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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抗日梦--特战铁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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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也自动地排好队,一一检查自己的刺刀。
周围都是特战队员,都知道这是刺刀见红的真较量,憋着一口气地学习,以备以后自己实战中能用。
三班中第一个上阵的是班长王打铁,人高马大,枪疾手重。王打铁本是大铁出身,一身肌肉疙疙瘩瘩,力能扛鼎。鬼子出马的是鬼子军曹,个子虽然矮小,但一看就是久经战场的老兵。王打铁一挥手中三八大盖,刺刀借着身高的优势,连辟带刺,向鬼子军曹正面铺过去。鬼子军曹灵巧地向后一退,枪刺横拨王打铁的刺刀,没拨动,怪叫着向旁边闪开,刺刀从左腋下虚空而过。鬼子趁机向王打铁的左胸心口刺来,刀光一闪,众人皆惊。王打铁身子虽然高大,但身法极为灵活,一看刺空,身子就势向前窜去。鬼子的刺刀也从他的后背擦过。
王打铁知道鬼子不敢和自己硬碰硬,大枪一横,抡枪托直捣鬼子面门,鬼子忙向左边一闪,但王打铁这看似很重的一下却是虚的,鬼子一闪的时候,王打铁的枪随身转,一个旋身,枪刺直刺鬼子前胸。鬼子也想刺王打铁,枪已刺出,才发现和王打铁的枪已经面对面了,想躲开已是不可能了,咬牙用尽全身的力量和王打铁较劲。力量靠咬牙是咬不出来的,鬼子的枪被王打铁一下子挑开,王打铁跟上一步,抬腿一脚,将鬼子踢翻,手中的枪随即掷出,将鬼子钉在地上。鬼子一声惨叫,血流出一地。
王打铁轻轻吐了一口唾沫,拔枪出来,随即用手枪将鬼子击毙。
第二个出手的是宋木生。他最大的特点就是普通,普通的农民出身,普通的长相,普通的性格,普通的喜好。出来前,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老实巴交的,不善言谈,放在多少人中也显不着他的那种人。但就是这么一个人,竟然在海选特战队员时脱颖而出。太普通,使人放松了对他的提防;太老实,使他对队长的要求做得最好。此时,宋木生木头一样站在那里,木讷得有些让人泄气。鬼子一看,紧张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不经意的笑意。关村眉头一皱,对着鬼子队伍喝道:“中国人有句古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个人一定要小心。左木君,出列!”
左木是关村的同乡,本身也是关村的师弟,关村对他的武功还是很清楚的。虽然嘴上那么说,但心里他还是希望眼前这个普通的农民不会有那么好的武功,让自己的师弟活着离开。他知道,这些八路说话是算数的,只要能战胜八路,自己就能活着离开。
左木看了一眼师兄关村少佐,点点头,持枪向前。他不知道宋木生的确不会武功,但他的拼刺技术只能用一个词形容――恐怖。杨颉集解放军的拼刺技术之大成,又结合对武术枪法的研究,总结出一套很厉害的拼刺的口诀,并要求全军大比武。宋木生就是在比武中胜出,才被挑选上的。
