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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探-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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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十七听着,顿时觉得有点毛骨悚然,觉得司家该是恨死了阴家女。

    本来阴家与司家旗鼓相当,却因为在十代以前,阴家出了一位阴家女,而大败给阴家,还导致长达九代的子孙后辈在八大世家面前灰头土脸地活着。

    这要是换做是她,定然也是恨死那位阴家女的。

    阴十七问:“子落,那第一百零九代孙的阴家女叫什么啊?”

    叶子落道:“阴樱,樱是木字旁,再加婴儿的婴。”

    阴十七有点茫然:“樱花的樱……挺好听的名儿……”

    是挺好听的名儿,但有好听的名儿,却没有太好的结果。

    因为叶子落说,阴樱少时嫁给了皇帝,当了皇后,成为中宫之主。

    然而,这个大挫司家,让司家从意气风发到灰头土脸的阴家女,却终身无子。

    一生风华,带给阴家无上荣耀,结局却是孤身一人,独老于宫中。

    女子一生最大的幸福,便是嫁给心爱的男子,生下自已的孩儿。

    阴十七道:“是谁剥夺了阴樱生子的权利?”

    叶子落讶然地将她瞧着,半晌没吭声。

    阴十七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来,笑中含着浅浅的无奈悲悚:

    “我这位太祖姑奶奶一生顺遂,在世时,应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吧?”

    叶子落没有动,但他的眼神告诉了阴十七——她说对了。

    阴十七又道:“阴家强盛,司家没落,虽是根基还在,但也被当时的太祖姑奶奶毁得差不多了吧?不是说足足费了九代人的努力方恢复的么,那就是了,这样全盛的阴家,还出了一位中宫皇后,掌管六宫,皇帝又怎么会真让这位能捅破天的皇后再育有子嗣呢?”

    即便当时不在场,即便未曾经历过,即便只是听得凤毛麟角,也足以让她想到她这位太祖姑奶奶的下场。

    刚极则折,盛极则败。

    没有哪一国的皇帝会让皇后的势力大到自已去。

    司家与阴家各四大世家之首,司家未败之前,皇帝也自有自已的势力,再加上尚未诞生阴家女的阴家,那就是三足鼎立,足够平衡。

    但司家因着阴家女惨败,元气大伤之际,也打破了三足鼎立的平衡。

    在这样明显阴家壮大的情况下,皇帝又怎么会容许阴家女再生下嫡子?

    一旦阴樱生下嫡子,无论是长是幼,必定是储君太子无疑。

    倘若真让阴家女生下的太子继位,界时的燕国还能是燕国么?

    只怕连皇姓都得改一改!

    皇帝岂会不忧?

    岂能不早作打算?

    叶子落沉默了会道:“这件事情,我了解得并不多,但父亲同我与大哥提过,当年阴皇后终身无子一事,确实可疑,便是后来查明真相,也是晚了,阴皇后的身子已然败坏,再无法孕育子嗣。”

    叶子落的父亲并没有明说,到底是谁坏了阴樱的身子,让她不得生育,但正如阴十七所言,他与叶子皎都隐约明白,除了天子之外,还有谁都让阴樱毫无防备?

    这样的事情,自小被隔离特意教导的叶子落与叶子皎会明白并不奇怪。

    可阴十七不过是听叶子落那么一说,便能想出其中的疑点来,还是让叶子落吃了一惊。

    对此,阴十七并不想多做解释。

    难道要她说,她是在现代看多了宫斗剧?

    而宫斗剧中这样拥有强势外戚的皇后往往都没什么好下场,所以她猜想到的?

    阴十七道:“这样说来,先前刺杀你的刺客是司家派来的?”

    叶子落道:“十有八九。”

    那么这回一出燕京,便被叶家人与几名黑衣人合力剿灭的刺客,也是司家派的?

