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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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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公公见状连忙上前替司马楚顺着气,道:“陛下,龙体要紧啊。太子犯错,您教育着就是,犯不着…”

    “你知道什么?这会子只怕满朝的言臣跟天下的百姓都等着看朕的圣断。”司马楚横了李公公一眼。

    司马杰颤抖着打开了厚厚的布团,上面布满了歪歪扭扭的字迹,眼神扫过,往事历历在目,有些他记得,有些他记得不太清楚…

    这里头的事有七八成都是确有其事。那么谁还会在意剩下的两成三是不是捏造的呢?

    司马楚看着目光黯然的司马杰真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挫败感。

    费劲心思护着他,可是怎么他就不明白呢?

    “你觉着朕该如何处理此事?才能平物议,平民愤呢?”司马楚冷声问道。

    司马杰虽蠢笨,但也知道此时大势已去,事已不可违。

    于是恭敬的磕头道:“儿臣自知愚钝,德行有亏,忝居太子之位多时。实在难以继承大统。甘愿听从父皇发落。”

    看着司马杰不再哭闹,一本正经的认错模样,司马楚有些于心不忍。

    到底是打小就养在身边的皇子,情分自非比寻常。

    “你既有这份认错的态度,朕也不能不顾父子之情。太子司马杰行事荒唐,残忍不仁,现褫夺太子封号,贬违庶民,流放陕北苦寒之地。”

    “儿臣谢父皇不杀之恩。愿父皇身体健康,福泽绵延。不孝子就此拜别。”司马杰恭敬的磕了三个头。

    这一刻司马杰心里无比的清醒,权利腐蚀人心,居高位者,哪里能独善其身。

    从前他也有梦想,也有抱负,他要还出云一个国富明强的盛世。可是慢慢的他就迷失了,迷失在所有人的阿谀奉承,曲意承欢。

    后来他就渐渐地分不清到底哪些是真话,哪些是假话…

    司马楚的眼眶微热,叹了口气吩咐道:“走之前去跟你母后告个别。”

    司马杰应声退出了御书房。回身时有冉冉的日光升起,照在这琉璃瓦上,当真是金碧辉煌…

    只是自此这所有的权利倾轧,这所有的天家富贵,还有这至尊的皇位都与他无关了。

    他,只是庶民司马杰。

    不对,他再也不能被冠上司马这样的皇姓了。

    御书房外长长的阶梯,从前走来只觉短暂,今日走来却觉得无限的长…

    司马楚颓然坐在龙椅上,脑海里浮现的是此事算是了结了。只是接下来呢?

    东宫之位空悬,自己已年迈,满朝的文武百官只怕要惶恐着物色下一个站队的对象…

    司马楚从未感觉到如此的累,从身体到心每个细胞都在喊累…

    这人人仰望的位子,这用鲜血铸就的位子,坐起来也全然不似旁人看起来那么舒服…

    龙涎香,袅袅升起,模糊了视线…

第二百七十三章、参与夺嫡() 
司马杰跟哭成泪人似的母后拜别后,心里升起阵阵的负疚。母后排除万难,助他夺得太子之位。这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

    反观自己呢?从未好好珍惜过这轻易得来的太子之位。才落得被流放的下场。

    俗话说人走茶凉。这人还未走,那些闻风看热闹的人便大着胆子对他指指点点。

    司马杰自嘲着笑了笑,这皇宫里的人不都这样吗?一贯的拜高踩低。

    收拾东西的空档,司马杰抬头看了看住了多年的宫殿,竟是如此的陌生。

    他不去想昔日里永远跟在身后的司马睿,如今避嫌似的躲到哪个角落去了,也不去想那个相助自己如同良师益友般的林绝,是不是事前有所察觉,所以闻风而逃了?