宋木生口里念念有词,鬼子不知道是什么,但所有的队员都明白,那是拼刺口诀“进位刺敌走实步,撤位刺敌回马步,低位刺敌走乱步,高位刺敌走逼步,迎面刺敌走大步,侧面刺敌走快步,闪身刺敌综合步,带伤刺敌走虚步”。宋木生见鬼子已经出列,“迎面刺敌走大步”,嘴里念着,大步向前,手里的枪刺猛然抖出,嘴里大喝一声“杀!”,声震长空,令人心神一震。左木做梦也没想到,这么一个土气的农民,猛然间像变了一个人,杀气腾腾,威风凛凛。稍微一愣神,宋木生的枪刺就到了,左木想用枪往外挡,发现自己的枪已经使不上力气了,本来离他还有三米远的宋木生,眨眼间就冲到左木的面前,枪刺压着左木的三八大盖枪身,刺入左木的前胸,宋木生一抖手,枪刺在左木的身体里一转,“刺敌退位走快步。”随着宋木生的快退,枪刺已然拔出。从宋木生出枪,到退回原位,其间不过一分钟,看得康年山也连连点头,这个宋木生,从参军到现在,不过三个月的时间,竟然将拼刺技术练得如此地步,真是个人才。他那里知道宋木生的真正师父却是指导过特种兵的李影呢。
李影虽然自己做不到,但她见得多,知道的多,把她手下那帮特种兵训得见了她就想躲。宋木生是第一个完全达到她的要求的人。
接下来的游击队员一出场,就让鬼子你推我躲。只见这名队员二十四五岁的年龄,白皙的脸上清眉秀目,一点也不像武夫的样子,更像一名书生。但是他正不慌不忙地从身上摘下一个长布包,从里面取出三节铁棍,有鸡蛋粗细。三节铁棍的头上似乎有机关,相互一插,一声清脆的撞击声,铁棍变成一根;接着又从布包里取出一个一尺来长的枪头,枪尖锐利,菱形的边缘闪着逼人的寒光,最宽处有四寸,枪头下又挂上一个蓬松的红婴。整个过程慢而稳,像一个送子远征的母亲,温柔而安详。
康年山一怔,这个人一看就不俗,怎么会在自己手下当一个兵呢。他疑惑地望着赵恒志。赵恒志一笑,“这是我来的时候刚收的,叫岳林朋,是岳家枪的传人。你看这小伙怎么样?”
“怎么样?比你强!”康年山哼了一句,“恒志,这是个人才,你可要好好培养啊,说不准以后我们都得听他的呢,你看他那种稳劲,是个大将风度。不是一个池中之物。”
岳林朋左手持枪,右手一抱拳,“在下岳家枪传人岳林朋,请各位指点。哎,小鬼子,上来一个。”
第25章 惊天之是否狠毒?(2)
鬼子们都被岳林朋的气势吓住了,没人敢上前,都知道这种人会真正的中国功夫,自己会的那点拼刺技术根本就只会送死。关村少佐冷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阴森的目光里充满仇恨,但是他也知道,剩下的人中根本就没有武功底子好的了,很悲切地仰天长吼一声,慢慢地抽出自己心爱的佐官刀,精钢所制的佐官刀冷气森森,寒光逼人。
康年山想亲自下场和关村少佐比试,可是又想看看岳林朋的武功。略一犹豫间,岳林朋钉子步一摆,手中的大枪迎风微微一抖,大红婴子在风中蓬松开来,足有碗口大小。关村战刀一摆,双手持刀,身子下蹲,马步站稳。他知道,这一战不仅关系到他个人的生死,更重要的是身后军士的希望和战斗的意志。
岳林朋见关村摆出一副守防的架势,右手一抬,左手一合,双手一拧枪身,尖锐的枪头被他硬硬抖出五个枪头,刺向关村的颈嗓咽喉。康年山知道,枪法之中,抖枪是最基本的手法,高手据说能一下抖出九个枪头,不过据说而已,他能相信的,只有目前岳林朋的五个。这已是很厉害的了。抖出枪头不算,关键是要能够控制住这些虚虚实实的,随心所欲地把他们变实为虚,或者变虚为实。
关村显然明白其中的厉害,身子左退,刀在面前横削。刀枪相交之际,岳林朋忽然左手一绕,枪头像灵蛇一样,缠上关村的战刀,接着岳林朋右手一抖,向上一挑,他本以为能够一下子将关村的刀挑飞,可是关村的刀不仅没被挑飞,反而顺着枪杆向他的手腕辟下来。
岳林朋嘴角微微一笑,右手一松,左手向上一送枪身,躲过关村的战刀,抢身越过关村,在他身后将枪接住,顺势用枪尾横扫,关村一缩头躲过,但是枪尾扫过,枪头却好整以暇地等着关村回身。
