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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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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差不多!”元始天尊重新坐了回去,冲着老龙老凤招呼连连,“来来来,边吃边看,把道祖的吃光了,本尊再回昆仑山去取那一斤。”
※※※
花树下,长汀看到尘烟端着饭菜走了过来,然后,重重的把其中的一大碗面放到了她面前的石桌上。
“这么一大碗都是给你的!主子亲自给做的!”尘烟没好气的斜了她一眼,他还在为青霜剑的事闹脾气。
长汀只是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碗面,对他那极其不友好的态度视若无睹。
这时,花慕寒走到树下,坐在了石凳上,“坐下吃吧。”
“谢谢尊主……”长汀的声音有些低哑,低垂着眼眸,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就在她五味杂陈的盯着那碗面出神儿时,尘烟的鼻子冷冷一哼,把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长汀先是一惊,但当目光落在他手中拿着的一截东西上后,毫不客气的就一把夺到了自己手里,“啥玩意儿?送我的?”
花慕寒瞥了一眼她手中拿着的那个白色物件,有些意外的看向了尘烟。
尘烟斜睨向那个没见识的大男孩儿,语气里不无嘲笑,“真是少见多怪!这是鹤骨短笛,反正放我这儿也没用,哄你玩儿吧。”
“妈呀!骨头的!”长汀闻言,顿时大惊失色,怕怕的把那短笛扔到了石桌上,“我怎么着也是过回生日,你怎么还拿这玩意儿吓我呢?你那心眼儿还能再小些吗?”
“干嘛呢!这可脆生的很,再给摔裂了!你个臭小子欠揍呢吧!”尘烟赶忙捡起桌上的骨笛,细细翻看。
“这东西虽说不上价值连城,但也是世间罕见的玩意儿了。你把它带在身上,以后遇到什么事情吹一下,尘烟若是在周围,就能及时赶到。”花慕寒慢悠悠的吃着饭,出声解释。
长汀的双眼马上被这话点亮了,一把便又将那骨笛从尘烟的手里夺了回来,高兴的嘻嘻哈哈不停,“你可真够朋友!有了这个,以后要是有人敢欺负我,我就马上吹响!”
尘烟嘴硬,“我在房间里找了半天,就只有这个玩意儿没什么用。你怎么也是过次生辰,我又不好什么都不送,就拿它凑数吧。”
长汀把那骨笛妥妥的放入自己的荷包中,撇嘴笑道:“我知道你腼腆害羞,更知道你这是口是心非。放心吧,等你生辰时,我保证也送你一件独一无二的礼物,而且,保证会让我大师兄、二师兄掉醋缸里。”
尘烟白了她一眼,端起饭碗开始吃饭。
“快吃吧,面都快坨了。”花慕寒瞥了一眼那碗面,开口提醒。
长汀开心的应了一声,拿筷子去挑面。
面条到了嘴边,她却又停下了,眼珠骨碌一转,起身就往厨房那边跑去。
花慕寒为之蹙眉。
“这都什么毛病啊,不会连吃面条都要加糖吧?”尘烟没好气的叨咕着。
花慕寒低头吃饭,淡淡吐了句话,“剑比针好用吗?”
尘烟一怔,委屈的小声嘀咕道:“两个一起用,不是效果更好么……”
花慕寒懒懒瞥了他一眼,“那你怎么不把那截骨笛送我?”
一口粥没咽好,尘烟差点没被噎死,尴尬笑语,“奴才从七岁起,只要出了这无忧谷,就未曾离开过主子身周一丈,奴才就是主子的笛子。”
就在这个工夫,长汀拿着一只碗,又跑了回来。
见她把碗中的面往空碗里挑,尘烟不无惊讶的问道:“你饭量那么大,这碗面也就只能吃个半饱,怎么还往外挑呢?今天这是怎么了?”
