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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天子门生-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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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逐流思量了半天,忽然间有了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通常情况下,丁谓不会平白无故地相信江逐流会依附投靠他。可是假如江逐流有难处去求丁谓解决,那么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拿眼下来说,解决泰顺号的事情非丁谓和钱惟演这样的权臣不可。既然这样,江逐流就拿泰顺号的事情去求丁谓解决。这样不但能骗取丁谓的信任,还能解决泰顺号的问题,把王魁发老爷子给救出大牢,这不正是一举两得吗?

可是现在江逐流要想见到丁谓也不容易。丁谓和雷允恭都不在山陵使司衙门内,他们对江逐流避而不见,目的就是要给江逐流一个下马威。那么要想见到丁谓,只有到丁谓的府邸了。

主意打定之后,江逐流回到王魁财的住处。

王魁财正焦急万分,看见江逐流回来,不由得大喜过望:“江贤侄,事情可有眉目?”

江逐流点了点头道:“王伯父,小侄倒是寻找到一条门路,只是需要王伯父破费一些。”

王魁财道:“只要能把大哥救出来,即使把整个泰顺号卖了都无妨。贤侄有什么吩咐只管讲来。”

江逐流道:“王伯父,你速速在汴梁买下一处环境优雅的上好院落,然后把房契给我。其余的事情就交给小侄了。”

王魁财忙道:“泰顺号在东榆林巷有一处临水的三进院落,环境雅致,面积颇大,不知道合不合贤侄的心意。”

江逐流道:“还请伯父领小侄前去观看。”

当下王魁财领着江逐流到东榆林巷那处院子。江逐流见里面雕梁画柱、飞穹悬檐,装饰的富丽堂皇又不失雅致。尤其是后面有一座花园,小桥流水、曲径通幽,一副江南风光。江逐流心道,这座院落送给丁谓他应该会满意。

于是江逐流让王魁财把房契交给他,又拿了几十锭纹银,然后让王魁财等候消息。

江逐流离开王魁财后,先回驿馆安歇

到了傍晚,江逐流拿了几锭纹银,用红纸把房契封好,起身奔往丁谓的宰相府邸。距离年节只有三日,丁谓即使再忙碌,这时也该回到府里了。

到了丁谓的府邸面前,不出所料,江逐流果然被门房拦下。宰相门房七品官嘛!江逐流早有准备,塞了两锭纹银到门房的手中。当时流通的都是铜钱,银锭子属于硬通货,极为罕见,门房收了江逐流的银锭子之后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对江逐流客气有加。

“哎呀,江大人,你还真是来巧了呢!我家相爷刚刚回来,你稍候片刻,小的这就为你去通报。”

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相府夜宴

夫不大,门房转了回来。

“江大人,我家相爷有请。”

江逐流微微一笑,暗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古今皆然也!

江逐流曾经来过丁府,熟门熟路地跟着门房来到了丁谓的书房。门房通报一声,把江逐流请进书房,然后躬身退下。

丁谓正襟危坐在太师椅上,一张雷公脸阴沉似水。

江逐流进了书房,正要躬身拜见,却见丁谓怒声喝道:“江承事 郎,你好大的胆子!”

江逐流一脸诧异,躬身说道:“丁相何出此言?下官不知何处冒犯丁相,万望丁相明示!”

丁谓拿出东榆林巷的房子,扔到江逐流面前,冷声说道:“不知道江承事郎如何解释?”

江逐流微微一笑,道:“这是在下一位王姓同乡的宅院,他敬丁相为国日夜操劳,很是辛苦,特意奉送上此宅院给丁相,以酬丁相心悬大宋黎民百姓之恩德。”

说着江逐流双手捧着房契来到丁谓面前,口中说道:“此乃百姓的一点心意,万望丁相勿要推辞!”

丁谓这才好转一些,缓缓道:“江贤侄,你可知此举乃陷老夫于不忠不义之地乎?老夫身为大宋宰相,上为圣上分忧、下为利民解愁,此乃老夫分内之事,安敢再受百姓如此厚礼?”

江逐流笑道:“区区一座宅院安敢言厚?和丁相盖世之功劳比起 来,此宅院不过是米粒之于泰山、芥子之于须弥,丁相如果受不起这宅院,下官实在想不起大宋还有何人配受得起这宅院了!”

