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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探-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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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品正道:“叶大哥,你是确定这最后一家便是凶手与帮凶了?”

    叶子落看向阴十七:“十七,你觉得呢?”

    “大有可能。”阴十七没有将话说死,转问冷夕:“从这回到柴家最近的必经小巷是哪一条?你可知道?”

    “从这里到柴府最近的一条小巷?”冷夕想了想,然后往城门左侧面指去:“从这边走!”

    戌时左右,阴十七来到一条幽深且黑的小巷子,她站在巷口:

    “冷快手,确定只有这条巷子?”

    冷夕是土生土养的清城人氏,又在衙门里当差,许多路径都是熟烂于心,他肯定地冲阴十七点头:

    “阴公子,不会有错的,我可以用人头担保!”

    毕竟事关命案,冷夕直觉阴十七找这条小巷应当是很重要的线索,所以他一出口也是十分的看重与严肃。

    阴十七只看了冷夕一眼,并不再多问。

    冷夕不怎么信她,她能感受到一点。

    不过冷夕并非是她探查的对象,她知道的也止于此,并未再费心思去注意冷夕的情绪与神色。

    进了小巷一直往里走,夜色便似乎被掩盖得更深更黑。

    冷夕提着灯笼在前头带路,配合着阴十七走得极慢,边解说着:

    “小巷尽头是一堵墙,左右两边是短巷,左边短巷出去是一片民舍,右边短巷出去则是一条通往柴府的大街。”

    说话间,四人已来到小巷尽头,前方左右正如冷夕所言。

    阴十七看着左右短巷没作声。

    叶子落与曾品正则分开往左右短巷去探查了一番,回来说的情况与冷夕所言一模一样,也没什么特别的发现。

    阴十七听后只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再是没作声。

    这样干站着有一会儿,冷夕瞧着奇怪,便想问问阴十七的打算,却让叶子落阻止了,说阴十七在想事,让他别打扰。

    既然叶子落这样说了,他自然不好再开口。

    冷夕于阴十七三人相较而言,知道人皮碎尸案的案情少些,可也知道女死者江付瑶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这一条小巷。

    先前他便与冷仓然在白日里来查探过一二,所以当阴十七那么一问,他很快指出方向领路。

    这会阴十七站在小巷分岔口默不作声,定然是在想着案子。

    可他觉得这有什么好想的?

    江付瑶在这里失踪并被害,洪宽顺也是在这里失踪被害的,那么这里必然是凶手动手的地方。

    命案发生了,闹得满城风雨,官府满街满巷的在排查嫌疑人,凶手再蠢也晓得要避避风头,肯定早没在这里,再站在这里默不作声地想有什么用?

    冷夕想不明白,只觉得阴十七是在做无用功。

    毕竟他与冷仓然都来查探过了,且还不止来过一回两回,但都没什么发现。

    此刻已入夜,天色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日间都瞧不出异状来,这样黑的天连瞧个五指都难,还能指望瞧出旁的来?

    他不信,太不信了!

    冷仓然跟冷夕说两个死者是在这条小巷失踪,又被移到开风县郊木屋中被杀的时候,冷夕然因着赶时间跟上卫海同去木屋瞧瞧那底下井,所以也没细说。

    当然出于江付瑶的名声考虑,洪宽顺又已死,许多敏感的事情,冷仓然记住卫海的交代,是与冷夕提都没提半个字。

    故冷夕也不知道洪宽顺对江付瑶的肖想,更不知道这一场惨绝人寰的悲剧,很有可能就因着洪宽顺的色心纠缠而引起的。

    阴十七就站小巷尽头岔口,谁也没有理会。

    她专心想着案情,理着一条又一条的线索。

    倘若她是江付瑶,因着挂念家中孩儿,到了这个分岔口必然是往右短巷走,再出大街直回柴家。

    可洪宽顺尾随了上来,他肖想着江付瑶,定然不会让江付瑶顺利归家,他在这小巷里拦截了江付瑶。

    那么拦截后呢?

