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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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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丰道:“主人放心,小的们省得……”
刘羲这才松了一口气,缓过了劲来。在他看来,这种纸当然不是好,但最大的可能,却是可以擦屁股,虽然刘羲已经很习惯厕筹,但那东西太恶心了,你想也是知道,一根厕筹是不可能一次性把眼屁上的屎给刮干净的,所以在第一次刮过之后,要在边上洗擦一下,然后再用,这样往来个三四次,才能算是干净。可这样就要你一次次拿出你的厕筹面对它,不然你怎么洗擦它?那种面对自己大便的感觉,刘羲觉得自己也算是高出生的人了,一次次面临着这种事,真是难堪。数来数去,还是厕纸好呀!
现在,这种腐纸虽说不是太好,但揉一揉搓,还是可以用的。
好在的是,这种纸也许对比过去的草纸要硬上一点,但运气的是,那腐纸也比厕筹软。
一步迈出,刘羲缓了一下,他感觉自己要处理的事也算是好了一点。回过头,看向猗涟。
猗涟微微一笑,道:“怎么了?”
刘羲道:“我带回来的人中有一个叫秀秀的姑娘……” 猗涟心中一沉。刘羲道:“她是公孙贾给我带的人,不能轻慢,我有意把她给刘熊为妻,你觉得呢?”
猗涟这才笑意盈盈道:“那好,我一定去说,刘熊一定会喜欢的。”
这是确实的,刘熊是刘羲的下人,是仆人,是家老。在此,刘羲可以把自己的一些婢妾下赐给自己的家老下人。而刘羲的家老下人也会笑着接纳,不仅如此,他们还会真心的高兴。甚至,他们接纳了刘羲的女人后,还会同意自己的妻子和刘羲再度上床,这正是古时家族族长和家老的一种亲密关系。只有一直随着刘羲的家老才会有这种待遇,不要小瞧这种待遇,这是说明,刘羲绝对相信这位家老!
刘羲也觉得这样好,刘熊主动追随自己,吃苦任劳,刘羲对他当然要好一点。
“白露是怎么得病的,我走了也没有多久,怎么莫名其妙的就病了呢?”
刘羲突然的发问。猗涟的心里一沉,她知道,该来的始终要来。刘羲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不是猗涟说什么就信什么的人。白露生了病,猗涟身为大夫人,她理所当然有责任的。在刘羲之前,他没有发问,而是忙着处理他的内事,但白露的事并不是说不管忘了,事实上刘羲记着呢,现在空闲下来,他才开始发问,也就是说,要追究了。毕竟,猗涟是正牌的大夫人,白露虽为二夫人,但也处在她的管理下,或者说,猗涟可以对白露有提点关心的话事权。能对白露大小声说话。所以白露既然病了,那么猗涟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猗涟吸了一口气道:“自你走了之后的第二天,白露就到泾水河边,她性子犟,我说了,可她也是不听,天气热,她也没有在意,就穿得少了一点,而这天气也是说不定的,有一个晚上她着了凉,第二天头就开始发热了。当时,我对她说了,让她不要到河边去,可她不听,还是待在那儿,想着等你们回来,但你一直没有回来,过了三天后,她就病得倒在了床上。我们自己的家医没行,我就让人不计本钱代价,从永寿县请了一个大夫。可是看了之后,开了药,也是不行,这事我已经通知了白雪,白福就是白雪派来的,他是白门的家老,也是家医,医术也是厉害,但这两天过去了,也没见好……我是没办法了,你要是怪我,杀了我都行!我没二话!”
她先是如述直话的说。但说到了后头,却是气上心头,语气也不由的加重了,摆出了一副就这么样,你自己看着怎么办吧,反正我不觉得我做得还有什么不对的!
