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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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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你会嫌弃我吗?()
叶紫筱还没来及尖叫,左手的小指已然飞了出去,自此她就是个残缺的人了。
而这一切都拜这个叫叶绾的女人所赐。
莫氏感到脸颊上有湿热黏稠的液体,手摸到后黏腻腻的,放在眼前一看,惊吓着叫出声,“血,血啊…”
复又看着软绵绵靠在自己怀里的叶紫筱,不知何时已经晕了过去,垂在地上的左手下是一滩浓稠的血液。
莫氏看着叶绾,双眸射出一道食人的目光,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叶绾也惊魂未定,说要惩罚与亲眼见到惩罚是两回事。司马烈怎能不和她商量就私自动刑了呢?
叶逢春看了看雷厉风行的司马烈,愣在原地的叶绾,带着啼哭不已的莫氏离开。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老爷,咱们的筱儿一辈子都毁了,谁愿意要一个残缺不全的人啊?”莫氏哭诉道。
叶逢春被哭的厌烦,怒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上次关禁闭时我就交代过,要好好管一管筱儿,可是你呢?你倒好,自己的女儿是女儿,别人的女儿就活该被算计?”
叶逢春一肚子牢骚的甩袖离开,莫氏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将落未落,终于还是忍住了。
“叶绾,谢谢殿下的救命之恩,谢谢殿下的报仇之恩,谢谢殿下为叶绾做的一切,叶绾无以为报,请受叶绾三拜。”叶绾恭敬的磕了三个头。
司马烈的心里很不好受,就算他费劲心力的帮她,她都还是这样的与他生疏至此。
一口一个殿下,一口一个叶绾。
“你知道原因的,本王帮你并不是图你的一句谢谢。本王……”司马烈神色有些落败的说道。
叶绾的脸顿时起了绯红,似是三月里的桃花。粉嫩里透着娇艳。
叶绾原本想回句,难道你还想让本小姐以身相许吗?想了一想还是算了吧。
要是司马烈厚着脸皮回一句,本王要的就是这个。那自己岂不是下不来台了。
气氛一时有些静默,司马烈干咳了几声,道:“衍儿,这两天天天往我这跑,我怕他太闹腾,扰了你休息,所以一直拦着。你出事,这家伙可急坏了。”
叶绾轻笑,想着司马衍冷着脸一副无赖的模样。
又问道:“那碧玉呢?殿下打算怎么处置?”
司马烈皱眉道:“这还用问吗?这丫鬟倒也识时务,还没用刑呢,就招了个干干净净。”
叶绾正想张口说几句求情的话,希望司马烈从轻处置。
司马烈抢先一步开口道:“绾儿,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事情到了自个身上,就看不透了呢?你一味的心软退让,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到时候吃苦受罪的还是你自己,我救得了一次,那么以后呢…若是你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会内疚到疯了的…”
叶绾点了点头,司马烈说的对,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了。事实证明司马烈说的是对的。
“谢谢你。殿下。”叶绾低声说道。
司马烈板着脸道:“你喊九弟都是衍儿。以后无人就喊我阿烈。不准拒绝。”
叶绾诧异的看着司马烈。这有些太亲密了吧。
“对了,一会儿先别回去,我让人把九弟接过来,否则他不知道还要闹我到什么时候呢。”司马烈安排完之后,就自顾的忙去了。
又吩咐府里的嬷嬷带着叶绾逛逛皇子府。
司马烈的府邸多了些武人的直接明了,没有太多庭院的弯弯绕,就是满眼的开阔。
叶绾有些失神,想到自出事后就没有见到过师傅。
搁着以前他就算不来,也会递消息给自己的。
这次,终于是嫌弃自己是个麻烦,不愿再替自己出头就算了,连只言片语的安慰之言也没有吗?
叶绾苦笑,想着若是自己有个只会惹事的徒弟,天长日久也是会心生厌烦的吧。
“绾姐姐,五哥只说你没事,没亲眼见着我可不放心。五哥是个粗人,我哪里放心…如今看来除了精神短了些,其他倒还好。”司马衍推着轮椅在叶绾轻笑身边转了一圈说道。
司马烈在一旁黑着脸,自己把这小子接来,是来拆台的吗?哪里有人这样说自己的哥哥?还粗人?本王要是粗人,只怕你就见不着你绾姐姐了。
叶绾笑道:“哪里就那么脆弱了,这不是好好的嘛!”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姐姐以后千万要小心…”司马衍小大人似的叮嘱道。
一阵闹腾后,叫天色已晚,叶绾起身告辞时,司马烈坚持要派人想送。
叶绾坚持说要静静,又让隐逸露了一手。司马烈才稍稍放心了些。
只是与隐逸过招后,心里有些疑惑这个叫隐逸的招数怎么那么熟悉呢?
