去拉她的手,“遮着脸做什么?”
“不要看,脸都睡肿了。”长汀干脆把整张脸都埋到了枕头里。
“傻不傻,以前在落花圃时,你每天早上不都让我看么。”花慕寒锲而不舍,去拉扯。
长汀都快丢死了,不好意思的嘀咕道:“那会儿,人家不是还小么……”
“不要这样,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喜欢看。”花慕寒干脆把脸凑了过去。
长汀松手,冲他甜甜一笑。
花慕寒呼吸一窒,心神荡漾,揉弄着她的头顶,懒懒笑语,“怎么还是这么喜欢趴着睡?”
“习惯了……”长汀立即想起醒来时的情景,忙尴尬转移话题,“你不打算睡了吗?我要起床带她们几个锻炼了。”
“一起起床,我陪你去院子里练会儿剑,然后一起吃早饭。”
长汀粲然一笑,猴子般一跃下床,光着脚就奔向窗户那边。
花慕寒无奈蹙眉,也顾不上穿衣穿鞋,起身追了过去。
长汀推窗,深吸一口气后,就来了个嘶声大吼,“集合──”
花慕寒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哭笑不得的站到了她身后,“干什么呢?差点没把我的心吓出来。”
“站在这里看着,我让你见识一下百里元帅点兵。”长汀回眸一笑,露出几颗洁白牙齿。
花慕寒蹙眉,还不等他再开口,只听得步履匆匆,眨眼间,五个人已经穿戴整齐,齐刷刷站在了石阶下。
眼瞅着那五人面面相觑,长汀立即明白了她们的意思,正色轻喝,“立正!不许交头接耳!没我命令,不许理会旁人!”
五人立时挺胸收腹,神色严峻,目不斜视,完全忽略了窗内的那个一国之君。
“大清早的,这又是闹什么呢?”尘烟踢踢踏踏,揉搓着睡眼走了出来,满腹牢骚。
长汀看都不看他,发命令,“岚月,先带她们先在院子里跑上十圈,然后,相互对打练习擒拿格斗!”
“是!岚月领命!”
眼瞅着五人训练有素的开始在院子里跑圈,尘烟翻翻白眼,坐在石阶上开始打盹。
花慕寒内心复杂无比,他不喜欢长汀这样,他怕她这样。
他终于明白了,她究竟有多么的想去军中。
“怎么样?百里元帅厉害吗?”长汀转身,歪头冲他得意的笑。
花慕寒勉强一笑,淡淡道:“她们都去忙了,谁伺候我梳洗?”
长汀瞥一眼外面那昏昏欲睡的尘烟,关上窗子,伸臂挽上他的胳膊,甜甜笑语,“当然是我了,以前又不是没做过。”
花慕寒看着她利落的忙着一切,心念一动,开口试探,“昨天当众罚了你的例银,会不会心里不痛快?”
长汀浑意的笑笑,“不会啊,那本来就是你的银子,我又没做什么,无功不受禄。不过,回来后,我已经把之前领的那些,都分散给她们五个了。”
花慕寒眉间微皱,心里更加的不悦,脸上却不动声色,“自己一点都没留吗?”
长汀过去帮他穿衣,“没啊,在这里又没地方用。就算需要买东西,占凌尘烟我大师兄都不会收我银子。她们五个家里负担都不小,每个月的例银又不太多,我就都给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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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子穆的苦口婆心()
“你倒是真大方。”花慕寒勾唇一笑。
长汀看向他,“你不会不高兴吧?我都没征求你的同意。”
花慕寒仰头望向屋顶,眼眸里闪过一丝异样光芒,咬牙笑语,“你做的很好。”
两人梳洗过后,长汀就跑到院子里,缠着花慕寒与尘烟跟她练剑,虽是注定屡战屡败,但她还是坚持着屡败屡战。
清清做好饭菜送到了亭子里,尘烟也识趣的退了下去。
“花慕寒,你明知道孙全是个奸细,为什么还留着他,而且还让他做了大总管?”长汀边埋头大吃,边问道。
花慕寒拿着帕子替她擦擦嘴角沾上的汤汁,如实道:“他是董太后的人,轻易动不得。”
“哦,是这样啊。”长汀点点头。
“你慢点吃,好不好?怎么每次一吃饭,就跟见了仇敌似的。”花慕寒忍不住开口啰嗦。
长汀嘟嘴不悦,速度大降,“你以前从来没这么说过,是不是嫌弃我的吃相太粗野了?”
花慕寒无奈苦笑,抓上她的手,“哪里嫌弃你了,是怕你被噎到。以前不说你,是拿你当男人看,现在不是得怜香惜玉么。”
“花慕寒,你那个……我是说,夏太后对你好吗?”