刘羲缓了口气,没再说话,他脚不停,向前走着。猗涟见状,忙自跟上。
两人前后踏上了青石堡。
一入堡,刘羲反手拉住猗涟,一下把她抵在墙上,狠狠吻在她的唇上,猗涟吃了一惊,想要挣扎,哪里动得了,好容易让刘羲在她的嘴里放肆一会,刘羲才松了口。
“你是大夫人,家里出了事,我不问你问谁?”他这样轻轻说。
猗涟只觉得心里和吃了蜜一样,道:“那你是不怪我的了?”
刘羲淡淡道:“不是不怪你,我是想要你日后在这种事上多点心,你是个聪明人,但白露只是个小丫头,傻BB的,她的亲姐姐不在身边,你就等于是她的姐姐,大家一家人,你自己也知道,她一个没心机的,你对她好,收获必会大于你的所得,这点道理还用我说么?”
猗涟吃吃的望向刘羲。刘羲笑着道:“她是傻丫头,只会自己发傻,这种发傻的时候,我不在,就要你来哄哄她了,你说是不是?你可是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一点好,我想你听得懂我的话,对不对?”
猗涟眉一扬,道:“好了,我知道了,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去看看你的二夫人了?”
刘羲拉着她的手,将猗涟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左手上,右手却是放在她的屁股上,笑道:“你还不是也要一起去?”
猗涟脸上发红,她也许心机深沉,但并不是放浪的女子,刘羲对她如此放肆,在私下是好,可这里万一给走来的下人看见了,却叫她的脸面往哪里放。当下道:“得了吧,我凑个什么热闹,你去吧,知道你想急了要见她了,是不是?还装呢。你带回来的钱物我还要清点,这些东西我不亲自过目,怎么放心……”说着挣开了刘羲,抢步而去。
刘羲笑了笑,心道:“小丫头,和我玩心眼,你是聪明,可还比不上我。”他收拾一下心情,快步上了石阶。白露等人都是在三楼,刘羲径直去了。一到,就见两名下女守在门口,可见是对白露的关注。见到刘羲,忙屈下身来。
刘羲看也不看她们,直接进屋。白露的侍女小清道:“老爷!”
另一名关老的老头也回过了头来。
在高榻上,白露静静的躺着,她发烧的厉害,神志都是模糊的。刘羲挥手,让他们走开,自己行到了白露的身边。女孩昏迷的倒在榻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卧铺也是软软的。刘羲缓了一下心情,仔细看女孩的脸。本来白露的脸是白嫩嫩的,经风一吹,如红潮的苹果一样可爱,现在却是腊黄的,可怜得紧。
刘羲闭了一下眼,他蓦的又想起了自己临走的时候,白露一身白色**服盛装给自己送行。一直以来,白露虽中意了刘羲,但两人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双方都有克制,直到刘羲强行不带她走,让白露一下子感觉到了刘羲对她的关心,加上临战的气氛,女孩心房一下洞开,两人才有了真正的感情。
是以白露情蔻难关,一心思夫,久思成疾,这种心情郁节于胸,最后随着一场着了凉的病,一下子入了心,反而成了大病。小病成了大病,其实就是这样简单。
发烧感冒在现代,根本不是病,小学生开始,甚至幼儿园,打上一针,两年内就会和这种病绝缘了。然后一年半年的打针,就此平安,哪会有问题呢。
可是现在却是不对了,现在是古代,刘羲体质好,他怕是会一辈子不会有事的了,但白露不是呀,自古以来如她这样看上去好的孩子,突然卒死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事了。
刘羲手往女孩的头上一放,那种烫让他心里发突!
竟然是这样的严重!刘羲看着女孩嘴唇上翻起的干皮,如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愤怒!
“她怎么这样,这是缺水……你们没给她水喝么?”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一般的,我们遇上了这种事,父母都会说喝水好,喝水就行了。
但白露病的昏了,自己要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说,谁知道她要什么,除了给她喝汤约,哪知道不停喝水的好处。
小清道:“喝了,我每天都让夫人喝水……可是……”
刘羲摇摇头,道:“去,烧水,要快,水开了之后,让它凉下来,要放上两勺盐,把盐化开,然后给她喝,要时时的让她喝,一天至少要喝十次,要看着她,别让她把榻给尿湿了!”