夜色浓郁,司马烈突然意识到隐逸的招数跟那个雨夜里的黑衣人似有相同之处。
“来人,去查查绾儿身边那个叫隐逸的丫头。”司马烈沉声道。
出了五皇子府,叶绾向着叶莫的方向看了看,又往着别苑的方向看了看。
不觉间,就走到了别苑的门口,叶绾在门口踟蹰了许久,几次将抬起敲门的手放了下来,她有些害怕,害怕听到师傅淡然说着:绾儿,你不在需要我了。
末了,终于下定决心转身离开时,自暗处传来温和的男声。
“怎么不进去?”清悠自暗处走来。
叶绾有些紧张的低下头道:“怕扰了师傅的清修。”
“这话不老实,你知道的我这个时间一定不在打坐的,更何况即使在打坐,你来了……”清悠的眸子里透着睿智。
叶绾像是做错的孩子般跟在清悠身后进了屋子。
“说吧,怎么回事?为师看你神色不太好。”清悠柔声道,伸手将叶绾额前的发给拢到耳后。
叶绾再也管不了许多了,直接扑倒清悠的怀里,将头埋在清悠的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腰。
“师傅,你是不是不要绾儿了,嫌弃绾儿只会惹事。师傅你别不要绾儿,绾儿以后乖乖的…”叶绾的泪将清悠的胸前打湿了一片。
清悠抚着叶绾的长发安慰道:“傻丫头,瞎想什么呢?为师怎么会不要你呢?”
其实,清悠还想说句:你是我在这世上最牵挂的人了。想了想终未说出口。
“绾儿差些就见不到师傅了,可是师傅都不似从前那样不关心绾儿,师傅,你可知道当时绾儿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也不能让那绑匪得逞。”叶绾说的有些语无伦次。
清悠的眉毛拧在了一起,他知道也猜测出欢伯他们瞒着他关于叶绾的事。
为师永远都不会嫌弃绾儿的!
第二百三十章、又是一年()
有了叶紫筱的断指做例子,叶府相对的平静了一段时间。
叶绾似是住在叶府里的客人一般,除了与隽娘,与素日深居简出的四娘刘氏有走动外,其他的要么对她避之如蛇蝎,要么对她恨之入骨髓。
除夕之夜,灯火通明,烟花绚烂,鞭炮声不绝于耳。
叶逢春虽着人来请她参加家宴,但叶绾哪里不知道他只是做个表面的功夫,与其一会儿在家宴上闹的不愉快,还不如直接称病不去来的自在。
福安带着丫鬟婆子们在剪窗花玩,有说有笑的好不热闹。
叶绾看着就觉得心里暖暖的,想着过一会儿要去陪着师傅守岁,心里有期待,时间便显得流逝的格外慢些。
“小姐,你看奴婢剪的和合二仙怎么样?”福安拿着栩栩如生的剪纸小心翼翼捧到叶绾面前讨着夸赞。
叶绾笑道:“咱们院里就属福安最是心灵手巧。”
正厅里的家宴倒是一派其乐融融的样子,空着的位置,一个是叶绾,一个是远在安国寺的叶莫问。
“真是好大的性子,请都请不来了?难不成真当自己不是姓叶的?要学那哪吒似的,削肉还父,剔骨还母,自此与叶府划清界限不成吗?”莫氏阴阳怪气的讽刺道。
“再不愿意又如何,身子里流着的不还是叶府的血。再者说了如今不还住在府里头,每月拿着府里的月供…”阮氏难得的与莫氏意见相同。
“装什么清高与可怜,弄的好像咱们一家人都欺负她,容不下她似的,搞不好去殿下那告个状,倒霉的又不知道是谁咯…”叶紫曦撇嘴应和着。
叶逢春看着一家子人冷嘲热讽的,哪里有吃年夜饭的心情,将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食不语,寝不言…大过年的还让不让人安安静静吃顿饭了…”
一桌子人瞬时静了下来,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叶逢春。
这年夜饭吃的着实憋屈,大家几乎都没怎么动筷子,就草草的结束了。
“这叶绾二字如今成了禁忌了吗?连提都不让提。你看爹刚才那脸拉的是又臭又长…”叶紫曦抱怨着说道。
阮氏无所谓道:“不提就不提。要是我有这样个女儿,也得气个半死。”
叶莫寻也跟着道:“要我说叶绾那就是被爹惯坏了,才会如此胆大妄为,不分尊卑…若是换了我,一阵责罚,端看她还能如此骄横?”
