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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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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逢春笑着道:“我这还没说什么,倒是惹的你说了一大通。”
“爹……”叶绾娇羞着嗔怪喊了一声。
叶逢春眉头一皱道:“奴婢虽为奴籍,但主上宽免,伺候起来才尽心。你放心吧,爹心里有数。”
“女儿替福安谢爹。自打娘走后,女儿身边就只有福尽心安伺候在侧。”说着又擦了擦眼角的泪哽咽着说道。
“好了。你也别哭了。一大早哭哭啼啼的不成个样子。”叶逢春有些不耐烦的摇着手。
原本就未休息好,被叶绾这一哭闹更是头疼。
叶绾笑着起身走到叶逢春身边替其捶着肩膀。
叶逢春闭上眼睛享受着肩膀上传来的力道,笑着到:“绾儿,你这算是行贿吗?”
“这算是女儿的孝心。”叶绾俏皮着回道。
“绾儿这手上有几分功夫。以前有练过吗?”叶逢春疑惑道。
叶绾的语气里多了几分落寞,低声道:“从前娘在世时,绾儿经常……”
叶逢春心里划过一丝不忍,从前到底是苛待了叶绾母女,于是安慰着拍了拍叶绾的手。
“对了,爹。如今已经几个月未落滴雨了。”叶绾出言转了话题。
叶逢春一惊,自己这个女儿当真是有些眼光。真是可惜了…
“只怕今年又要饿殍遍地了。”叶逢春叹了口气道。
“爹说的是。天灾虽难免,人祸却可避上一二。”叶绾此话说的颇有深意。
叶逢春诧异的转头看着叶绾,来了兴致问道:“绾儿此言何意?”
“都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咱们叶府贵为出云首富,自当尽上一份力。只是这份力人们是记在咱们叶府头上还是其他人头上?爹,可得要早做打算!”叶绾福身说道。
叶逢春凝思道:“这些话谁教你说的?”
“绾儿自己观史书,悟出来的。还请爹饶了女儿妄议家事之罪。”叶绾见叶逢春脸色有异福身道。
叶逢春看真眼前身姿绰约,如花似玉的叶绾。暗自叹息若是寻儿有半分绾儿的心思,当可保叶府百年不衰。
第一百七十三章、巧言善辩()
说话间,阮氏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抬眸见叶绾已经伺候在旁,面色如常道:“绾儿,倒是勤谨。一早就过来给老爷请安了。”
“大娘哪里的话,孝顺父母都是女儿该做的。况且大娘与姐姐今日来的也很早啊。”叶绾笑着回道。
阮氏笑意更深道:“老爷,下人们昨夜逮住个丫鬟,竟然私会男人,深夜方归,恰巧被巡夜的嬷嬷逮个正着。还请老爷示下,此事如何处置。方能不损害我叶府的颜面。”
叶逢春的目光里带着探究。阮氏是什么样的人他岂会不知道。又何必逮着绾儿不放,又有什么样的仇恨,非得置她于死地不可?
难道偌大的叶府竟容不得个叶绾?论起来终究还是你阮氏欠叶绾母女多些。
“哦?那可有人证?物证在哪里呢?若是被我发现有人无故造谣生事,扰乱后宅安宁。定不轻饶…”叶逢春一掌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阮氏见状连忙跪下道:“妾身不敢妄下结论。况且妾身乃当家主母,还不屑为难个奴婢。”
“女儿和如意亲眼看到福安今天晚上进了一处民宅。爹若是不信,自可差人去查探。想来眼见为实。到时候看她还怎么狡辩。”叶紫曦按捺不住张口辩解道。
“哦?黄管事你跟大小姐走一趟。记住我要的是实情,听的是实话。”叶逢春吩咐着,目光定在了黄管事身上。
黄管事行事圆滑,难保言不由衷。被叶逢春这一盯,只觉额头渗出汗珠。
“福安,现在何处?”叶逢春又问。
“回老爷,福安被绾儿强行留在了逸云轩。”阮氏回道。
叶逢春皱眉道:“强行?”