长汀没搭理他,略带羞涩的向花慕寒看去,“我能不能匀出一点,放在一旁……”
花慕寒看着桌上的那两碗面,心头微微一动,无言的点了点头。
他猜想,那一碗,应是她特意留给亲人的,大抵,会是她那个小妹妹……
“这……”尘烟要追问的话,硬是被花慕寒的一个凌厉眼神,杀退了回去。
长汀冲花慕寒甜甜一笑,心满意足的埋头大吃。
※※※
进了腊月,一个让长汀振奋非常的消息忽然传来──谷主要出关了!
腊月十二这天,是谷主华炀的五十岁寿辰。他几年不与外界联系,这次的寿诞准备大操大办,一来是因为恰逢整寿,再便是可以借此与其他门派联络一下关系。
在谷中按捺了一年多,长汀自然是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第47章 得来全不费工夫()
寿宴要设在无忧园中,玄姬不理杂务,事情自然落到了岁长青头上。谷主座下的弟子忙不过来,他便将剑阁弟子分派了过去,命自己座下的得意弟子在那里盯着。
长汀磨缠着尘烟他亲去找岁长青安排她去无忧园帮忙。尘烟根本就没通过岁长青,直接去跟剑阁弟子打了个招呼,她就光明正大的跟着去当了临时杂役。
一连几日的早出晚归,她趁着干活,终于把无忧园里的大概情形摸清楚了。
她心里还多少抱着点期许,期许能在打扫的过程中,找到有关的蛛丝马迹,可是,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华炀就闭关在无忧园后面的禁地,而且,要在寿辰的前一晚才会出关。
长汀在听到“禁地”一词时,心里不由得咯噔一跳,或许……
她算是看清了,现在在她面前就只有一条路,就是必须先要见到华炀本人。可谷中弟子有万把人,她资历太低,就算能参加寿诞,恐怕也是在外围打杂,根本靠不得前。
她为此暗暗大为苦恼,盘算着怎样才能让那主仆二人在当天时带上她。
寿诞的前两日,谷中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有贺客到来,无忧园中一派忙碌、一派喜气。
这日,长汀正与相熟的两名剑阁弟子在大殿内擦拭桌椅。
忽的,她敏感的察觉到,自己背后有小阴风飕飕直吹,在转身的瞬间,她顺手就把手里的脏抹布,往那张近在咫尺的鬼脸上砸去!
“呸!呸!”安澜恶心的后退连连,脚下险些没被高高的门槛绊倒,“这抹布多久没洗了?恶心死我了!”
顿时,大殿内外的众弟子嘲笑声四起。
他尴尬的整了整仪容,端起师兄应有的架势,朝已在殿中笑的前仰后合的师弟招手,粗声粗气的呵斥道:“你给为兄过来!才几日不见,胆子又见长了!”
长汀是又惊又喜,不顾手上满是脏污,便向他身上飞扑而去。安澜见自己脏都脏了,也不差再添些了,伸臂出去,紧紧回抱住了她。
“二师兄,可想死我了!”长汀把小脸上的脏污,直往安澜的肩上乱蹭。
“小师弟,乖啊!师兄这不是回来了么,都多大了还哭鼻子。走,跟师兄回君子苑去,师兄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好玩的。”安澜像哄孩子似得边轻轻拍打长汀的后背,边对她柔声软语。
一众弟子都放下了手里的活,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长汀把他的肩膀简直当成了擦脸毛巾,一双大眼睛闪闪发亮,哪有一朵泪花。
安澜对这个小师弟的宠溺,全谷弟子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这时看长汀的目光里,满满都是羡慕、嫉妒。
特别是那些爱慕安澜的女弟子,一时间都忘了长汀此时的性别,眼刀凌厉的齐刷刷直往她身上甩。
“二师兄,还是你最好,大师兄都已经失踪半年多了,别说好吃的了,连个信都不舍的给我写!”长汀极其不满的开始嘟嘴告状。
看着小师弟那副委屈的小模样,安澜的心都快化了,一把又把她按在了怀里,“哎呀、哎呀,太可怜了、实在是太可怜了!他人就那样,咱不跟他一般见识,一切都有二师兄呢,二师兄疼你啊!”
