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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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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病危,太子未立。朝局一时动荡不安。有拥护司马炎为太子的,有支持司马烈为太子的。争的那是一个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第三百三十九章、太子辅政()
龙涎香袅袅升起,养心殿内寂静一片。
李公公守在司马楚的身边低头打着瞌睡。
“来人啊…来人啊…”司马楚的声音很弱,直到喊了几声后,李公公才凑到近前问道:“陛下,是要喝水吗?还是?”
好在中风乃是身体瘫痪,脑袋倒是很清醒,只是这样的清醒无异于一把锋利的刀,时时在折磨着司马楚的心。
他,一代帝王。也曾弯弓射大雕,也曾万人之中取敌首。没想到此时却成了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只能躺在床上的废人。这样他如何能接受?
“悄悄的请烈儿入宫,朕有事情要交代。”司马楚吩咐道。
李公公低声应了是。
当司马烈看到龙床上那个消瘦的,两鬓白发丛生的男子时,心里也不知道食的是什么样的滋味?按理说他应该恨司马楚的,只是如今看来只觉的他无比的可怜。
那个曾经站在云端,不可一世的帝王,终究敌不过时光匆匆,缠绵于病榻,跟一般人家的老者别无二致。
“儿臣参见父皇。”司马烈明知司马楚看不见,还是恭敬的行了礼。
司马楚听见司马烈的声音,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动了动手指,示意司马烈到近前来。
司马烈依言跪在了龙床的边上。
司马楚的双眼有些模糊,慈祥的看着眼前的司马烈,一如天下任何一个慈父般。
烈儿的下巴与眼睛像极了秀儿,鼻子有点像朕。司马楚突然动了想要亲手摸一摸司马烈脸颊的念头,只是手指动了动,终究没能抬起来。
“烈儿,朕想让你做太子,继承大统。你可愿意?”司马楚直接开口问道。
一路走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至尊之位,岂是外人看起来那么风光无限,权倾天下。个中滋味,多有掣肘又岂是外人所能看透的。
其实若真论起来,司马炎比司马烈更宜继承大统。司马烈性子太过耿直不懂变通,又心慈手软。这是他的优点,也是做帝王的缺点。相比较而言,司马炎做事果决狠戾,杀伐决断。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颇有几分帝王的霸气。
所以他才问司马烈愿不愿意做这个帝王。倘若司马烈不愿意,自己也不愿逼他,帝王之路何等辛苦,唯有自己知晓。他便赐他一世荣华,自由自在。
司马烈毫不迟疑的回道:“儿臣愿意替父皇分忧。”
司马楚嘴角动了动,心里却在苦笑,这样通天的权利,世间能有几人可以抵得住如此的诱惑。
“既然如此,父皇即刻册立你为东宫太子,为朕分忧。立聂相之女聂云央为太子妃,择日完婚。”司马楚缓缓说道。
司马烈狐疑的皱了皱眉,这太子之位得来的也太轻松了吧?
“为何会是儿臣?”
司马楚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回忆的色彩,喃喃道:“这是朕欠你们母子的。”
司马烈有一瞬间的晃神,年少时在军营里受的苦楚,经年里所有累积的恨意,此刻全部烟消云散。
原来在他的心里是有母妃还有自己的。
“父皇难道不怕司马家的江山毁在儿臣手里吗?”司马烈反问道。
司马楚低声回道:“说实在话炎儿比你更适合当这个皇帝。但是父皇知道,烈儿将来会是个明君。能将出云治理的很好。”
知子莫若父。
司马烈道:“儿臣定不辜负父皇一番苦心。只是…”
司马楚接话道:“只是你不想娶聂家的千斤?”
司马烈诧异的看向司马楚,看来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外人看来一国之君那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只是身在其位,便知皇帝也有皇帝的无奈,朝中局势瞬息万变,新政推行颇有掣肘,权衡得失,纵横捭阖,皆是耗费心力之事。如今你根基尚浅,若不知道隐忍,只怕才将坐上帝位,就会被取而代之。所以即使你再不喜欢聂家小姐,你也得娶她,何况你娶的不是她,而是聂府的势力。”司马楚一口气说了许多,剧烈的喘息着。
李公公连忙倒了杯茶送到近前,因为司马烈跪在床边自己又不好上前喂水,但又不好开口让司马烈来喂,毕竟眼前这二位,一个是旧主,一个是新君,二人的隔阂又深,得罪谁都不是,只得捧着杯子干站在一旁。
司马烈反应过来后,朝着李公公招了招手,接过杯子亲自喂司马楚喝了水。
喝完水后,司马楚的脸色稍稍红润了些,不知真是这茶的功效还是喂茶之人的缘故。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一切听从父皇安排。”司马烈回道。
司马楚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没事你先回去吧,圣旨不日便会昭告天下。”
“儿臣告退。”司马烈行礼后便退出了养心殿。
太子之位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只是不知为何心里却无半分喜悦之情?