几乎所有的人都惊讶于岳林朋的手段,动作快捷,完全出于自然。关村身子前窜,在空中就势一翻,刚刚立起身子,岳林朋的枪就到了。毫不犹豫,岳林朋枪尖平着刺进关村的脖子,然后向右豁开,关村的头像被细绳系着,耷拉在后背,栽倒在地。
没有人喝彩,包括日本士兵,完全被震呆了。尤其是最后一招,岳林朋几乎是飘在地上,跟着关村身后。关村前窜,转身,动作不可不谓利落敏捷,但跟跟在他身后的岳林朋一比,几乎变成了慢动作。岳林朋的枪好像一直等在他的脖子间,就等他回身了。
有日本士兵忍禁不住,开始呕吐。也有特战队员轻轻地摇头,唯有康年山点头,他见岳林朋极为冷峻地从自己身后的布袋子里取出一条白手巾,细细地擦掉枪尖上的血迹,慢慢的把枪拆开,放回布袋。
康年山对赵恒志微微作了一个手势,转身走了。
身后传来几声枪响,那是枪杀剩下的日军。他们已经被岳林朋吓住了,没有了战斗力的对手,是不能培养战士的野性的。
他不由得又想起杨颉的话,对付日军,第一个就是把中国人心中的那个仁慈破掉,要让战士们知道战斗就是极为残酷和残忍的,必须把特战队员训练成得野性十足。每每说这些话的时候,杨颉总是想起日军残杀无辜百姓,来训练他们的新兵,想起历史上记载的,有日军,将中国百姓杀死,还有把肠子挖出来,其残忍血腥,无以复加。
对付日军,不仅是一个狠字,还有要有一个毒。
这是杨颉在高层干部会议上反复强调的,打狼就必须把自己先变成狼,甚至比狼还狠。
化用雷锋的一句话,“对待自己人,像春天一样温暖;对待日军,要像秋风扫落叶,更要像饿狼扑食,不死不算。”
看了今天有特战队员摇头,康年山又想起杨颉的话。
“报告,”一名特战队员跑过来,“李队南队命令我们,撤出战场后,退至刘庙子一带集结。他们要到明天下午才能赶来回合。”
康年山从沉思中省悟过来,“命令部队,以连为单位,撤至刘庙子集合。通知朱震坤营,也撤离这里至少要五十里的范围。三连情况怎么样?”
“正在联系。”
“通知他们,马上撤出阵地,前往刘庙子集合。”
三连,连长李政选是个高大魁伟的东北汉子,大刀队出身。在跟着高峻平学习特种作战以来,表现尤为突出,其实,高峻平从他每每凝神远望的眼神里,读出了这个东北汉子的内心的仇恨和寂寞。但李政选的心事,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好像所有的苦痛,只有他自己才能抗起,也许他早就习惯了让那一丝丝的疼啃噬心神的悲凉。这个三十多岁的军人汉子,学习起来比小学生还认真,用一丝不苟形容,一点也不过分。每次打仗,他总是身先士卒,大刀劈杀鬼子,一刀致命。这次伏击战中,他的三连负责卡脖子,将鬼子的三个中队阻隔开来。他的连队以零伤亡的代价,击毙鬼子八十人。然后,由当地队员带领,穿插出来,潜伏在现在的位置。
鬼子的后勤单位,设在一个地势略开阔的山间平地上,周围林木稀稀拉拉的,草却长的很是茂盛。偶有突起的山石散落在草丛间,鬼子的帐篷就扎在中心地带。
有微微的风流动,草间虫鸣唧唧,偶有一只鸟儿从特战队这边飞过,有一只甚至落到了一名队员伪装的草尖上,唧唧的鸣叫。气氛祥和得几乎让人忘记了战争,忘记了苦难,如果不是对面的日本军营的话。
李政选轻轻碰了碰身边的指导员刘保欣,“伙计,这小鬼子还挺机灵,你看,这四周的冲锋的路,根本就没有,掩蔽物也不多。要是在设个雷区什么的,伤亡肯定不小。”
刘保欣可是正儿八经的陆军保定学院毕业,在学校里就是中共党员,后来长城抗战时,和组织失去联系。来到蔚县后,才找到组织,被派来做指导员。他和李政选不同,他是湖南人,身材中矮,面容红黑,一脸的严肃。“连长,你再看看小鬼子的警戒哨!”