“嗯。”长汀一见到安澜,秒变小跟班儿,身上的男子汉气势弱了很多,黏人的挽住了他的胳膊,“二师兄,你怎么回来了?是特意回来给我送吃的吗?”
安澜一脸的尴尬,干干笑了两声,拉着她往无忧园外走去,“当然了,我主要是回来看看你,顺带给谷主拜寿……”
“你说……”长汀双眼蹭的一亮,小手用力的抓住了安澜的胳膊,“你是回来给谷主拜寿的?!”
安澜赶忙安抚她激动的情绪,“小师弟你别误会,我真的主要还是回来看你,并不是……”
长汀脑中的小算盘一阵噼里啪啦,不等他把话说完,就又问道:“那师父呢?他回不回来为谷主贺寿?”
“前几日,我收到了他老人家的飞鸽传书,他说他跟大师兄去了极西的郎余国,到时恐会赶不回来,命我回来替他向谷主贺寿。”
长汀的小心脏砰砰直跳,“这么说来,二师兄到时有机会见到谷主本人了?”
“那是自然了,到时还得当众向谷主进献贺礼呢。”安澜不以为然的接口回答。
真是愁什么来什么,求安澜可比求那主仆二人省事多了。
长汀嘻嘻一笑,亲热的挽紧了安澜的胳膊,撒娇的黏了过去,“二师兄,这段时日,我可想你了。我想念你的好,想念你给我带吃的,想念你带我出去玩儿,更想念你挥墨作画的姿态,和舞扇的俊逸洒脱……”
还不等她把**汤灌完呢,安澜就瞅着她的模样,脸上一阵拧巴,“小师弟,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像个女孩儿了?”
长汀身子一僵,这才察觉到有点没控制好情绪,她讪讪一笑,松了松胳膊。
“说吧,只要师兄能给的东西,一定不会吝啬的。”安澜大方的斜眸看向她,等着她提要求。
长汀先是冲他连连竖了竖一双大拇指,才试探着开口,“你看啊,我来谷中都一年多了,可一直都没有机会一睹……一睹……”
安澜等的有些不耐烦,“痛快点儿,才几天不见啊,怎么变这么娘们儿了!”
长汀费力的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痛快问道:“你看,寿宴那天能不能带上我?”
安澜微微皱眉,有些不解的回问道:“带你去哪里?”
长汀恨不得找棵粗点的古树狠狠撞撞脑袋,她这个二师兄,脑袋瓜时而灵光,时而呆木,不开窍的时候能把人气吐血。
“你那天可不能乱溜达,师父,大师兄也,君子苑就剩咱俩,得一同去给谷主拜寿。”安澜难得的一本正经起来,“你是师弟,到时就在我身旁捧着礼盒,我负责说话。”
长汀难以置信的先是一愣,随后便笑逐颜开的拉着他的胳膊往君子苑方向跑去,“君子苑里一个人都没有,万一尘烟去把我的好吃的都搬空了怎么办!快跑!”
第48章 寿诞;夫妇异样惊变()
这可真是天助我也!
※※※
寿诞当日,无忧园中是贺客云集。
长汀手捧一个长长的木盒,一身白色锦衣站在安澜的身旁,于大殿中等候谷主到来。
岁长青来的较早,正在跟各位客人寒暄客套。玄姬和华珠都不见人影,应是到时与谷主一同前来。
长汀暗暗抓紧了手里的木盒,今日可不仅要在华炀面前露脸,还有玄姬呢。
安澜有一搭无一搭的跟她闲聊,她敷衍的应了几声,目光一直都钉在大殿门口那边。
白衣一闪,她的心一跳,随即又一松。
是花慕寒与尘烟到了。
她垂了垂眼眸,轻轻吐了口气,额头上的汗被冷风一吹,冰凉一片。
自从安澜回来,她就只抽空回了落花圃一次。
花慕寒走到自己的席位旁,淡淡扫了她一眼,不禁眉间微微蹙了蹙。
她站在那里,似是有些神思恍惚……
安澜侧目间,也发现了她有些异样,忙善解人意的靠近她耳边,关切的低声安慰道:“别紧张,谷主也是个人,就是不常出来走动,没什么好怕的。”
长汀轻轻点头,又将目光放到了殿门口。
花慕寒坐在了谷主大座左边下首的位置,岁长青走过去与他不知低语了几句什么话,他抿唇淡淡一笑,点了点头。
自从他进殿后,长汀一眼都没往他这边看,他坐在那里,若有所思。
蓦地,门外有弟子高呼:“谷主到!”
