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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矿异闻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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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看向了隔壁的房间,虽然隔着一层墙,但她似乎能看见一样,她眼中的好奇与之前的那一丝紧张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惶恐,然后她轻轻的说了起来,似乎是怕吵醒他们两个。
“潜意识里我很害怕他们两个,尤其是第一天见到他们的时候”她沉默了一下,然后思索了一下,肯定的对我说道:“他们两个身上的戾气很重”
戾气很重?我心里一惊,这次不都是形容那些屠夫或者是古代将军的吗,怎么却用来形容他们两个?我可知道,这两个人是纯纯的应届毕业生,家里也不是那两种家庭,再加上现在的年代限制,怎么也不会产生戾气。我开始疑惑的看着小雪,等着她解答。
她又惊恐的看了那个方向几眼,才把目光收回来,渐渐的陷入深思中,然后恍惚的对我说:“我也不知道,平时如果他们两个是笑着的话还好,可一旦发起怒来,我真的好怕”
她这么一说,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那还是之前小雪刚搬到客厅住的时候。那会儿她发现每天早上我们起床的时候都很不方便,而且刘亚新经常是一直偷偷的看着她不睡觉。
她有些不好意思,就想出个这样的一个方法,差不多晚上十二点多的时候她就会回到路灯的下面,第二天我们起床后她再回来。这样的话,一来晚上我们起夜不会被她吓到;二来她也不会看见我们只穿个内衣,引得彼此尴尬;而且刘亚新看她消失后也可以安然入睡,算是一石三鸟的好方法。
那天晚上我和何超都已经睡了,刘亚新依旧在偷偷的观看小雪,小雪消失后刘亚新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入睡,而是走到了窗前继续看着她。
估计到了夜里一点左右吧,楼区里回来两个喝多的男人,一路摇摇晃晃的,然后走到小雪站着的路灯下就开始掏那东西准备尿尿,这一幕把小雪吓坏了,楼上的刘亚新当时就炸了,大喊了一句“我草你妈的”就跑出去了。
我和何超闻声起来的时候刘亚新已经冲出去了,我们两个不知道怎么回事,赶紧穿衣服追出去,冬天衣服多,我们两个穿完再跑下去就已经过去十分钟了。刘亚新虽然是暴脾气,但体格瘦小,哪里是那两个五大三粗酒鬼的对手。好在那两个人喝的也多,始终摇摇晃晃的,实力大打折扣,不过刘亚新还是处于劣势,被一个人死死抱住,另一个人正在他身上猛攻。
我和何超刚出门就看见刘亚新被人欺负,小雪在一旁哭的泪雨梨花,却帮不上忙。何超看见兄弟挨欺负当时就疯了,直接跑过去就把那个正动手的踹倒了,又给了刘亚新身后那个人几拳,然后他们两个人把两个酒鬼按地上就是一顿爆捶,我一看也不用我帮忙,就赶紧去安抚不知道为什么哭的小雪。
我刚开始过去的时候,小雪是焦急的哭,可后来看着发疯的刘亚新和何超,就慢慢的变成了惊恐。当时我以为她是怕出人命,现在看来完全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如果说是因为愤怒,所以导致戾气重这有可能,毕竟任何人发怒的时候,表情都会很凶,可小雪说第一次见到他们两个时候就感觉到了,实在是解释不通。
最后我只能总结:这两个人小时候肯定是杀蚂蚁杀得太多了,我得再找两个这样的!
