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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飘三国-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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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女躬身离去,她微笑着问我:“好久不见,公瑾。”
我翻身坐起:“好久不见,风雨萍。”
她继续微笑:“身体好一点了吗?三个月前没有等你醒来我就走了,也一直没有时间过来看你。你体质是太弱了。”话里,似乎还有着浓浓的关心。但是我知道,那不过是猫在耗子面前的表现而已。她恨我,已经将我恨到骨子里去。别的不说,就那一件派遣阿德行刺的事件,就足以使我们之间的恩怨,没有化解的可能。
“多谢关心。”我只是淡淡的回答,语气里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如果流露出任何求生的热切神色都足以造就一个笑话。更何况我没有任何求生的欲望。她不过是想看自己热切求生的可怜样子而已。她想在其中获得一点满足的快感。
她看着我,突然说道:“你是不是在猜测我,想来这里笑话你?我想告诉你,你猜错了。”
我抬起头:“那还来看我什么?你如果想来劝降,那我可以告诉你,不可能的。”
风飘絮站了起来,身躯似乎有些摇晃不定:“我想来告诉你,我知道派遣阿德行刺是鲁肃的主意,当初你是反对的。鲁肃自己去寻找阿德,定下了计划。你不过是没有开口而已。这件事情,与你有关,但是不完全是你的责任。我找过鲁肃。”
我看着她:“既然如此,你还来找我做什么?你不是想报仇?只想说这么一堆废话?”话很不客气。似乎有失风度了。
但是,我还要风度干什么?
风飘絮看着我:“我想告诉你,你的主公已经死了。”
是么?我淡淡地告诉她:“我知道了。”既然没有打算活下去,那么听到这样的讯息也就无所谓了。没有悲伤的必要。
风飘絮告诉我:“是我杀了他。不过是借了皇帝的嘴巴而已。你不恨我?”
哦?我看着她:“没有恨的必要。如果当初你落在我们的手里,我们也是要杀你的。”
风飘絮淡淡地告诉我:“我去见了他,问明白了一件事情。当初的确有刺客去找过他,与他交易,愿意替他除去孙策。他没有告诉过你这件事情吧?”
我抓住了床的扶手:“有这样的事情?”终于摇摇头,“我不信。你在编造谎话骗我?”
当时,主公不过是有上几百兵马的小军阀而已。他没有能力与刺客达成什么协议,即使他又图谋兄长的心。风飘絮,她要离间我与主公之间的关系。
风飘絮没有说什么,却流露出怜悯的神色。顿了一顿,继续说话:“我知道他没有很强的实力与刺客达成什么协议,但是我却可以肯定,他没有向伯符禀告过这件事情。否则,那日的防备也不会如此粗疏。公瑾,如果你是伯符的朋友,听说过这样的事情,你还会像以前那样信任你的主公么?”
我没有说话。
她淡淡地叹了口气,继续说话:“我前几日杀了一个当初的刺客。他承认说,那时府邸里的防备简直粗疏的不像话。他们很顺利就混进了府里。从来没有一次刺杀这么顺利过。如果不是有人暗中设计要害伯符的话,那就是天要灭伯符了。”
前几日杀了一个刺客?
我突然想起这几日狱卒的闲话来,说是城北的一个铸铁铺子遭遇了灭门之灾。而那铸铁铺子的主人,是曹操很重视的人。据说是有官职的。而且,武艺也很不错。
我望着她:“就是那个铁匠铺的案子?”
风飘絮点头:“你也听说了。正是。”
我实在说不出话来:“你……不是已经残废了么?”
风飘絮看着我:“你小看了我。我曾经告诉你,作为刺客,一定要学会治疗外伤和毒药。”
“你好隐忍。”
风飘絮微笑:“多谢夸奖。你也很隐忍啊,我告诉你这么震惊的消息,你居然只问我的伤势,而不问其他,你对于孙策的死因,一点也不激动么?”