“哈哈!”丁谓仰天长笑,“江贤侄,你如此一说,老夫若再不受这宅院,恐怕有造作之嫌了!”

说着丁谓伸手从江逐流手中拿过房契,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随手放在书案之上,口中对江逐流说道:“江贤侄,还站在那里作甚?快快坐下!”

江逐流道了声谢,后退几步坐下。丁谓又冲门外喊道:“上茶!”

立刻有家人进来,将丁谓面前的茶杯换走,分别为丁谓和江逐流沏上新茶,然后捧着茶壶侍立在一旁。

丁谓摆手道:“把茶壶放在书案上退下吧!老爷和江贤侄自斟自 饮,无须你们照顾!”

家人依言放下茶壶,退出了书房,小心地把书房门带上。

丁谓待家人退出后,看江逐流饮了几口茶,这才笑着说道:“江贤侄,你可曾去得山陵使司衙门?”

江逐流拱手道:“禀告丁相,下官昨日去过山陵使司衙门,不巧丁相和山陵都监雷大人俱都不在。”

丁谓捻须笑道:“鲁相一病不起,朝堂事务俱压在老夫肩上,这几日老夫在朝堂忙得团团转,所以无暇到山陵使司衙门去。这样吧,明日你持老夫的名刺过去,自然有人帮你办理差事交割。”

江逐流惊喜道:“多谢丁相!”

丁谓呵呵一笑,道:之根基,两者俱不可有所疏忽。乃老夫年老体迈,分身乏术,不可兼 顾。幸得江贤侄到山陵使司衙门助我,今后在山陵使司衙门方面老夫自可省得许多工夫。”

江逐流忙道:“丁相抬举下官了。下官必尽心尽力协助丁相,勿使丁相烦忧。”

“呵呵!”丁谓又是一阵大笑,似是非常畅快。

丁谓笑声停止后,忽然又道:“江贤侄,你此次前来看望老夫,恐怕不单单是为了山陵使司之事吧?”

“下官这点小把戏自然逃不过宰相的法眼!”江逐流笑着说道: “丁相,实不相瞒,下官此次前来,除了向丁相述职之外,尚另有一事相求。下官那王姓同乡乃一商号的店东,他的商号最近出了些麻烦,想请丁相代为周旋一下。”

“你且讲来,让老夫听听是什么麻烦。”丁谓捻须说道。

江逐流当下就把泰顺号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对丁谓说了,没有一丝隐瞒。

丁谓听江逐流讲完后,手里揪着两根胡须,沉思不语。

江逐流等了半晌,不见丁谓开言,于是就道:“若是此事让丁相为难的话,丁相就不用烦忧了,就当是下官未曾说过此事。”

丁谓放下手来,淡淡一笑道:“私贩铁器,里通番国,这可是十恶不赦的重罪,但是若说这样就为难住老夫,却也不尽然。在老夫看来,此事可大可小。”

江逐流面露喜色,忙拱手道:“泰顺号东家王魁发于下官有恩,下官恳请丁相出手相助!”

丁谓道:“江贤侄,让老夫相帮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要先答应老夫一个条件。”

江逐流微一犹豫,道:“不知道丁相要提什么条件?”

丁谓呵呵一笑,把书案上的房契推到江逐流面前,口中说道:“江贤侄勿要担心。不是什么苛刻的条件。喏,这座宅院老夫就转送于你了。只要江贤侄肯把这份房契收起来,那么泰顺号的事情就包在老夫身上!”

“什么?”江逐流一愣,道:“丁相,你为何要把这座宅院送于下官?下官怎么能当起丁相如此厚礼啊!”

丁谓笑道:“江贤侄,在老夫心目中已经视你为胘股,以后山陵使司衙门的事务还要拜托江贤侄了,这座宅院就当是老夫送给贤侄的见面礼吧。何况这座宅院原来的主人本来就是江贤侄的同乡,老夫把这宅院转送给江贤侄不过是慷他人之慨,算不上什么厚礼。再者说来,江贤侄初到汴京,还没有居住之所,眼下又时近年关,仓促之间在汴京寻觅一处合适的居所谈何容易?老夫把这所宅院转送给江贤侄,正好可以省却山陵使司衙门的麻烦,这样于公于私都有好处的事情,贤侄就不要再推辞了!”

