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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髅架子日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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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嘴里还喊着:“哎呀呀!天这么热,走这么快,多热!慢点走,哈哈,慢点走!”
张耐讥讽道:“不等你狗儿子啦?”说好的爱狗人设,这么快就崩了。毛才不理张耐,讨好的对阮碗说:“大妹子,东西重不重呀!哥力气大,帮你背着。”阮碗毫不客气的就将背上的鱼啊水啊一股脑的递给毛才。毛才看到樟木做成的木筒,往后跳了两步,夸张的说道:“用樟木做水筒,太贵重了!啧啧,太贵重了!我拿不起,太贵重弄坏了把我打工一百年也赔不起呀!大妹子,鱼给我就行!这个重,我替你拿着。”
张耐冷哼一声:“然后你把鱼吃了。”
毛才生气道:“我是那样的人嘛!”
张耐和阮碗一起用“你就是这样”的眼神看他。毛才郁闷了,昨天晚上中了一次幻术,之前辛辛苦苦树立的好人设全崩了。一下将本性全暴露出来了,说的话也没人信了。毛才不死心,打算在阮碗那在刷一下存在感:“大妹子,我探险的时候去过沙漠,我和你说,黄沙漫天飞,比现在这沙子多;那沙暴一吹起来,我的天,你的四面八方都是密密麻麻的沙子,一阵沙暴吹过,你就会被埋在沙子里窒息了,当然,现在这沙子是比不了的。等沙暴来了,你就可以看看,那景象非常壮观。我们俩还好啦,不用呼吸,埋沙子里也没事。道士就不行喽,哈哈。”
张耐反击道:“谢谢你的关系。你还是小心沙漠里的爬虫吧。据说沙漠里有一种蝎子,就爱在沙漠里叼骨头吃。”毛才反问:“什么样的蝎子!没听说有专吃骨头的!”张耐道:“你不知道的事多了,不知道有这种蝎子,有什么奇怪的。”
张耐和毛才两人忙着斗嘴,阮碗听着欢乐多。一路上热热闹闹的。晚上的沙漠并不安静,时不时有大风吹过来,吹起漫天黄沙甚至是沙暴,三个家伙只能在黄沙里挖一坑,张耐警示沙暴要来了,两骷髅挖坑,然后躲进坑里等大风过去再前进。每次沙暴过去,罗盘的指针都会发生混乱,张耐重新调整方位,但是指示的方向和沙暴之前的方向相比,就发生变化。
毛才第一个发现了方位的变差,并且提出了异议,认为现在走的方向总是在变,这样子前进不正常,极有可能是在绕圈,并且以自个探险家的直接保证。被张耐暴力压制。毛才寻求阮碗支援,阮碗一脸无辜,你问一个路痴方向,不是开玩笑么!毛才没法子,只能跟着张耐走,边走边嘟囔:“不相信我,你们都会后悔的。”
张耐操作着罗盘,信心十足的带着毛才和阮碗在沙漠里走了一宿,等走到天色微明,张耐和毛才远远看到前方有水流声,两人逛奔,阮碗感觉有点不太妙。果不其然,张耐一头扎进水里,结果水下就是沼泽地,张耐被沼泽地拉住往下拽,张耐匆匆的画道符攻击沼泽,所有的攻击都被沼泽吞了,反而是张耐越陷越深。等到阮碗赶过来时,张耐肩膀已经沉到泥里,两只手还在努力的画符。
阮碗将樟树木做的木筒仍在张耐身边,木筒落在泥里的一瞬间,张耐下沉的速度变慢了。阮碗抓住张耐的手,把他从泥坑里拖了出来。张耐躺在沙地里,有些挫败,二十年修行画的符居然比不上一小节香樟木。
毛才的运气也好不到哪里,他落下的地方正好是樟树木旁边的水里。被樟树木气味一熏,毛才直接手脚无力,一头栽进了水里。水里的鱼好奇的用鱼嘴啄啄骨头,阮碗将毛才扛出来,看着天色已经亮了,骷髅不乐意见到太阳,于是在张耐身边挖了一个坑,把毛才埋进去。
阮碗坐在张耐旁边,打量着香樟树,树叶郁郁葱葱,树干笔直挺拔,就是有点苗条。阮碗看着樟树总会有点眼熟。站起来,围着樟树转了几圈,数了数樟树的数量,正好是十一棵。阮碗用手在沙地里比划了樟树的位置,用线连一连,正好凑成“米”字。
是“米”字符!
