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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灵魂交易所-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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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苏看着终于睁开眼的顾槿,喜极而泣:“姑娘快些将药喝了。”

    顾槿微撑起身子,凑在碗边喝了一口,便看着气势冲冲而来的姜阳逸。

    身后跟了七八个人,一人手捧红木托盘,上方搁着一玉色瓷碗,旁边还有一把小匕首。

    几乎看见的那一瞬间,顾槿就知道姜阳逸过来做什么了。

    胸口的闷意再度袭来,顾槿只觉得更加身心俱疲些了。

    紫苏赶紧将药碗搁下,看着这架势也知姜阳逸做什么,顿时跪地俯首:“王爷,王妃万万不可再失血过多,王妃身子如今已是强弩之弓,再被放血,王妃会死的。”

    顾槿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倚在床头,目光停在那玉色瓷碗上。

    姜阳逸看着比前些日子面色还要苍白的顾槿,微微蹙眉:“茵茵突然病发,本王要取你一碗血。”

    顾槿终是将视线移到姜阳逸身上,眸光平静无比:“好。”

    姜阳逸一愣,似乎有些不相信顾槿能这么快答应下来。

    他之所以带这么多人过来,不过是怕顾槿像之前在水牢那般强势,带着决然。

    她如今却这么平淡答应自己的请求,反而让他心生疑虑。

    顾槿垂眸,她这些日子病卧在床,只穿了亵衣,披着个大氅,此时撩起衣袖便能露出自己的手腕。

    姜阳逸停在那白的能看见血管的肌肤上,那只手苍白的不成人形,依稀可看见只留一层皮包骨。

    手腕上遍布伤痕,有深有浅,疤痕错布,甚至还有些并未好全,结着暗疤。

    前些日子拷上手链的地方一圈紫色的痕迹,触目心惊。

    即使是这样,这只手的本人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只是淡淡的将自己手腕露出来,任由那冰冷的刀落在自己手上。

    姜阳逸突然就撇开脸,不想看下去,心里头一遭乱的不得了。

    可一想到明珠阁里的茵茵等着这碗血救命,闭了闭眼,指了指身后的两人:“去取血。”

    紫苏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姜阳逸猛地摇头,跪着爬到姜阳逸身边:“王爷,王妃经不得如此,王爷这不是取一碗血,您这是要王妃的命啊!”

    “王妃这些日子昏昏沉沉,好几次就醒不过来了,王爷若此时这般,岂不是在王妃心上落下千刀吗?”

    姜阳逸心微微颤抖,拂袖让自己不去看那匕首划破肌肤的刹那。

    顾槿只觉一个刺痛,便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血缓缓滴在那玉色瓷碗里,看着那巴掌大的碗一点一点被血蔓延,缓缓笑开。

    姜阳逸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女子长及腰的青丝散在床檐,衬得那脸越发苍白如纸,女子长长的睫毛微垂,视线停在自己的手腕。

    手腕处的血顺着掌心一滴一滴滴落在碗里,女子却在此时此刻笑展颜,却美的惊心动魄。

第六节 花落人亡两不知(六)客户端加更() 
明明那低落在碗里的血没有一丝声息,姜阳逸却觉得那血滴在他心上,带着势如破竹的意味,让他的视线再也挪不开半分。

    顾槿只觉得昏暗再度席卷,在黑暗彻底淹没而来的时候,顾槿偏了偏头,看向一旁的姜阳逸,嘴角的笑意慢慢转换成讥讽。

    继而禁闭了双眼,再无半丝声息,就好像无声无息死去了一样。

    姜阳逸瞳孔一缩,猛地跨步上前,对着还在放血的奴才就是一脚,拿出锦帕一包,怒喊:“请太医!”

    紫苏看着像是人偶娃娃一样不会动的顾槿,跪着爬回床檐:“姑娘?”