我望着她:“我相信,主公与这件事情无关。你的言语,不过是想挑拨离间而已。”
风飘絮看着我:“何以见得?”
“因为伯符临终之时,郑重其事的将仲谋交付给我。伯符相信的人,我没有理由不相信。另外,我也相信自己的眼睛。第三,我也知道,凭借主公当时的人力财力,他还请不动这么厉害的刺客。除非刺客愿意免费帮主公做事,否则,账目上就一定能显出破绽来。”
风飘絮淡淡叹息:“你说对了。是有刺客愿意免费帮你主公做事,只要你主公愿意配合。因为,那批刺客也想杀你主公。真正的凶手是许都,而你主公,是其中最厉害的帮凶。”
“许都?”我摇头,“你越说越荒唐了。许都当时正和袁绍闹得正欢,有闲心管这边的事情?”
风飘絮淡淡叹息:“许多事情,是不由我们自以为是的。公瑾,我希望你好好想一想。如果你也希望复仇的话。你降了吧。你我联手,将许都搅个天翻地覆。孙权那样的人,不值得你为他殉葬。”
我摇头,非常疲惫:“我已经累了。打了这一场败仗,我已经非常累了。我不想继续这么累下去。如果你和我还是朋友,你就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风飘絮眉毛扬了一扬,突然说话:“既然如此,我说一些你感兴趣的话吧。你可知道,长江镇江一战,你们为什么溃败如此迅速?”
我冷冷看着她:“你想扬威么?我已经知道了。这三年来,你先通过贸易手段破坏我们地方的农业种植结构,使我们地方的粮食供应必须依赖北方;然后突然宣战,中断贸易,使我们地方粮食供应不足,致使我们内部在战与降问题上产生激烈冲突。可惜天意亡我,竟然在镇江边上长了这么多芦苇,使你们火攻成为可能。”
她看我,声音温和:“你还有一些事情不知道。我们不单单破坏你们地方的农业种植结构,还破坏你们地方的生态结构。你知道你们地方为什么连连发生蝗灾、虫灾、鼠害?那都是我们借助各种手段造成的。你们的农民为什么会饿死,你们的老百姓为什么会造反,都跟我们有直接关系。你不想复仇了么?”
我坐直了身子:“你……”
“是我。我为了复仇,已经不择手段。你不需要惊讶。如果你也想复仇,我也可以给你机会。”
她看着我,“我还跟镇江沿岸的居民说:‘芦苇有大用处,我们愿意出大价钱来买。你们赶紧种吧,就种在这长江边上。’当然,我花了三年的时间,花了不少钱财,才使长江边上的芦苇数量合我们的要求。你以为今年芦苇长势那么好,是天意么?而你,聪明反被聪明误,看着芦苇可用却忘记芦苇也可以为我们所用。”
“你终于成功了。不但俘虏了我,还俘虏了主公。多谢你告诉我这一点,知道了这一点,我可以死而无憾了。”我看着她,“多谢。你可以走了。”
她不甘的看着我:“你居然连一点报复的心思都没有?”
我叹息:“是,我没有。我知道你还将我当作朋友,所以,我也不想报复了。这么多年了,我们互相伤害,什么时候是个了局?”挺直了身子,我笑着看她:“你还记得那年初会,我你给我们唱的那首曲子么?”
“曲子?什么曲子?”她竟然反应不过来了。
“是那首曲子。‘白发渔樵江楮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哼完这几句,我笑着看她:“你应该还记得,你说过,一切纷争都将归于尘土。”
“我说过这句话么?”风飘絮的眼睛迷离起来,笑道,“我已经不记得了。或许,你记错了吧?”
“记错了又如何?没有记错又如何?”我手轻拍床栏,哼了起来:“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楮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她终于笑了起来:“你终于决定做一个被浪花淘尽的英雄,我也不能勉强你。但是我的想法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决定,不管浪花会不会将将淹没,我都要去搅浑那一江水!”