    洪宽顺是将江付瑶往幽深黑暗的小巷里回拖,还是将江付瑶往回柴家的反方向左短巷那边拖?

    两人是在哪一个点遇到了凶手?

    制住两人是凶手一个人,还是帮凶当时也在场?

    洪宽顺的体魄不错,力气虽不算很大,却也不小,这一点他身边的小厮及家人都得以证实,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凶手与帮凶一起制住了他与江付瑶。

    可到底是在哪里制住的?

    这一点很重要。

    阴十七来回在小巷与左短巷两边望,她想找出一种感觉来。

    可在这个时候,她却什么感觉也没有。

    她有点懊恼,并开始浮燥起来。

    案发已近一个月,这条小巷在日间又是人来人往的地方,只在夜间没什么人走动,也仅仅凭日间近个把月来附近百姓来来往往的走动,这小巷已全然没什么线索。

    即便凶手与帮凶当时有留下什么痕迹,这会也早让不知情的百姓们来回走动毁了,再找也是徒劳。

    滴答!

    突然间响起了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阴十七迅速看向左短巷那边,声音是从哪儿转弯处传来的!

    滴答!

    滴答!

    再两声响起,在寂静的夜里尤为响亮突兀。

    前一声,只阴十七第一时间听到并注意到,可后两声叶子落、曾品正、冷夕都听到了。

    冷夕讶道:“水滴声?”

    阴十七点头,第一个提步往声源处走去。

    这个水滴声,与她在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的那种幻声中的水滴声不一样。

    幻声中她听到是一声叮,类似她看亡语滴心血后,血落在死者身死之地时所发出来的声音,而现实真切谁都能听到的水滴声却是“滴答”声响,很轻易让她辨出两者的不同。

    在这一刻,阴十七也产生了对于幻声中是否水滴声的怀疑。

    先前她一直认定她听到的是水滴声,那是因为她一直只是听到,并没有目睹滴下的过程,她看不到只听到,便下意识地认定那是水滴落的声音。

    但在这会她想起她滴心血的时候那个声音,突然间觉得,或许她听到液体滴落的声音并非是水,而是血!

    阴十七心情复杂地找到滴答声的源头,那是在一外民舍楼下。

    滴答声便是从民舍阁楼上的窗檐滴落下来的,她不禁想起冷仓然莫名问出来的那句话——难道下雨了?

    当然没下雨,近日来的天象晴空万里,根本就没有雨的时候,清城连同周边的邻县都没有。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民舍阁楼上的窗檐下滴下水滴来?

    阴十七在心中想着,同看着这一景象的冷夕已然开口怪道:

    “这些天都没下雨,怎么窗檐会有水滴滴落?难道有人故意泼了水?”

    有人故意泼了水?

    阴十七听到这句话,猛然回头看向冷夕。

    冷夕被阴十七冷不防转过头来这般盯着看,他不禁被盯得后退了一步:

    “怎、怎么了?我说错了?”

    阴十七没说什么,只摇了摇头,又转回头仰着脖子看民舍阁楼上的那个紧闭着的窗台,沉声道:

    “这户人家是谁?现在我们就得进去查探,冷快手,你速回衙门安排一下!”

    “啊?”事情发展转变得太快,冷夕有点反应不过来。

    叶子落道:“这户人家有情况,详细的现在也来不及说,冷快手,你听十七的,速去安排!”

    冷夕再费了几息的反应,终于反应过来,点了下头退了好几步,方转身便跑。

    他得回去衙门找人!