“回老爷,绾儿身边的隐逸似是会些功夫,嬷嬷们也实在无法带走福安。”阮氏余光扫了一眼叶绾回道。
“居然有会功夫的丫头?绾儿,你怎么说?”叶逢春又打量着叶绾。
这个丫头的秘密可真不少啊!
“回爹的话,隐逸曾对绾儿有救命之恩。女儿见她在京中孤苦无依,于是禀告了大娘将她收到院里做个洒扫的丫头罢了。至于功夫嘛,那就是无稽之谈。隐逸生于鲁地,自小又做惯了粗活。力气自然是非常人能比。”叶绾轻笑着回道。
“想来夜晚困顿,大娘看错了也未可知呢。”叶绾对着阮氏说道。
阮氏原想要争辩几句,只是碍于身份又缄默着闭了嘴。想着过会曦儿她们回来看你还如何能言善辩,难道还能将黑的说成白的?
“福安受了刑,这会子昏迷着呢,只怕人是来不了了。”叶绾回道。
“怎么?夫人还动了私刑?”叶逢春语气里听不出情绪来。
“妾身没有。是福安她自己…”阮氏正说着却被叶绾打断。
“大娘这话说的,哪里有人会自残到将手伸进滚烫的开水里捞鸡蛋。又哪里会有人将滚烫的鸡蛋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呢?敢问一句,若不是有人逼迫,大娘会这么做吗?”叶绾一脸天真的连声问道。
阮氏气急,无奈又无话辩解,只对着叶逢春道:“妾身没有做过。”
叶逢春面上露出不悦道:“在证据未足的情况下对奴才动刑,夫人可真是好度量啊!”
阮氏心中一凛道:“妾身不敢。”
“爹,你可是没看到福安的双手与嘴巴被烫的满是血泡,一个不慎只怕是要毁了容貌了。若是最后查出福安无罪,只怕是要寒了整个叶府下人的心了。”叶绾唏嘘不已道。
阮氏此刻只恨不得将叶绾的嘴巴给封起来,如此的巧言令色。当真让人厌恶。
“回老爷,老奴随大小姐探查民宅回来了。”黄管事躬身道。
黄管事又瞥了一眼阮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既然查到了,就说。瞎看什么?”叶逢春厉喝道。他最不喜欢自己的人如此模样。
“是。老奴去查访时,屋里只有一位年过花甲的老者。说是福安的远方亲戚,福安昨夜就是去拜访这位老人。”
“另外,老奴也走访了周边的邻居。印证了老者的话,平日就老者一人居住。”黄管事躬身将调查结果说出。
叶紫曦与阮氏楞楞的跪在地上,脸上满是讶异之色。原本板上钉钉的事,怎么就突然变了呢?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叶逢春的眸子里满是厌恶之色,看着阮氏道:“你这是当家主母该做的事吗?竟然无故如此苛待下人,当真是蛇蝎心肠。”
阮氏红着眼圈分辨道:“可是福安她半夜才归。”
叶绾接话哭道:“就算福安偷懒晚归了些,大娘也不必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虐待福安。更是诛心之言的污蔑福安**,您这让福安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阮氏气的浑身发抖。正要反驳几句。
“我看你最近管家有些力不从心,这样吧你先休息些时日,家里的事交给莫姨娘就是。”叶逢春不容分说的下了决定。
“老爷……”阮氏身子一软瘫在地上哭喊道。
“无事就下去吧。好好给我静静心。”叶逢春嫌恶的挥手示意阮氏退下。
叶绾也行礼欲退下,好回去瞧瞧福安的伤。
“绾儿,你留下陪爹用膳。”叶逢春道。
叶绾先是错愕,然后恭敬的应了是。然后又借故让下人们将消息传回逸云轩。
“绾儿谢爹袒护之情。”叶绾行着大礼道谢。
叶逢春正色道:“绾儿,爹不管你有多少秘密。只一样记住你是叶府的人,身上流的叶家的血。”
叶绾恭敬道:“女儿谨记父亲教诲,终生不忘。”
“这一次爹站在你这边。许诺你的两件事,现下就剩一件事了。”叶逢春得意的笑着。像只得逞的老狐狸。
叶绾笑道:“爹倒是丝毫亏也不吃,明知道福安是冤枉的。”
叶逢春看着叶绾嗔怪的小女儿情状,调笑道:“你忘了爹是干什么的吗?”