难怪眼熟!这不就是早上出发的地方。今天走了一宿,原来只是绕了一圈。早知道张耐的罗盘不靠谱,果然是不靠谱啊!
第29章 设迷障的娃娃()
阮碗告诉张耐,我们走了一圈回到了原点。张耐有些不相信,罗盘指的方向怎么可能出错,仔仔细细勘查了地形。
张耐发现,这块地方变得很奇怪,樟树木从一根木棍变成了绿树成荫,而且还长出了不少细枝桠。沼泽地也扩大不少,樟树木没有覆盖的地方,沼泽地变的水草丰美,可以说,沼泽地绕着樟树在扩张,加深地盘。现在樟树和沼泽地似乎势均力敌,但细细看看沼泽地,隐隐约约呈包围之势,将樟树围着中间,准备时机成熟将樟树歼灭。
张耐看着特地种出来的米字符,不得不认清残酷的现实,他们确实回到了原点。罗盘在这奇怪的地方失灵了,张耐长吁短叹,这是大师兄亲手做的罗盘,居然坏了。张耐一直很爱惜这个罗盘,即使不能用也舍不得扔掉,为了继续发扬罗盘的使用价值,张耐决定代替大师兄,送给小师妹一份见面礼,于是,张耐将大师兄亲手雕刻的现在已经使用失灵的罗盘,当作纪念品送给阮碗。
阮碗坚决不承认罗盘失灵有自己的贡献,特虔诚从大师兄代理人手中接过罗盘,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爱惜。然后,找了根刚长出来的樟树木编成绳子,串起来挂在脖子上。
张耐见阮碗妥帖放好罗盘,心理落下一块石头,示意阮碗去休息会。自己砍一截樟树木雕刻罗盘。
阮碗看着张耐脸色有些郁闷,估摸着他自己做饭的可能不大,自己不困也不急着去休息,于是从水里抓了两条鱼,用石头挖出一个锅,炖了一份鱼汤。将鱼汤放在张耐身侧后,阮碗戳戳正在埋头刻罗盘的道士,示意他先吃点。张耐很温和的笑了,那种笑容透露出释然和透彻,这时候的道士看起来,多了几分超然洒脱。张耐低头看看鱼汤,语气惊叹的赞美着:“哇!这么香的鱼汤,妹子的手艺越来越好啦!”
阮碗想起之前的挑三拣四,再看看今天居然口出赞美的道士,阮碗有些受宠若惊,满心眼都是:“太不可思议,道士居然夸我了!”阮碗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等道士吃完收拾好筷子和石锅,轻飘飘的躺回樟树木围起来的水洼里,才感觉到踏实。
张耐填完肚子,躺在沙地上休息,独自看着天上的云朵。头顶的云层很厚,都是白云。只是天空的颜色很奇怪,不是蓝色的天,这是什么颜色?土黄的天,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颜色。如果阮碗听到张耐的心声,就会说:“这样什么好奇怪的,沙尘暴来时就这样!”
可是张耐从小生活在环境优美,水资源丰富的龙虎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下雨天,天天见蓝天。于是张耐心理充满了疑惑,然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天空的颜色成蓝色,而且云朵也成蓝色。张耐瞪大眼睛,“长见识了,我见过白云、乌云、阴云、红烧云;头一次见到蓝色的云。”
张耐刚想完这句话,天上蓝色的云又变白了。然后张耐听到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坏人,不早点告诉我,变来变去很累的。”
张耐头疼的摸了摸额头,在心里说:“你露馅了,出来吧。”奶声奶气的声音得意洋洋:“我才不出去,吓唬我是没用的。”突然奶声奶气的声音变得气急败坏:“臭狗,走开!臭狗,走开、走开!”隐隐的奶声奶气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啊,放开我。臭狗,坏蛋,放开我。”
张耐安静的躺着,听着耳边奶声奶气的声音唱大戏,时不时在心理感叹一声:“好狗!”