    叶子落这回的答案,是肯定的。

    起先在洪沙县外的刺客,燕京叶家与阴家尚未真正注意到,两大世家均沉醉在阴家女失而复和的喜悦当中,大意之下才有了那一批刺客。

    刺客尽亡之后,痕迹尽抹,阴家与叶家已再查不到什么。

    虽是查不到蛛丝马迹,但两家还是猜测到了什么。

    这一幕与上一位阴家女诞生时,是那样的相像。

    得到叶子落在书信中说明,他已带着阴家女起程回燕京之际,阴家与叶家也展开了一系列行动,重点在于一路保护阴十七的安全。

    本来阴家家主与少主是要亲自出马,接回他们的女儿与妹妹,却未曾想糟到阴十七的断然拒绝。

    在阴家女高于一切的祖训之下,两人未再坚持,只反复嘱咐了叶子落,一定要护阴十七周全。

    叶子落徐徐将事情尽数说了出来,阴十七听后也明白了,他一大早出莲花客栈,除了接自燕京来的消息,也是去与在一路上暗中保护着她的叶家人碰头,商议安排她的暗中护卫队。

    而她总感觉有人在四周盯着她,也是叶家人在暗中保护着她的结果。

    也是她感官较强,方能感觉出来。

    换做平常的大家闺秀,哪里能察觉出来?

    所以叶子落方能那样放心地离开她的左右,放心地去安排一路上燕京的事宜。

    阴十七与叶子落一直在小花船上说着话,也没多少心思去赏湖光水色。

    末了她瞧了眼半声不吭、半眼不斜的船夫,再看向叶子落,他意会过来,笑道:

    “是叶家人。”

    也对。

    倘若不是叶家人,叶子落也不可能那样放心地与她攀谈关于阴家与叶家的事情,且这些事情中还涉及许多辛秘之事。

    阴十七赞道:“真是滴水不露。”

    这样的安排居然是悄无声息,润物细无声地潜入她周遭的一切,自然到连她这个当事人也未有起疑。

    叶子落唇边仍带着笑:“你想到揭北县多留几日,我总得多做些安排。”

    阴十七问:“安排好了?”

    叶子落点头:“安排好了。”

    得到生命的保障,总是令人心生愉快的。

    小花船不觉划到了湖中心,阴十七指着梨花船道:

    “我们上船。”

    叶子落示意船夫划过去,转头问阴十七:

    “你想查自杀的案子?”

    阴十七道:“嗯,总觉得三起自杀案并非真正的自杀,倘若没遇到便罢了,既然让我遇到了,且还听到了林涯半夜翻落床榻的声音,我便不能再不管,总得还林涯一个真相。”

    叶子落微皱了眉:“林涯之死,并非你的错。”

    小花船已靠近梨花船,阴十七起身道:

    “知道,就是……无法放下。”

    无法放下?

    叶子落终归没再说什么,只在心中想着,这一代的阴家女这样心善软绵,也不知于阴家与叶家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

    两人上了梨花船,小花船则停靠在梨花船边,坐等着两人办完事回来,再划回岸边。

    船夫坐着也非简单的坐着,等着的同时,他隐在斗笠下的双眼时刻注意着四面八方的动静。

    虽说除他之外的更大范围,还有更多的兄弟在警戒着,实在是安全得不能再安全了。

    但他终归是近距离护着阴家女,总不能让阴家女出半点差错,这差错也包括了磕着碰着,即便只是轻微的,他也得让叶家众兄弟的口水淹死。

    小心无大错。

    既然接了这个船夫的任务,那他秉着万分的小心总是没错的。

    相较于船夫使命感十足,时刻紧张戒备着,阴十七完全是随意看看的模样,叶子落则跟在她后头,她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看完整条梨花船的构造之后,阴十七终于找到了姚君在梨花船上的房间,而逍遥子的房间就在姚君的隔壁。