果然是做生意的,精打细算惯了的。
“看来绾儿得多像爹学习。好多存一点爹的许诺。以备不时之需。”叶绾俏皮的说着。
“一会儿吃完饭,陪爹下盘棋,顺便说一说你对大旱的看法。”叶逢春抚掌大笑道。
叶绾乖巧的点头应是。
“娘,爹他是老糊涂了吗?如此偏帮着叶绾…”叶紫曦愤愤不平道。
阮氏轻哼道:“他老糊涂?”同床共枕几十载她何曾不知叶逢春是个唯利是图的人。只是叶绾一个黄毛丫头罢了,能拿的出什么让叶逢春动心呢?
“娘,都是曦儿不好,连累您了。”叶紫曦看着失魂落魄的阮氏心有歉疚道。
阮氏挤出一抹笑道:“不关你的事。这次是咱们大意了。自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不想却……”
转念又想,有些事情早知道也好,有先前种种作为前车之鉴,日后行事就得更加小心谨慎。
只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便宜了莫氏那个贱人。
只要寻儿这颗大树屹立不倒,自己这个当家主母就永远倒不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一语成谶()
烈阳高照,炙烤这大地。路旁的树叶耷拉着叶子,一副恹恹的样子。
皲裂的田地里,是一排排干枯泛着黄的秧苗。
京城远郊的路上,一队队难民相互搀扶着往京城赶。
都说京城遍地是银子,随便捡一捡都能填饱肚子。
“爹,您坚持住,咱们马上就要到京城了,到了京城就有吃的了。”小男孩干瘦发黄的面颊上,嘴唇起了白色的皮。面露焦急之色道。
中年男子瘦的只剩了皮包骨,虚弱的缓缓挪动着步子,脸颊深深的凹了进去。看着竟似是个年过花甲的老者似的。
“狗儿,爹没事。”男子声音低低的回道。
狗儿扶着男子到路边的树荫下休息,又伸手将腰间的水袋给拿出来,递给男子道:“爹,您喝水。”
男子将水袋放在唇间,只将唇角浸湿,凸起的喉结,山下动了下做了吞咽的动作:“爹喝完了,狗儿也喝。”
狗儿将水袋拿到手上时,掂了掂,眸子暗淡了下去,爹根本就没有喝水。
狗儿的眼圈涌上一层水雾,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时就换上了一副笑脸:“爹,狗儿不渴。”说完又将水袋挂在了腰间。
“狗儿,爹有些累了。休息一会。”男子的声音透着虚弱,低低的几不可闻。
狗儿看着男子闭上的双眸,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男子的身边。
梦里狗儿看到了一汪清泉,泉水甘冽。庄稼地里一片绿油油的禾苗…
“狗儿,今年收成好了。爹就送你去学堂,读书识字将来做大官。”
狗儿无比兴奋的在田野里跑着,学堂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只是家里一贫如洗懂事的他虽然向往却从来不提。
如今梦想终于要实现了…
“让开,让开…”有大力将狗儿给推倒在地。狗儿睁开眼时,看到的依然是满眼的热浪,三三两两穿着破衣烂衫的行人。
原来是个梦吗?
狗儿揉了揉眼睛,往边上挪了挪,又看向男子的方向,男子以诡异的姿势卧倒在不远处,嘴角带着笑意。
“爹,爹…”狗儿摇着男子良久都没动静,但依然固执的唤着。
“哭丧啊,到一边哭去。真是晦气。”先前占了狗儿位置的人不耐烦的喊道。
狗儿擦了擦眼角怒道:“我爹只是睡着了,他不会不要狗儿的。”
一行人看着小花猫似的狗儿,嘲笑道:“死了就死了,还少受些罪,不信你看看你的还有鼻息,还有体温不?”
