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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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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你可知夺嫡之路那就是一条不归路,那就是一条白骨堆就的青云路。那就是一条血流成河的黄泉路。”司马烈神色凝重的回道。对于那个位置,他不是没有想过,他也曾想着只有坐上那至高的位子,他才能为额娘报仇,才能保住自己与九弟的命。
“属下代出云的黎民百姓求殿下三思。”申筑磕头哀求道。
“若是事成,你就不怕本王过河拆桥,杀了你?”司马烈回问道。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样的事历朝历代不胜枚举。
申筑的双眼坚定的看着司马烈道:“属下既然愿意追随殿下左右,看中的是殿下的品格。若是换成太子与七皇子,属下自是不信。但是若是殿下。属下相信你不会的。”
司马烈冷笑道:“权力是穿肠毒药,引人迷失。谁又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呢?”
司马烈伸手将申筑扶起,又拍了怕他的肩膀道:“申筑,你回去吧。”
“可是,殿下……”申筑伸手想要挽留司马烈,最后又将手垂下。看着慢慢消失在暗影里的颀长背影。
京中如今暗流汹涌,所有人都身在其中,随波而走。谁都没法抽身世外,尤其是皇室的人,无论是太子或是七皇子,都不会允许在通往至尊之路上有任何威胁存在。那么到时五殿下还会束手待毙还是奋起反抗呢?
申筑又觉着自己是太过心急了,于是摇着头双手背后,缓缓朝来路走去。
推开书房的门,有一股带着香甜气息的暖气扑面袭来。虽然再三交代过下人,身为武人不惧严寒,不必燃暖炉取暖的。
但是下人们还是贴心的在书房里燃了暖炉。比起屋外的冰天雪地,谁人不愿在这温暖如春的屋子里头待着。
只是寒冷可以磨炼人的意志,温暖使人堕落。那么今夜就让他彻彻底底堕落一次吧。
朦朦胧胧,模模糊糊,半睡半醒间。
司马烈看到了太子为登上至尊之位,派人一直追杀司马衍跟自己。自己一直退让着喊道:“太子殿下,我跟九弟愿意隐姓埋名,远走江湖,只求你放我们兄弟二人一条生路吧。”
太子一手执剑,仰天大笑,满是鲜血的双手举起长剑,剑尖直指司马烈道:“只有死人才会彻底没有威胁。所以我亲爱的弟弟,你们去死吧……”
长剑直直的刺透司马衍的心脏。司马衍双目圆睁,嘴角不时溢出的血沫,对着司马烈说:五哥,你快走。不要管我,你快走啊。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就为了这样一个位子,值得吗?司马烈伸手将司马衍的双眸缓缓的抚摸合上。执着利剑想要与太子一决生死。
只是太子笑的张狂,一声令下。围在四周的弓箭手万箭齐发,自己的身体如同筛子般瞬间被射成了刺猬般。
他清楚的看到自己缓缓后退的步子,以及身后云遮雾绕的万丈深渊。
一脚踩空,接着便是急速下降的坠落感。
接着镜头一转。司马烈面前的人换成了司马炎。
司马炎双眼嗜血,言语轻快道:“五哥,事到如今你还想挣扎吗?”只见他轻拍着手掌,就有侍卫架着个满脸是血,满身是伤的人走上近前。
“若是你自刎在此,我就放了你亲爱的弟弟。”司马炎扬手甩下一个匕首,匕首直直的立在自己面前的泥土里。
“司马炎,你还是人吗?他也是你的弟弟。”司马烈怒吼道。浑身气的发抖。司马炎就是个禽兽。禽兽都不如的东西。
“我数三声,你若不动手,我就一刀一刀的将你的弟弟凌迟处死。”司马炎笑的肆意张狂,伸手数着数字。
“一、二……”
这数字像是催命的符咒般,司马烈颤抖着双手将面前的匕首拿在手上。
远处的司马衍,低声的说道:“五哥,你不要管我。你走啊。去救绾姐姐,去救……”
司马烈的心里无比的愤怒着,横握匕首杀向了司马炎。司马炎怡然不惧,冷声道:“早知道你是个硬石头,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四周有长矛直直的刺入自己的身体里,眼前飘落的是司马炎一刀砍下的司马衍的头颅,司马衍再对他微笑。
意识渐渐模糊。接着自己变成了一道灵体,看着自己与司马衍的尸体被推入悬崖。
接着又看到叶绾被人算计,被人凌辱的场面……
司马烈怒吼着瞬间惊醒,双手握拳,额上青筋暴露。浑身似是淋了雨般的湿漉漉的都能拧下水来。
司马烈揉着眉心。这样的梦太过真实。
第二百六十四章、往事如烟()
隔着暖炉上袅袅升起的烟雾,司马烈依稀可以看到母妃温柔的笑。
司马烈喃喃道:母妃,烈儿该怎么办啊?