李政选凝神细看,顿时一惊,鬼子的明哨明显很是松懈,但距离营地五十米的草丛间,正对着他们这个方向上,一支黑洞洞的歪把子机枪的枪口,直指他们。李政选悄然伏下身子,退到山石后面,三个排长凑过来。李政选看了一眼他们,三个排长都是他的老部下了,于林子还是他的表弟。“这次我们来个四面合击。我和指导员,带连部这些人,正面吸引鬼子,你们三个,迂回到鬼子的后面,等这里一打响,你们就往里冲。记住,这些鬼子很厉害,冲的时候,一定要快,要有队形掩护。”
“知道了。”三个排长一点头,匍匐着回去,安排去了。
“连长,待会儿我们各带一个班,从这两个方向打。”刘保欣在地上简单地画了个图,指了指方向。李政选看过去,发现刘保欣选的攻击地点还真是很刁钻,高兴的点点头,“行。伙计,你还真是行家。”
刘保欣躺着一挺身子,“那是。咱可是保定的高才呢。蒋委员长可是……”话没说完,突听头上一阵暴烈的机枪声,子弹嗖嗖的擦了他伸出石头的腿面飞过去,将草丛割倒一片。
第26章 惊天之是否狠毒之酒井芳子
李政选无声的一笑,对着他伸了伸大拇指,向旁边的攻击点爬了过去。刘保欣苦恼的摇摇头,慢慢抽回腿,发现腿上的裤子被弹痕擦伤,仅差几毫米就要挂花了。对着身边的战士打了个手势,向另一个攻击点爬去。
战斗在五分钟后打响。
没有想像中的残酷,鬼子后面一个冲锋,就敲下了各个主要火力点。当李政选和刘保欣带人巡视战场时,战场上到处都是日军的尸体,有些被炸的血肉模糊,肠子流了一地。这是日军自己引爆手雷所致,因为杨颉的再三告诫,日军这种自杀式袭击对特战队的伤害不大。战士们在多次的实战中也积累了许多宝贵的教训,对杨颉的不留活口的命令理解的很到位。除了守卫的日军外,还有一些战地医生,杂役等人,都被击毙。有两个中国百姓,抖抖地站在那里,无神地看着四周穿插的战士,仿佛在做梦一般。自认必死的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么厉害的自己人,打起鬼子来这么利落。战士们已将大部分胜利品收容完,准备装车了。汽车有他们自己的,还有三辆是缴获鬼子的。除了弹药,还有很多的药品,医疗器械马匹等等。
李政选的目光忽然被帐篷里的哭声吸引住,那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哭声。看到李政选阴森的目光,于林子的心一阵狂跳,他知道,他表兄最恨日本鬼子了,也知道他的命令最不可抗拒。但,但他实在是下不了手。
帐篷被拆走了,一个清纯俊雅的日本女子伏在地上抖抖瑟瑟的哭泣。李政选的脸色变了又变,手有些隐隐发抖,忽然,刚毅的脸上青筋一跳,猛地转过身。
“大哥,”于林子知道李政选下一个动作就是转身抽枪射击了,他出枪很快,一般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我知道你恨日本人,我也知道嫂子……”
他还没说出口,就被李政选一个耳光扇倒在地,“不要再说!我是在执行队长的命令。”李政选轻轻的欺骗自己。杨颉的确下过不留活口的命令,而且是背着陈志浩下的命令。
“可是我们是人啊,怎么能和禽兽一样,你看她,和双双一样的小啊。”双双是李政选的妹子,被日本关东军残害致死,惨不忍睹。
“不要再说了!”李政选大喝一声,一脚将脚下的一块石头踢飞,脚趾上顿时传来剧痛,但身体的痛又怎能抵消那滴血的心痛呢。
刘保欣一直没言语,作为指导员,他知道不该杀;作为李政选的搭档,他知道不能阻止;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杨颉的命令,在各个部队都被极为秘密的执行着。他虽然知道我党的政策,但每每看到被日军杀死的无辜的百姓时,每每听说受到日军摧残的老弱妇女时,他的神经,他的心脏,他的血液,就会被杨颉的命令所刺激,杀!杀!杀!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报告!”一名特战队员跑过来,“队长命令,退至刘庙子一带集合。”
李政选又一次阴冷的扫过日本女子的脸,那是一张极度恐慌的年轻的甚至是幼稚的脸,看上去不超过十六岁。他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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