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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天子门生-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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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敏宗见李元江的模样,知道着急也没有什么用。于是他叹了口气,缓缓道:“李将军,徐某只是想到这么一种可能。既然第一辆华车和第二辆华车外表相同。里面装饰都一样,那么假如第一辆华车和第二辆华车位置互相一换,里面的坐的乘客也互相换过来。那么,我们很可能就把原来的第二辆华车当成第一辆华车去检查。因为第二辆华车本来嵬名将军都已经检查过,现在我们重新检查,结果自然是里面一切正常,没有夹层和暗格了!”
李元江面色大变,咬着嘴唇道:“地确有这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们很可能被阿布杜那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欺骗了!”
嵬名镪在一旁接声道:“李将军。既然如此,我们还不追上去?”
李元江横了嵬名镪一眼,心中很是不满!这个嵬名镪,也太没脑子了吧?不错,是的确存在徐敏宗所分析地这种可能性,但是可能性毕竟是可能性,和真正的事实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徐敏宗瞥见李元江的颜色,心中道,党项人也并不都是无能之辈。这个李元江外表看着似乎是一个粗鲁蛮横地蛮子,可是实际上却是一个心机相当深沉的人,自己的心思就被他发觉了。
那么徐敏宗是什么心思呢?徐敏宗地心思非常简单,就是把一切人都当作怀疑对象,把一切可能性都分析提炼出来,用来核查比对。比如国师阿布杜,徐敏宗并不能肯定江逐流会藏匿在国师府的车队,关于国师阿布杜和江逐流的过节徐敏宗也听别人说起过。但是,他还是要把国师阿布杜摆在怀疑对象的位置上。因为国师阿布杜的车队这个时候立刻兴州,客观上具备了携带江逐流出城的便利条件,徐敏宗不得不防。
对徐敏宗来说,他的任务就是一定要说动李元江去核查国师府的车队,假如查出来江逐流真的藏匿在国师府地车队中,那么功劳中绝对要有他徐敏宗一份,而且是大大的一份,正是因为他详尽的分析才让李元江去三番两次去核查国师府的车队,最终抓到江逐流的,这份功劳西平王李德明岂能不赏赐?假如国师府的车队中没有藏匿江逐流,对徐敏宗来说他也没有什么损失,因为他也只是提出一种可能并加以预防而已。再者说来,实际负责去核查国师府车队的是李元江,而不是他徐敏宗,和国师府起冲突的也是李元江本人。即使最终没有在车队中查出江逐流,而得罪了国师阿布杜大人,那也是李元江的事情,和他徐敏宗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徐敏宗不由得微微一笑。论起勾心斗角的本领,这些整日里只知道打打杀杀地党项蛮子又如何是堂堂的中原儒生的对手呢?
可是,徐敏宗没有想到,表面上看着如大老粗一般的蛮子将领李元江竟然能看穿他的用意,不怎么愿意再去核查国师府的车队,去干这种为他徐敏宗做嫁衣裳的事情。
即使如此,徐敏宗也还不惧。因为他把李元江这个反应也考虑在内了。就退一步来说吧,即使李元江为了怕得罪国师阿布杜,不愿意再去核查国师阿布杜的车队,那么以后即使别的什么人在国师阿布杜的车队中发现了江逐流,罪过也与徐敏宗无干,因为他已经提醒过李元江,是李元江怕得罪人不愿意去干。要是真论起理来,徐敏宗不但无过,而且有功。
所以,徐敏宗一旦向李元江把他的分析提出来,就立于进可攻、退可守的不败之地,真正承担风险的则是被徐敏宗推到风口浪尖的李元江本人。
李元江心下盘算,暗骂徐敏宗缺德,便宜事情全占,风险一点都不肯分担。不行,不能这般便宜了这个鸟人。
“徐教习,方才俺已经核查过一次国师府的车队了,这下再追上去恐怕不好吧?不如这样,俺为徐教习压阵,徐教习由嵬名镪将军陪着,率领两百天狼骑士,追上前去,再次核查国师府车队,如何?”李元江阴阴地说道。
徐敏宗心中咯噔一下,他没有想到,这提议到最后会变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李将军,这不是合适吧?徐某官职低微……”
李元江一口打断徐敏宗的话:“徐教习休要如此这般说来。你身为西平王府教习,虽然官职微小,但是却身份尊贵。再者说来,徐教习执行的乃是西平王的口谕。有了王爷的口谕,即使身份卑微如守门城弈、驾车民夫,都代表的是王爷本人,谁又敢说是官职低微呢?”