    无人应答,整个房间死寂一般悄无声息。

    紫苏由抽泣转为大哭,姜阳逸一双手占了血,却是怎么也不敢去碰顾槿,低沉了声音:“卫挽歌,你休想再骗本王,你给本王起来。”

    紫苏再也顾不得自己说这话会不会死,看着姜阳逸带了恨意:“王爷竟然如此讨厌王妃,为何要求娶,如果不是嫁进这王府,姑娘她依旧是人人艳羡的郡主,京城举世闻名的第一美人。”

    “可现在,不过半年,姑娘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是王爷想要的吗?”

    姜阳逸知道自己应该发脾气,赐死这丫鬟,像以前一样告诉府里的奴仆宫婢,告诉他们娶卫挽歌不过是为了茵茵。

    可此时此刻,在知道她再也醒不过来,他竟然不敢说了。

    姜阳逸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退下,即便紫苏如何再不甘,也被人架了出去。

    锦帕湿透的感觉告诉姜阳逸,这手腕的血并未止住,伸手抓住顾槿的手,将锦帕绑的紧着。

    可握着那手腕,姜阳逸才察觉这只手究竟瘦弱的自己两指都能轻轻松松圈起来。

    而且没有一丝重量,姜阳逸突然心慌的厉害,不只是为了害怕顾槿真的死了,还是怕因为顾槿死了再也没有办法去救风茵茵。

    伸出手触碰顾槿的鼻息,感受那微弱的气息,姜阳逸一颗心才落地。

    紫苏看着太医的身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阳逸打开房门走了出来,看着紫苏愤恨的目光,淡淡道:“好生照看着。”

    紫苏忍住满腔的不平,恭身俯首:“奴婢知晓。”

    姜阳逸朝前走了几步,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对着身后跟着的奴仆道:“将库里一些上好的药材待会送到西苑,还有那前些日子,皇上赏赐下来的银狐氅,也送过去。”

    紫苏目露复杂的看着姜阳逸,想着顾槿还在里面,急冲冲进了房间。

    ……

    明珠阁里,一妙龄女子半倚在贵妃塌旁,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

    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惹得人不由流连忘返,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

    形态雍容柔美,三千青丝挽着流云髻,头插蝴蝶钗,耳畔青丝垂在胸前。

    薄施粉黛,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衬得她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女子此时手里拿着一把狐毛扇,轻轻扇着风。

    一丫鬟眉间上挑,虽然生的小巧,可面目整合在一起却有些刻薄。

    丫鬟匆匆走到女子身侧,低声扬眉道:“小姐,奴婢刚刚打听了一事,那位已经快不行了。”

    风茵茵蹙了蹙眉,眉间那轻灵的气息顿时全无,却让她显得分外惹人怜爱:“她可不能死,逸不会让她死的。”

    说罢勾了勾嘴角,有种笃定的感觉。

    明玉点了点头:“那位肯定死不了,王爷断然不会让小姐生命受到威胁的。”

    风茵茵带着讽意:“明玉,从卫挽歌身上取得那碗血呢?”

    明玉极灵道:“自然是喝了。”

    主仆两人相视而笑,明玉却好像想起了什么蹙了蹙眉:“小姐,不过那位最近出了不少幺蛾子。”

    风茵茵接着扇着手里的扇子:“哦?”

    明玉跪地,一双手自然给风茵茵捶腿:“前些日子一直关在水牢,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突然被放了出来,还搁置在西苑。”

    “怕是怕她死了,无法救我吧!”风茵茵扇扇子的动作一顿。

    明玉接着道:“是听他们这么说,只是今日小姐‘发病’,王爷去取血时,那位好像突然不行了,王爷大发雷霆。”

    “急冲冲召了御医,又将所有奴仆赶了出来,后来又赐了许多药材给西苑,最重要的是将银狐氅给赐给了西苑。”

    明玉颇有些不解问道:“小姐你说这是为什么?”