奶声奶气的声音受不了,大哭起来:“坏人,把狗赶走!呜呜,把狗赶走,坏人!”
张耐张嘴回答:“你都说我是坏人,我问什么要帮你!再说了,我连你是谁也不知道。”
奶声奶气的声音哭的上起不接下气:“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你不是坏人,是坏人,快帮帮我,赶走狗。”
张耐哄道:“可是我看不见你,看不见狗啊!”
话音刚落,张耐就看见蓝天白云,漫天黄沙好像被撕开一样,露出黑黝黝的头顶,没有光黑漆漆的一片。张耐燃气火符,发现四周都是山壁,头上有长期滴水形成的石钟乳,原来这个是地下溶洞。
樟木还是枯瘦的木棍,哪有什么长大了变成绿树。沼泽地还是那块沼泽地,草散出幽幽的绿光,铺满了半个溶洞。奶声奶气的声音喊了出来:“我解开幻术了,快来,快来,赶走狗狗啊!”张耐顺着声音看去,在溶洞左侧的石壁上,有个三四岁左右的娃娃立在上面,旁边一只凶猛的藏獒犬正在咬他。娃娃伸出胳膊阻挡,完全挡不住藏獒的攻击。张耐说:“我可以救你,但你要保证,我赶走狗后,你不可以在设迷障。”娃娃连声说好!
于是张耐就把毛才挖出来,寄出一张光明符打在毛才身上,只见毛才嗷呜一声跳了起来,同时藏獒放弃攻击娃娃,转身扑向张耐。张耐一侧身,避开藏獒的攻击。
毛才正准备找张耐理论,看到了藏獒,大喜“儿子!”藏獒于是直接冲向毛才,扑倒了毛才骷髅。舌头在毛才骷髅上舔来舔去,毛才哈哈大笑,大喊,“儿子,你找过来,真棒!”将骷髅头凑到藏獒的脸色,啵啵的猛亲。
张耐无语的看着一骷髅一狗的互动,打算去将阮碗叫醒。现在的情况出现新的状况,阮碗躺在那里睡觉,张耐有些不放心。张耐刚走两步,娃娃就出事制止:“不要叫醒她。”
毛才听到声音,抬头看见娃娃:“这个什么鬼!人?不对,你的下半截是树根,你是什么东西!”藏獒配合毛才的声音,冲着娃娃一声吼。
娃娃有些委屈:“明明是你们莫名其妙闯进来的,还有那个沼泽也是你们带进来的。我住在这里,本来好好的,你们一来,占了我的地盘。带来的沼泽,还毁了我的家!现在这可恶的沼泽牢牢的霸占了一半的地方,你们还吃了我辛辛苦苦养的鱼。呜呜呜呜。”
娃娃说的话语无伦次,张耐大概听明白,意思是他们这帮人和沼泽地,毁了娃娃的家和鱼,娃娃不高兴所以要整他们。张耐不理娃娃,这世上有谁是真正的无辜。张耐准备叫醒阮碗,然后快点离开。娃娃看见张耐没理他,生气了,地上突然冒出树根,绑住张耐的一只脚,狠狠往后一拽。张耐敏捷的反转身体,用小刀截断树根,侧翻站稳,冷冷的问娃娃:“为什么阻止我叫醒妹子。”
毛才跟着追问:“对啊,你不让叫醒大妹子,是什么意思?不老实说话,我让我儿子咬你!”
