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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尘录之比翼仙侣-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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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红缓缓道:“男子汉大丈夫,穷一点有什么关系,只要你穷得骨头硬……世上的女孩子并非个个都是见钱眼开的。”
胡铁花不由自主挺起了胸膛,但忽又缩了下去,摇头道:“只可惜我又是个酒鬼。”
蓝枫倾忍不住笑道:“喝酒又有什么不好?喝酒的人才有男子气概,古来有名的英雄、将相、诗人,哪个不喝酒,女孩子见到你喝酒的豪气,一颗心早已掉在你酒杯里了。”
楚留香很自然的提到了高亚男,正是因为胡铁花喝醉了,糊里糊涂的就答应了要和高亚男成亲。
但第二天他就将这回事忘了,高亚男却未忘,硬逼着他要她,还说他若赖账,她没有脸活下去,她就要自杀。
这下子立刻将胡铁花吓得落荒而逃,高亚男就在后面追,据胡铁花自己说,她竟追了他两三年。
这本是胡铁花的得意事,楚留香以为总可叫胡铁花开心些了,谁知胡铁花一听“高亚男”这名字,一张脸立刻就变得像吊死鬼一样。
蓝枫倾奇怪,试探着问道:“莫非你又见着高亚男了?”
胡铁花道:“嗯。”楚留香讶然道:“她难道还不理你?”胡铁花道:“她……她就是不理我,简直就好像不认得我这个人似的。”说出这句话,他更像个刚受了委屈的孩子。
第一百三十章 枯梅大师()
楚留香更奇怪了,拉着他坐了下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说给我们听听。”
胡铁花道:“有一天我得了两坛好酒,就去找“快网”张三,因为他烤的鱼最好,我记得你也很爱吃的。”
楚留香笑道:“不错,只有他烤的鱼,不腥不老,又不失鱼的鲜味。”
胡铁花道:“我和他正坐在船头烤鱼吃酒,忽然有条船很快的从我们旁边过去,船上有三个人,其中有个我觉得很面熟。”
蓝枫倾失笑道:“高亚男?”
胡铁花点着头长叹道:“那时我也大吃一惊,就追下去,想跟她打个招呼,谁知她根本不理我,我拼命向她招手,她就像没瞧见。”
一点红道:“也许……也许她真的没有看到你。”
胡铁花道:“谁说的?她就坐在窗口,眼睛瞪了我半天,却像是瞪着根木头似的,我一路追下去,她一路坐在窗口,可就是不理我。”
楚留香道:“你为什么不索性跳上她的船?去问个明白。”
胡铁花苦着脸道:“我不敢。”
蓝枫倾失笑道:“你不敢?为什么?她顶多也不过只能把你踢下船而已。”
胡铁花叹道:“因为她的师父,华山派的那老尼姑也在船上,我倒真有点怕……”我不是怕她别的,就怕她那张脸。”
华山剑派当代掌门人“枯梅大师”,庄严持重,据说已有三十年未露笑容,江湖中人无论谁见到她都难免有些害怕的。
这下楚留香、蓝枫倾就连一点红都动容了。
楚留香动容道:“枯梅大师已有二十余年未履红尘,这一次怎会下山来了?”
他们忽然觉得这件事很有趣了,若没有十分重大的事,枯梅大师绝不会下华山,她既已下了华山,就必定有大事要发生。
楚留香忽然用力一拍胡铁花肩头,道:“你莫难受,等这里的事办完了,就陪你去找她,问问她为何不理你?”
胡铁花嘴角动了动,忽然道:“你见了枯梅大师,一定也会大吃一惊的。”
楚留香道:“为什么?”。胡铁花道:“因为她已还俗了。”
楚留香叫了起来,道:“枯梅大师会还俗!你见了鬼吧。”。
蓝枫倾和一点红面面相视,都惊讶的看向胡铁花。
枯梅大师落发出家已有四十余年,修为功深,戒律精严,若说她也会还俗,那简直比说楚留香做了和尚还要令人吃惊。
胡铁花苦笑道:“我也知道这件事无论说给谁听,都绝没有人会相信,但她的的确确是还俗了。”
楚留香道:“你只怕是看错人了吧。”
胡铁花道:“枯梅大师的容貌,任何人看了一眼都不会忘记,何况是我?”
