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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真实的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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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玉兰不让人,这并不代表她就没有男同学敢靠近她,此时正有一个高富帅在她身边,几乎在和处玉兰头挨着看流浪者的书。看序言中写的作家说自己在一次参加文学比赛是拿得买短裤子的钱。

    “这是作者自序,他为什么不请一个有点影响力的人写,这样人家一看是有名的人写的序,就会考虑把这书买下!

    我看这人一直在这附近地方卖书,好像不是一个作家吧,论道理在现在的社会,一个作家还算是一个有身价的人,怎么会自己出来卖书,是炒作还是作秀?”皮庆生说,他是处玉兰一般关系的朋友同学,也就是都是比较先进青年,用物以类聚来说,她们就是人以群分,都比较正义派。

    倾雪群和曹圆圆都过来了,脸上都露出了一种罪恶感,好像这人真死了似的,手中还捧着人家的书呢,一个活活生生的人,说死就死了,同类的属性,猴子还会流出一滴眼泪?

    皮庆生看到曹圆圆走近了,眼睛自然的就去寻找她的凯旋门了,因为突然又想到处玉兰在身边,就只在曹圆圆的凯旋门前走过了一下,没有进去打一个转身。

    是的,人的行为就像吃东西,生命之路就是一路上摆放着各种不同的食品,你一上路就把自己吃饱了,以后看到的东西再好你还有肚子的空间吃下吗?

    如果不是处玉兰在身边,他皮庆生同样是男人,同样会把眼睛溜进曹婷婷的凯旋门,伺机磨蹭着,外加还有一种少女的发香,这是捡便宜货吗?

    人,在正派人面前就现出正派的样子,在比较放荡的人面前就自己也放荡起来,正如走进狼群就和狼玩一会儿。

    曹圆圆似乎发现了什么,转过身去把自己胸前的扣子弄好了。她知道此时不是放臊气的时候,得用心办点正事。

    “我们还去问,他是在抄袭高益飞的著作,看他怎么说?”曹圆圆说这话时,仿佛看到高益飞还躺在地上,那个没有被雨水打湿的印记,声音带着一种哭诉。

第6章被扼杀在摇篮的伟人() 
曹圆圆拉起皮庆生的手就往学校跑去,正在看到作家南子在收摊子,准备演讲会就这样草率了事算了,别弄得文联主席的酒宴给泼了?

    “南子作家你这是怎么回事,就讲完了?”皮庆生被曹圆圆推到人群中的最前面说。

    “是,这位同学有事吗?”作家南子端起一杯热茶,吹一下正在冒烟的热气,喝一口有点烫,嘴巴活像乡下的村妇用滚烫馊水喂猪,让猪不明白把嘴放下猛来一口,结果是把嘴被烧得乱摇乱摆。

    “你刚才在演讲的一段生活经历是在抄袭,如果你不把话说清楚!”皮庆生说。

    “我说了我的什么生活经历,有必要再作详细解释吗?”南子作家似乎被刚才文联主席给得一杯热茶烫坏了嘴,正在用手指试探性的抚着。

    “你不敢做解释,你就心中有鬼,你心中有鬼这就是抄袭,你为何不解释一下?”皮庆生在一本正经的说。

    “没有时间了,同学们!”文联主席杜江见事情不妙了,忙站立起来说。

    “怎么没有时间,你们不是说好了是一百分钟的演讲吗,现在还不到一个小时。”这是皮庆生的同乐队人员,是一个鼓手,见皮庆生在认真对待,怎能袖手旁观。

    见南子作家不敢停下来面对现实,说话开始有了吞吞吐吐,神色也不太自然,让人一看就是做贼心虚了。

    事情开始有了转机,皮庆生的整个乐队人员都站立起来了,其中就有鼓手苏青天和副唱李春生,女歌手董琴,女吉他手兼副唱邓君,他们都快速反应的去到南子作家身边把他拦住。

    这人是文联主席请来的,他们都相互着互相邀请到各自不熟悉的地方去演讲,都是以大作家的身份,巡游于各个不太大的中小城市,在高中和初中的学生面前,演讲完了就顺便卖一些自己写的书?

    这时学生中开始有人脱下自己脚下的鞋子向南子作家头上扔去,事情开始趋向发展到不可收拾了。

    文联主席已经露出了一脸的哭像,南子作家把头躲藏在两只自己的手下面,他这可能是预感到其中会有人朝他扔砖头了,别可惜了这作家的头衔如同外面的流浪者一样被人打死了?

    “不把话说清楚就不能走,你和高益飞到底谁是真正的作家,不是你抄袭他的就是他抄袭了你的?”人群中多有人这样说。

    处玉兰见事情可能会超出人的想象,得想办法把局面控制住,惹祸了可不是好事,不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想到这里她忙挤上前去说:“如果你怕当着这么多人丢面子,你是要到哪里去说才好?”

