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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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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先前她们说的绾儿与云凡的事是真的?否则依着澜儿的性子是断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叶逢春看着床上躺着的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没了血色,又听隐逸提到叶绾的娘来,心里难得的有了一丝愧疚之意。
司马烈见叶逢春从进屋到出来用了差不多盏茶的功夫,心里冷笑,果然就是来走个过场。
叶逢春看见司马烈眸中的轻蔑之意,也不悦司马烈的霸道。拱手行礼也不言语就从司马烈边上走了过去。
深秋的夜里,已有了几分寒意,司马烈对着几乎缩成一团的下人道:“这里不用伺候了,你们下去休息吧。”
下人面面相觑,又私下得了老爷的招呼要伺候好殿下。于是愣在原地,并不离开。
司马烈暗自腹诽,妈的,老子难得发个善心,夜深露重的,体谅你们罢了,不想却都不领情。
于是厉喝道:“本王想一个人静一静。听不懂吗?”
下人们见司马烈动了火气,于是逃也似的散开了。
司马烈想,果然好好说话就是不好使,非得疾言厉色才行!
冷风里依稀有打更的声音传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司马烈盘腿坐在地上,修炼内功,以抵御夜间的好冷。
“有人…”
司马烈的眸子猛然睁开,双眼如电似的看向树丛深处的方向。
以叶府的防卫,来人居然能避开所有耳目来到这里,看来是冲着绾儿来的,心里又暗自庆幸自己未离开,否则绾儿就危险了。
脚尖点地,施展轻功悄然往树丛那边飞去。
清悠得到隐修的飞鸽传书时,是在讲经休息的间隔里。
叶姑娘,病重。五个字直让清悠原本平静的内心,翻起了滔天巨浪。
也顾不得其他,一个闪身就消失在寺院里。好在这次讲经的寺庙,离京城不远,一路狂奔…
终于赶在城门下钥时入了城,休息片刻用了些晚膳后,就继续往叶府赶去。
只是在靠近逸云轩时,惊然发现院外竟有高手守护。
清悠虽心有牵挂,但想到自己身份特殊,只得咬牙往府外奔去。又将僧袍撕了一块将脸给包上,只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
路过前院时,顺手又拿了件小厮的衣服换上。
虽一路疾驰,但是还是未能甩掉后面的尾巴。
司马烈没想到来人如此警觉,见形势不对,点头就走,更不想轻功如此的好,于是也激起了司马烈的好胜之心。
二人一前一后的在夜里京城的上空你追我赶。
清悠想着既然甩不掉,就挑了一间废弃的宅子落下,双手背后等着司马烈。
“跑啊,你倒是跑啊…”司马烈见来人停下,大喝道。
“你到底是谁?去叶府做什么?有什么目的?”司马烈见来人不说话又连声问道。
“只是看望故人罢了,少侠又何必如此穷追不舍?”是一道苍老的声音。
司马烈狐疑着想叶绾的娘亲已死,哪来的上了年纪的故人。只以为来人耍诈,不由分说,一掌就劈了过去,带着破空之声。
清悠见来势凶猛,躲闪不及,只得迎着拼了一掌,二人各退了三步。
司马烈想来人竟与自己拼了个旗鼓相当,也收起了轻视之心。
“咔嚓…”
有一道细长的闪电划破天际,司马烈准确的发现来人的手掌白嫩,骨节微凸,这明显是个年轻男人的手,为何又要装腔作势的学老人的声音蒙混自己呢?当真是居心不良。
于是又与清悠缠斗在了一起,一声闷雷响起,接着就是瓢泼的大雨。
清悠与司马烈拼了百十来招,并未分出胜负。于是拼着挨了司马烈一掌,借着后退之势,一个闪身消失在雨夜里。
“小心调虎离山…”远远传来一句提醒。
司马烈一拍大腿,暗自恼火,刚只顾着打的痛快,没想到还有这茬。
于是又飞驰回了逸云轩,见叶绾无事才放心的守在门外。
“阿嚏…”司马烈打着喷嚏揉着头疼欲裂的额角。
隐逸兴奋的喊道叶绾醒了。司马烈听到此话傻笑着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一个病才好,一个又病倒!生个病还会传染不成?