狗儿愣住了,颤抖着将手指放在男子的鼻端,果然没了气息。
狗儿低着头,眼泪簌簌滴落。入土为安他还是懂的,不过以他瘦下的体格自是搬不动男子,只得在原地挖着坑。
一捧土,一捧土,从天明到天黑…
路过的行人看到只无奈的叹息,并无上前帮忙的意思。
相比而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早一步到京城早一步解脱。
狗儿费力的架着男子的胳膊,拼命的往坑里拖。
短短的几步路,狗儿拖了许久。待到将男子埋好,狗儿恭敬的磕头。
又将水袋取下,倒在了男子的坟前。说是坟其实就是个土丘。
“小姐,咱们去帮帮他吧。”福安心有不忍的说道。
叶绾从安国寺回来的路上见到了这一幕,定定的立在远处看了良久。
一样的面黄肌瘦,一样的无能为力,一样的倔强。
看着狗儿如今的样子,叶绾又想到了那个大雨瓢泼的秋日。
娘也是如此被自己埋在了无人知晓的野地里。
“来,喝点水吧。”福安将水袋递给跪在地上的狗儿柔声道。
狗儿抬头,只看见一位似是仙女的姐姐温柔的对着自己笑。
狗儿以为自己是要死了嘛?否则怎么会见到如年画里走出的仙女呢?
“发什么呆呢?喝吧…”福安将水袋塞到狗儿手里。
狗儿有些拘谨的拉着衣服的下摆,看了看福安,又看了看叶绾。咽了几口吐沫,将水袋交还给福安道:“我脏,若是喝了,仙女姐姐就不能喝了。”
福安轻笑,心疼的摸着狗儿的杂乱的头发,说:“姐姐不嫌弃的。喝吧…”
狗儿看着被塞回来的水袋,里面发出水波荡漾的感觉,睁着大眼道:“真的吗?”
福安红着眼圈道点头。又转身对着叶绾哀求道:“小姐……”
狗儿只喝了几小口,就将水袋还给福安。
叶绾走上前蹲在狗儿面前道:“能告诉姐姐,为什么将仅有的一点水,倒在了坟前?”
狗儿的眼光迅速的暗沉下去,低声道:“狗儿知道,爹每次喝水都是装的,只是浸湿了嘴唇却不喝。如今爹死了,狗儿什么都没有,只有这点水了,最起码让爹在底下能喝一次水。”
“那么你自己呢?”叶绾哽咽着问道。
“这里离京城不远了,人们都说京城到处有吃有喝的,若是到不了京城,也好下去跟爹做个伴。”狗儿认真的说着自己的打算。
叶绾摸了摸狗儿的脸颊道:“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愿意吗?”
狗儿看着亭亭玉立的叶绾,有光线斜斜的照在叶绾身上,似是镀上了一层光晕。
狗儿看着有些呆了,木然的点头。
叶绾转身往马车走去。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自己微薄的力量,终只是蜉蝣撼树罢了。天下之大,难民无数。到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复又叹了口气想着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马车缓缓的向京城驶去。快到城门时,被堵在了城门外。
先前碧波荡漾的护城河,如今也依稀可以看见河底的淤泥,想来这点水也熬不了多少时日。
“怎么回事?”叶绾隔着帘子问道。
马夫问了问回来道:“小姐,难民太多城门被堵住了。”
叶绾想着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京城中突然涌进这么多难民,怎么维持安全?
偷盗,抢劫的比比皆是。饿到了极致,谁还管得了礼义廉耻,法度规矩。
顺天府尹最近这些日子只怕也是焦头烂额,否则也不会限制入城的难民。
“你去跟守城的官兵说叶府的马车,他们自会放行的。”叶绾交代着。
狗儿还未缓过神来,仙女姐姐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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