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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琴长歌-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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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找他。

    毕竟之前在逃进来的时候,他就在山口一处留下了记号还有自己提前写给桓佑的一封信交代后事,即便是后来桓佑他们还曾是来此处寻过自己,但是却也必然是在寻找到此处之前就是先找到了那些书信,以为他已经死了。

    慕殷想了想,又是继续道:“但是其实我这身寒毒,比之寻常的寒毒又有很大的不同,你之前可曾是在那冰室之中见过那玄冰床了?”

    桓佑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那是当年一位异人来此地,顺了洞口挂着得两串柿饼,还偷了我的烤鱼,却不巧恰好被我打水回来看到,那异人见此有些不好意思,就把那玄冰床留在了此处,说是这玄冰床是个好东西,使用得当,可以真正解除我体内的那些暗伤。”

    慕殷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只可惜我性子愚钝,并未找到那使用玄冰床的正确方法,而那玄冰床似乎不是凡物,那位异人临走前也是给我留下了些冰膏,涂抹过后才不会被那玄冰床的寒气所伤。”

    随即不等桓佑说话,慕殷是继续道:“不过也还好,至少我利用那玄冰床修炼至如此,还创出九殇心法,而我不许你修习那九殇的缘故就在此地,修习九殇,必须得依靠玄冰床。”

    桓佑面色大变:“可是你自己都没有找到九殇的正确使用办法!”

    慕殷笑笑:“是啊,可是要创造出一部功法与心诀,如何只靠一个人的实验与探寻,终究还是要许多人的实践慢慢积累的,我并不严格要求音绝谷中每个人都要修习九殇,但是却给他们每个人修炼此心法的权利,我相信总会有这么一个人,将之修炼完美,达到我也从未达到过的那个境界。”

    听得慕殷的话,桓佑沉默良久,随即闭上眼睛:“你真是个疯子。”

    慕殷并未答话,只低低笑了笑。

    而竹词跟故绪在终于抵达那云渺山上的云渺峰上时,的确是见到一个看起来像是新修筑不久的庭院,在这与雾缭绕的山峰之上,颇为显眼。

    两人见此,便是很快御风落地,走到那庭院门前,门前无人看守,而大门紧闭,竹词与故绪两人相识一眼。

    “先敲敲门看下究竟如何吧。”

    竹词轻轻说了一句,故绪点点头,竹词便是上前去扣门,扣了几下,便是听到里边有着明显的脚步声赶来,便是停住。

    稍过片刻,那大门便是打开,从里边走出来一个着一身白衣得女子,那女子发髻简单,不施妆面,气质也是极为出尘,想来应当不算是丫鬟之类。

    那白衣女子开门后见到竹词与故绪两人,仔细打量一番,随后是稍有些疑惑得道:“两位是。。。。。。”

    竹词对着那女子笑了笑,道:“我名唤竹词,我们两个是独孤恪独孤大人得故友,之前去独孤府寻他被告知独孤大人已然是搬离独孤府来到这云渺峰定居,不知道姑娘可否通告独孤大人一番?”

    白衣女子略微有些诧异,随即道:“独孤恪的确是在此地,不过却是来养病的,而且在他来此地之后,便是也叮嘱过我,不管是什么称为故友的人,都一概不见了。”

    听的此话,竹词面露难色,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那白衣女子则是又继续道:“我是慕容山庄之人,受独孤前辈之邀来此地替他看病,如今独孤前辈的情况的确算不得多好,是不能消耗精力多见人的,二位还是请回吧,独孤恪如今已然是退隐江湖,江湖上的事情,与他已然是再无干系了。”

    慕容山庄之人,皆是医术好手,且性沉稳淡雅,气质出尘,面前之人的确是有着之前桓佑给他们介绍的慕容山庄之人的气质特征,而且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人虽然说话轻轻柔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之感。