    四四方方的,并不大,仅容了一张床榻之后,便再无多余的地方可供上其他物件。

    房里的摆设也大都小巧精致,也是因着空间限制。

    姚君自杀一事已过去多日,房里基本没什么线索。

    便是有,也早被进进出出的几拔人毁得一干二净。

    阴十七四下观望,又仔细翻查了一遍后,她来到姚君房门外正对着的船栏边:

    “听老伯听,姚君服毒后,便是从这里摔下船去的。”

    卟嗵的一声水响,终于惊动了隔壁的逍遥子。

    逍遥子茫然起身,走出房门后,见隔壁姚君的房门大开,房门正对的船栏亦是断了一截的模样,他的睡意当即醒了大半。

    再冲入姚君房里看时,姚君已是不见踪影。

    再联想那一声响亮的水声,逍遥子在陆续出来看怎么一回事的戏班众人当中,突然跳下船下。

    阴十七蹲下身,指着折断一截的船栏道:

    “当时,逍遥子也是从这里跳下水去的,可惜五子湖太深,他跳下去的时候,也是离姚君跳湖有段时间了,费了许久也没能找到水下的姚君。”

    后来众人四处找不到姚君,已是惊觉不对。

    特别是方永年,他盯着逍遥子跳下去的水面,再看着逍遥子一会上来换气,换完气便继续潜下水去,上上下下的举动,他的心凉了,脸色更是难色至极。

    阴十七道:“当时方永年一吼声,整个戏班只要是会水的,尽数被他吼下水下,跟着逍遥子在湖底下摸索着姚君。”

    可惜是在半夜里,一片黑幕下的湖面尚有灯光与月光,仍能看得十数人一会上来换气,一会如鱼般往下潜去的混乱心焦的场面。

    湖底下却是一片黑,灯光照不进,月光渗不透,十数人在湖底下找人,比瞎人摸象还要差上一大截。

    至于瞎人的手还能摸到黑暗中的象,可五子戏班的十数人却是连姚君的影子也没摸着。

    直到隔日,才找到了姚君的尸体。

    已经是死透死透的。

    叶子落跟着蹲在船栏边,盯着折了一截的木制栏杆,他指着折断的位置道:

    “这样的折断……有点奇怪。”

    断口一半平整,一半崎岖不平。

    倘若是被重力瞬间撞断的,那该是整段的崎岖不平,而非只有一半。

    叶子落再细细看了船栏的制木,道:

    “这是上好的山樟木,不易变形腐坏,便是撞,那也得很大力气方能撞得断。”

    而姚君当时已服了毒,又是长年唱戏的戏子,再是男子,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力气足以撞断船栏,继而跳下湖去。

    阴十七道:“所以才有了这一半平整的切面。”

    先用刀将船栏各处围护接口切断一半,摇摇欲坠之下,再以一个成年男子的冲撞力,要撞断船栏继而冲出去,那便容易得多。(。)

第二百一十章 四人行() 
姚君的死明显有异常,却被姜大朋、姜生他们定了个自杀。

    阴十七决定去找找姜大朋。

    叶子落道:“现今你已不再是快手,这查案的事情是衙门的事情,他们会让你插手么?”

    阴十七想了想道:“我不会插手,我就是提提意见。”

    那不一样么?

    叶子落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多言,跟着阴十七前往揭北县衙。

    到了县衙才知道姜大朋与姜生出去办案了,一时半会还回不来,两人只好又回了莲花客栈。

    哪里知道是巧。

    姜大朋、姜生居然就在客栈里,阴十七上前就问:

    “姜大哥,可是发现什么新的线索?”

    姜大朋指着同坐一桌的女子道:“这是林涯的妹妹林湖,林涯父母双亡,自小便与妹妹相依为命,我正与她说说关于林涯自杀一事……”

    林湖在旁未等姜大朋与阴十七说完,已然嘶声嚷道:

    “不可能!我哥哥是不会自杀的!”