    冷夕走后,阴十七三人绕到民舍的正门前。

    三人听到水滴声的窗台是在民舍的侧面,转到正门其实也就转个弯而已。

    民舍所在街道并不宽敞,正在街道的拐角,一排下去的其他民舍都是同样的瓦房,连个简易小院都没有,单看民舍外表,就知道屋里肯定也是窄得很。

    叶子落身手好,会飞檐走壁,于是阴十七让他先在民舍四周探探情况。

    一会儿回来,叶子落对阴十七略微点头:

    “屋里有人!”

    三人虽皆站在这座正处于街头拐角的民舍正门前,但三人都是压低了声音说话,没有明显要破门而入,或半夜扰民的举动。

    得到叶子落肯定的答案后,阴十七浑身的血一下子似是沸腾了起来:

    “不能让他们跑了!子落,这民舍除了前门,就刚才我们看到的那个后窗可以出逃,你去那里守着!”

    “好!”叶子落应完便走。

    曾品正自是不必说,与阴十七一同守在民舍正前门处,两人站在墙根下,他悄声问阴十七:

    “十七哥,你确定了?”

    “确定了。”阴十七肯定道。

    “为什么?”曾品正又问。

    阴十七瞧向拐角处,她的目光仿佛已转了过去,直接看到阁楼上的那个窗台:

    “因为在那滴答落下的水滴中,我闻到了血腥味!”

    而那样的情景,也让阴十七想起在开风县君竹客栈客房里时,她听到窗外水滴声的情景,这两个情景几近重叠的相似!

    三人就这样的前后严守的情况下静待着,里面的父子俩已杀了不少人,特别是凶手,那是穷凶极恶的杀人魔。

    三人直接闯进民舍,凭着三人的自保身手,阴十七自是不怕三人中会有谁被伤着,她是怕一闹起来惊动左邻右舍,邻居百姓们又不知内情,那么万一场面得不到控制,就怕会让无辜的他们受到凶手与帮凶的伤害!

    冷夕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知道这会是晚一息早一息也是息息相关,于是他一路飞跑,跑出了平日里没有的速度来。

    到了衙门一说情况,衙门里的快班衙役很快出动。

    重回到阴十七三人所严守着的民舍前时,仅费了两刻来钟,这时间让阴十七十分满意,对冷夕的认知是大大改观。

    冷夕则是太过紧张,以致对于阴十七对他快速的行动力的赞赏目光都错过了。

    他什么也没感觉到,他只觉得除了紧张,还有些微即将揖拿到凶手的兴奋!

    衙役破门而入的时候,无可避免惊动了左邻右舍,便很快被其他衙役安抚下了,很快各自缩回家门去。

    也有万分好奇的,就在对面开了窗台往下看,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看官府派出了这么多官差,以这样大的阵仗,众老百姓皆纷纷猜测着应是揖拿重犯来的!

    →_→谢谢真小心的打赏~

    )

第三百零七章 巧揖拿() 
破门而入后,衙役小心翼翼。

    在来的路上,他们便被告知是揖拿人皮碎尸案的凶手,让他们务必要小心谨慎,毕竟那凶手能做出杀人碎尸的恶事来,已然不在乎再沾上几条人命。

    凶手可不会管你是不是官差,只会照杀不误!

    阴十七三人虽自持身手不弱,阴十七走在叶子落与曾品正身后,还是嘱咐了两人要小心些,切莫大意。

    不怕屋里凶徒的暴起发狠,就怕他们耍阴的。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杨家两父子居然谁也没有乱来,一派安静地坐在屋里上首两张椅子里,与小心摸进门的众衙役隔着一张圆桌对望。

    杨光道:“这么晚了,各位差爷这般大阵仗来我家做客,我本理应好好招呼各位差爷,只可惜我家穷,没什么好茶可沏上。”

    淡定自若,这是笃定官府即便搜查到他家中,也搜查不出什么来。

    阴十七自叶子落与曾品正中间走出,连卫海与冷仓然也听阴十七的,冷夕自更是,众衙役亦然。

    杨光将眸光移到一身常服的阴十七身上,见阴十七并未着衙服,显然不是衙门里的官差,他笑道:

    “这位应该就是知县大人礼遇有佳,请留下来帮查最近闹得人心惶惶的命案的贵人了。”

    又是很肯定的口气。

    阴十七看着年岁约莫四十多岁的杨光,有着庄稼汉子的黝黑,却也有着庄稼汉子没有的文质彬彬,她问:

    “你从前读过书?”