烟雾散去,司马烈徒然伸出的手缓缓的落了下去。
思绪回到多年前的夜晚……
那时的自己约莫六、七岁的模样。正骑在木马上大声的喊着:驾,驾……手里挥舞着木质的长剑,小小的身子将母妃的披风披在身上。
一副得胜归来的大将军似的。端木秀儿含笑的问道:“阿烈,长大了想当什么呀?”
司马烈拍着胸脯道:“儿臣要做大将军。可以保护母妃。不让皇额娘和其他娘娘欺负母妃的。”
端木秀儿的眸子闪过一丝欣慰的泪光,摸着司马烈的脑袋道:“还是咱们阿烈最贴心。”
司马烈肉呼呼的手臂反手抱着端木秀儿,安抚似的拍着端木秀儿的背,奶声奶气道:“母妃不必伤心,阿烈会一直陪在母妃身边的。”
端木秀儿的低头吻了吻司马烈的脑袋,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从他记事起,母妃就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经常愣愣的看着院落里的花草发呆,或是看着碧蓝如洗的天空轻叹。
哪怕是父皇来时,也是一副冷淡的疏离模样。
记忆里母妃是个绝色的女子,神情淡漠。却让人移不开目光。
记得有一回他问母妃:母妃,为何九弟他们都有外公外婆啊?
端木秀儿的嘴角噙起一抹甜美的笑,道:咱们阿烈也有外公外婆的。只是母妃的父亲母亲在很遥远的地方。若是坐马车呢?要三个月的时间才能到京城呢?
母妃又说,母妃的家乡是这个世上最美的去处,那里四季如春,鲜花满地,那里天高海阔,那里自由自在……
说着说着端木秀儿的声音渐渐就由兴高采烈转为郁郁寡欢。
司马烈小大人似的回道:母妃,不要伤感。阿烈长大了,带母妃回家乡好不好。阿烈要看看外公外婆的。阿烈一日不见母妃都会很想很想的,那么母妃离开自己的母妃肯定也很想念的吧。
看着司马烈绕口令似的说辞,端木秀儿的泪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想着就算思念成疾,只要有阿烈在,那么一切便都值得。
末了端木秀儿,又郑重的叮嘱道:阿烈,答应母妃,将来无论如何都不准让战火在母妃的家乡烧起,好不好?
那时的司马烈虽不懂,但还是懂事的点头。那是母妃心心念念的家乡,那是母妃所珍视的,他必然不会的。
“娘娘不好了,皇后娘娘往咱们这来了。”有丫鬟担心的声音传来。
端木秀儿揉了揉司马烈的脑袋道:“阿烈,咱们来玩个游戏,捉迷臧。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能出来、否则就输了。输了,母妃就不高兴了。”
司马烈点头道了好,仔细的看了看,终于选定藏在的帷幔后头。他要看着母妃找不着自己急切的模样,司马烈怀怀的想着。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端木秀儿躬身行礼。
司马烈看着盛装而来的皇额娘,满脸怒意的眸子里带着些许的得意与畅快看着母妃。厉声喝道:“清嫔,你可知罪?”