长汀的心头大震,捧着木盒的手开始不自控的打颤。
先是一片紫衣飘动了进来,直奔已经缓缓站起的花慕寒。
长汀的目光在华珠的身上一掠而过,落在了并肩而入的两伉俪身上。。
鹰勾长鼻,略凹陷的眼窝,那张脸仍旧给人一种阴恻恻的感觉,只是头发已经花白,苍老了许多。
看着身着绣着寿字暗纹藏青色锦袍的华炀走进大殿,长汀死咬下唇,眼底有赤红的血色晕染开来。
玄姬装扮隆重,虽年过四十,风韵却犹存。她面带微笑的不住朝两边的人颔首,一派主人之姿。
当她那目光转到长汀这边时,长汀立即下意识的埋下了头。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自己站到他夫妻二人面前时,再看他们当众的反应!
华炀略显低沉的声音在殿中响起,他冲众贺客连连拱手致谢,一路向正中的谷主大座那边走去。
花慕寒见华珠直接向自己奔来,皱眉起身,冲身旁站着的尘烟丢去了一个若有似无的眼色。尘烟会意,身子一侧,挡在了华珠面前。
“小师弟,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安澜自然的将一条手臂搭在了长汀的肩膀上,用另一只手往她的额头上摸去,“你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长汀的唇角勉强扯笑,“我只是觉得有些紧张,长这么大还没参加过这么大的寿宴呢。再说了,谷主看起来似乎……很威严。”
安澜轻轻拍打她的肩膀,以手掩嘴,低声笑语,“听大师兄说,谷主性子很不好,不过,他常年闭关,咱们见不上几次的。一会儿,你就紧跟着我,光跟着行礼就行了。”
长汀感激点头,“谢二师兄照拂。”
安澜嗔笑着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傻瓜!师兄会罩你一辈子。”
长汀心里一暖,有股热流直往眼睛上撞。她感到很自责、很愧疚,很怕将来会失去这个处处维护自己的二师兄。
花慕寒瞥眸,越发觉得不对劲儿。他看出安澜似在安慰她,也看到了她那微微泛红的眼眶。
华珠因为被尘烟拦住了,气的在原地不住跺脚,一双幽怨的眼睛直剜花慕寒。
花慕寒抬步向前,潇洒的拱手笑语,“恭贺师兄寿诞。”
华炀阴鸷的面庞上,露出了自进殿后最大的一个笑容,神态间甚至露出了些许惶恐,拱手还礼就罢了,居然身子弯的都比花慕寒低了许多,“多谢尊主。”
长汀第一次看向了花慕寒,她觉得意外非常。花慕寒唤华炀师兄,华炀居然恭恭敬敬的唤他尊主?而且,举手投足间处处透着恭谨,完全像是身份倒置了。
若说独孤义还活着,华炀作为弟子碍于师父的颜面、威严,不得不对他的义子加以礼待,可如今,独孤义早就已了啊。
花慕寒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眸光凌厉一转,正好与她对视上。
长汀一惊,随即便抿唇一笑。
花慕寒心下稍安,唇角若有似无的勾了勾,走回席位间落了座。
※※※
殿中贺客众多,弟子又众多,长汀又跟安澜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华炀夫妇根本就注意不到那里。
等见夫妻二人已经落座,岁长青冲身旁的弟子打了个手势,那弟子恭恭敬敬的向前,将一柄宝剑奉上。
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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