也就是那天发生那件事之后,小雪直接就被刘亚新给带回了屋子,说什么也不让她再回去,而那两个酒鬼更惨,被打的满脸是血,第二天醒来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人打的还是喝多了摔的。
……
那个时候日子匆匆而过,那几天我高兴的不得了,我以为只要离那个有着燕目棺葬的矿井远远地,就可以远离那个诅咒。
事实上呢,离开那里只是一个开始,那燕目棺葬的诅咒,早就和‘阎王手’这处大凶之地融合在了一起。整个煤田镇都悄悄的发生了着变化,只是那时候我们三个还在天真的过着日子,完全不知道即将迎接我们的‘东西’有多惊险。
在我们三个被调到了一矿的前一天,我们还特意的庆祝了一番,结果换到这里上班之后,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就像是打嘴巴一样,我们的脸不仅被打的火辣辣的疼,也给我们长了深深的记性。
诅咒篇,终。
第二卷 第一章 一矿()
我们五个人被困在了这里,准确的说是我们三个,我想,另外两个人应该已经死了吧……
我的腰刚刚应该是被撞到了,现在完全直不起来,刘亚新坐在我旁边的地上,双手抱着膝盖不断的颤抖,何超就蹲在我们的对面,浑身沾满了泥土与鲜血,我没想到平时对任何事都心不在焉的他,现在竟然哭的像个孩子。
何超的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头,惊恐的看着脚下,嘴里不断的重复着:“凤仙……凤仙……”
……
这新工作环境简直是闲的不行,我们三个到这三天了,每天的工作量就是玩手机,从早上八点一直玩到晚上六点,玩到现在我甚至有了一种怀疑人生的感觉,虽说这矿井要倒闭了,可这也太闲了。
反倒是刘亚新和何超,两个人下载了一个联机游戏,每天打的不亦乐乎。对于他们两个这种没有上进心的少年,我替他们感到可耻。
这集团里其它三个矿都是小矿井,说是年产才三十万吨,其实也就年产二十五万左右,这种矿井国家早就下令停止采掘了,煤矿安监局来检查的时候,集团里‘招待’的挺好,回去后那帮人就上报说这是最低的三十万吨矿井,可以保留,所以集团里这三个老矿就这么一直坚持着。
我在办公室里无聊的打着转,这三个老矿现在都已经濒临倒闭,更别提这个最早的矿井了。虽然是濒临破产,可这办公室也忒寒碜了点,总共就三十多平方米,还是机电科与采矿科共用,两个科室的人上上下下加起来就九个,还是把我们三个算进去了。
采矿科的主任后面有点门路,加上平时工作也不忙,所以他成天出去打麻将,所有的工作都扔在另外两个人身上。至于机电科,更闲了!这种老矿井的机电工作量几乎都已经完结了,平时根本没事干!我来了三天我连主任都没见到,据另外两个机电技术员说,主任是去海南过冬了。
这两个技术员我都认识,一个叫姜颜,二十七八岁,大家都叫他姜老三,之前新建矿风机房里的那两个大姑娘,其中一个就是他媳妇。另一个只知道姓王,三十岁出头,平时傻乎的,家里是开煤田镇上开饭店的,没事的时候他就直接回家帮忙去了。
我站在办公室的墙前,地上面挂了两张图纸,一张是供电系统图,一张是采矿平面图。那张供电系统图我已经研究的差不多了,大概的电缆分布心里也有个数,至于这采矿平面图,其实我完全没有必要看,毕竟专业不太对口,看了也没多大的用处,可我每天还是会过来看上一会儿。
原因很简单,上面画着井下各个巷道的分布图,如果我们要下井,这些东西是我们一定要熟知的,到时候也不至于会在井下迷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也是我每天都过来看的原因,这一矿是煤田镇最古老的矿井,这里发生过很多诡异的事儿,甚至有些巷道已经被封闭了,而且是打了两层水泥墙!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我们三个现在本身就会招惹这些邪乎事,我提前记清这些位置,下井的时候也可以尽量避免走到那。比如那307轨道巷的工作面,当年井下支护设备简陋,所以冒顶的时候死了不少人,现在虽然已经封闭了,但过往的工人时而会听见里面传出哭泣声。而我们更是要避免走到那,万一看见一帮鬼魂,非要跟着我们回家可怎么办。还有负责提、送料的副井下面,那里几乎是经常发生邪乎事,这是我前两天刚听姜老三说的。