“陛下,您要不要休息会?几位大人您明日再见也是一样的,又不急在这一时…”李公公见司马楚面露疲态劝道。
司马楚低声道:“没事。你安排几位大人按时入宫觐见便是。”
李公公只叹息着应了是。
司马楚将睡未睡间,听见屋中似有杂乱的脚步声,声音虽小,但不知为何自己却清楚的听见了。
“启禀陛下,几位大人到了。”李公公走到近前道。
“臣等给陛下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几道声音同时响起,倒让这偌大的养心殿里传出了一丝回声。
而聂忠国赫然在列。
司马楚又命李公公将其扶起,对着几位心腹重臣道:“你们跟着朕多年,是朕的肱骨之臣,是出云的有功之臣。朕自知大限将至,为确保朝局稳定,皇五子司马烈人品贵重,历练有加,册封为太子,以继承大统。还望诸位要像辅佐朕一样辅佐烈儿。诸位可能做到?”
“臣等谨遵陛下之意,定全心全意辅佐太子殿下,绝无二心。”
众人齐声回答。
司马楚又道:“另册封聂府千斤聂云央为太子妃,即日完婚,入主东宫。”
聂忠国拜谢道:“臣谢陛下赐婚。臣必定肝脑涂地,一心辅佐太子殿下。”
众人又对着聂忠国说着恭喜,眼前这位不仅是权倾朝野的宰相,往后那可就是国丈了。此时不巴结还等何时?
司马楚宣布完所有事,只觉浑身再无半分力气,昏沉沉的便睡了过去。
不日,司马烈被封为太子,聂云央为太子妃,一对新人,入主东宫。
朝堂之上在聂相与诸位大臣连手之下,所有质疑的声音全部被压下。
太子辅政。
第三百四十章、心有不甘()
东宫太子已立,只是那人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司马烈。
司马炎颓然的坐在椅子里,手里拎着个银色的酒壶,壶口朝下有点点甘冽随着司马炎小幅度的动作,不时流淌在绣着金色菊花,红色为底的波斯地毯上。
屋子里有醇厚的酒香四溢。
满府上下的人都不敢进去,从前还有清瑶姑娘能够劝慰一二。只是自从上次清瑶姑娘被司马烈掳走又送回来后,司马炎对她也冷淡了许多。
清瑶站在门外良久,如远山般的眉微微皱起,面上似有淡淡的焦急之色。
殿下,从来没有这样过。昔年她只是青楼里一个普通艺妓,能够做的就是如何取悦各色的男人,直到后来她遇见了司马炎,他霸道的对捏起自己的下巴说做本王的女人。
后来,她便一直跟在殿下身边,她懂他的理想,懂他的抱负,懂他的野心,懂他的***…
只是她从来不知道那个在它眼中永远顶天立地的男子,有一日也会颓废着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借酒浇愁。
“殿下,殿下,你还好吗?”清瑶轻声的问道,手指微曲,轻轻的敲在门上。
“滚,都给我滚…我如今一无所有了,你还留在这做什么?”司马炎咆哮着吼道,伴随着酒壶摔在地上的炸裂声。
清瑶的眼圈微红,哽咽道:“无论殿下将来变成什么样,在清瑶心里都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更何况如今只是太子新立而已,咱们未必没有机会,难道殿下忘了自己曾经的宏图伟业吗?只要殿下不自暴自弃,咱们照样可以徐徐图之…”
司马炎醉眼惺忪,苦笑着呢喃道:“徐徐图之?本王为了这太子之位付出了那么多,斗倒了司马杰,斗跑了司马睿,终究没有算到父皇的心思。如今父皇圣旨已下,天下皆知他司马烈才是出云名正言顺的王。他若再有企图,那就等同于谋逆,难道他要做个被后世工笔史书记载成是个弑兄夺位的人吗?”
诚然这样的事,若是有机会他不是不会做,只是眼下朝中臣子,在聂相的左右下,完全成一边倒的趋势全部支持司马烈,连先前那些跟着自己的人,也都为了保住顶上花翎站到了司马杰那边。
如今他不过是孤家寡人一个,他拿什么去争?拿什么去夺?
司马炎跌坐在地上,他的宏图伟业就如此付之东流了。如同黄粱一梦般,仿佛从前的种种努力,都只是一场费力不讨好的折腾。
“太子殿下,不知臣之前的提议殿下可有考虑?”聂忠国恭敬的问道。
司马烈沉吟着没有答话,聂忠国所提之事便无错处,司马炎狼子野心,如今看似心灰意冷,难保日后不会死灰复燃。按着聂相的意思为绝后患,自是斩草除根最是省心。
对于司马炎,虽无手足之情,但血缘到底是抹杀不了。如果每个登上帝位的人,都要绝情冷血,为了确保自己的权利握在手上,就不惜血流成河,那么他做不出来,如果他真的如此做了,与史书里记载的那些暴君又有何区别呢?
“太子殿下,还请三思。切莫不可学那小女儿情态,养虎为患,将来动摇的可是出云的根本,苦的也是出云的老百姓啊。殿下还是早做决断才好。迟则生变啊。”聂忠国见司马烈面露犹疑之色,又跟着劝解道。
司马烈回道:“多谢岳父大人提醒,只是此事父皇早已有自己的打算。若是此时本太子再插手,只怕也是不妥…”
聂忠国双眼微眯道:“哦?”