徐敏宗被李元江一口堵在那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无奈之下,他只好点点头道:“徐某多谢李将军赐教,徐某不才,这就率领天狼骑士过去!”
李元江给嵬名镪使了一个眼色,嵬名镪心领神会,上前和徐敏宗并驾齐驱,躬身道:“徐大人,小人听从大人的吩咐!”
徐敏宗苦笑了两声,道:“嵬名将军,率领天狼军儿郎,遂本教习走!”随即一马当先,向国师府的车队方向追去。
嵬名镪向李元江一躬身,率领天狼军骑士追了上去。
李元江则远远地坠在天狼军骑士后面,不紧不慢地驱马小跑。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徐敏宗率领天狼军骑士又一次追上了国师府车队。
“国师大人,请留步!”徐敏宗来到最前列,躬身向阿布杜说道。
阿布杜心中暗叹,真是流年不利啊。今日这天狼军怎么阴魂不散,难道真的要刀兵相见吗?
第一卷 第二百五十七章 胭脂山
阿布杜勒住战马,目光凌厉地望向徐敏宗。
“你是何人?”
徐敏宗翻身下马,毕恭毕敬地对阿布杜说道:“在下乃西平王府儒家教习徐敏宗!”
阿布杜这才知道徐敏宗的身份,他本来以为徐敏宗是李元江的智囊,现在看来是把徐敏宗的地位估计低了,原来徐敏宗竟然是西平王李德明新收的智囊。难怪徐敏宗会对他苦苦相逼呢!新权贵对旧权贵迫害一向是不遗余力地!阿布杜曾经是李德明最信任的人,徐敏宗假如能抓住阿布杜一点把柄,无疑将向李德明证明,他徐敏宗才是更值得李德明信任的人。
“呵呵!”阿布杜冷笑起来,“原来是徐教习啊!失敬失敬!不知道徐教习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徐敏宗早已经想好说辞,他从怀里拿出一块雕饰精美的玉佩、一颗樱桃大小的绿色珍珠,笑着对阿布杜说道:“国师大人,算起来大人在西平王府算是敏宗的前辈,只是敏宗到西青王府之后国师大人已经称病休养,敏宗无缘得见国师。今日有缘能一睹国师大人的风采,实在是敏宗三生之幸也。此次国师大人要回故国省亲,此去山水迢迢,敏宗不知道何日才能再度得见国师大人。敏宗曾听人言道,国师膝下有两位少公子,天资聪颖。敏宗初到兴州,身无长物,唯有这一块玉佩和一枚珍珠尚可拿出得手,故此特意赶过来,赠与两位少公子,以全敏宗后进之心。”
徐敏宗这两件东西还是他初到西平王府之后。李德明赏赐他的,珍贵异常。徐敏宗非常喜欢这两件宝物,随身长携不离,经常以此向别人炫耀。这次为了再一次检查国师府的车队。徐敏宗可是下了血本,把这两件最喜欢的宝物都拿出来了。
李德明本已经做好准备,一旦徐敏宗说出还要检查国师府地车队,他就趁势大火,先暴打徐敏宗一顿出出心中的恶气。现在徐敏宗客客气气地说出这样的借口,倒是让他有气也撒不出来。
“哎呀,教习大人真是太客气了!”阿布杜在马背上欠身说道,“如此厚礼,犬子如何担当地起呢!教习大人还是收回去吧。”
徐敏宗立刻接口道:“国师大人,莫非你看不起敏宗吗?嫌弃敏宗是个刚到兴州的外来人吗?若是国师大人不肯收下。敏宗就拦在路前不走,无论如何不会放大人离去地。”
阿布杜脸上露出一个无奈地微笑,道:“既然如此。本国师就不客气了。教习大人,本国师就收下这份厚礼吧。”
然后阿布杜向身后喊道:“大管家,过来,替本国师收下教习大人的厚礼!”