    风茵茵眯了眯眼,语气还是那般温柔轻柔,却听了让人平白生出几分惧怕:“临死之前的赏赐罢了。”

    “我这病也是时候好起来了,这样才方便送她上路啊。”

    风茵茵对着明玉勾了勾手,示意对方湊耳过来,道:“命人散发消息出去,说只有取了她的心头血,我才能彻彻底底好起来。”

    明玉眼里精光一闪:“小姐这是打算除去那位了?”

    风茵茵将狐毛扇收起来,从贵妃塌上起身:“她不死,我如何做正妃?”

    明玉:“成王早已爱慕小姐,小姐答应便是,何苦让那卫挽歌平白占了成王妃的头衔。”

    “你不懂。”风茵茵走到梳妆镜前,看着那好看的花钿,用指甲勾出一朵芙蓉贴在额心:“我不过是庶女,即使嫁过来也不过是侧妃之位。”

    “如果让一个女子早先嫁过来,没过多久又死了,那么我再嫁过来,是正妃也不会有人有口舌。”

    风茵茵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容貌:“更何况,有些东西,既然想要,就必须付出一百倍的努力,沉得住气,才能把它紧紧握在手心。”

    明玉听得似懂非懂:“小姐说的太深奥了,我只知道王爷宠极了小姐,只怕这一生整颗心都在小姐身上了。”

    “那位只怕也是占了小姐的光,不然哪里能活到现在。”

    风茵茵听惯了这些奉承的话,只是低垂了目光:“万事做足,直到万无一失才好,我可不想到时候出什么岔子扰乱我的计划。”

第七节 一朝春去红颜老(七)() 
“我要的是不出意外,万事尽在掌握。”风茵茵拿着扇子轻拍在掌心,眸光依旧笑得温浅。

    明玉点了点头:“小姐放心吧,明玉定让这消息传达到王爷耳里。”

    风茵茵伸手从头上发饰中拿下一根银色发簪,递给明玉:“赏给你的,去吧!”

    明玉笑着接过:“奴婢谢过小姐。”

    风茵茵勾了勾嘴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启唇:“卫挽歌,你现在是不是恨极了王爷,就这么一直恨下去吧!”

    只有你恨了,我才知道如何让你痛苦。

    阻挡我路的人,都不得好死。

    姜阳逸回到书房,本应该是去风茵茵那看看她身子如何,可不知为何却走到了书房。

    眼前不受控制的出现一只满是疤痕的手,晃的他心神意乱。

    姜阳逸突然想起了一些事,那些卫挽歌还没有入门之前的事。

    那个时候,自打救下她,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总有那么一双眼睛跟随着他,视线含蓄又羞涩。

    只要他看过去,她必定是看向其他方向,脸上扬起红霞,衬得她越发秀丽端庄,肌如白雪。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真的怪不了他。

    他也不想对她那般,只是来了这府中,她总是与茵茵起了争执,又固执的不开口道歉。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去取她血的时候,正是新婚之夜,那个时候,她盖着红盖头。

    听他说了理由,猛地掀开,美目慢慢都是不可置信,而后激烈的反抗。

    那是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恨意,她哭喊着说不要,哭喊着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个时候,他就那么下了刀。

    也就是下刀的那一刻,她眼里有什么消失了。

    再后来,他再也没看见她像那一日那般发火,也再也没看见她再对他露出恨意,也再也没看见她反抗过了。

    后来,他慢慢的忘记了,她的心情,她的感受。

    可是,为了茵茵,为了能让她活下去,必须要牺牲一个。

    怪只能怪老天,安排这样的命运。

    姜阳逸想起顾槿最后流露的讥讽,只觉得心中怎么也顺畅不起来,看着案桌上的蜡烛渐渐燃尽,终是叹了一口气。

    罢了,他终是需要她的血来维持茵茵的性命。

    日后,待她好点吧!

    处在昏迷的顾槿自是不了解姜阳逸的想法,约莫又是过了十日左右,顾槿才算是有些精神的醒了过来,这还的感受是由顾槿用灵魂之力温养的结果。

    不然,只怕起码得半月。

    可半月之后,又是取血之时。

    如此反反复复,卫挽歌哪能静养……

    紫苏看着顾槿醒过来,顿时哭的不能自己:“姑娘,咱们告诉异姓王好不好?”