司马烈道:“父皇既然能选我这无权无势的皇子为太子,看中的自是本王的心性。若是此时本太子对司马炎动手,只怕会寒了父皇的心啊…”
聂忠国道:“太子所言也有几分道理,只是不知陛下是何旨意?打算如何处置司马炎?”
“父皇年迈,自比不得年轻时的铁血铁腕,自是看中亲情骨血,已经下旨赐了封地,无旨传召,永不得回京。”司马烈回道。
聂忠国紧跟着问道:“封地在何处?”
司马烈道:“在山东。”
聂忠国有些担忧道:“山东乃富足之地,物产丰富。况且离京城也比较近…不知陛下此举是为何意?”
司马烈摇头表示不知。心里却又想起司马楚的原话,“我把炎儿放在山东,让他日日监督着你,让你不可有一日的懈怠。”
司马炎接到圣旨后,暗自冷笑着,父皇你这又是何必呢?愧疚吗?想要补偿吗?他把太子之位都传给司马烈了,又何必送给自己山东这样的富庶之地呢…
长长的车队蜿蜒着出了城门,司马炎调转了马头,看向青砖砌成的城墙,上头有手持缨枪的士兵。城门楼上的“京城”二字,因为年代久远,风雨腐蚀。只依稀能看出个大概。
这样熟悉的地方,此生不出意外他再也不能回来了。
“殿下,咱们该走了。”清瑶轻声的提醒着。现下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呢,若是一个不小心,只怕是到不了封地了。
司马炎冷哼道:“他都已经是太子了,难道还想要了本王这个弟弟的命吗?”
说完就一鞭子狠狠的抽在马背上,扬起一抹烟尘,绝尘而去。
老板娘磕着瓜子,有些八卦的问道:“你的小情郎如今都是太子了,而且又娶了太子妃。你就一点都不吃醋?”
叶绾放下手中的桃木梳子,道:“吃醋又如何,不吃醋又如何?若是他爱我,自会遵守对我的承诺,若他变了心,我吃醋又有何用?”
老板娘没想到叶绾的回答如此的冷静而清晰。有些诧异的问道:“难道他这么长时间不来看你,也不派人给你送个信啥的,你也不担心?”
叶绾笑道:“我成天都想着要早日将欠你的钱给还清了,哪里有心思想这些?”
老板娘摆手调笑道:“你这将来都是入宫做妃子的主子。我这一介草民,哪敢跟你谈钱啊?”
叶绾轻笑道:“果真如此想的?那我可就不还了…”
话还未说完,老板娘话风一转又道:“咱们做女人的,千万不可将自己的一生押在男人身上,得有自己的事业。”
叶绾一想,也对。假如司马烈抵不住皇权的腐蚀,沉醉在权利与美人的漩涡里不可自拔。难道她要一脖子吊死来表示自己的不满与忠贞?
她可不是那样的女子,所以存点私房钱才是正经的。
第三百四十一章、他没碰过我()
初雪微霁,相府的书房里却温暖如春,聂忠国满脸严肃的在屋子里踱着步子。
“你说你们成婚也有些日子了,怎么就还没有动静呢?你可知太子现在就你这一个太子妃,你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怎么就不想想办法呢,来日等太子继位,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想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到时候想要有孕只怕是难上加难呢?”
聂云央双颊微红,低声反驳道:“这样的事情,女儿怎么好意思主动嘛…况且…况且…”
聂云央娇羞着偏头看着火炉里忽明忽暗的银碳,有些不好意思继续往下说了。
聂忠国恨铁不成钢道:“这样大好的机会不把握住,难道要等以后吗?若是此时你怀了孕,来日再诞下男婴,那就是未来当之无愧的太子,身份何等尊贵。你就是未来出云的皇太后。如此就可保我聂府百年不衰。”
聂云央眼圈微红,道:“爹,这样的事,哪里是女儿一人能完成的嘛?”
聂忠国听出话外的意思,狐疑着问道:“云央,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成婚至今,太子殿下还,还未碰过我呢?”说完聂云央就捂着脸躲到屏风后面,一张脸烧的滚烫。
聂忠国诧异的张大了嘴巴,有些不可思议的想到,这司马烈看着威武健硕,难道是个银样镴枪头?又或是早前在战场上受了伤,不能人事?更有甚者,都说久在军营之中,多有好男风者,难道?莫不是?否则以云央的美貌,天下也少有男子不动心的。
聂忠国又试探着问道:“那你们可曾睡一张床上?”
聂云央低声回道:“太子殿下勤勉,日日忙碌到深夜,大多时候都宿在书房,有时也回房里睡…”
聂忠国心下一惊,难道真被自己猜中了?若真是如此,自己的如意算盘只怕是要落空了。
后又一想,不对啊。先前这个司马烈不是跟叶府的四小姐打的火热吗?甚至为了她还狠狠的伤了云央的心。既如此想必也不是好男风的缘故。
聂忠国思索片刻,转身走到紫檀木的书架取下一个木质的盒子,从里头取出一丸龙眼般大小的褐色丹药。
“云央啊,咱们聂府一门的荣耀就系在你一个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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