    “到市文联办公室去,就你们几个人去,他们都对这事不感兴趣!”市文联主席说。

    处玉兰一听心想也只好如此了。

    大多数人不但对这事不感兴趣,而且还把嘴巴撇开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总看不惯这一伙流里流气的人。从直观看问题这是一种无理取闹,如果不加思索谁都是这样认为。也包括局外人。

    本身就是一个小几巴县城改成的市,一泡尿可以散一圈。

    “我承认我是在进校门时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作者,捡起他身边的书翻开一看。

    我们看书第一是封面的作者,第二是书的序言,因为书的序言中会大概说到关于本书的主要内容。这书的序言第一句话就锁住了我的眼睛:‘怀疑作者和周立波有些渊源,文章雷人不失风趣,话语直白但不浅陋。编辑好为难。……’

    接着再往下看就看到了拿买短裤子的钱去参加文学比赛。我就在考虑要不要拿这句话来放进自己的这次演讲中?以前的演讲都几乎是千篇一律,想到用上这样一句话可能会此处有掌声些。

    当时我还小声问过文联主席,说这人是不是有名的作家,他说你看这样子会是一个有名的作家吗?

    出于一种侥幸心里,我就把他书上写的这段经历记在心里,说明我也是来自最苦的孩子出身。”作家南子在无路可走时,不得不说出是自己偷的,如同卡扎菲,有黄金葬身的钱财,却无仙骨被追得躲藏在下水道,用铁钩拉出吃枪子。

    “你这是偶然性还是?”处玉兰说。

    南子作家偷眼看了一下周围,不见文联主席在场,心里就犯起了嘀咕,这让在旁边的皮庆生似乎发现了什么。开玩笑,一个玩摇滚的主唱,会看不出一个人的心理语言吗?皮庆生把房门一关说:“你说吧,你肯定还抄袭了别人的好多作品,或者?”

    “我和文联主席杜江是大学同学,毕业于野田农业大学。我被分到一个深山搞农业现代化,其实就是栽几棵树,种一些花,整天和一些山村的几个傻妇在一起鬼混。

    有一天天气好热,正在种花时,她们都光着身子就到旁边小溪水中洗起澡来,还把我也一起拉扯下去,我愿意承认我是被她们蹂躏了。她们的女队长是一个十分不好看的货,一口的黄牙还非常的往上翘,还咬烂了我的嘴巴。

    第一次就碰这样的鬼,完事后我倒在草地上哭了。为了让我不哭,她当着所有妇女的面许诺我会给我一个黄花闺女,就是一个还没有让任何男人玩过的妇女,但要等,要等到放署假以后的学生来生产队做义务劳动时,让我和她去比较远些的地方……

    (拍摄成电影时这里可以有彩)

    后来这事东窗事发,因为是一个男队长的女儿,缺德的是这年没有别的女孩子来义务劳动,是这女队长帮助搞定的。我还真以为她有特权,结果是我们都去蹲了一年半监狱!

    失去工作,只能在家里看看书,这就突然想到去当一个作家或者诗人。记得同学中有一个在某县城文联工作,没事就去玩玩。

    同学说你这艺术水平也太差了,除没有错别字之外,什么毛病都有。你不如干脆把这一大摞稿子拿去,这是一个不知名的放在这儿的,扔掉实在可惜。他说他也曾经用过里面的几首歌词。

    为了防止碰车,他把他自己用过的抽掉了,让我全拿走……”

第7章生理课改为诗朗诵() 
“同学们,今天我们来讲一下生理,这话题虽然有点儿难以启齿,但到了不说不行的时候了。就在昨天就因为一次生理反应,被女生说成是流氓要,被误打住进了医院,后果还不能意料之中。

    听说是一个女生不殓点,可能也不是,是雨水打湿了衣服,使其衣服成了玻璃窗,让男人看到了不是场合可以看到的东西,产生了强烈的生理反应……”这是曹圆圆的班主任,一个戴眼镜男老师,名字叫鲁俊,是校长叫去告诉了他,作家被打的起因。

    “鲁老师,你说得太片面了,我这里有作家写的一首诗,全文如下:

    ‘谁在窥视我的前程

    我是个自由散漫的女孩

    冬天穿得太多

    夏天穿得太少

    我漏

    这是我的本性

    西瓜长在瓜地里

    路人行走在路上

    谁是谁非

    我只要一蹲下

    就会有人从身边走过?!

    偷看我的前程

    还暗心骂我傻货

    说我放荡

    不要脸你就回家

    去看你的母亲和姐妹

    生活中常常是这样

    因为我们的不计小节

    总会让人看成是弱者和傻子

    但当我们猛然一抬头

    正好抓住他的眼睛

    停在我们的胸膛

    有本事就不要把眼睛挣脱

    用脸红去获取财富

    谁是妓女?

    狗在****时我们都是死人

    但当狗在打花

    我们都听到了仙歌

    看到了上帝和彩虹

    贪财本是人的共性

    理智和沉默纯属弱智的表现——

    世上没有这样的男人?