姜老三说,那年他才十九岁,那时候715煤田镇的生意非常红火,很多人都是挤破了头都进不来,他也是赶着父辈在本地的关系,才走上了后门。
他刚工作的时候什么都不懂,而且很害怕下井,大家都告诉他只要遵守规章制度就没什么事,所以他就死背煤矿安全规程,认真执行里面的每一项要求,也就是因为这一点,救了他一命,但他却目睹了整个经过。
他说那天是三九天的最后一天,天气冷得能冻死人,他的工作就是在副井的井下,冷风顺着倾斜的副井井口不断的往下灌着(那时候工作环境简陋,一矿的副井不像是新建矿的副井,并没有搭建装卸仓库),他被冻的瑟瑟发抖。和他一起工作的还有一个人,两个人平时分工明确,他负责矿车下降后的工作,另一个人负责矿车提升前的工作。
夜里十点半左右,正是上二班的工人发困的时候,掘进面又送来了几矿车的废料,另一个人开始组装矿车,把这几车料和之前的几车链接起来,这人足足链接了十二辆矿车,姜老三则站在安全硐室里准备通知地面绞车房提料。
姜老三说,正常情况下,这种满二百斤的矿车也就是就提八辆左右,这人违章操作不是一天两天了,反正没出过事,而且煤矿那时候抓安全的力度也不够,再加上各班组之间也存在竞争工作量的劲头,所以这些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导致了之后发生的事。
这矿车提升之后,副井下面的人员是要撤离的,都要站在副井的安全硐室里面,可对于一个长期违章作业的人来说,这点违章简直就是正常作业,所以那个人一直站在轨道的旁边。
然后在矿车提升了七十多米后,钢丝绳断了。
这一列矿车的重量本来就高,再加上倾斜的副井,这一列矿车的速度越来越快。姜老三跟我说,他当时几乎是刚听见啪的一声,一列矿车就在眼前闪过去了。
在重力的不断加速下,说是它们是火车都不为过,到了平缓的轨道后,前几节矿车还能抓住轨道,可后面的矿车全都变道了!矿车直接就被甩了出去,他当时连看一眼那个人的时间都没有,余光里隐约觉得那人是在打哈欠,然后那人就被矿车直接糊在了身上。先是撞在布满了锚杆头的巷道壁上,然后矿车又连滚带翻的滑出去二十多米才停下来。
姜老三在给我形容接下来画面的时候,眼神里满是惊恐,说话的语气也开始变得颤抖。
“墙壁上都是血,地上也被拉出了二十多米长的血迹,我能看到的几乎都是血。那个人先是被矿车刮在了巷道壁的墙上,巷道壁上密密麻麻的十二厘米的锚杆头,都扎进了他的身体,然后矿车继续翻滚,他几乎是在巷道壁上被拖拽着出去的。他的脖子直接就被锚杆头割断了,头颅就在巷道壁上挂着,身子说是被分尸也不为过,像是破裂的抹布一样,整个人四分五裂……你想象不到那种场面,就连我也没想到”
这件事后来调查的时候才不对劲儿,据说那钢丝绳断裂的现象很不正常,断裂口根本就不是参差不齐的撕裂样,倒像是被人给一剪子剪断的,而且按照矿车甩出去的运行轨迹,那人应该直接就会被扎在墙上,怎么样也不可能被带出二十多米。
后来这事沉寂了一段时间,大概过了半年吧,那里开始出现众人解释不清的事。停止的矿车经常会在深夜里自行移动,有的时候是自己“爬”到了工作面,有的时候是脱离的轨道,躺放在一旁的空地上。
有的人开始说是阴魂不散,现在回来了,有的人说是矿车有了灵性,想向别人表达什么,不过传的最多的还是阴魂不散,在我看来,那里可能真就是切切实实的有一只鬼魂,不过钢丝绳断裂的事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我收回思绪,这采矿平面图我已经看的差不多了,三条出路主井、副井、风井的走法熟记于心,只是我潜意识里还是避免走副井,天知道那鬼魂是什么样子,万一维持的是死的时候的样子,那不得恶心死我。其他的几个重要联络巷我也记得很明白,毕竟这不是新建矿井,前前后后就几条路,这老矿井新手下去就和迷宫似的,三拐四拐也拐不出来。