皇额娘,是皇宫里头最讨厌的人了。她总是找母妃的麻烦,惹母妃流泪。可是小小的司马烈对她有些畏惧。因为皇额娘永远一副严肃的样子,从来不笑。
“臣妾不知犯了何罪,惹得娘娘生了如此大的气。”端木秀儿双眼平视着眼前华丽至极的女子。丝毫没有怯意。
“狐媚的东西。犯下如此不知廉耻的事,还不知悔改?来人啊,给我带人证。”皇后威严的声音响起。
皇后是后宫之主,她清楚皇帝是不可能属于她一个人的。所以她可以允许皇帝雨露均沾,但是却不能允许皇帝对一个女子动情动心。
眼前这个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的桀骜女子。她凭什么可以占据皇帝的内心?自己才是出云的皇后,皇帝唯一的妻子。
被侍卫压上来的是端木秀儿的贴身婢女。
“你的贴身婢女指认你与侍卫私通。此事你认是不认?”皇后居高临下的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端木秀儿扬起精致的脸,冷声回道。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果然是外族的女子,当真是不知廉耻。”皇后的声音里满是鄙夷。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皇后娘娘不必用此下作手段来诬陷臣妾清白。臣妾的清白,皇上心里明白。”端木秀儿寒声道。
“真是不进棺材不掉泪,想搬出皇上来压制本宫吗?”皇后尖细的护甲轻轻的划过端木秀儿的白皙的脸颊。
又俯身附在端木秀儿的耳边道:“陛下去安国寺祈福。今儿是回不来了。若是你懂事,本宫可以考虑放过那个孽种。”
皇后的眸子朝帷幔后头示意了下。
端木秀儿的脸色变了变,颓然道:“臣妾知罪。”
皇后满意的点头,又示意太监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匕首,毒药,白绫。
“自己挑一个吧。”皇后的声音虽轻轻的,却似催命的阎王似的。
端木秀儿看了看帷幔后头的司马烈,咬了咬牙将精致的玉瓷瓶握在手里。
到底是天家富贵,连刺死的毒药都装在如此别致的景德镇瓷器里。
“还望娘娘言而有信。”端木秀儿双目定定的看着皇后,眉头也不曾皱一下就仰头将毒药尽数喝下。
死,她从来没曾畏惧过。可是她放不下阿烈,放不下远在万里之外的家乡。
今日,便是解脱的日子。
皇后见状,轻笑着带人离开。
原本明日方归的皇帝,连夜赶回来时,只见到端木秀儿的最后一面。
端木秀儿躺在皇帝的怀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陛下,秀儿从未求过您什么。看在秀儿将要死了的份上。请您一定要答应我。”
皇帝哽咽着点头道:“秀儿,朕不会让你死的。你若死了,朕让太医院给你陪葬。”
“秀儿走后,希望你不要疼惜阿烈。把他送到边关的军营里。答应我保护好咱们阿烈,好吗?”端木秀儿气若游丝的说道。手上却出奇的有力,紧紧的握住皇帝的手。
皇帝流泪点头道:“秀儿,朕答应你。答应你……”
话音未落,端木秀儿原本死死握住的手就松松的垂了下去。
司马烈抹了抹眼角的泪,母妃的仇他未曾忘记。刻在骨头里,融在血液里。
所以即使后来在军营了受尽苦楚,他亦不曾有半分怨念。他知道那是母妃拿命换来的。
带着母妃临终的期望,别人休息时他练功,别人玩闹时他练功。所以才有了后来战场上的杀神,才有了赫赫的战功。
他的梦想,他的安稳,他的生命,均来自于那个叫端木秀儿的女子。那个疼他入骨的母妃。那个即使到死也不忘为他安排后路的母妃。
这样的仇,你叫他怎么敢忘?