白福道:“姑爷,这样行吗?我从没听过这样的药方呀!”
刘羲大怒道:“你***还没死过呢,你们公子叫你来有个屁用,你***开什么药,方子呢,他妈这一点小病给你弄成了这样,不行就滚!什么东西,还问我什么方子!”
白福是个老实人,他开了方子,煎了药,没有起到作用,他也是难过,但给这一痛骂,他的心里也是伤心,低着头,退开到了一边。
第一百五十七章:刘羲与月勾
小清急急的走了,头也不敢抬,因为她是女的,又没有大错,所以刘羲没有骂她,但她也生怕刘羲把火发在她的头上,主要和善是一件好事,但发起火来,也是一样的可怕。也就是说,对于下人来说,主人一念可以成佛,一念可以成魔。
在宋时,如果主人愿意,他可以让自己的丫头成为自己的姬妾。但如果他发火了,把丫头杀了,扒皮,处死,想怎么弄还不是随着自己的心意?
而此时也是一样。看卫子夫,运气,给武帝看中了,一下子就由一个专门梳头的下人成了妃子,后来更是当了皇后。但给平阳公主打死的下人又有多少呢?这就不得而知了。再有那江都王,这变态不仅随意玩弄自己的府中的婢女,连自己的亲妹妹也没有放过的强奸了,还让府中的女子和畜牲**。中国第一头骡子就是这家伙弄出来的,当骡子出来的时候,他本人还一度的惊讶!
下女仆役这种存在,对你好就是好,但对你不好,就是不好,你还能怎么样?
比如小清,刘羲对她还算是客气,但如果刘羲愿意,把她按在地上干上一顿,小丫头又能有什么话说?甚至她还得主动把屁股撅起来方便主人的享用。
所以现在刘羲一发火,深知大户人家规矩的小清立时走开。
好在的是,刘羲不是刘志恨,至少他还没有到这个地步,他只是发火,因为白露。刘羲在对白露有感觉的时候离开了白露,这份感情在离别之后更加迷人了。所以当他发现白露病了之后,是大怒不休。
刘羲退后了一步,他不忍再看白露那不健康的红脸。从女孩身上,一股热汗的腥臭的味道散发了出来。刘羲浑然不觉,他的手在女孩脸上滑过,终于叹气的起身。
回过头来,白福没有离开,这个半老的人呆在角落,神情呆滞。
古时的医学还处在一种摸索状态,一些简单的道理反而不知道。在南方,只有一些祝由师才会治病,但还有很多研究草药的行医游方。这只是土方,很多会药的医师说得名气大,但他们有把握并确定的方子只有几个,中也有一些方子,但那很多并不对。
事实上,中医之学到了明朝,李时珍做才算是给中医立下了医统。
而在此之前,傭医平凡之辈多不胜数。
在古时,神农氏尝天下草,确定了一些草本可以入药治病。
其后,黄帝并吞了炎帝部,也得到了神农氏的医学知识,这才有了问世。
在此,很多人就凭着这医书治病救人。而那些医书有多少是对的?当然不会全对,在楚国,祝由师们对医学进行研究,但多少也是不足。医学的进步很小。为什么?因为当时是简牍文明。这种用竹简记录书写的方式会让文明的传播缓慢而迟钝。
在此,出了扁鹊。名医扁鹊是凭什么由众多的游方大夫而名留青史的呢?因为他不旦在药学上有研究,还练出了一手针灸之术。因为并不能确定有足够的药用,所以有些病就使用了针灸,扁鹊,华陀都是走外的行家。扁鹊凭的是针术,华陀凭的是外科手术。还有当时的张机,他则是确定了药方。的问世使中医的方士们有了可以确定的大把药方。
所以白福所谓会医而没能治好白露也就很正常了,他是想治好,但他不懂,所以他用了些不合实际的药,反而让白露的身子给药磨下去了,是药三分毒,这话不是吹的,而是一种事实,要知道,纵是人参,也是可以吃死人的。
刘羲还记得以前看过一本垃圾书,里面的主角吃个什么参的一下子有了三十年的功力,牛吧,但转么眼给一个妖女用吸阳**把功力吸了,并把他踢下悬崖。不过主角就是主角,他掉下山后跌进了人参洞,在里面狂吃人参,一下子有了两百年的功力。
