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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说好的选秀综艺竟然-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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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160组选手在舞池边缘窃窃私语,烛光氤氲中,衣香鬓影汇聚。男选手一律缎带衬衫、马甲长袍,女选手长裙奢华瑰丽,长发烫成娇俏的大卷。
纯银烛台镶在舞池各处,天花板嵌有镀金浅浮雕,墙壁看似天鹅绒铺就,在火光却中微微闪烁,露出金银丝线针脚。
时光在这一瞬完美逆转到17世纪,整座凡尔赛宫终于敞开。
凯撒远远看到巫瑾,挤眉弄眼打了个招呼。
红玫瑰透过人群一眼瞅到薇拉——和她的裙子。薇拉毫无疑问也在看她,两人视线在对方装束刷刷划过,从头到脚比完头饰比耳环、比完耳环比项链,全比完了还要比男伴
红玫瑰看向薄传火:“哼。”
薄传火:???
人群深处。
巫瑾一眼捕捉到大佬的目光。男人佩浅色皮革,在烛光下耀眼如神灵。
男人同样视线灼灼扫过巫瑾,从领口乖巧的缎带到繁复的衬衫,最后还不忘掠过巫瑾略显清俊的脸。
饭吃少了。
看样子是磕了蛋白/粉,趁自己不在偷偷举铁。
卫时又扫了眼巫瑾拖着薇拉的手。少年明显注意力不在上面,白玫瑰的却翘着长手套欢快蹭,使劲儿蹭——
卫时眯眼。
逃杀小能手白玫瑰一瞬脊背发寒,又惊又怒,刷的抽手,大气不敢喘。
舞池一侧。
佐伊悚然看看巫瑾,又看看卫时,半天也没参透两人对视含义。
他突然掉头:“阿麟你看我一眼。”
文麟笑眯眯看过来。
佐伊记下自家辅助眼神,又望了眼巫瑾。
两相对比,白月光狙击手肩膀陡然一僵,脑海中疯狂闪过“不要捕风捉影”、“他俩不可能”、“才认识三个月”
去特么才认识三个月!小巫就差没眼冒红心了!
佐伊呼吸一窒。
一旁的女伴疑惑看了他一眼。
佐伊勉强开口:“我们一会儿去找武器,然后”
女伴:“然后?”
佐伊杀气四溢,冷然开口:“然后把卫时选手淘汰出局!”
熙熙攘攘之间,原本清雅的弦乐突然混入长笛圆号。背景音切成轻快的法国小步舞曲,人群陡然安静。
第一支舞终于开始。
几乎所有人的比赛腕表同时一震,指示出一个浅浅的“1”。
克洛森投票第一名,魏衍。
第五轮淘汰赛,克洛森秀的淘汰率远远大于风信子秀,先发顺序也是由克洛森投票决定。
无数目光顺着魏衍看去,这位人形兵器面无表情领着舞伴进入中央,硬生生把小步舞跳成了战术动作舞。他的舞伴,那位腼腆的小妹子脸颊发红,磕磕绊绊随着他跳完半支——
舞会出口轰然向两人敞开。
魏衍一个转身向门口走去,舞伴拎着裙子就追。
腕表出现下一个数字,“2”。
先发第二位,巫瑾。
巫瑾向薇拉点头。
两人在烛火摇曳中进入舞池,比起魏衍,巫瑾生生把舞步走出了古典艺术。就连几公里外的应湘湘都不由称赞,如果是路易十四时代,这位擅长舞蹈的练习生毫无疑问会获得国王的嘉许。
半支舞毕,出口再次打开,两人同时阔步踏出——
铺上绒缎的长桌在眼前静立。
几百张人物牌依次放置。镶嵌金色的“国王”主牌已被抽走,同时消失的还有“皇后”。主牌旁边是7张公爵大臣牌、2张主教牌以及1张命妇牌。再往下有大臣、命妇、宫廷警察、皇家侍卫、宫廷乐师等约莫二十来种,最末还有30张平民牌。
长桌一侧,沙漏倒悬。
“有选牌时限。”巫瑾迅速提醒。
薇拉毫不犹豫抽出一张女公爵,转身看向巫瑾。
巫瑾微一沉吟,如疾电伸手。
薇拉讶异睁大了眼睛。161
第117章 天明()
纸牌入手冰凉如水。
巫瑾将卡牌扣下;沙漏计时已经接近尾声。