    杨光道:“原来贵人还会看相。”

    这便是有读过书了。

    众衙役听着阴十七与杨光这一来一往各问各答得有点莫名的话,听得有点儿懵了,心说这都在说些什么?

    这会不是应该一窝蜂涌上,先把人制住揖拿再行审问么?

    众衙役看向冷夕,冷夕也拿不准,逐看向阴十七,见阴十七没理会他,他又转向叶子落,叶子落则示意他先勿轻举妄动。

    这一日从晨起自往来客栈出发到如今入夜,阴十七查案经过他尽跟着,即便起先有什么质疑,这会也没了,就是有不懂的,他也学会了先看着,后便能明白过来。

    便是他无法自行理解明白,阴十七最后也总会解说一二,不然也有叶子落或曾品正替之解说,所以他不急,也不质疑,只管听命行事便是。

    众衙役在冷夕的示意下,也各自安份了,只竖起双耳仔细听着,手中佩刀紧握着刀柄,时刻准备拔刀抓人。

    阴十七没再在这个问题上多言,她转眸看向另一边椅子上安静坐着一脸无害的杨小光:

    “即是读过圣贤书,那么便该教子什么是该做什么是不该做,而不是一味地纵容与相护。”

    她的声音轻轻淡淡的,语调也没有愤懑或怨怒,只是在述说着一个事实,一个子不教父之过的事实。

    杨光听着阴十七的话,半会儿没什么反应。

    他甚至连看向杨小光一眼都没有,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阴十七脸上。

    阴十七居高临下,中间虽隔着圆桌离得微远,可他到底还得微微仰着头,目光幽深而冗杂,他似乎在想着阴十七的话。

    最后他笑了,哈哈大笑着,越笑越大声。

    杨小光看向自已的父亲,眼里有着疑惑。

    阴十七看着杨光,眸光隐晦不明,她悄悄看向叶子落,示意准备抓人。

    而抓的人,叶子落顺着阴十七的眼神儿瞧去,并非杨光,而是杨小光。

    他明白了,杨光只是帮凶,杨小光才是残杀了数条人命的凶手!

    曾品正也没有错过阴十七与叶子落之间的互动,他也看明白了阴十七的意思。

    这等眼神儿传递信息的举动,阴十七三人配合默契,只在几息间便传递完下一步的计划。

    冷夕等人不晓得这一些,他们有点儿紧张。

    虽没将阴十七与杨光的对话听个完全明白的透,可他们已经感受到了屋里气氛的紧弦之感。

    箭已在弦上,现在是最后的关头!

    冷夕没动,因为他没接收到阴十七的任何指令。

    众衙役也没动,因为他们也没接收到冷夕的任何示下。

    “父亲?”杨小光听了一会儿杨光的大笑,迟疑着唤了一声。

    叫唤一声过后,见杨光并未理会他,杨小光蓦地转向屋里的外人,最后落在阴十七脸上,此刻他的眼眸光已不再呆滞,而是暴露出些微狠光。

    叶子落迅速上前,想挡在阴十七身前,阴十七及时阻止了叶子落此举:

    “没事,他伤不了我。”

    曾品正也点头道:“嗯,我们这么多人,他父亲是个聪明人,不会让他主动出手伤人,继而授以我们把柄,最终落个牢狱之灾。”

    叶子落当然也知道杨小光在这般情况下是伤不了阴十七的,可他终归还是护主心切,上前相护的举动也不过是下意识的行为。

    这种行为他自小被训练出来,早就在他脑海里、身体里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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