当然,按照眼下的情况,我们很可能就是一直在这里玩手机,根本就不用下井,那样最好。
这图看完了,我又觉得无聊起来,办公室就剩下了我们三个,也不知道他们都干什么去了,我看了看表,十点半,再坚持个一个多小时就该开饭了。刘亚新和何超还在那玩着游戏,有时候真是羡慕他们两个,2B青年欢乐多。
我顺着窗户看了看外面的天气,今天还不错,既不下雪也不刮风,我嘴里有些淡,准备出去抽支烟,正好还能透个气。
我一边掏烟一边推开办公楼的大门,发现姜老三也在呢。
“擦,老三不敞亮啊,抽烟都不带我一个,自己跑出来了,是不是又整着什么稀罕烟儿了,自己独享呢”
姜老三回头瞅我一乐,说道:“陈森,你这不是冤枉我呢,这吸烟有害健康,我寻思我自己遭罪就行了,怎么好意思拉上你陪我一块受罪”,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掏出塞在羽绒服兜里的左手,攥着一个红通的盒子,然后伸向我,我定睛一瞅,中华。
这小子还真特么是出来独享了!我一把抢过来,点上一根后也没还他得意思,直接就揣在自己的衣服兜里,同时告诉他:“没收了!给你长长记性,这就是独享的后果!”然后我还冲他吐了一口烟,想故意气气他。
哪知道这小子根本没中招,反而对我又是一笑,然后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我,对我说:“陈森,上一次的事谢谢你了”说完他竟然还对我鞠了一躬。
这一下倒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赶忙把他扶起来,尽量使自己放松,然后戏谑的说道:“你鞠躬,烟我也不还你”
其实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上次我救他老婆的时候,风机房的摄像头录的很清楚,或者说整个矿上的摄像头都录的很清楚。把鬼引出来、关门、结果被两只鬼堵住,这些他都看在眼里,那时候他就像当面谢我,只是我那时候心很乱,整天懊恼于被困在煤田镇上的事,哪有时间顾忌他。
这姜老三也不傻,也明白我这么说的意思,当下拍了拍我的肩膀,又说了句谢谢。我们两个就看着遍地的白雪,默默的抽起了烟。
片刻后,姜老三将烟头猛地弹了出去,伸手又朝我要了一根烟,然后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轻轻的说道:“煤田镇,要变天了”
第二卷 第二章 翘工()
姜老三这冷不丁的一句弄得我一愣,我赶忙抬头看看天,一片湛蓝哪有要下雪的样子,当下我就以为他在逗我,我白了他一眼,说道:“还特么要变天,你咋不说要放屁呢”
姜老三转过头看了看我没有再说话,又开始抽起烟。他抽烟很凶,一口接一口的,他这第二根都快抽完了我这一根才下去一半。
等到这只抽完,他又向我伸出了手,我一看他这动作,心里立马把他骂了一遍,感情他这是变相的把烟‘要’回去呢。我无奈的把那盒烟拿出来递给他,他的手开始在烟盒里拿捏着,只是这时候他冷不丁的又说了一句话,我心里一抽,手上的烟盒直接就掉在了地上。
“陈森,你信不信有鬼”
我立马吃惊的瞅着他,只是他正弯腰捡地上的烟盒,我看不见他的表情,难道他也能看见鬼?可我又有些不确认,只好试探着说:“怎么不信,前些天我不就被鬼追了”
姜老三捡起烟盒,站起身看着我,良久,他才摇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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