徐敏宗连忙把手中的玉佩、珍珠往后一收,躬身对阿布杜说道:“国师大人。敏宗想见一见两位少公子,亲手为两位少公子带上玉佩珍珠。”
阿布杜笑道:“如此也好!大管家,快让两位小东西下车来。过来见过教习大人!”
徐敏宗连连摆手,道:“国师大人,不可不可!怎敢劳动两位少公子的大驾?敏宗亲自上车去为两位少公子佩戴即可。”
阿布杜推辞一番,看徐敏宗态度甚为坚决,也就任他去了。
徐敏宗躬身谢过阿布杜,转身向后面车队走去,当他路过第一辆华车的时候,忽然间跳了上去,口中还说道:“两位少公子。敏宗过来为你们送礼物来了。”
阿布杜甚至还没来得及出声,徐敏宗已经撩起车厢门帘进入车内。车厢内顿时传来娇叱之声。
“哎呦!敏宗该死!敏宗该死!”徐敏宗噗通一声跪倒在车厢内连连磕头,“敏宗糊涂,惊扰了两位小姐,真真是该死!”
接着磕头的机会,徐敏宗已经把车厢内的情况查了个仔细,里面绝无夹层暗格。
见徐敏宗面红耳赤地跳下了车,阿布杜朗声笑道:“教习大人,为何如此匆匆忙忙呢?本国师两位不成器的小子在第二辆车内呢!”
徐敏宗红着脸解释道:“敏宗鲁莽!敏宗鲁莽!”
在大管家的引领下,徐敏宗进了第二辆华车的车厢内。阿布杜美艳地妻子正和两个孩子坐在宽大的座位上嬉闹。见徐敏宗进来,阿布杜之妻立刻正襟危坐,仪态端庄。
徐敏宗看了看,果然,如同嵬名镪所说,第一辆华车和第二辆华车内部布置完全一样,没有丝毫差别。
跟在徐敏宗身后的大管家向国师夫人解释了徐敏宗地来意,国师夫人立刻绽开了美艳的笑容。女子从来都是如此,只要听说有好处收,都会眉开眼笑的,即使尊贵如党项国师阿布杜的夫人亦不例外!
徐敏宗面含笑容,亲手为两位阿布杜两位粉团一样的少公子佩戴上玉佩珍珠,在这个过程中,徐敏宗巧妙地用脚尖轻轻敲击车厢地板,地板处地感觉被敏锐地传到阿布杜的脚尖上,然后再送往大脑供徐敏宗分析。分析的结果是,和第一辆华车一样,第二辆华车地车厢内也不可能有任何夹层和暗格!
————
下了车厢,徐敏宗这个心疼啊,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次来非但没有检查出什么夹层暗格,还把他最喜欢的两件李德明赏赐的宝物给送出去了。
“教习大人,本国师多谢你的深情厚谊!”阿布杜在马上拱手说道,“他日本国师从故国返回兴州,定对大人厚加回报!”
国师府庞大的车队不疾不徐向西延逦而去。
李元江驱马来到垂头丧气地徐敏宗身边,嘴角带着一抹讥笑问道:“教习大人,你这次亲手核查的结果如何?”
徐敏宗心中怨意大生,心中道,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假如能查出什么,国师府的车队还会如此顺利的离去吗?李元江你这个党项蛮子竟然敢取笑于我,这一笔某暂且给你记下,将来必有回报的一天!