阮氏闻言劝道:“今儿除夕不提那晦气之人,咱们一家子热热闹闹守岁,迎新年。”
叶绾看着原本精神百倍的信誓旦旦要守岁的众人头点着小鸡啄米似的,赶紧打发她们下去休息。
“按以前一样的,福安留下,隐逸跟我去别苑即可…”叶绾穿戴整齐道。
福安打着哈欠点头,说完就要往床上钻。
深夜的街道,偶有父母带着孩子在门前放烟花。稀稀落落的有欢声笑语传出。
欢伯开门时,似是知道是叶绾来了,拱手拜年道:“姑娘,过年好啊。”
叶绾受宠若惊,连忙回礼道:“叶绾祝欢伯健康长寿,福如东海。”
“你来啦…”清悠总是不用转身就能准确的猜出是叶绾来了。
叶绾又行礼道:“祝师傅心想事成,新年新气象。”
说完又俏皮的伸出双手讨要着红包。
清悠难得的开了个玩笑,一脸正经道:“不好意思,忘记准备了。”
叶绾撅着嘴巴,佯装生气,谁知清悠又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拿出个精致的盒子。
叶绾准确无误的把盒子抢到手里,迫不及待的打开,盒子里是一对造型别致的耳环。
光彩夺目,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珍品。
“谢谢,师傅。绾儿很喜欢。”说完就忙不迭的找来镜子想试一试。
清悠看着忙来忙去的叶绾,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他多想要守住这最美好的依赖,最纯真的笑容。
只是等过完年后,怕是也会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到底他有他不得不完成的使命。因为那是无数人的鲜血铸就起来的希望之光。
“师傅,这是绾儿给您的新年礼物。”叶绾也将一个木质的盒子塞到清悠手里。
又叮嘱道:“现在不许打开,等绾儿离开后才可以看的。”
屋子里燃着的暖炉,点着的檀香。二人各执一子,相对而坐。虽静默无言,却满是温情。
屋外红烛高照,白雪做底,红梅簇簇,又有翠竹几颗点缀在旁。虽不如春日里百花争艳,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自打上一次欢伯他们瞒着叶绾身处险境却不告知于他,清悠事后动了大怒。
只差以性命相逼,欢伯等人才意识到这个叶绾在少主的心里有多么的重要。
自此见着叶绾更是客气万分,一副以少夫人相待的感觉。
对于这些,叶绾自然不知,在她心里只要能待在清悠身边就好,如此她才会觉着自己不是无根的浮萍,飘飘荡荡无所依靠。
“师傅,你许的什么新年愿望?”叶绾好奇的问道。
自打认识清悠,他都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只是叶绾知道他偶尔走神时凝望虚空的眸子里,沉沉的都是心事。
清悠道:“愿望?”
他的愿望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拿回原本就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不管前路有多坎坷,有多曲折,他都不能退缩,唯有前行!
“你呢?”清悠反问道。
叶绾原本想的是将娘的名字写入族谱中,可是如今她有些犹豫了,娘亲真的希望回叶府吗?
福安正睡的香甜,耳边却总有声音絮絮叨叨着,似是夏日里扰人清梦的蚊子。
“谁啊,找死是不是…”福了安被吵醒后翻身坐起后大声的斥责着。
只是睁开眸子后就愣住了,坐在床边的居然是司马烈。
除夕之夜,宫中宴饮,当真是无趣的很。就光听着太子与七弟之间的明争暗讽。
哪里有丝毫团圆的乐趣?生在帝王家,原就不该奢求寻常人家的亲情。司马烈喝了几杯闷酒,等宴席散了后,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叶府的门外。
看着鎏金的叶府二字,司马烈想了想还是施展轻功想去逸云轩看看叶绾。
那个他发誓要娶回家的女子。
司马烈被福安一吼,也愣住了问道:“怎么是你?”
福安见谎言编不下去,只好在司马烈清冷的目光下招出了实情。
什么?她居然陪着她师傅守岁去了?
什么?师傅居然是男人?
孤男寡女,岂有此理。难道不知道自己名花有主了吗?
还敢出去勾三搭四?
第二百三十一章、新年的血案()
虽是新年里,近日的京城上空笼罩在阴霾之下,不复新年里的热闹与欢乐。
为的是大年初一的早晨,在主街道上发现了一具尸体。
若是死的是个贫民百姓,倒就罢了。可是死的是堂堂工部侍郎秦松的独子,秦镇。
可怜秦松年逾五十,膝下又只有这一个儿子。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说,更令人震怒的是秦镇的死相极其恐怖。被人扒光衣服扔在雪地里,挖眼断舌,之后残忍的割断手筋脚筋。
让他受尽折磨后,在冬夜里寒冷的北风中绝望而死。
第二天被人发现时,双眼圆睁,死不瞑目。身下是一滩被冻住的成暗褐色的血迹。
工部侍郎秦松见到儿子如此惨状,当场哀嚎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太子殿下,您可得为老臣做主啊…”秦松老泪纵横的跪在司马杰面前。
工部虽比不得户部这样的油水丰厚。但是现在满朝文武都盯着这件事。
若是自己这边不做些什么,只怕是得寒了多少人的心。这样哪里还有人敢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出现这样的事,本太子也很痛心,天子脚下竟然出现如此丧心病狂的杀人狂魔。当真是让人心寒啊。”司马杰示意站在一旁的司马睿将秦松扶了起来。
“老臣家中就这一个独子,老母听见这样的噩耗,已经卧床不起。还希望殿下能伸张正义,还老臣的儿子一个公道。”秦松掩面道。
“秦大人,你放心,你跟着殿下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殿下的为人吗?殿下那可是最有担当的。秦大人,逝者已矣,您还要善自保重啊,等着殿下为犬子讨回公道。”司马睿帮腔说着。
将秦松的情绪安抚下来后,又派人送其回家休息。
“真是扫兴,大新年就出这样触霉头的事。”司马杰面露不悦的抱怨道。
新年的第一天好彩头没占到,却碰到这样棘手的事,换谁也得心烦啊。
“殿下,您稍安勿躁。此次秦大人一事,咱们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否则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司马睿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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