    用眼睛和手指

    在自己的亲姐妹身上

    感觉天堂——

    我们

    我们这些天下的傻女孩们

    常常把天下的男人

    看成是自家的亲兄姐妹’

    正如作家自己所说,西瓜长在瓜地里,路人行走在路上,谁是谁非?”处玉难说。

    “好听,再朗诵一篇,还有吗?”皮庆生说。

    “就此打住,这是上课,不是诗朗诵。”班主任说。

    “老师,就把你的生理课改为文学课好了,让我们今天就感觉一下来自一个苦孩子写的诗。”倾雪群说。

    曹圆圆一直不敢做声,她心里就是在一直想到那个被人打得半死的穷作家,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会是真正的如他书上所说,穷得都露卵了?

    “‘给早恋女孩的一封信

    阴雨绵绵的五月

    半开半蕾的玫瑰

    在雨中

    就像在朦朦胧胧的雾中

    一滴水珠儿晶莹透亮

    一颗心在花苞中凄婉悲凉

    只盼云开雾散

    万丈光芒

    当今社会

    那些赶时髦的小姑娘

    就像农夫使用膨大济

    让瓜果早熟早上市

    ——那些早恋的女孩子

    看似个个都是高个子阿姨

    丰满挺拔

    其实

    这是时代的膨大济

    外表看似成熟

    内心却幼稚得一塌糊涂

    有多少人打着爱情的旗号

    摘一片树叶就当是情书

    捡一粒砂子就当是钻石

    找一个角落就说是天堂

    猎手就是猎手

    尽管我们的鸟儿早晨还在歌唱

    只要一声枪响

    就从天堂落到地狱

    正如五月的玫瑰

    还在半开半蕾

    就在雨雾中哭泣——

    但愿尚未来临的五月

    别让我们的玫瑰

    还不等开放就已凋零

    生活就像是一张心电图

    只要还活着

    就是一波一浪:

    天气,时运,朋友和恋人

    防不胜防

    但愿那些正在歌唱中的少女

    小心又小心

    不要让那致命的猎枪

    为你而响

    我愿天空所有的小鸟

    永远欢飞鸣唱

    我愿天下所有的女孩

    个个都不被那花言巧语

    给你们带来心灵的创伤’”处玉难朗诵完这首诗,抬头看向站立在讲台上的班主任,露出一丝淡淡笑意。

    “得,还有吗,今天我们就不要生理要诗歌,我也都忘记了世界上还有诗。”班主任老师鲁俊说。

    “‘当代少女的美

    现在,

    我们很少看到,

    那些漂亮的女人,

    在劳动中自然散乱的头发。

    那种飘然的美,

    真让人回味无穷!

    如果你是时代的见证者,

    想想吧,

    那几根少有的长发,

    恰似蟋蟀的触须,

    弯过额头直打鼻尖!

    这记忆早在我的放牛时代就已落进我的灵魂。

    然而我更爱当代少女的美,

    我现在的恋人,

    她就是我百里挑一的,

    有着好似桃花般面容的青春少女。

    远远看去活象个野小子,

    这发现让我感到吃惊,

    仅此便让我爱得死去活来。

    我暗自发誓,

    非把她弄到手不可——’”处玉难真又照着书本上朗诵了一篇。

    “耶,这是一个老实人写的诗吗?”班主任老师说。

    “人的老实同艺术的老实不能同等了,老师!”倾雪群说。

    “我认为你们还是不要被诗歌所迷惑,这不是好东西。这样说是因为它不适宜于我们现在的时代,除非你真打算去当乞丐,你看到有几个靠写吃饭的?真要这样非死不可!”班主任老师鲁俊说。

    “老师,听说会写诗的人都是脑残,这是怎么回事?”曹圆圆突然想到网上曾经疯传一个脑残诗人。

    “不能说都是,但确实是有脑残与出了好诗。这其中有一个不为外所知的原因是,这样的人都是没有时间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只要喜欢写,久而久之就真写出了像样的诗了。因为这些人出去打工谁会要?这就造成了脑残者会写诗,其实也是没有办法,所谓诗就是与时间鬼混的私生子。”老师解释着说。

    “老师,你这句话曾经发表过吗?”处玉难说。

    “哪句话?”老师迷惑不解。

    “在《往事》这本书上,第402页,有一句这样的话,说:‘诗是什么?诗是大脑与时间鬼混的私生子’。如果你曾经把你刚才说的这句话发表过在报刊或者书上,他就是剽窃你的了。”处玉难说。

    “不,不,我从来没有在报刊上写过什么,更加谈不上写书了。这可能是所见略同吧。”班主任老师鲁俊说。

    下课以后曹圆圆一人来到医院看高益飞,她在一个身穿白大褂高个子男人面前说:“就在今天下午两点钟时间左右,一个自称是作家的,在我们学校门口被人打得半死,校长把他送来了医院,这人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

    “这是他什么人?”这身穿白大褂的高个子男人说。

    曹圆圆,她在沉思着,看这身穿白大褂的,脸上有一种神秘感,看来自己要说假话了,不然肯定看不到人的!

第8章咎由自取() 
“他是我哥哥!”曹圆圆说。

    “不是吧,不然为什么你不亲自送来,有什么隐情吗?”

    “你是这里的什么人?”曹圆圆说出口了才看到了这身穿白大褂的胸前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A市人民医院副院长高胜六。

    这人见曹圆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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