楚留香道:“可是……”
胡铁花道:“我见着她时,她穿的是件紫缎团花的花袍,手里扶着根龙头拐杖,头上白发苍苍,看来就像是位子孙满堂的诰命夫人。”
楚留香说不出话来了,蓝枫倾缓缓道:“什么事情能惊动,枯梅大师呢!看来又有事情要发生了”。一点红无所谓道:“跟着你们多管管闲事也好,反正闲得慌”。楚留香、蓝枫倾笑了起来,胡铁花拍着一点红的肩膀道:“哈哈,说的好”。
枯梅大师居然下了华山,已令人吃惊,她会还俗,更令人难信,这其中必定又牵涉到一件稀奇古怪的大事。楚留香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了。
他忽然跳了起来,拉着蓝枫倾飞奔出去,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们,午时前后,我们一定回来陪你去。”
江湖中的确又发生了件大事,无论谁想管这件闲事,都难免要有杀身之祸,若是聪明人,就该避得远远的。
只可惜聪明人有时也会做傻事。
第一百三十一章 神秘少年()
黄昏。
夕阳映着滚滚江水,江水东去,江湾处泊着五六艘江船,船上居然也有袅袅炊烟升起,仿佛是个小小的江上村落。
江船中有一艘显得分外突出,这不但因为船是崭新的,而且因为船上的人太引人注意。
窗上悬着竹帘,竹帘半卷,夕阳照入船舱,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端坐在船舱正中紫檀木椅。
她右手扶着根龙拐杖,左手藏在衣袖里,一张干枯瘦削的脸上,满是伤疤,耳朵缺了半个,眼睛也少了一只,剩下的一只眼睛半开半合,开合之间,精光暴射,无论谁也不敢逼视。
她脸上绝无丝毫表情,就端端正正的坐着,全身上下纹风不动,像是桓古以来就已坐在那里的一尊石像。
她身子很瘦小,但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威严,无论谁人只要瞧上她一眼,连说话的声音都会压低些。
这位老妇人已是十分引人注意的人,何况她身旁带有两个美丽的少女,一个斯斯文文,秀秀气气,始终低垂着头,仿佛羞见生人,另一个却是英气勃勃,别人瞧她一眼,她至少瞪别人两眼。
崭新的江船、奇丑的老太婆、美丽的少女……这些无论在哪里都会显得很特出,楚留香、蓝枫倾他们远远就已瞧见了。
胡铁花忽然拉住楚留香向他确认,那船舱里坐的到底是不是枯梅大师,其实,不用问也知道是,因为高亚男在那里。
胡铁花问道:“那她到底还俗是为了什么呢!”。
楚留香沉吟着,道:“我想她未必是真的还了俗,只不过是在避人耳目而已。”
胡铁花道:“为什么要避人耳目?”