“你很担心我,是吗?”花慕寒不答反问。
“明知故问。”长汀斜他一眼,然后夹一些青菜放到他面前,“尝尝这个菜,清清最拿手的。”
花慕寒心里,顿时被洒下一片阳光,“我该去上朝了,你乖乖的准备礼物。”
长汀稍稍垂眸,掩去里面那抹不舍,不放心提醒,“别忘了我昨夜的话,在皇位未固若金汤之前,万万不可松懈开阳守卫。”
花慕寒起身,转到她身后,俯身环抱住她,把下巴抵在她的一侧肩膀上,柔声低语,“要是真不放心我,干脆搬去养元殿,亲自护着我。”
长汀撇撇嘴,调皮笑语,“美的你,我可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请的动的。”
花慕寒忍俊不禁的在她面颊上落个吻,不舍的松开手臂,往云栖别院外走去。
自始至终,他都没回答长汀,那个夏太后,也就是他名义上的那个养母,究竟对他好不好……
※※※
中午时,云栖五人组与小飞白正在午休,而长汀,正在亭子里翻阅书籍,做笔记。
墙头上人影一闪,严子穆已飞身落在了亭子外。
长汀抬眸瞥到他,拿书籍遮住笔记,欢喜雀跃的蹦起来,一下子跳到了他面前,嘻嘻笑道:“大师兄,你怎么跳墙过来了?这么急着来看我,是不是又要送我什么好玩意儿?”
说着,她那一双乌溜溜眼睛,就开始在子穆怀里抱着的一个精致小木匣子上打转。
子穆仍旧一脸的严肃,皱眉向亭子内走去,“再胡闹也该有个度,该让她们五个轮流守个大门,总锁着或是你自己去开门,不是让人起疑心么。”
“我知道了知道了,快让我看看,都给我带的什么?”长汀迫不及待去夺他怀里的匣子。
子穆手一扬,沉声道:“先坐好,听我说几句话。”
长汀虽不情愿,却立即听话的乖乖坐到了他旁边,做小学生认真听课状。
“昨夜之事,想必皇上该讲的道理,都跟你讲了……”
长汀低头干干一笑,那个男人哪里是来讲什么大道理了,分明就是来耍无赖了。
子穆表情凝重,坐的板板正正她不自控的如听“领导”训话,挺直了上身。
“可师兄还是想提醒你一下,皇上对你很不一样。我从小就跟着他,给他做贴身侍卫,从未见他如此患得患失过。”
“真的么……”长汀垂眸,呐呐低语,心头复杂。
“他很在乎你的安全在乎你的感受,这半年里,他虽是不能来看你,可我们几个每次来过云栖别院回去后,他都会让我们一字不漏的复述你说的话做的事。”
长汀暗暗攥紧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甜蜜里透着酸楚。
“他很克制,去其他后妃那里,就像例行公事,其实,就是例行公事,最起码,在我和尘烟眼里,是这样的。他每天需要处理政务,所以夜里只能睡很少的时间。你知道他除了忙政务外,最常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长汀茫然摇头,“以前在落花圃时,他不是看书,就是练剑,或是,做手工……”
子穆浅浅叹口气,“他不是在把玩手上的木扳指,就是在看一摞画纸,不用想,我和尘烟都知道,那都是你的杰作。”
长汀抿唇偷乐,没想到,百里大师的杰作,这么讨人爱。
“还有桌上的那个粗拙陶碗,他……”
“大师兄注意一下言辞,怎么就粗拙了,我还打算送你和二师兄一人一个呢……”长汀不敢跟严子穆炸毛,憋憋屈屈的像个小媳妇儿。
子穆无奈苦笑。
真是作孽啊,师父怎么就给自己收了这么两个不靠谱的师弟,呃,不对,是一个师弟一个师妹呢。
“还有那个粗……那个陶碗,他每天都用它来喝茶,实在是太不……太不……”子穆苦思合适用词。
“我和他说过他当饭碗来用的……”长汀忍不住掩嘴大乐,想想他一个皇帝,用一个那么大个的陶碗来喝茶,真是够个性的。
“还乐!”子穆沉脸责备。
长汀立即收笑,板起脸,坐直身子,“是,是我的错,是我的手艺太差了,我争取改正。”
“你可真是够没心没肺的,跟安澜一样一样的。”子穆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谁说你手艺太差了?师兄的意思是,皇上对你不错,现在不能时时陪着你,是怕你受到伤害。你没是没见过这宫里女人的争斗,那实在是……”
子穆踟蹰着说不下去了,怕说的不好,会起到相反效果。
“我都明白,我没怪他不来看我。”长汀小声咕哝。
“师兄要表达的也不是这个意思。师兄是想说,你不要太任性,昨晚不该那样当众胡闹的。师兄知道你是好意,可那些话可以私下里偷偷跟皇上说,不要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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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七十二疑冢()
长汀没皮没脸的嘻嘻一笑,伸手扯住了子穆的衣袖,“我都知道了,我都反省一夜了,我听到大师兄这么关心我,心里好高兴好温暖。”
子穆绷着脸瞥向亭子外的药地,他觉得跟这个小师弟呃,是小师妹,跟这个小师妹一本正经的谈话实在是太难了。
但话总要说完,他努力收拾一下心绪,正色看向长汀,“小师妹,你能告诉师兄,为什么不愿踏踏实实留在皇上身边吗?”