看着她那意气风发的样子,我终于说话:“你作出这样的决定,却不要被浪花搅得粉身碎骨才好!”
“粉身碎骨又如何?这是乱世,我已经没有退出的希望。”她看着我:“你也应该知道,你没有退出的希望。”
看她转动轮椅,姗姗远去,我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你要小心。”
她回头,笑:“我会小心,我会很小心。你只放心。纵然我被搅地粉身碎骨,我也会想办法保全你。因为,你是我最初的朋友。”
'《汉书*周瑜传》节选'
建安十二年十一月,瑜兵败,箭创并作,左右舁以降操。操曰:“瑜,国士也。当以国士礼遇之。”命良医予药。瑜伤渐愈,操数度招降,瑜皆顾左右而言他。操知终不降,叹息良久,欲命杀之,而始终未决。
有武德公主者,与瑜有旧,欲以以招之。瑜慨然而歌曰:“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楮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言辞豪迈。
主闻其言,知其有出世之意,转告操曰:“瑜既有出世之心,不如宥之,以收马骨之效。”操然其言,然迟疑曰:“纵归民间,恐生意外。”
主笑曰:“此易决也。新建有兵学院,正少教师。命其为教授,与学院之中颐养天年。愿意任教与否,听其自便。一切尽在明公掌握之中。”操然之。
瑜于兵学院数十年,然终不言教授之事。人知其忠,亦不勉强,愈敬之。人有以镇江一战作教例剖析,则驻足听之,一笑而罢。
后三十年,瑜死于学院教授楼。汉相荀攸命以国士礼葬之。兵学院三千学子,皆素衣相送。
第十五章 摊牌
'黄鹂的回忆'
建安十五年,朝廷大洗牌。
曹公的二公子忧郁而死,大公子被曹公赐死。这样震惊人的消息传来,姐姐也只是微笑,说道:“曹公看明白了,也好。”
姐姐的那种神态叫我莫测高深。
之后有个姓徐的官员来拜会姐姐。姐姐与他说了一阵话后,突然笑道:“我终于等到变天了。”
之后的事情很顺利。一个姓荀的官员官员接替了曹公的丞相职务。曹公被封了魏王,他的一个叫曹彪的儿子成为世子。谁也料想不到的事情。
朝廷终于洗牌了。我知道姐姐是幕后的主持者。但是,外表上的她,只是一个幽居在家里的女子,平凡女子而已。
之后朝廷又将一大群人派了出去:强哥哥,小妹姐姐,石云姐姐,还有一个叫纯如的哥哥,还有一些善于水战的大将军。据说是去一个极其遥远的地方,打一场征服战。
那是一个晴朗的午后。姐姐擦拭的宝剑,突然吩咐小内侍:“去请夏侯姑爷过来。”
我真的料想不到后来会发生什么故事。
剑气。夏侯擎天走进小楼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剑气。但是那时候,他显然没有想到其他。“练剑吗?”他轻轻问。那时姐姐正在擦剑,那把从石景天手里得到的宝剑。
姐姐手腕轻轻一翻,剑已经架在夏侯的脖子上。“不练剑。”姐姐微笑说,“不过想试剑而已。”
夏侯笑:“别开玩笑。”两根手指夹住剑身,想要将它挪走。
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姐姐的剑一翻,划伤了夏侯的手指;继续架在夏侯的脖子上,夏侯的脖子已经被划破了皮,血丝当下渗了出来。夏侯没有再动,他眼睛望着姐姐:“为什么?”