第二百零七章、她是本王要娶的女人()
清悠中了司马烈一掌,真气逆行,嘴角溢出的血丝混着雨水滴落。
撑着最后一口气,敲响了别苑的门,好在欢伯年纪大了,睡眠浅,稍有动静便醒了。
打开门时,发现清悠脸色苍白浑身湿透的躺在门外。
欢伯连忙让人将清悠给抬了进去,又让郎中仔细的瞧了瞧。
听见大夫说并无大碍,休息几日变可痊愈,压在心口的一块大石才落了下去,长舒了口气。
这个时间少主不应该在讲经吗?怎么会出现在京城?还与人动手并且受了内伤?一系列的疑问涌向欢伯的脑海里。
莫不是少主的身份暴露了?思及此只吓的欢伯整夜未能成眠。
天刚拂晓,清悠便醒了,看着守在身边的欢伯苍老的容颜,心里有瞬间的怀疑,自己跟他们的坚守有意义吗?
“少主,你醒了啦…”欢伯连忙去倒了水又让下人准备些流食。
欢伯突然就跪在清悠面前磕头道:“还请少主珍重自身。此次少主不打招呼一个人进城,又跟人动手受了重伤,若是您有个好歹,让我怎么跟老主子交代…”
欢伯说的老泪纵横。清悠做着保证回道:“欢伯,您快起来。我以后一定注意。一定不让隐逸离开我的身边。”
欢伯这才好了些:“少主身负的使命非同小可,万万不可有半点差池…否则这么多年的心血岂非付之东流,老主子在天之灵岂能安息…”
清悠带着歉意道:“欢伯,您老都守了一夜了,下去休息吧…我知道分寸的,以后不会以身试险的。”
清悠看着欢伯颤颤巍巍的略显佝偻的背影,眼神空空的盯着远处。
秋风扫落叶,秋雨凭添愁。叶绾在潮湿的细雨里醒来的。
“福安,我饿了。”叶绾睁开眼后的第一句话。
福安连忙将熬好的小米粥,配了爽口的小菜,端到了叶绾的床前。
叶绾似是真饿了,竟连吃了三小碗,才心满意足的笑道:“福安的手艺是越发的好了。”
福安见鬼了似的,说道:“小姐你若是心里苦也别憋着,哭出来就好了…”
叶绾一指点在了福安的脑袋上,“傻丫头,说什么傻话呢!”
“小姐,你不记得昨天的事了?”福安不解的问道。
叶绾的神色明显暗了下去低声道:“记得…”
只是自己伤心的死去活来,悲痛欲绝,顶多也只能换来那些人的冷眼与嘲笑罢了。
即是如此那又何必呢?没的自己一脖子吊死,才遂了他们的心愿呢。
“没事了。我答应过娘要好好的活着,更不会自轻自贱,让那起子小人看笑话的。”叶绾嘴角上扬说道。
福安扑了过去抱住叶绾哇啦哇啦的哭诉道:“小姐,你可吓死奴婢了。奴婢想去别苑找清悠师傅来安慰你的,只是却扑了空…”
叶绾疑惑,那昏迷前那个温暖的怀抱是怎么回事呢?
“对了,小姐。昨天可是五殿下照顾你,守着你一天一夜呢?”福安继续说道。
“说起来这个五殿下,看起来凶巴巴的,不想待人倒是个君子,顾着男女有别,竟在雨夜里站了整整一宿。早上隐逸出去时,发现他都晕过去了。”
叶绾着急的问道:“那他现在怎么样了?回去了吗?”
福安道:“嗯,淋雨后有些发烧,送回皇子府静养了。”
叶绾道原来是他!