他没有第一时间看向牌面,而是眯眼扫向整个牌阵——
两张金色牌高居顶端;代表国王皇后。
向下是十张银色牌拖盛载的凡尔赛权力核心;重臣、贵胄。
蓝色是以侍卫长、爱尔兰连连长、宪兵队队长、宫廷警察为首的侍卫。其余白色为乐师、画师、侍女、花匠;最底层灰色代表平民。
整座牌阵如同悬于虚空的金字塔。
君权神授,而泽被于民。
沙漏倾空。
牌阵旁的烛台骤然熄灭;腕表滴滴催促。
巫瑾瞬间被剥夺视觉,黑暗中只余走廊上微弱的光线。
穿着皮革马甲的贵公子一顿。
薇拉下意识看向巫瑾。他摇头,微微阖眼,精准循着记忆避开障碍物,带着着薇拉走出。
凡尔赛的长廊灯火幽微,指引两人在错综复杂的宫殿穿梭。身后石门机关轰然作响。
“下一组在选牌。”薇拉低声道。
烛光在一处小室前隐入黑暗;房间微微敞开。两人对视一眼进入——继而同时将卡牌虚握掌心。
巫瑾摊开手;薇拉凑了过来。
白色牌…宫廷乐师。
和薇拉的女公爵大相径庭。
“兵分两路;以先摸清局势为主?”薇拉瞬间反应过来。
巫瑾点头:“还有。愿望不同;获胜条件不同。如果我猜测没错;白色牌的任务更容易达成。”
卡牌材质特殊,在掌心冰凉如水,像是细薄、柔软的屏幕。正面画着模糊的乐师肖像;反面密密麻麻写满小字。
宫廷乐师。
——你来到凡尔赛宫是为了寻找当年宫廷晚宴上惊鸿一瞥的缪斯。缪斯是你灵感的源泉,有着红色裙摆和纯黑檀香折扇。你想在夜晚的贡多拉上为缪斯唱一首情歌。
——乐师因为常年背负沉重的乐器奔波;行动速度缓慢。每晚至多前进1格。
——乐师弹奏大经文歌,在夜晚羁绊一位角色移动。冷却:3天。
薇拉扬起眉毛,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巫瑾指向最后一行:“辅助卡。”
薇拉又递上自己的女公爵卡。
“女公爵玛丽安妮。梦想是获得父王路易十四的宠爱;逃离被远嫁的命运。”
巫瑾扫了眼女公爵的名讳,波旁王朝执政期间,宫廷内大大小小有几十位玛丽,这位玛丽鲜少被提及。巫瑾看向她的生辰——
“是路易十四执政初期。法国在投石党战争中沦为第二梯队国,面临卖公主和亲危机。事实上,只要太阳王不出意外,伴随法兰西崛起,玛丽作为最受宠的公主只会被留在身边,嫁给波旁家族。”巫瑾解释。
薇拉听的头昏脑涨,却依然殷勤给爱豆点头。
巫瑾替她总结:“玛丽女公爵,国王阵营。”
他看向最后一段。
——女公爵夜晚可横走或纵走,移动格数不限,不能越过其他角色牌。
“所有移动都在夜晚。”薇拉蹙眉聚起细节:“乐师是两格,公爵是直线。夜晚”
巫瑾点头:“白天与黑夜交替,白天有序,夜晚失序——选手因为角色目的形成不同阵营,夜晚就是角斗之始。”
小室亮敞而冰冷。
在等待其他选手选牌间隙,两人几乎摸透了所有房内陈设。房门封锁不能进出,这里则像是某个贵胄寝室。绣花天篷下是一架床,织锦只覆盖一半。床垫、枕套都是素缎,与路易十四执政前期的财政亏空大体相符。
就在薇拉眼神闪烁试图哄巫瑾躺进去、欣赏爱豆睡颜的间隙,两人腕表同时一闪。
“选牌结束了。”薇拉出声。
腕表中恒定显示为0的击杀数字微微一闪,化作一行小字。
——第一回合,凡尔赛建城。
——您有10分钟阅读牌面时间,倒计时959。
两人沉默不语。
直到倒计时清零,原本五彩斑驳的牌面突然消失不见。巫瑾手中的“乐师”变成一张双面俱白的空卡,薇拉的同样如此。
“这真的是屏幕”薇拉感慨。
巫瑾点头:“卡牌清空,比赛中选手无法亮牌自证身份。”
腕表再次变化。
——如果您的愿望无法被国王赐予,请现在回到舞池,我们已经替您打开通往舞池的大门。
巫瑾神色一凝。
两人几乎同时冲向小室唯一的门——铁门闭合如初,甚至连锁眼都找不到。整座凡尔赛宫的“门”似乎都是由机关控制,选手无从决定进出。
两人显然都不在“需要回到舞池”的选手之列。
薇拉沉思:“愿望无法被国王赐予也就是路易十四的对立阵营?!”