真补身,补得光鼻血都可以流死。
由此可想而知,当时的医术是多么的糟糕。
所以刘羲怪上了老白福,这一点白福是很难过的,但他不是委屈,因为他的确是没有治好白露二小姐。只是他到底是给派来看二小姐的,所以还是要呆在这里,傻傻的站着。纵是刘羲骂他的重,他也没放在心上。
小清来了,她端着陶碗。
刘羲拿过,很烫,但盐加得还算可以,刘羲道:“凉了给夫人喝下去。”小清不敢说话,只是点头。刘羲哼了一声,看向白福,知道自己给这两人压力太大。毕竟自己是这里的主人,这两人如果有白露在边上,那还可以,但白露现在病着,连他们二人都要小声了。
想了想,刘羲不复多言,转身出去。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味道是这样的重。在自己进白露的屋里时,由于白露的病,香点得浓,刘羲没在意,但出了房间之后,刘羲就感觉出来了,这种男人的味道。在公孙府刘羲就洗了澡,但那并不细。
而回家的路上,紧赶慢赶,刘羲没有洗澡,这并不算什么,但味道是有的。
想到了这里,刘羲大步出去,在他下了到一楼后,拦住了一个仆役:“月勾在哪儿?”
那仆役回道:“这个时候月姨是在衣房……”
刘羲当下向衣房而去。
衣房很大,大约百十人以上,由月勾和十名蜀国女人组成,还有其余的童女在。正是她们,在不住的剪皮裁布而治衣。东骑的衣服是刘羲提供的样片,在此,就很简单了。刘羲用他的法方,把人体编号,古人不是太讲究,量体裁衣,那是老婆干的事,一般的成衣都是大约的两三种样式。刘羲定下了小号,中号,大号,特大号四种型号。众女一一做着简单的工作,然后进行缝制。对于衣服来说,剪裁容易,但缝合却是难。
好在的是刘羲着纪老实用精铁制了一批的顶针,这样可以解决缝线问题。在古时的时候,衣服的针角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密,而是很宽很松,有时大的时候前后间隔能有一指宽。所以缝起衣服来也就不是那么难的了。再有顶针的帮助,那就更容易了,特别是缝皮子,不用顶针是万难缝合的。
月勾的力气小,但有了顶针,她的手却也更巧了,在所有人中,她做的活一点也不少,但她却很自由,不必非要做刘羲布置下来的衣服,而可以做自己想做的衣服。比如给自己,给刘羲,但她不会给猗涟做,这也是月勾聪明的地方,她知道自己做了别人也不会领情,事实上,猗涟也好,白露也好,她们的衣服一般不是下人做的,就是去衣铺定制的成衣。
在衣铺定制的成衣那手工自会是好上一点,但那可是真要钱的,一件衣服的钱顶别人三件。古时的衣服一看料子,二看印染,三就是看针角了。
刘羲的回来月勾也是知道,但正如之前所说,月勾真是一个聪明到了极点的女人。她牢牢记得自己的身份,她更是知道,在刘羲刚刚回来的时候,一定会做很多事,根本不会有别的时间来理她,所以索性不去。
月勾人美,心更是和明镜一样。她清清楚楚的知道,白露也还好,心无沉府,甚至也能和自己说得上话,但猗涟就不同了,她表面上总是在笑,也会行一些好,但心里总是在算计着一切。以猗涟大夫人的地位,如果自己再逾越一步,就会受到灾祸。
月勾现在的身份很独特,人人都尊敬的叫她一声月姨,其实她只是一个小女孩而已。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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