“那师傅昨夜来了吗?”叶绾看向隐逸问道。
隐逸看着叶绾投来的带着希冀的目光,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说了实话:“少主,他并没有来。”
叶绾低低的哦了一声,又躺了下去。
叶紫澜被司马烈一通威胁后,非但没有后怕,心里更是扭曲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早起路过逸云轩时见到司马烈竟守在内外,又听丫鬟们议论说五殿下对四小姐有情。否则堂堂一个皇子怎么会在雨夜里守整整一夜呢?
叶紫澜听者有意,暗道叶绾算你倒霉了,注定你这辈子是要毁在我叶紫澜手里了。
于是让人在京城里四处散播司马烈与叶绾的jian情。
流言蜚语,尤其是事关皇室的流言更是让人津津乐道。不出半日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司马衍拿着不知从哪拔的野草,在司马烈的鼻端轻轻的滑动着。
“阿嚏…”司马烈打了个喷嚏就醒了。
看着司马衍一脸坏笑的样子,抱怨着说道:“好歹我也是个病人,而且是为了你家要姐姐才生的病…你就如此对待恩人?”
“别以为你心里的小九九能逃出我的法眼…”司马衍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表情。
司马烈道:“莫名其妙…”
“京城里都传遍你跟绾姐姐的事了,你还想要狡辩?老实交代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说我也是半个媒人…”司马衍跟在司马烈身后念叨着。
“什么意思?什么叫传遍了我跟绾儿的事?我跟绾儿有什么事值得传的?”司马烈觉出一丝不对劲,问道。
司马衍摇头,“我也是听下人们说的,说的有板有眼的,我还以为真的呢!”
司马烈暗道糟糕,看来是有人居心叵测要坏叶绾的清誉。
司马烈穿上衣服,连忙往叶府赶去。
“殿下,怎么又来了?还嫌害的我们家绾儿不够惨吗?我清清白白的一个闺女就这样被毁了,你让她以后如何见人啊?”叶逢春面露不悦,语出讽刺道。
司马烈想着眼前这位可是未来自己的老丈人,不好开罪,于是笑道:“本王此次前来就是为解决此事的。况且你不愿见绾儿受到伤害,难道我就愿意?”
叶逢春一时摸不准司马烈的意思,于是悻悻的,请了司马烈到了内堂详谈。
“这是我母妃留下的玉佩,虽算不上价值连城,于我却是视若瑰宝。本王将此物交给绾儿,算是本王的提亲之物。”司马烈开门见山将腰间的双鱼阴阳玉佩解下放在桌子上。
“什么?这就是你解决的办法?”叶逢春不可置信的反问道。
“难道岳丈有更好的办法?”司马烈突然改口笑着问道。
叶逢春摸了摸脑袋,在懵逼的情况就多了个皇子女婿?
不对,这事经过自己同意了吗?
渐渐的流言就止住了,因为五皇子府放出消息,司马烈与叶绾两情相悦,早有婚约。
司马烈更是豪气的放出话来:她,是我司马烈要娶的女人。怎么身为男人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人,有错吗?用得着你们在这瞎着急?
再有乱嚼舌根,搬弄是非者,本王就亲自割了他的舌头!
第二百零八章、小乞丐竟然是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辗转反侧。
是此刻顾云凡心理最准确的描述。
他单手托腮,看向虚处,眼神空洞,明显的满怀心思,无处诉说,一腔热情,空对日月罢了。
“少爷…少爷…”小厮见叫了几声没理,索性在他面前晃了晃手,反正自家少爷那是最随和的。
“干什么?没看到本少爷在思考人生嘛,添什么乱啊?”顾云凡打开小厮的手抱怨道。
小厮一脸得意的模样说道:“奴才可是打听到一件惊天的大新闻,听不听随少爷咯?属下告退…”
小厮说完就佯装离开,顾云凡一把拉住他道:“什么新闻?”