巫瑾将空白卡牌纳入衬衫胸袋:“可能是投石党,反叛军,甚至外国刺客——也就是说比赛中至少存在两个阵营。以及,反叛阵营会在舞池知晓相互身份,国王阵营互相不知晓。国王有处死任意角色的机会,当然,也可以由所有贵族、平民投票决定。”
“如果直到比赛结束国王还没有把反叛者处死,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
“还有,白天黑夜交替。比赛从黑夜开始——”
巫瑾眼中熠熠生辉:“因为,狼刀在先。”
薇拉刷的挺直脊背:“狼、狼人”
米勒山谷狼人,又称狼人杀。分狼人、村民两个阵营,每当黑夜,狼人选择杀戮一名玩家,白天则由全部村民通过逻辑推理,试图票选出狼人并处死。
第五场淘汰赛的规则几乎可以说是狼人杀的变种。
不想巫瑾却当即否认:“不是狼人杀。”
薇拉张大嘴巴。
巫瑾看向门缝内透入的亮光:“360名选手远远超出纸牌策略游戏上限,狼人杀在22名玩家以上就是低效规则游戏。或者说,这轮淘汰赛应该不仅是狼人杀——”
“卡牌行动格数,战旗类游戏规则。”
“人物代入,角色扮演类游戏。”
巫瑾低头:“在两阵营都正式动刀之前,最重要的是把规则摸清。知道我们究竟在玩的是什么游戏。”
“你看,有狼出现了。”
门缝内光芒一闪,窸窣脚步声传来,似是有人急促从门外走过。
大逃杀优秀选手薇拉立刻肾上腺素上涌,恨不得立刻穿墙而出铁拳肉搏。巫瑾却与她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门外脚步声越多,他的语速就越快。
少年压低声线。
“如果国王一刀——游戏第一夜就会结束。”
薇拉愕然:“然后我们直接输?”
巫瑾摇头:“所以游戏规则必然对狼有所限制。现在只能等,等第一夜结束,从结果反推”
薇拉忽然定定看向巫瑾。
巫瑾睁大眼。
薇拉慈祥:“我突然想游戏不止是游戏。往外推还有一层比赛,选手之间知根知底。如果反叛者发现巫选手不在他们阵营,第一件事就是刀了你。”
“”巫瑾仔细一想,秒速被薇拉的逻辑折服:“那我努力。”
薇拉大义凛然:“我保护你!”