车队走出很远,阿布杜扭头看去,徐敏宗以及一众天狼军骑士已经不见踪影,这才放声大笑出来。江逐流地计策果然是高明!前后让嵬名镪、李元江和徐敏宗三人三度吃瘪。也让阿布杜心中好生出了一口闷气。
原来,李元江第二次检查过国师府车队的时候,阿布杜就已经注意到徐敏宗了,见他目光阴森地躲在后面,心中总是惊疑不定。待车队一走出来,阿布杜立刻来到第二辆华车前,向江逐流说出他心中的担心。江逐流一听说有一个目光阴郁的汉人在场,心中也有些惊疑。为了稳妥起见,他立刻钻出夹层,并让人把车厢内的夹层卸掉。
这里就不能不说张文显鬼斧神工的机关建造之术了。他当初就有先见之明,把车座下的暗格设计成可以自由拆卸的。而且从视觉效果上,装上暗格和卸掉暗格的车厢看起来没有任何区别,除非是有心人拿着尺子度量一遍,才能发现其中的差别,若是单单凭借目力,张文显营造出来的视觉误差绝对可以欺骗所有人的眼睛。
把暗格卸掉之后,江逐流就混入了国师府的护卫队伍中去了。他一身党项武士服装,面容也经过张文显的改版,看起来肤色苍白,非常类似于阿布杜身边的西域护卫。徐敏宗此次前来,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两辆华车上面去了,反而产生了视觉上的盲点,对国师府车队中的护卫和随从视而不见,从而江逐流顺利地逃过了这场三番五次的核查。
阿布杜本来就十分佩服江逐流,经此一事之后,心中对江逐流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一年半之后,阿布杜从黑衣大食如约回到大宋,成为江逐流事业上一条得力到臂膀,这是后话。
离开兴州之后,江逐流一般都混在护卫的队伍中,只是到要过关卡的时候,才藏身于华车车厢内的夹层之内。阿布杜身为党项国师,身上有西青王李德明亲自核准的返回故国省亲的手谕,加之路上关卡岗哨又以厢军居多,阿布杜又有厢军都统领山遇惟亮的令牌,这一路上行来到是有惊无险,顺利地渡过了重重关口。
这日中午,车队来到一处无人的小绿洲补充水源,阿布杜把江逐流叫到跟前,对江逐流说道:“江大人,远处的山脉名胭脂山,翻过胭脂山之后,就进入了吐蕃诸部的地盘了。江大人若是要经由吐蕃回大宋,那么此处就是一处捷径。若是向进入辽国境内,则还要跟着国师府的车队折道向北,算起来还有十多日的路程!”
第一卷 第二百五十八章 黄色巨墙
胭脂山,又名焉支山、燕支山,位于甘州回鹘两大重镇凉州和甘州之间,东北是西平王府辖地,西南是吐蕃诸部,地理位置非常重要。李元昊攻打甘州回鹘就是从胭脂山为起点,西拒甘州城回鹘援兵,向东把凉州城包围起来,切断甘州凉州回鹘两座重镇之间的兵力联系,最终一举攻下凉州的。
江逐流往西望去,只见一座雄伟的大山在远处的地平线上傲然耸立,直插云霄。这么雄伟的大山却取了个胭脂如此女性化的名字,也真是好笑。
关于胭脂山的情况,江逐流也曾在张震手卷中的天文地理志中粗略了解过。一路上阿布杜又把胭脂山的情况为江逐流做了详细的介绍,江逐流可谓是熟谙于胸。
“阿布杜大师,既然翻越胭脂山就是进入了吐蕃诸部,我还是从胭脂山走吧。如果跟随国师的车队折向向北,还需要十多天时间才能离开党项人的势力范围。虽然说我们一路行来没有遇到什么大的麻烦,可是谁又敢保证,在未来的十多天时间内我们还能象以前那么顺利呢?所以江舟以为,最安全便捷的方法还是从胭脂山过去,尽快逃离党项人的势力范围,进入吐蕃境内。”江逐流早有如此打算。
阿布杜心中也是觉得江逐流翻越胭脂山经由吐诸部返回大宋这样的路径比较稳妥。江逐流的看法正好与他不谋而合。
阿布杜挑了一匹浑体漆黑,没有一丝杂毛的骏马拉到江逐流面前:“江大人,这匹良马虽然不是这里速度最快的战马,但是它却是耐力最悠长。性格最温顺的战马。江大人用来翻越胭脂山做长途跋涉是最合适不过地了!”
江逐流自家知道自家的事,若说骑术,他现在也就是一个勉强合格的水平,无法和这些整日生活在马背上的人相比。真若是给他一匹性格暴烈地血汗宝马,没有个十天半月,江逐流是无法驯服的。而眼下正在逃亡途中,江逐流如何能奢侈地拿出十天时间在党项人的地盘中用来和驯服烈马,和坐骑建立感情呢?显然阿布杜也是做如是考虑,所以挑的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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