    长长的巷道里,似是一条看不见归路的不归路。

    朱红色的厚重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司马杰将肩上的包袱往上送了送。

    包袱里除了几件换洗衣服别无其他,跟在身侧的太监像是防贼一样盯着他,生怕他顺手带走一个物件似的。

    当真有兔死狐悲之感,昔日如同狗般跟在他身边的人,竟无一人相送。

    极目远望,远处的楼台上似乎有一抹明黄一闪而过。

    司马杰的眼角有些湿润。此去万里之外,只怕是再无归期。

    他无比清楚,自己先前的仇家太多太多,随便挑一个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他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似的。

    一如从前他随口一说,便可以对别人的人生产生翻天覆地的影响。

    司马杰深吸了口气。这样冬日里晴好的天气,是再也见不着了。

    一场尔虞我诈的算计里,终于以七皇子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放眼整个朝廷里,有哪个皇子有他这样的势力?又有谁能比他更适合入主东宫。

    司马炎在府里大摆筵席,遍邀京中权贵。但凡有些眼力劲的,都巴巴的赶来赴宴。

    酒过三巡后,司马炎醉眼朦胧的站起身子,对着众人拍着胸脯说道:“本王是怎样的性子,在座的各位很多人是了解的。简言之那就是恩怨分明,跟着本王的人他日本王自然投桃报李。若是站错了队,也就被怪本王心狠手辣了。”

    众人一阵静默,这个司马炎借着酒意,明面上说的是醉话,言语里的威胁之意显而易见。

    短暂的寂静之后,众人都哄笑着争相拍司马炎的马屁,表着忠心。

    此时,司马杰还未出京城的范围。若是他看到这样的场景,只怕也得吐血三升吧。

    人心善变,比之夏日的天气有过之而无不及。

    司马楚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有风吹着黄袍猎猎作响。看着远处看不真切的司马杰远去的背影。

    “老东西,吩咐下去护着他的命吧。”司马楚轻叹一声。

    生于帝王家,情爱绝尘去。

    回到御书房,司马楚神色恹恹的,末了又强打着精神看起手边的奏折。

    “参见陛下。”影卫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御书房内。

    “让你留意七皇子的动向,有什么消息吗?”司马楚双眸依旧盯着手里的奏折,头也不抬的问道。

    “回禀陛下。太子在京中的暗线悉数被七皇子所灭,想来万民请愿一事与七皇子也脱不了干系。此刻七皇子正在府中大肆宴请,争相庆贺。”影卫恭敬回道。

    司马楚皱眉道:“五皇子在太子一事中可有插手?”

    “陛下英明,五皇子到底回京不久,势力有限,顶多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罢了。”影卫如实回答着。

    司马楚挥手示意影卫退下。伸手捏着眉心。

    司马炎啊司马炎,你就如此的迫不及待想要庆贺吗?未免也高兴的太早些了吧。

    司马楚对着司马炎这个儿子谈不上多喜欢。这个儿子有些小聪明却自负的很。若不是为了制衡东宫,他又怎么能入得了自己的眼里呢?

    司马烈带着叶绾守在京城郊外的密林里。

    看着昔日显赫的太子在一队侍卫的护送下去往黄沙漫天的苦寒之地。司马烈突然就感到无比的紧张与担忧。

    这样的结局,在夺嫡中已是最好的收场。

    “阿烈,你没事吧?”叶绾察觉到司马烈情绪的变化,柔声的问道。

    司马烈抬眸看向叶绾,开口道:“绾儿,若是我想参与夺嫡,你会支持我吗?”

    叶绾愣住了,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夺嫡之路何等的凶险,她虽未亲身经历,但也可以预见。

    “夺嫡?”叶绾重复着反问道。

    司马烈定定的点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叶绾。

    “为什么?”叶绾狐疑着问道,他怎么突然就想起来要参与夺嫡了呢?为了自己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二人并肩的骑着马,马蹄哒哒。

    司马烈浑厚的男声响起,带着低沉的痛楚,道:“绾儿,你可知道这次太子之事,我有多慌张,多害怕。若是你或者衍儿有个好歹,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还有母妃,那时我年幼,躲在帷幔后亲眼看着皇额娘将毒酒灌进母妃的口中……”