蓝枫倾缓缓道:“枯梅大师居然会下华山,自然是为件大事。”
胡铁花道:“这见鬼的地方,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何况枯梅大师的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她这一辈子怕过谁?她可不像老臭虫,总是喜欢易容改扮,好像见不得人似的。”
蓝枫倾、一点红听了嘴角上扬,看向楚留香。
楚留香也不说话,他望着那满面英气的少女,忽然笑道:“想不到高亚男倒还是老样子,非但没有老,反而显得更年轻了,看来没有心事的人总是老得慢些。”
蓝枫倾笑意更甚,看着开始发酸的胡铁花道:“果然如此呢!一定有好多优秀的男子追求高亚男呢!”。
一点红看着蓝枫倾和楚留香一唱一和的,在一旁安静的看戏。
胡铁花板起了脸,冷冷地道:“在我看来,她简直已像个老太婆了,你们的眼睛只怕有了毛病。”
一点红笑道:“我发现我身边不止一个醋坛子呢!,太酸了!”。楚留香和蓝枫倾相视一笑,胡铁花刚想反驳,就在这时,突见一艘快艇急驶而来。
艇上只有四个人,两人操桨,两人迎风站在船头,操桨的虽只有两人,但运桨如飞,狭长的快艇就像是一根箭,眨眼间使已自暮色中驶入江湾,船头黑衣大汉身子微微一揖,就窜上了枯梅大师的江船。
四人看向那打头的大汉,脸上带着层水锈,显然是终年在水上生活的朋友,站在起伏不定的快艇上,居然稳如平地,此刻——展动身形,更显出他非但水面上功夫不弱,轻功也有根基。
见到他一跃上了江船,就沉声问道:“老太太可是接到帖子而来的么?我们奉命前来迎……”
他一面说话,一面大步走入船舱,说到这里,“接”字还未说出来,枯梅大师的拐杖一点,他的人就凌空飞起,像个断线的风筝般的飞出了十几文,“扑通”一声落入江水里。
快艇上三个人立刻变了颜色,操桨的霍然抡起了长桨,船头上另一个黑衣大汉厉声道:“我兄弟来接你们,难道还接错了吗?”
话未说完,突见眼前寒光一闪,耳朵一凉,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顿时就变得面无人色。
剑光一闪间,他耳朵已不见了。
但眼前却没有人,只有船舱中一位青衣少女腰畔的短剑仿佛刚入鞘,嘴角仿佛还带着冷笑。
枯梅大师还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她身旁的紫衣少女正在为她低诵着一卷黄经,根本连头都未曾抬起。
船舱中香烟缭绕,静如佛堂,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那快艇已被吓走了,去时比来时还要快得多。
胡铁花摇着头,喃喃道:“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想不到火气还是这么大。”
蓝枫倾微笑道:“这就叫姜桂之性,老而弥辣。”
胡铁花道:“但枯梅大师船泊在这里,显然是和那些黑衣人约好了的,那么人家既然如约来接她,她为何却将人家赶走?。”
楚留香笑了笑,道:“这只因那些人对她礼貌并不周到,枯梅大师虽然修为功深,但却最不能忍受别人对她无礼。”
一点红迎风站在石上,将一切尽收眼底,静静听着几人的谈论。
胡铁花摇着头笑道:“枯梅大师的脾气江湖中人人都知道,那些人却偏要来自讨苦吃,如此不识相的人例也少见得很。”
楚留香道:“这只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她就是枯梅大师。”
胡铁花皱眉道:“那些人若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会约好她在这里见面呢?”
楚留香笑了,道:“我既不是神仙,又不是别人肚里的蛔虫,你问我,我去问谁?”
胡铁花撇了撇嘴,冷笑道:“人家不是楚香帅一向‘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吗?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事。”
楚留香只当没听到他的话,悠然道:“几年不见,想不到高亚男不但人更漂亮了,谁能娶到这样的女孩子做太太,可真是福气。”蓝枫倾看着胡铁花的表情越发不自在了,胡铁花板起脸道:“你已经有了枫儿,否则,我让给你好了。”蓝枫倾失笑道:“醉蝴蝶你呀!心口不一,你这样……”。
她并没有说完这句话,因为她已发现方才那快艇去而复返,此刻又箭一般急驶而来。
船头上站着身长玉立的轻衫少年,快艇迎风破浪,他却像钉子般在船头,动也不动。
胡铁花道:“原来他们去找救兵去了,看来这人的下盘功夫倒不弱。”
快艇驶到近前,速度渐缓。
只见这轻衫少年袍袖飘飘,不但神情很潇洒,人世长得很英俊,脸上更永远都带着笑容,远远抱拳道:“不知这里可是蓝太夫人的座船么?”