    顾槿扯了扯嘴角:“父亲如今都自身难保了,告诉与不告诉又有何区别?且我如今这模样,走几步都困难,他定也是防着我,如何告诉?”

    紫苏握着顾槿的手,又不敢太过用力,怕触及到她的伤口:“姑娘就这样悲苦一辈子吗?”

    “紫苏……”顾槿淡淡看着紫苏:“习惯了,也就不痛了。”

    紫苏终是泣不成声,扶在床檐哭的厉害。

    顾槿将视线微移,看着愣在门口的姜阳逸,不发一言,又将视线移了回来。

    紫苏终是察觉到了什么,看着成王姜阳逸的身影,顿时大惊失色,俯首在地不敢抬头:“奴婢见过成王。”

    姜阳逸对着紫苏挥了挥手:“下去吧!”

    紫苏犹豫不决,哭的发红的眼睛看着顾槿,眼里透露着担忧。

    最后在看见姜阳逸不满的眼神,这才磨磨蹭蹭的出了门。

    顾槿半倚在床头,垂眸不语。

    姜阳逸看着顾槿这副模样,目光落在包扎好的伤口上,启唇:“伤……好些了吗?”

    顾槿睫毛动了动:“王爷放心,不会耽搁五日后的取血。”

    “你非得如此跟本王说话吗?”姜阳逸闻言便蹙了眉,心里冒出一丝火气。

    他一听到她醒了便过来了,也打算之后对她好点,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王爷想让我说些什么呢?”顾槿抬起了双眼,看着姜阳逸:“说多谢你的关心?还是多谢王爷的赏赐?还是多谢你让我活了下来。”

    “本王不是这个意思。”姜阳逸只觉无奈,完全不知道要跟这样冷淡的顾槿说话。

    “本王知你恨我,也猜想你不大想见本王。”姜阳逸低叹了一口气,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顾槿的身子:“以后你想什么尽管吩咐紫苏去取,本王不会亏待你。”

    “呵呵……”顾槿低笑出声,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不会亏待?王爷何必自欺欺人,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留下我不过是为了救你心爱的人的性命。”

    “卫挽歌,我们除了针锋相对难道就不能说着话吗?”姜阳逸终是动了怒,冷冷挥袖而立。

    “我跟王爷之间没什么可说的。”顾槿偏开脸,无声的冷漠:“王爷请回吧!”

    姜阳逸看着这样的顾槿,只觉得自己今天肯定脑子抽风了,才跑到这里找罪受,受这样的冤枉气。

    姜阳逸冷哼一声:“卫挽歌,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日后也不许踏出西苑一步。”

    顾槿低头冷冷一笑:“谨遵王爷命令。”

    姜阳逸压根就不想要顾槿说这么一句话,可顾槿说的话又中规中矩,他有不能无缘无故发火,可听着这话就是莫名的生气。

    姜阳逸挥袖而去,打开房门的那一刻,脚步一顿,鬼使神差的回了头。

    这一看却让他征愣在原地,床边瘦小羸弱的女子,眼角的泪顺着脸庞滑落,在脸上留下一道泪痕。

    泪水慢慢滑落,滴在衣服上,隐匿不见了。

    再一看,女子脸上好像又什么也没有,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那一颗眼泪就像是他刚刚看到的错觉,可姜阳逸知道,那不是错觉。

    他亲眼看到那泪珠滑落,慢慢的,慢慢的滑落,然后滴落,就像瞬间滴在他心里,让他心都颤动了一下。

    姜阳逸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可顾槿却是侧身躺下了。

    转过头,微蹙着眉,慢慢跨过门槛,离开了。

第八节 花落人亡两不知(八)() 
那被曳地的衣服扬起的灰尘,飞舞一阵,也渐渐落地。

    就像是预言着以后的一切,一切事情,终是会尘埃落定。

    姜阳逸转而去了风茵茵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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