    姜大朋闻言双手一摊,极是无奈地看着阴十七,显然这样的事情已僵持有一会了。

    姜生也是看不过去了,他毕竟年轻,没有姜大朋那样的好脾气与耐性,脾气一火起来也就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念头。

    顿时一个站起身来,姜生便是一顿劈头盖脸地训斥:

    “什么不是自杀的!那明明就是你哥哥自已服了毒,如今死了,是叫你来收尸确认的,不是让你来断案的!”

    林湖大概十五、六岁,想是自小与林涯相依为命,所以也不似平常这个年岁的小姑娘一般柔弱。

    听得姜生这般呛她,林湖也是悲从中来,更将这股悲意化为愤恼,霍然起身便一个双手叉腰,恶狠狠道:

    “我不是衙门官差,可我也知道哥哥断然不会服毒自尽,丢下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孤苦伶丁!何况来莲花客栈之前,哥哥曾与我说过,只要参加了今年的花月盛会,哥哥便能给我带回来一个嫂子!哥哥这样说,怎么可能会有自杀之意?!”

    既有娶亲之心,那自杀的可能性确实小了不少。

    林湖这话一落,在场除了被林湖吼得青筋涨得不停的姜生没会过意来,其他人均有所了悟。

    特别是姜大朋。

    他与姜生也是在林湖去衙门认尸之后,应林湖要求,刚刚带着她到莲花客栈。

    三人刚到客栈二楼林涯生前所住的客房,阴十七与叶子落便到了,然后便是接下来的这一幕。

    可以说,在阴十七与叶子落到之前,因着林湖收拾着林涯的遗物,泣不成声,姜大朋与姜生也没能问到些什么。

    等到林湖的情绪稳定了些,阴十七与叶子落便到了。

    姜生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让姜大朋拦住了:

    “好了,别闹!”

    被姜大朋这么突然一斥声,姜生还真的服贴了,赶紧退回凳子上坐好,只一双眼时不时还会瞪林湖一眼,但见林湖是在抹眼泪,顿时他又心软了,觉得他一个七尺男儿实在不应该与一个小女子计较。

    再瞅一眼林湖那可怜兮兮十分悲伤的模样,想到之前林湖就真的孤苦伶丁了,姜生一颗大老爷们的心更软得一塌糊涂,方才凶林湖的言语一想起,更让他想扇自已两个巴掌。

    当下姜生起身,跟姜大朋说一声他要出去下,得到姜大朋首肯后,他便踏出林涯生前的客房。

    姜大朋看着仍在抹眼泪的林湖,软言道:

    “姜生这人就是性子急,又是家中幼子,都让我与他姐给宠坏了,林姑娘可莫要怪他。”

    林湖抹干了脸上的泪珠,一抬头方知方才与凶她的那个官差竟然不见了,又听得姜大朋这般说道,她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当下摇了摇头,表示无碍。

    阴十七与叶子落自进了林涯客房,但一直安静地沉默着。

    叶子落是毫无打算,反正阴十七做什么,他都会支持,他只要在一旁看着护着便可。

    阴十七则是在暗中观察姜大朋与姜生两人。

    见两人虽是一起查案,但却是姜大朋说的算,毕竟姜大朋已是一名捕快,姜生不过是姜大朋手下快手之一,自然得听姜大朋的。

    只是姜生是姜大朋的小舅子,难免对姜生的管束松了些,许多言语举止也皆不恰当,幸在姜大朋虽是断错了前面姚君、逍遥子两件案子的性质,但其实还算是一个秉公为民的好官差。

    从姜大朋训斥姜生,并亲口向林湖表示歉意一举当中,便可窥得一斑。

    只要姜大朋与姜生并非是那种只管升官发财的官差,那么阴十七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便显得要顺利得多。

    没了姜大朋与姜生会不悦她插手他们办案这一层顾虑,阴十七当下便道:

    “不瞒姜大哥,我与子落刚从五子湖回来。”

    正想再问问林湖一些关于林涯生前事的姜大朋顿住了,有点诧异地瞧着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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