“满京城都传遍了,叶府四小姐重病,五殿下疼惜,又觉男女有别,于是站在雨夜里守护了一夜…当真是郎情妾意,情意绵绵…”小厮说的那叫一个吐沫横飞,精彩万分,自觉比说书的先生还要厉害似的…
只是睁开眼时却找不着顾云凡的身影。
顾云凡在听到叶绾重病时,一颗心就揪在了一起,难受的很…心里有着牵挂,也顾不得听故事。起身就往叶府赶去,亲眼见着她平安才能放心些。
而对于青梅竹马的小乞丐,叶紫澜。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是因为分别几年?还是因为常人所说的女大十八变…如今相处起来,总觉得差了好多…竟似是换了个人一样…
叶紫澜温柔娴静,与她说话,她也不怎么搭话,只静静的听着,温柔的看着他。不似从前虽然爱哭但鬼精灵似的…
“小乞丐,我来看你来了…”顾云凡虽心里担忧叶绾,但只得找个由头先去探望自己这个未婚妻。
“顾少爷,可把您盼来了…小姐在里头您快去劝劝吧…都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可把奴婢急坏了。”丫鬟迎了出来絮絮叨叨的说着。
叶紫澜坐在里屋的暗影里,抽抽噎噎的听见顾云凡来了,心里顿时开出了一朵花,擦了擦眼泪,迎了出来。
“小乞丐,你怎么了?”顾云凡目带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着四妹有殿下这样的良人不离不弃守护左右,一时感怀罢了。”叶紫澜解释道。
顾云凡的情绪低了些,喃喃道:“那小叶子的意思呢?她愿意吗?”
叶紫澜心思何等细腻,他居然称呼她为小叶子…
况且她说殿下的事,无非是想听顾云凡说一句:我也会像殿下守护叶绾一样守护你的。
可是终究事与愿违…
“有如此身世显赫,且关怀备至的良人,想来绾儿是愿意的吧…”叶紫澜轻声回道。
顾云凡突然性质高了些,笑道:“连你也不太肯定,那就是此事也并非传言般的那样了…”
说完从怀里掏出个造型精致的玉钗放在桌子上道:“小乞丐,这是给你的礼物,我去问问小叶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儿回来再陪你说话…”
叶紫澜摩挲着玉钗,满眼绝望的看着顾云凡跑开的身影。
她想谁要你送的劳什子,要的无非是你能陪在我身边多说说话而已。可是你为什么就不懂呢?
偏偏又跑去逸云轩,去找叶绾那个贱人,即使知道她已经有了个司马烈,你也不死心吗?
叶紫澜的将玉钗紧紧的攥在手里,柔夷被硌的生疼也毫无知觉,眸子里燃着玉石俱焚的疯狂。
还没到逸云轩,顾云凡就身子一震,空气里似有似无传来的是笛声,是自己教小乞丐的那首童谣…
吹笛的人要么技术生疏,乃初学者,要么就是心有旁骛,曲子不长,却吹的断断续续。
顾云凡顺着笛声,一路走来,抬眸看到的竟是逸云轩。
顾云凡在内外踟蹰着许久,推门进去后,入眼便是立在一株金桂旁吹着笛子的叶绾。
身量纤纤,衣裙阙阙,微风扶过,竟似要飞天而去般。
眼眸含情,眉间有思,哽咽处竟有泪花点点。
顾云凡看得有些痴了,痴的并不仅仅是叶绾惊为天人的美貌与姿态。而是它手中持的短笛。
同样的短笛他也有一个。若果是真的那么叶紫澜就是假的,她又为什么要骗他呢?
“顾公子什么时候来了?下人们也不通传一声…”叶绾嗔怪道。
顾云凡几步走上去,抓住叶绾的胳膊,满脸正色的问道:“这笛子你从哪里得来的?”
叶绾被抓的有些吃痛,挣扎着想要摆脱顾云凡的钳制,不悦道:“顾公子,请自重。”
顾云凡自知唐突了,道:“小叶子,莫要见怪,是我鲁莽了…只是事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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