娃娃委委屈屈的说:“那个骨头躺在那里,樟树才能生长的好。沼泽就不会蔓延了!”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这几个就是带沼泽进来的罪魁祸首呀,娃娃底气立刻足了:“是你们带进沼泽来的,你们要负责任。”
第30章 娃娃的要求()
张耐用眼神示意毛才拖住娃娃,自己去叫醒阮碗。娃娃尖叫出声:“我听的到,坏人,你要放狗狗咬我,去叫醒那个骨头。我听到了,我不会同意的。”说着地上石壁上冒出无数条树根。
张耐皱皱眉头,对娃娃说:“你即使拦住我们,等妹子睡醒了,她也会出来的。”
娃娃固执的说:“那就等她睡醒了,反正你们不准叫醒她。”
张耐无可奈何,自己几个人带进沼泽,吃了别人养的鱼,毕竟有些理亏。再说娃娃也没做对自己几人下狠手,没有伤害阮碗的意思,张耐也不可能为难一个娃娃。
毛才不像张耐那样,还讲什么仁义道德。自己被一个不能动弹的娃娃整的灰头土脸,这笔账怎么都得算算。于是,毛才逼问娃娃,让他重头开始说起,老实交代,否则放狗咬他。
娃娃害怕狗,老老实实的问:“从哪开始说。”
毛才说:“记得什么说什么。”
娃娃委委屈屈开始讲:“我真不知道自己是谁,我都有意识就是这样了。我长在这里,身子下半截都是树根,这里有河流,我用树根把鱼拦起来,从三条小鱼苗开始养起,好不容易养到现在,都变成大鱼,结果你们给吃了。”
张耐和毛才低头看看河流里,游来游去成群结伴的大黑鱼。毛才首先表示自己的不满:“喂喂,别瞎说,这么大一群鱼,我们才吃了多少,别说的好像都已经进了我们的肚子。”
娃娃嘟嘟囔囔说:“本来就是你们吃的。”毛才生气,要上去理论,被张耐拉住。张耐问娃娃:“这段可以过去了,你再提这事,这群鱼我们都给吃了!接着往下说,说重点。”
娃娃委屈接着说:“然后,你们就进来啦。”
毛才急了:“说的详点!
娃娃瘪嘴:“你们太难伺候了。坏人要重点,养狗的骨头要说的详细点。好吧,我知道我怕狗,我详细说。前几天,你们两个人加水里睡着的那个骨头,从外面北风吹进来了,然后,就是你这个养狗的骨头,还有你这个坏人,从身上掉下了沼泽地的泥土。那个泥土太可恶了,一落地就开始长,我拦不拦不住,反而把我的鱼还有树根吞进去不少。然后,就是你着养狗的骨头趴在坏人身上,大喊大叫,你们两个一起掉下来啦!”
娃娃想了想,补充道“说到那个沼泽泥土,你们从哪带进来的,它居然会自己生长。就是长得太快了,都快把我吞进去了,还好水里睡着的骨头聪明,知道把樟树种下。可是我这里,樟树很难生长,但是,我发现,只要水里睡着的骨头睡在水里,樟树就能生长了。”
“什么水里睡着的骨头,她叫大妹子!”毛才说道:“樟树靠大妹子生长,这是什么道理,大妹子又不是阳光肥料,还促进樟树生长。”
毛才说到肥料这词,细想极恐,恼怒的责怪娃娃:“你将妹子当肥料,儿子,咬死它!”藏獒一听,两腿跃起,准备咬死娃娃。娃娃大惊失色:“胡说!胡说!我绝对没这么想过。我能感觉到,沼泽地不喜欢妹子骨头,她睡在那里,沼泽地就不会吞噬樟树木。等樟树木长大,就不怕沼泽了!”
娃娃急切的说:“所以,所以,你们可以走,妹子骨头不能走。”
张耐沉默一会,问娃娃:“是不是只要樟树木长起来,你就让妹子离开?”娃娃连连点头:“当然啦,我留着妹子骨头干什么?不能玩又不能吃。”
张耐点点头,肯定道:“那好!”毛才急了:“喂!臭道士,你胡说什么!”张耐冲毛才一点头,解释道:“我没有胡说,我有法子让樟树木生长。”
毛才不相信,质疑道:“是嘛?说的这么自信,然后和你带路一样,再摆个大乌龙。”
张耐懒得理毛才,自己走到樟树木的中间,也就是米字符的交汇的那颗树旁边。口中念念有词“天地自然,秽气分散;八方威神,使我自然;听之不闻,视之不见;天地正气,邪物避散。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破!”张耐念完,咬破食指,在樟树木上画了一个破魔咒。然后,张耐在每一棵樟树木上照此法子,先念咒,咬破食指画符。
毛才看不下下去了,出主意:“你放血的速度太慢了,画几个圈圈要咬好几口。来来,我指甲免费借你使用!锋利好使!”
娃娃也在旁边起哄:“我的树根也可以借你。哦哦哦!”
张耐咬牙没理会这两个混蛋,咬食指放血可真疼啊!而且布阵的过程不能被打断,张耐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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