    这白衣女子一人堵在门口,显然是不打算放他们进去。

    故绪稍作思虑,随即道:“姑娘有所不知,我们来此见独孤前辈,所为得并非是江湖上得那些是非之事,而是一件当年独孤前辈所一直耿耿于怀无法忘却之事,当年他所一直以为因故去世得一人,如今还活着,我们来此见他,也是为了告诉他这样的喜事。”

    竹词随着道:“独孤前辈如今情况不算太好,应当多听些喜事才对,姑娘本为医者,也应但是晓得心情愉悦,才会是让病情好转最好的办法。”

    “这样。。。。。。”

    那白衣女子听得此话,显然是有些许动摇,身为医者也自然是知道对于病人来讲,什么都比不上一个好心情和乐观的心态要紧,独孤恪的病其实也算不得多大,最严重的就是心病,所以对于独孤恪来讲,一件好事情让他开心,才会是一味至好的良药。

    竹词故绪见这慕容氏女子已然是开始思虑,便是不再多说,只待她思虑完毕。

    片刻后,白衣女子轻声道:“之前独孤前辈的确是说过不管是什么故人来此,不管是带来什么消息,都一律不许进入,我不能随意更改独孤前辈的决定与嘱托,这样,你们告诉我那位独孤前辈的故人名字是什么,我且回去告诉他,再看独孤前辈得决定如何。”

    这。。。。。。竹词稍有为难,但是想来也的确是只能如此了,便是道:“那人名唤慕殷,他如今还活着,只是时日不多,只希望独孤前辈可以赶在他寿数结束之前,再见他一面。”

    “原是慕殷。。。。。。”

    白衣女子听得慕殷的名字,面色也是变了变,随即面上掠过几丝复杂之色,很快道:“我晓得了,你们二位在门口稍作等待,我回去与独孤前辈说说此事。”

    说罢,是转身进门,将门关好锁好。

    竹词微微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这事儿可真是不好说了。。。。。。”

    故绪摸了摸她的脑壳,轻声道:“顺其自然便好,我们竭力相助,却并不能强人所难啊。”

    “我晓得。。。。。。只是阿绪,我心底总觉得堵得慌,你知道,这样寻常凡人得性命与我们本就没有过大的干系,我们的寿命太长而他们的寿命短暂,本不该有着过多的交集,可是我见不得他们就这般消失,姜厄大哥,云凉,还有慕殷大哥。。。。。”

    他们都是活生生得人,有真情实感,会说会笑,如自己的长辈一般告诉自己许多道理,在自己的生命里出现过,与自己有着许多交集的人。

    竹词只是不明白,为何偏偏是他们遭遇这些事情。

    而在此时,竹词眉心处有一点碧光闪烁,渐渐现出一道长琴模样。

    故绪见此,眉头紧蹙,却并不敢多说甚么,只怕在如此情况下,触及那玄碧琴的力量从而影响到竹词。

    幸而如此僵局并未持续多久,那白衣女子很快便是回来,她开门看着两人,很是歉意得道:“抱歉了二位,我将两位与那慕殷的事情都与独孤前辈说了,但是他只说叫你们回去,如今独孤恪已然是与世隔绝,外界之人,外界之事,与他再无瓜葛。”

    说罢,那白衣女子是微微俯首,随即再次转身闭门。

    竹词听得此话,面上透出浓浓失望。

    此时她心中满满都是之前在离开那山洞之际,慕殷在自己身后的那抹笑容,以及那具“珍重。”

    她自小没有甚么朋友,除了昆玥江调,花以和林湖外,就再没有人肯关心她,更没有人乐意将她放在心里,当做是朋友,直到后来得到玄碧琴,下山历练,她结识严卿,故绪,云凉,姜厄,慕殷,独孤恪,桓佑,还有璧月等人,他们都是一些活生生的人,且是真的把自己当做是朋友的人。

    可如今却是要看着这些人一个个离去,心里如何好受?