长汀垂首,吞吞吐吐不知该怎么和他解释。
子穆看着她那副为难的样子,叹口气,开始苦口婆心,“师兄知道,你这个性子并不适合在这宫里生活。可是,师兄也知道,你心里是有皇上的。师兄希望你好好把事情想清楚,你必须明白,就皇上的那个脾气,这辈子是不可能让你离开他身边的。”
长汀赫然抬头,惊讶咧嘴,“他……他真的有那么霸道吗?以前在落花圃时,我觉得他虽然很少说话,有些高冷,但还是挺……挺……”
她想说花慕寒还算讲道理,可一想起他那几次任性,就说不下去了。
“他不会对我太凶残吧?我怎么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看着她那苦兮兮模样儿,子穆沉声道:“总之,自己别太任性。我和尘烟看着他那郁结伤脑筋的样子,实在是很不忍心。”
长汀心里难过自责,嘴上却强硬的很,“你和尘烟太过分,怎么只知道心疼他,不知道心疼我!”
子穆无奈扶额,他觉得,这个谈话到这里就十分可以了,再说下去,还不知道要被她拐带到哪里去。
“这是皇上让我送来的,给,钥匙。”他把那小木匣递过去,顺带还给了把钥匙。
“什么好东西?怎么还上着锁?”长汀好奇不已,迫不及待的就去开锁。
一看到里面的东西,她立即被惊呆了。
“这……天呐!怎么这么多的银票?!”长汀大口咽着口水,眼珠子都快掉到那木匣中了。
子穆瞥一眼那一大摞银票,低声道:“这是五万两,皇上让拿来的,好好找地方收好,别大大咧咧的。”
长汀愕然,隔了一会儿后,她忽的合上那木匣,慌乱上锁,一把就把它丢向了子穆怀里,避之如蛇蝎,“这个我可不能帮他藏,我是劳动人民的子女,从来没有藏宝藏钱的经验!你就告诉他,这么大的雷我可不愿意顶,还是让他送到皇后那里去吧!”
子穆哭笑不得,他实在是不想再跟这个不正常师妹纠缠下去了。
他把那木匣放回桌上,起身向亭子外走去,“等你下次见到他,亲自跟他说吧。我还正在当值,不好离开太久。”
长汀抱着匣子往外追去,可她那大师兄身手太敏捷,眨眼间就又消失在了墙头上。
妈呀!五万两啊!他这是要疯啊?!
绝对目的不纯,他一定是想用这五万两银票做陷阱,把自己彻底绑死!
派自己最怕的大师兄来当说客,还要对自己出这样的损招,好不阴险的男人!
他难道不知道,私吞国库银两是犯法的吗?
青桑律法规定,天子犯法是与庶民同罪的!
他这是想把自己绑上贼船自己跟他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想跑也跑不了啊!
思来想去,长汀别无他法,只能先硬着头皮偷偷找个地方把那些银票藏好,等再见面时,好好跟他理论理论。
她机警的环顾一下墙头屋顶,心想,这四周都是他派下的暗哨,一定正在盯着自己,看自己把木匣藏哪里,然后到夜里时再偷偷摸走。
她眼珠咕噜噜一阵乱转,一抹狡诈笑容上脸,心里已有了计较。
接下来的一下午,她就借鉴曹操七十二疑冢,在云栖别院中设下了不知多少座“疑冢”,静候那些“盗墓贼”上门。
※※※
仲秋已过去了几天,她一直都在忙着准备那份大礼,花慕寒也没再来过,而她备下的那些疑冢,也没被人动过。
有一天上午,忽有花慕寒的十五弟萧玉祺上门拜访,她二话没说,就让岚月用还在禁足不便见客的理由给阻在门外了。
她不明白,这个比她还小一岁的小王爷忽然来找她会有何事,但不管怎样,一直秉持着不跟这宫里的人多有牵扯就对了。
虽然,她对这小王爷很好奇,很好奇,他跟花慕寒长的像不像。
这天傍晚,云栖别院中正热火朝天的做着晚饭,尘烟忽然来了。
长汀正在忙着洗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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