第二百六十五章、隐秘之地()
悔过崖,风声飒飒,一袭僧袍的清悠立在崖边,狂风吹着衣衫烈烈作响。清悠清瘦的身形似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般,远远瞧去跟立马就要飞身而去一样。
绾儿有些日子没有来看她了。是因为他没有保护好她的弟弟吗?她是在怪他吗?
清悠有些晃神,身后隐修将一个披风披在清悠肩上。
“少主,您站在着已经很久了。仔细伤着身体。你若是病了,回头连累着属下也少不得要听隐逸的埋怨。”隐修低声的说道。只是想到隐逸插着腰对自己絮絮叨叨的样子,嘴角牵起一抹弧度。
“隐修,你说咱们这些年得筹谋,当真值得吗?”清悠轻叹一声道。话音在呼啸的北风里被卷的四散着消失。
“隐修兄妹二人的命是少主给的,属下不知值不值得,只要是少主想做的事,属下万死不辞。”隐修拱手郑重道。
寒风里,有疾驰而来的人影,到了近前跪在清悠身后,道:“启禀少主,众元老齐聚沙家寨,等候少主议事。”
清悠吐了口气,回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少主,如今京中形势已然成了危局,只要一根引火的信子,必将整个京城炸成一团乱麻。这些元老闻风赶来,当真是无耻之极。”隐修愤愤的回道。
清悠转身道:“走吧。咱们去会会这些老匹夫。”
躲是躲不掉的,唯有面对。
深山密林里,又有白雪皑皑,若不是熟识山路。只怕是要困死在这山林里。
清悠与隐修二人驾轻就熟,弯弯绕绕间就停在一处浓密的草丛旁。隐修警惕的四下环顾,然后伸手将草丛拨开,露出一个黝黑的洞口,似是一张巨兽张开的嘴,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穿过重重的机关陷阱,终于有亮光透出。清悠抬手稍稍遮住眼睛,适应了外间的亮光后,才放下修长的手掌。
“少主,您可来了。里头的那些老家伙架子大着呢,当真是难伺候。”梁虎一脸谄媚的迎了上来,抱怨着说道。
若是此时叶绾在这,定会大吃一惊。眼前这个满脸横肉的男子不就是当初那个将她们绑架的匪徒吗?
而眼前这个地方,不就是绑匪的老窝吗?
只是入口处不是被炸了吗?当时顺天府带着人可是亲自查过的。
可是俗话说狡兔三窟。梁虎虽是个不拘小节的匪徒,保命的心思却多。除了先前被炸掉的出口,在寨子后头的山壁处还有一条隐秘的出口。除了他,无旁人知晓。
好在这梁虎也是个有眼力劲的。被清悠收服后,很是献宝似的将出口之事告知了清悠。
清悠很满意梁虎的坦诚,照旧重用着。
只是依着清悠的聪明,自然也猜到此处定另有出口,原本是打算要费上一番功夫才能问出这秘密,不想这梁虎如此的识时务。
“年纪大了,难免倚老卖老。不用理会就是。”清悠冷声的回道。
梁虎听到清悠如此说话,将手指按的咯咯作响,目露凶光的喃喃道:早知道就让那些个老东西尝尝爷的拳头。
清悠抿嘴忍住笑意,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那些老匹夫被梁虎打的满地找牙的狼狈模样。
原本吵吵闹闹的议事厅里,在清悠踏进的瞬间悄然安静下来。
清悠很自然的缓步走到上首坐下,眼神清冷的将众人看了一遍,声音虽轻,却掷地有声,道:“怎么不吵了?若是凡事让你们吵上一吵,就能解决了。我就让你们日日在这吵。”
众人的脸色各异,有抽着胡须不以为然的,有露出羞愧之色的,有眼观鼻鼻观心的。
“少主,如今的出云国看似繁荣,实则已是朽木。想来不久就会迎来新一轮的混乱,这是个绝佳的好时机,若是咱们能抓住这机会,想来必能完成老主子的遗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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