    叶绾一时无言,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这个看似强大的男子。言语此刻显得苍白无比。

    “生在帝王之家,本就身不由己。即使我什么也不做。他们也不会放过我,放过我身边的人。所以,绾儿,你懂吗?”司马烈的眸子带着雾气看向叶绾。

    叶绾点头道:“嗯。我懂。”

    她怎么能不懂?那个冰冷的叶府,那场瓢泼的大雨里的无能为力。她知道那种拼命想要保护的人却不得的自责与失望感。

    “绾儿,自此前途凶险。答应我,照顾好自己。永远不要以身涉险,好吗?”司马烈柔声的问道,眸子里传递出的却是无比的坚定。

    叶绾微笑着点头,道:“从前苦日子过够了,好日子没有来临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司马烈伸手一把将叶绾搂到了自己的马上。二人共乘一骑,叶绾偏头靠在司马烈的肩甲处,无比的安心。

    “可是如今七皇子独大,况且他心思阴狠,不比前太子,你万事小心,切勿逞强。”叶绾有些担忧的提醒道。

    司马烈点头暗道,若是搁在以前哪怕玉石俱焚他也不惧,只是如今心里有了牵挂,自然百般珍惜性命。

    我还得留着命与绾儿白头到老呢。

    叶绾又问道:“阿烈,你觉不觉得前太子一事,是否进展的太过顺利了些?”

    司马烈凝眉道:“你也觉察出来了?”

    未知的躲在暗影里的势力到底是何人?为什么几次帮着自己?目的又是为何?

    迷雾,遮住眼前的路。

第二百七十四章、漏夜召见() 
司马睿,是诸皇子里最会左右逢源之人。早年太子如日中天之时,也唯独他保持着与所有皇子皆有接触的人。尽管只是不咸不淡的关系。

    但是遇到了总会给个笑脸不是?

    如今太子失势,连累着他也颇为不受待见。生怕离着近了些会招来杀身之祸。

    司马睿却丝毫不在意这些。心里慢慢的开始盘算起来。

    剩下的诸位皇子中,除了心机深沉的七皇子,不懂变通的五皇子可以拿上台面。其他的要么庸庸碌碌,要么生患残疾。

    谁又比谁更高贵呢?

    太子之位,旁人做得,他便做得!

    如今放眼望去也只有司马炎有些根基,但是依着他残暴冷血的性子,想来父皇睿智,定不会选择他来继承大统。

    至于司马烈,那就是榆木疙瘩,一介武人。如今已被贬为郡王,毫无竞争力可言。

    司马睿摩挲着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偏头问道:“让你们留意那个林绝,可有消息了?”

    侍卫惶恐的跪下回道:“回禀殿下,此人如同凭空消失一般,属下启用京中所有暗线,未能查到任何蛛丝马迹。”

    司马睿双眼微眯,早前他就提醒过前太子,这个林绝虽有大才,只是这世间有才之人,哪里能够安心供人驱使?

    果然一语成谶,林绝此人洞察先机,早早的便金蝉脱壳,溜了。

    司马睿原先是想将其收归已用,眼下消失便消失吧。只要这样的谋士不做自己的敌人,便随他去吧。

    司马楚近来觉着精神愈发的不济。早前每日批折子一批都七八个时辰都不嫌累。如今只看了二个时辰,只觉头晕眼花的。

    李公公见司马楚放下折子,揉着眉心。于是趁着间隙端上了杯杏仁茶。又上前替司马楚揉着眉心,轻声笑道:“时辰也不早了,陛下若是累了,不如早些歇息吧。”

    司马楚嗯了一声,却不起身。偌大的御书房里除了暖炉里偶尔传出的哔啵声,满室静默。

    “去请五殿下过来一趟吧。”司马楚伸手递着一块金镶玉的腰牌。

    李公公狐疑着问道,连声调都略微高了些,更显尖细,道:“现在?”