他语声不高,却很清朗,连几人都听得很清楚。
枯梅大师虽仍端坐不动,却向青衣窄袖的高亚男微一示意,高亚男这才慢吞吞的走到船头,上上下下打量了这少年几眼,冷冷道:“你是谁?来干什么?”
少年赔着笑道:“弟子丁枫,特来迎驾,方才属下礼数不周,多有得罪,但求蓝太夫人及两位姑娘恕罪。”
他不但话说得婉转客气,笑容更可亲。
高亚男的脸色不觉也和缓了些,这少年丁枫又赔着笑说了几句话,高亚男也回答了几句。
这几句话说得都很轻,连楚留香和蓝枫倾也听不到了,只见丁枫已上了大船,恭恭敬敬向枯梅大师行过礼,问过安。
枯梅大师也点了点头,江船立刻启淀,竟在夜色中扬帆而去。
胡铁花转身疑惑询问楚留香、蓝枫倾还有一点红他们,楚留香回答了他又打趣胡铁花说,兴许,枯梅大师是为了给高亚男招亲来的,胡铁花明明气到不行,还非嘴硬的很,让蓝枫倾摇头不已,那么好的一个姑娘却不知道珍惜……
第一百三十二章 蓝色玉牌()
夜静得很,也暗得很。
江上夜色凄迷。也不知是烟?还是雾?
远远望去,枯梅大师的那艘船已只剩下一点灯光,半片帆影,但行驶轻还是很快,他们的轻舟几乎已使尽全速,才总算勉强跟住它。
胡铁花高踞在船头上,眼睛瞬也不解的瞪着前面那艘船,一大口一大口的喝着酒,居然已有很久没有说话了。
不知何时,前面的船行已慢了下来,两条船之间的距离已渐渐缩短,雾虽更浓,那大船的轮廓却已清楚可见。
那大船上的人是不是也看到了这般小船呢?
楚留香正想叫船行慢些,将两船间的距离再拉远,忽然发现前面那条大船竞已停下,而且像是浙渐在往下沉落。
楚留香身形忽然掠起环着蓝枫倾,凌空一转,已跃上那大船的船头。
一点红和胡铁花随后跟上。
船已倾没,船舱中已入水。
枯梅大师、高亚男、害羞的少女、黑衣少年丁枫和操船摇橹的船夫竟已全都不见了。
夜色凄迷,江上杏无人影。
一阵风吹来,胡铁花竟已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嘎声道:“这条船明明是条新船,怎么会忽然沉的?船上的人到哪里去了?难道全都被水鬼抓去吞吃了么?”。
一点红目光如狼般,打量着寂静的周围。
胡铁花本来是想说句玩笑话的,但一句话未说完,忍不住又机伶伶打了个寒噤,掌心似已泌出了冷汗。
他长长吸了口气,忽然又发觉江风中竟带着一种奇异的腥臭之气,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味道?你们……”
楚留香根本什么也没有嗅到,却发现江水上流下一片黑腻腻的油光,将他们这般小船和已将沉没的大船全都包围住了,抱着蓝枫倾的手越发的紧了。
一点红护着蓝枫倾一侧,随时准备动作。
胡铁花的语声已被一阵急箭破空之声打断,只见火光一闪,一根火箭自远处射入了江心。
接着,就是“蓬”的一响,刹那之间,整条江水都似已被燃着,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洪炉。
他们的人和船转瞬间就已被火焰吞没。
水下
楚留香和蓝枫倾犹如鱼入了水,十指相扣向岸边游去,一点红和胡铁花紧随其后。
不知游了多久,几人终于游上了岸,刺骨的海风吹过,浑身湿透的蓝枫倾不禁的打了个寒噤,楚留香、一点红心疼看着蓝枫倾冻的泛白的脸,楚留香揽住蓝枫倾道:“先找个地方换洗一下”。一点红点了点头道:“嗯”。胡铁花拧了拧衣服道:“该死,枫叶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蓝枫倾摇了摇头道:“没有”。几人离开了岸边,寻着灯光找到了客栈。
书德客栈
房内
蓝枫倾泡在浴桶里,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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