“也许你可以告诉我,这把剑,是出自你的手笔?”姐姐微笑着,笑容里面有着一种凄凉的美丽,“剑铸得很不错,你果然不愧曹公幕下首席铸剑师的称号。”
夏侯静静地看着姐姐:“你很聪明。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十年之前。”姐姐继续微笑,那是一种令人心碎的微笑,“那时你们刚从荆州来到黎阳。你们经历了一场冒险。你和小妹成功地收服了荆州的一支刺客队伍。”
夏侯摇头:“我不记得有什么破绽。”
“你忘记了,我是治疗外伤的国手。”姐姐的剑在轻轻颤抖,“听说了事情的经过,我就要求检查你的伤口。你执拗不肯,我终于还是剥下了你的外衣。”
夏侯看着姐姐:“我不肯让你检查,不过是碍于你的女子身份。难道你因为这个理由而怀疑我?”
“当然不是。因为伤口。你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一句话吗?我说,幸好那伤口还浅,那几个家伙下手还不重。”
夏侯点头:“我还记得。”
“那时我就想,你们收服石景天他们的经过也似乎太儿戏了一点。石景天不过是一个掌门弟子而已,他到底还不是掌门。这样大的事情竟然在小妹的一个玩笑中被决断,没有经过任何商议,是不是太玩笑了一点?那时我就想,是不是石景天他们早就有心投靠?这是不是王剑师预先的吩咐?如果本来就准备投靠,直接找许都就是,何必闹老大一出风波将你们两个都弄得遍体鳞伤之后才开口?这不是非常无聊的举动吗?说不定你是睚眦必报之辈,那岂不是得不偿失?百思不得其解之后,我换了一个思路:如果你们本来就认识,甚至投靠也是你们已经形成默契的行动。这样一出表演也是事先准备好的,因为你们企图通过这样一出表演抹去你与他们之前的所有联系!这样想了之后,一切都变得可以解释!”
夏侯苦笑道:“难怪你如此反对我与小妹的婚事。那时你就已经起了怀疑心思。”
“你错了。我反对婚事,当然也担心你是奸细而怕小妹误托终身的成分在内,但是主要的目标是想与你比剑。因为我与石景天比试过多次,很熟悉他的剑路。虽然初见那一次我们也有过比试,但是我究竟没有看清楚你的招数。于是我闹了一出,终于逼你与我动手。我终于可以确定,你就是石景天的同门师兄,或者,你就是他们的大师兄。因为你的武艺在他们之上。甚至有可能,你就是他们的真正首脑。那个王越,可能并不存在。如果这是事实,那么,很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你得了曹公要留住我的命令,于是一路跟踪,但是可能是我行踪太隐秘,所以有大半年的时间,你们都在江东闲逛。在江东闲逛的时候,你们收买了孙英。然后我出手救了孙策,你们在第一时间里知道了消息,于是设定了计策。”姐姐叹气,“你们的第一个计划,还是想抓住我的身世做文章,带我去见那个所谓的王剑师,用欺骗的手段给我一个所谓的身世,另外再加上传授武艺这一个条件来套住我。没有想到我根本不动心,而时间有限,于是石景天就启动了第二套方案:杀了我。可是刺杀的时候,却又发现我虽然不还击,但是真要杀我还真不容易。而我又心软得很,有软肋可以抓。于是石景天启动了第三套方案:选择时机,替我挡一剑,取得我的信任。然后怂恿我去刺杀刘备。没有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我竟然从尸体上看出破绽,逼迫石景天说实话。石景天终于说了实话,但是他还是打了埋伏。这个埋伏就是你。你得到消息,生怕发生意外,就立即赶赴许都。没有想到我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竟然因为一个时间问题就撤消了所有的怀疑。所以,你们所有的戒备都是白白浪费了。我一直认为那夜曹公请我的场面实在太大,很不合理。后来才知道,曹公摆了这么大的场面,是有原因的。”
“我真的没有预料。不过你既然看清楚了我的招数,为什么不及时指出动手?”
“许多事情还没有完全弄清楚。第一,野狼坳的事情,是不是你们这一伙做的?第二,谁才是你们这一群刺客的幕后指挥?那王越,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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