江逐流为难地看着面前的房契,还要推辞,丁谓面色一沉,不悦 道:“江贤侄,若是你再要推辞,那泰顺号之事请恕老夫无能为力,贤侄就另请高明吧!”

江逐流连忙道:“丁相勿要动怒,下官手下这座宅院便是。”

丁相这才转怒为喜道:“那贤侄还不把房契收起?”

江逐流苦笑两声,拿起房契放入怀内。他心中想到,无论丁谓这老狐狸打什么主意,只要老狐狸肯出面解决泰顺号的问题,把王魁发从中救出来,自己就是冒再大的风险也是值得的。

见江逐流收了房契,丁谓满意得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江贤侄,你早该如此痛快了!大丈夫做事婆婆妈妈的,如何能成得了大器?以后在老夫面前休要如此拘束!”

江逐流拱手说道:“丁相教训的是,下官以后一定牢记丁相的教 诲,必不令丁相失望!”

丁谓雷公脸笑成了菊花,他起身拉着江逐流的手道:“江贤侄,正值晚饭时分。老夫今日心情爽快,你陪老夫到后堂小酌几杯,可好?”

江逐流忙谦声道:“下官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了!”

到了后堂,丁谓吩咐家人摆上美酒佳肴,和江逐流相对而坐。几杯酒下肚之后,丁谓望向江逐流的眼光越发慈祥,不明就里的人看到这一幕或许真的以为丁谓就是江逐流的父辈呢。

“江贤侄,今日你只管放开胸怀畅饮美酒。那泰顺号之事你勿要担心,明日老夫就写帖子派人送到真定府。泰顺号这种事本来就是可大可小的,真定府见了老夫的帖子,自然会明白该如何处理!”丁谓拍拍江逐流的肩膀,笑着说道。

“真是劳烦丁相了!”江逐流再三道谢,“下官什么都不说了,今日就陪丁相一醉方休!”

江逐流本来以为丁谓会在酒席之间套问他一些话语,没有想到丁谓只是一个劲儿地劝他喝酒,除此之外再无他言。江逐流一边打着警惕,一边和丁谓推杯换盏,一个多时辰下来,江逐流都有七八分酒意了,丁谓更是醉态可掬。到了这个时候,江逐流才放下心来,丁谓留他下来只是喝酒,并没有盘问他什么东西。

看看时候不早,江逐流打着酒嗝,向丁谓告辞。丁谓眼神迷离,显然已经醉得颠三倒四,即使如此丁谓依然不肯放江逐流走。

“江贤侄,勿走!来,来,继续,继续陪老夫饮上一杯!”丁谓举着杯子要和江逐流碰杯,身子却不听使唤,脑袋往旁一歪,身体顺着椅子滑了下来。

江逐流连忙起身过去,只见丁谓半坐在地上,手中的酒杯横斜在小腹处,杯子中的酒全部泼洒在衣袍上。再往上看,丁谓的脑袋靠着椅 面,脑袋歪在一边,嘴里发出均匀的鼾声。原来丁谓竟然睡着了。

江逐流年轻力壮,又经过现代高度白酒的锻炼,此时都又点脚步虚浮,丁谓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醉成这样自然不奇怪。

江逐流正要搀扶丁谓,旁边的丁府的家人已经过来把小心地替丁谓拭去胸前的酒渍,他们对江逐流说道:“江大人,你自管离去。相爷由我等照管。”

江逐流也不逞强,他对丁府家人道了声谢,脚步踉跄地走了出去。在他身后,鼾声如雷的丁谓却忽然间睁开了眼睛,眼里冒出一道精光。

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一石三鸟

逐流满身酒气出了丁府,一路踉跄地奔向王魁财的居几里地来,确定确实无丁府之人跟踪,江逐流脚步才稳重下来,完全和一个正常人无疑。虽然在丁谓面前江逐流喝了很多酒,但是这些宋代低度酒对一个在盛行烈度白酒的省份长大的现代人来说,效力不过等同于高度啤酒而已。