墙面指针缓缓从12挪向2点,中间巫瑾守着薇拉休息了片刻。与上一轮淘汰赛相同,凡尔赛副本中的时间同样被节目组拨快,在白刃战开始之前,两人必须抓紧一切机会保留体力。
2点半。
腕表终于再次提示。
——请被标记的凡尔赛守护者回到舞池。
薇拉因为腕表的震颤惊醒从。大门依然紧闭,两人同样没有抽到守护者牌。
门外隐隐有脚步声响起,又隐隐像是没有。
薇拉看向挂钟:“你睡会儿,我守着。”
巫瑾没有客气,点头躺上薇拉刚睡过的枕头——
薇拉发出一声微小而遗憾的“嘤”。
一夜无事。
巫瑾醒来时已是挂钟5点,他第一反应就是看向腕表数字。
存活350,与开局相同。
薇拉替他拉开窗帘:“平安夜。”
没有一位选手被淘汰。
巫瑾向她道谢,窗外有太阳自天边升起。少顷,小教堂的钟声响了六下——两人齐齐松了口气。
第一夜结束。
和以往上来就动刀动枪的淘汰赛相比,凡尔赛中的“等待”太多。薇拉轻轻推门,闭锁了一夜的房门应声而开。
她略微整理着装,迅速根据女公爵牌的指示走向位于主楼东面的国王套间。巫瑾紧随其后。
走廊上脚步纷纷嘈杂一片,拐弯偶尔能见到其他选手——
几队猝然撞上的选手们面面相觑。
打也不是,过也不是。最终所有小队都选择和平相处。整座宫殿看不到任何战斗物资,空手肉搏得不偿失。
在一天开始之初,化为空白的人物卡牌再次指示了角色行为规范。例如身位女公爵的薇拉需要去给路易十四请安,巫瑾应当在乐器室内排练法国序曲,然而巫瑾却愣是大摇大摆跟在女公爵身后。
——毕竟在法兰西,崇尚艺术的贵族们总是喜爱随身带着器乐演奏家,类似未来的便携音箱。
女公爵带着便携音箱穿过长长的走廊,在进入阿波罗厅之前忽有所觉,顺着巫瑾的目光看去——
扶梯之下是一整面空白的壁画墙。
壁画排布似曾相识。
“规则视频里的壁画。”巫瑾轻声道,替薇拉打开通完阿波罗厅的大门。
光芒自门缝透出,纯银御座很快闪瞎巫瑾双眼。同样是红色天鹅绒镶嵌金丝的奢华布局,阿波罗厅似乎聚集了整座凡尔赛宫的光。
所有房间、厅堂如同密织的星辰骈列在阿波罗厅的周围。
供奉它们的太阳王——魏衍正局促坐在御座正中。
“”薇拉恍惚:“我们的国王可能有社交恐惧”
魏衍面无表情。
几乎所有人都能透过他僵硬的面部肌肉看清这位克洛森头号种子选手的内心想法——放朕出去,朕想打架。
其余贵族、大臣纷纷围聚在魏衍周围。同战队还有白月光文麟,甚至悄悄向巫瑾打了个招呼。
巫瑾亮着眼睛招招手,视线扫过套间一侧的长桌,十三把披天鹅绒缎的椅子工整排列在长桌周围,排放位置精确到毫厘,只有两把微微错开。
巫瑾目光一顿。
阿波罗厅中攀谈声不断,每个人都在竭力套出对方的身份。
红玫瑰也跟着薄传火位列其中,两人站位极其微妙。薄传火热衷于四处搭讪,红玫瑰则显得异常冷静,眯眼看向坐在王座的魏衍。
有那么一瞬,巫瑾甚至以为——
薇拉对巫瑾低声道:“他俩绝对是刺客!薄哥在外打点关系,宁凤北伺机行刺!妥妥儿的!”
正此时,薄传火脸庞一亮,向着巫瑾大咧咧走来。
这位银丝卷练习生打扮考究骚气,薄传火就差没自制名片到处散发:“我,奥尔良公爵,国王大弟。”
接着对着巫瑾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也不知道期待个啥。
巫瑾迟疑:“幸会?”
薄传火不依不饶贴脸蹭上:“你你你不是?就是那个,我的那谁!”
巫瑾蹭蹭后退:“真不是!”
薄传火黯然而去,临走前又指了下就差没黏在魏衍眼前的红玫瑰:“奥尔良公爵夫人。”
薇拉思忖盯着薄传火背影:“我怎么觉的这位公爵被绿了?”
巫瑾解释:“历史上的奥尔良公爵,妻子是路易十四最出名的情妇之一。”
薇拉:“”
巫瑾:“奥尔良公爵的真爱是洛林骑士。他在找的应该也是洛林。应该和人物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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