    见得竹词如此,故绪只是沉默,此时此刻他并不晓得自己可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也或许在此时竹词需要的并不是安慰,因为什么话都无法使她轻松。

    “先下山吧。”

    故绪轻轻叹了一声,随即拍拍竹词的肩膀,竹词也是听话得跟着他转身,两人缓缓朝着不远处得山崖走去,要离得这庭院稍微远一些,他们才可以捏诀御风离去。

    “门前潇潇枯黄叶,琵琶声声沾血指。”

    “肝肠寸断终别离,何来相随永不弃?”

    “幽居深谷思前世,谷外蹉跎念离人。”

    “再相遇是埋骨地,传功创业为音绝。”

    再奏一曲初雪音,红尘潇洒人影散,初雪清音忆初见。

    “玄碧琴。。。。。。究竟是助人之物。。。。。。还是害人之物。。。。。。”

    竹词低低呢喃道,而在其身旁的故绪,面色乍然一变,这句话其实对于故绪来说,并不算是陌生,当年在离开独孤府之际,竹词也曾在那初雪音一曲中迷惘,说出过这样的话。

    与此同时,故绪很明显感受到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从竹词体内散出,极为浩瀚,且不像是寻常的灵力,倒像是。。。。。。魔族之力。

    “阿词!”

    在那股力量乍然散出得时候,故绪惊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是被那股力量给禁锢,无法动弹,故绪下意识便是催动体内的灵力与血脉之力,将之挣脱,转身去看竹词,而此时却见竹词站在崖边,眉心处泛着及浓郁的碧色光芒。

    也就是在故绪挣脱那股禁制得时候,竹词脚下一滑,从山崖上跌了下去。

    。。。。。。

    “玄碧琴。。。。。。究竟是助人之物。。。。。。还是害人之物。。。。。。”

    “小丫头,器物从来都没有善恶之分,玄碧琴只是将那些人命中之事,一一预知出来罢了,早先我便与你说过,不要被玄碧琴所混淆心神,你要成为它的主人,而不是为它所左右心智。”

    “阿玄。。。。。。”

    。。。。。。

    “阿词!”

    即便两人同为仙人,从如此山巅掉下去,不会发生甚么事,可看到竹词单薄身影从那崖边跌落得一瞬,故绪心中所有的感觉,便是只余害怕。

    害怕她会就这么离开。

第260章 拜别(下)() 
“你替她分担了一半的剧毒,就不怕你自己的修炼受到堵塞无法前进?”

    “若不如此,她无法存活至今。”

    “想必你腰间那支笛子中一直在沉睡的灵识,已然醒来,你感知不到的事情,它必然能感知到得到,虽然是丢失了许多记忆和修为,但感知到这些东西,还是绰绰有余的事。”

    “她。。。。。。如何?”

    “狐骨笛应该告诉了你,她体内存着几道禁制封印。”

    “上次在后山我就提醒过你,你当年给了她狐玉,但后来狐玉丢失,是缘分不到,你们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若是你仍旧不改当初信念,要伴在她身边,日后可能要承受许多你本不必承受的事情,包括你的这条命。”

    。。。。。。

    “上一次见到你,还是白发金瞳,如今全部变为正常的黑色,是妖力被全部压制了吗。”

    “原来之前感应到得那股强大的气息,果真是属于尊上的。”

    “为何你的血,会引发野兽的暴动?”

    。。。。。。

    “狐玉已经丢了,不在她身上,我今天在这里等你,是想要告诉你一句话。”

    “尊上请说。”

    “你自有来历和命途,她亦然,你们两个不在同一条道路之上,最好不要相撞,各自安好,是最好的选择和归宿。”

    “尊上此言。。。。。。何意?”