    司马楚点头道:“现在。”

    李公公赶紧接着腰牌,想着此时宫门已经下钥,陛下却想召见五殿下,想来是不想其他人知晓。为保万全,还是自己这把老骨头亲自跑一趟吧。

    五皇子府,不比其他皇子那般的皇子府,亭台楼阁,水榭长廊,布局颇有情致。整个五皇子府除了住处外,设计了好几处演武场。凭添了几分宽敞,肃穆之意。

    借着昏暗的灯光,可以瞧见演武场中司马烈手持长枪,神色凝然,一把长枪武的虎虎生风,腾挪翻飞间,积雪四溅。纷纷扬扬的在暗夜里竟似真的落雪般。

    老管家提着灯笼,小跑着到了近前喊道:“殿下,宫里头来了位公公。说有陛下口谕。老奴安排公公在偏厅喝茶,您梳洗下快去接旨吧。”

    司马烈到偏厅时,见到来人竟是李公公,着实吃了一惊。拱手道:“下人眼拙,竟未认出李公公来,本王怠慢了。”

    李公公笑着摆手道:“殿下您太客气了。”

    李公公可以说是跟了父皇一辈子的奴才。更深露出竟劳动他老人家亲自前来,想来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交代。

    “不知公公漏夜前来所谓何事?”司马烈问道。

    李公公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奉陛下口谕,宣五皇子司马烈即刻入宫觐见。”

    司马烈跪在接旨,听到旨意后狐疑着抬眸问道:“现在?”

    李公公笑道:“就算给老奴十条命,奴才也不敢假传圣旨啊。”

    说着又做了个请的手势,“五殿下,请吧。”

    昏暗的永巷,似是一条长长的看不到尽头的路,路的尽头是蛰伏着的兽。寒夜里的风,呜咽而过,似是皇城里经年里冤死的鬼魂的哭诉。

    于司马烈来说,对着司马楚谈不上亲情,心里想起比之路人甲乙丙丁也好不到哪去。

    “儿臣给父皇请安。”司马烈恭敬的行礼。他摸不清司马楚的意图,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你来啦。速度到快。”司马楚抬眸看着长身玉立的司马烈。

    “父皇召见,儿臣就紧急赶来了。”司马烈回道。

    “你可知朕连夜召你进宫,为的何事?”司马楚问道。

    司马烈依旧垂着眸子,“父皇圣意,岂是儿臣能猜度的。儿臣不知。”

    司马楚眼睛直直的看着司马烈,眼前的司马烈处处透着恭敬,透着小心。跟满朝的臣子有何区别?虽说三纲五常里,君为臣纲再前。但是到底是不一样的,他是不止是臣子,也是他的儿子。

    司马楚手掌重重的拍在椅子的扶手处,司马烈闻声抬眸正碰上司马楚锐利的目光。

    “老实的告诉朕,朕的皇位你可曾有过惦念。”司马楚沉声问道。

    司马烈闻言,心下大骇,连忙跪下道:“父皇明鉴。儿臣资质驽钝,不敢心存觊觎之心。况且父皇春秋正盛,若是儿臣心存此心,岂非谋逆。儿臣万万不敢。”

    司马楚看着司马烈巧言善变的样子,暗道自己这个儿子看起来是个武夫,心思到底敏锐。

    司马楚声音柔和了点,道:“你不必如此惶恐。父皇的身体自己知道,况且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东宫悬而未决,于朝政也多有影响。”

    “今夜没有君臣,只论父子。父皇问你一句,当真对皇位全无半分念想?”

    司马烈愣了愣,分不清司马楚哪句话是真心,哪句话是试探,于是侧面回道:“想来太子之位立贤乃首要。父皇胸中自有丘壑。儿臣不敢妄断。”

    司马楚苦笑着,即使他如此放低姿态,到底司马烈对他仍有戒心。

    帝王家,自古便是绝情处。

    “跪安吧。”司马楚轻叹口气,低声道。

    司马烈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漏夜召见难道就为找自己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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