江逐流没有醉,他也知道丁谓一定没醉。虽然表面看来,丁谓喝的酒只比江逐流少那么一丁点而已。当然,这并不是说丁谓的酒量堪比江逐流,而是丁谓使用的酒壶有问题。这只酒壶雕刻精美,酒壶外边一条银色巨蟒盘旋而上,快到酒壶的顶端只是,巨蟒的头颅延伸出酒壶壶身,正好成为酒壶的把柄。巨大的蟒头雕刻的尤为精致,两眼似会转动,两鼻似可呼吸,望之如活物一般栩栩如生。

江逐流却敏锐地注意到,充当壶柄的蟒头上有问题。因为丁府家人为江逐流斟酒时,拇指按住的是蟒蛇左边的鼻孔,而为丁谓斟酒时,拇指却不经意地按住蟒蛇右边的鼻孔。感谢后世发达的电视剧,让江逐流知道,丁府这种酒壶叫做九转阴阳壶。酒壶外边看着虽然是一整体,里面却分成两格,分别通过蟒蛇的两个鼻孔与外界连通。当斟酒的人按住其中一个鼻孔时,相对应的格子中的液体在大气压力的作用下就不再流出,而另外的格子中的酒因为空气通畅,所以就顺着酒壶嘴流了出来。所以丁谓和江逐流看着都是用一个酒壶倒酒,江逐流喝的是实实在在的酒,而丁谓喝的很可能是清水。要不以丁谓的年岁,如何和江逐流在酒量上拼个旗鼓相当呢?

在丁府之内,江逐流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观察丁谓和周围的环境上面,几乎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分析。现在出了丁府,江逐流才放松下来,用心琢磨丁谓的用意。

张震在官场秘辛中曾说,丁谓爱财。可是这次江逐流送上门的大宅院,丁谓为什么不收,又转送给江逐流了呢?这丁谓的用意颇值得玩味啊!

江逐流想来想去,丁谓的用意无外乎以下几种。

第一方面,丁谓把宅院转送给江逐流,很可能是借以收买江逐流,让江逐流死心塌地地为他卖命。在东京汴梁,这一座普通的宅院已经价值不菲,何况是这么大一所宅院呢?而且东榆林巷又是东京汴梁的最繁华的地段之一。王曾即使归为宰相,在汴梁的时候还要租住寇准的院子。江逐流不过是一个正七品的小京官,丁谓把这么大一所奢华宅院转送给他,做为江逐流全家安身立命之所,若江逐流是爱财之人,其不是对丁谓感激涕零吗?虽然说丁谓是慷他人之慨,但是若非是丁谓,泰顺号又如何肯拿出这么大一栋院落呢?

那第二个方面呢?江逐流认为,丁谓这样做的用意在于把他拉进浑水之中,让江逐流以后不敢对丁谓有所异心。以后江逐流如果对丁谓有所不利,丁谓手中就有了江逐流的把柄。你江逐流接受了泰顺号的贿赂,还敢对我丁谓说三道四吗?在丁谓眼里,虽然把房契送给了江逐流,但是却得到了江逐流的卖身契,这笔买卖绝对划算。

第三个方面,丁谓让江逐流要了这座大宅院,还有败坏江逐流名声的考虑。江逐流在阳任县丞虽然只有短短的两个月零几天,但是这短短的两个月零几天的时间,江逐流通过一系列惠民措施和官司审断,获得了巨大的民望。在宋代,官声和民望也是一个官员升迁的政治资本,吏部磨勘院考察官员的时候,民望官声也占相当的比重。现在丁谓只要坏了江逐流的官声,那么等于断了江逐流一条升迁之路。江逐流若想继续升迁,唯一的办法只有投靠丁谓,紧紧抱住丁谓的大腿,在仕途上才能一图奋进。

那么怎么败坏江逐流的民望和官声呢?眼下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东榆林巷的宅院本来是江逐流要过来送给丁谓的,但是丁谓却转送给了他。这等事情让江逐流如何去对泰顺号诸人解释?即使江逐流告诉王魁财实情,王魁财会相信他吗?在王魁财的心中,一定以为江逐流是趁机敲竹杠勒索。想想看,这么一所奢华的宅院,宰相丁谓不要,反而转送给江逐流,王魁财看来绝对不合情理。唯一的解释就是江逐流找个借口勒索泰顺号的财物。这么一来,即使丁谓让人把王魁发放用来,免了泰顺号的罪责,最后在王魁财等泰顺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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