    “只是个劝告,如若你要一意孤行,我也不会拦着你,但她于我们还是昆仑,都很重要,不管她日后如何,会变成什么样,但不应该因为你而半途折废。”

    。。。。。。

    “狐玉给了她,却又丢失,而作为交换她给你的那样东西,终也会如狐玉一般丢失不再存在,当年一见,不过巧合,都当大梦一场,就此作罢,本就是无缘之事,何必强求。”

    。。。。。。

    不得不说,在故绪的眼中,昆仑山其实并没有什么令得他可以特别关注得东西,虽说昆仑山是修仙宗派之中为首得宗派,但是与浮雪山比起来,其实差得远了些,只不过是浮雪山之中的许多东西,都并未透露给外人知晓。

    即便是昆玥,修为远大于重羽,但故绪却也并没有因此而对于昆玥生出比之其他人更多的尊敬,只是以礼相待。

    但唯独当年那在后山所遇到的江调,也就是竹词的师伯,那个人绝对不一般,当年故绪身上的九尾天狐血脉并未完全觉醒,但是却生来有一种感知能力,他在那个时候,就能够感觉到江调这个人的不同寻常。

    当年在与竹词离开独孤府之后,竹词因为心中的混乱而陷入沉睡,无法清醒,后来是江调及时赶到,才得知原来是那被封印在竹词躯体内得封印出现了松动,从而会影响到竹词的心神。

    而就是在那一次相见,江调与故绪说了许多话,而大概的中心意思,就是说他与竹词其实本不是一个道路上的人,各自背负着各自所需要承担的责任,但是却总是相悖的。

    江调是个聪明人,不知道他来历如何,但是故绪莫名感觉到很佩服这个人,在见到江调得时候,就总是不自觉对之心生敬畏,不过却是唯独对于当年江调与自己说得那番话,故绪无法表以认同。

    “你自有来历和命途,她亦然,你们两个不在同一条道路之上,最好不要相撞,各自安好,是最好的选择和归宿。”

    他一直很好奇,为何江调会说,他和竹词的命途相悖,一生无法并行,他们两人的身份究竟有何来由,又是为何,这么多人明明晓得,却又模模糊糊避而不谈。

    如若是说仙魔之别,那么之前也有着不少得仙人与魔界之人有着不错的交情,甚至于结为连理,而且竹词并非是那种为世人所憎恶的魔族。

    更重要的是故绪本也不是纯粹属于仙界,他本是九尾天狐,九尾天狐是天地异兽,被记录在山河录上的异兽,不属于六界之中的任何一个位面,只因祖上居住在仙界,所以被世人所划分在仙界的范畴之内。

    命途一说。。。。。。命途一说。。。。。。他从不会相信这种荒谬的东西。

    。。。。。。

    其实在之前与竹词相遇,且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后,故绪对于竹词,已然是从一开始的一见倾心,由最初始的感兴趣,到真正开始关注关心她,直到后来的想要无微不至照顾她,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回到浮雪山,识破狐言得真正目的,却也看清楚自己师父重羽心中的顾虑,这才明白自年幼起,其实并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实意对他好,只是为各种各样的目的,即便是故绪自小未曾吃过什么苦头,但对于后来长大心中懂了许多事的他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而这时本就天真纯透的竹词,倒成了这世上唯一心里真正装着故绪的人。

    所以不管她最后变成什么样子,不管她究竟是人还是魔,也不管她是否会因为体内的封印解封而回归魔界,更不管他与她两个人是否从一开始就不在一条路上走着。

    就算不在一条路上,他也要去她所走的那条路上闯一闯,所谓天道,不过是一种束缚,很多人不敢挣脱,但是他敢。

    。。。。。。

    竹词在晕过去之前,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脑袋里边乱哄哄一片,更为显著的便是对于玄碧琴的质疑与疑惑,随之而来得便是一股极为真实的失重感,而也是在那个时候,她似乎是听到故绪在叫她。

    可她无法从脑子里面的一团乱麻中挣脱出来,却是在后来听到阿玄那个久违的声音。

    “小丫头,器物从来都没有善恶之分,玄碧琴只是将那些人命中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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