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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男神打脸之路-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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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玄真人,我们还是专心听刑部尚书审讯,并于恰当时间为他们送上证据吧。”玄渊没有再言更多,目光淡漠的投向了跪在大堂中身穿囚服,头发脏乱,显得无比狼狈的陈兰生。
与陈兰生相比,身穿官袍靠坐于宽大红木椅上的玄渊显得风仪出众、端秀俊朗,与陈兰生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和对比,就仿佛一个天一个地一般。
“陈兰生,还不快将你科举舞弊的过程详细说来,若有半分隐瞒和撒谎,本官可按律惩治于你。”刑部尚书一拍惊堂木,发出清脆沉闷的响声,让整个大堂登时安静下来,肃穆沉重的气氛一下子便弥漫开来。
他高踞上首案台之后,双目如电,威严而又冷然的低头看向陈兰生,语气中带着逼迫之意,即使冷凝漠然,仿佛陈兰生敢有半句虚言,敢露出半分心虚之色,只怕就要降下雷霆怒火,对他施以惩罚了。
“大人,不、不关我的事情啊!不是我去偷的考卷题目,我哪里有那样的能力,在这件事情中,我完全是无辜的被牵连者,还请大人明鉴!”陈兰生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回禀道,语气带着极致的慌乱,差点就要趴伏于地上出丑了。
重重一拍惊堂木,这放出的声音让陈兰生一个哆嗦,头直接贴到了地上,刑部尚书脸色阴沉,声音微微提高,带着怒意的喝道:“还敢推卸责任!你若无辜,在发现科考试卷题目是见过的之后,为何不说出来?”
“晚、晚生不敢啊,最初在靠举人试时发现科考题目竟然是晚生曾经做过的,晚生当真是惊骇绝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但这试卷题目绝非晚生偷盗而来,而是无故出现在晚生书房之中,于此事,晚生绝对是无辜的!”
陈兰生慌乱急切中却又维持了一定的条理性。竭力试图表现出他的无辜,试图让审讯他的明白,科举舞弊这件事情当真与他没有半点干系,不是受他指使,更不是他故意的,试图把责任推到旁人身上去。
“无辜,呵。”然而刑部尚书哪里是那样好糊弄的人,他冷笑一声后,疾言厉色般的厉声问道,“若你当真无辜,在举人试考完后便该将此事禀明上官!”
“就算你心存惧怕,也该就此返乡不再继续参加科考,不再继续于科举中作弊!但是你却留下继续参加春闱,甚至一举高中会元!你如此行径,要说你对偷盗试卷之事一无所知,本官绝不会信!”
陈兰生咬了咬牙,被乱糟糟披散下来的头发所遮掩住的眼中露出一抹如狼般狠戾的冷光,声音低哑而沉闷的说道:“就、就算我心存侥幸,确实有借此投机取巧考中进士的想法,但那科举试卷确实不是我偷的,我愿起誓!”
“我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有能力去盗取试题?是,我是心存侥幸,希望借此机会考中进士,所以在发现提前见过科考试卷后对此秘而不宣。”
陈兰生低着头,声音沙哑低沉的继续陈白,言辞恳切仿佛所言皆是为真:“但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这试卷是从哪里来的,不是我偷的,也不是我指使的,在这件事情上我是无辜的。”
“还请大人明鉴此事,找出真正偷盗试卷的罪人来。”陈兰生知道自己在知道试题被他看过,却没有早早坦白,甚至借此参加春闱考中会元的事情是绝对不会被轻易放过的。
但他已经被剥夺了功名,还被勒令子孙后辈三代不得再参加科考从寒门晋升,他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他是在科举中作弊了,但是他没有去偷科考试卷,这偷窃科举试卷的重罪不该落在他身上。
陈兰生没有偷科考试卷的能力,这一点是事实,任谁去查都是如此,而他也没有开口让雪楹去偷试题——他只不过是暗示了几句罢了,真正决定去偷试题且成功了的人可不是他。
而这一点,只要他不说,谁能知道?雪楹?雪楹乃是妖怪,只要她的存在被那些道士和尚发现,他们去除妖降魔时,哪里会给雪楹开口的机会,必定会将她那样的妖怪毙于掌下,这个秘密自然会被掩盖下去。
就算退一万步说,雪楹被活捉回来了又如何?以雪楹的单纯和天真,根本意识不到陈兰生有暗示他!这一刻,陈兰生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把这罪尽数推到雪楹身上!
古代人妖绝恋20()
陈兰生所坦白的事情牵扯到妖怪;他一口咬定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去盗取科考试题;真正偷试题的是一直妖怪;而他只是被动接受被妖怪盗取送到他面前的试题;借此在春闱中取得好成绩而已。
科举试题不是他偷的;也不是他指使的;他只是被动接受这些;并且因为心头的一些侥幸和贪婪而并没有选择将此事隐瞒没有坦言,仅此而已。
在陈兰生自己的陈述和坦白之中,他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无辜的人;一个只是因为心存侥幸才被动接受了来自妖怪馈赠的“软弱、贪心但罪不至死”的人——这个形象是陈兰生处心积虑创造出来的。
若是真按照陈兰生所坦言的这般做出判罚,只是从犯、被动接受的陈兰生似乎已经受到足够严重的惩罚了——他身上的所有功名尽数被剥夺,日后他及他的子孙三代;都不得再考科举。
“你确实手无缚鸡之力;不过一文弱书生,谅你也没有这个能力将守卫森严、保护严密的科举试题偷出来。”刑部尚书抚了抚胡须;神色沉重、语气肃然的缓缓说道。
听到这句话后;狼狈不堪的跪在下首的陈兰生原本挺直的脊背悄无声息的往下垮了一截;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终于是舒了口气;放下了心中的担忧;有这一句话,至少偷盗试题的罪过是落不到他身上了。
同样是作弊,但偷窃试卷的罪过肯定是比提前知道试卷题目却隐而不发、借此在春闱中取得好名次要轻得多。陈兰生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松了口气;认为自己应该是能被放出大牢,不至于在天牢里关一辈子了。
可不等陈兰生松气太长时间,高踞上首的刑部尚书满脸冷然之色,并无半分缓和之意,他一拍惊堂木,语气森然的质问:“就算你确实没有这个能力偷盗试题,但此事必定与你有脱不开的干系!”
“要参加科举的人是你,偷盗试题的妖怪必定是为了你才去涉险偷窃考题,否则一个妖怪,作甚要去偷春闱考卷?难道妖怪还能进行科考?本官不必去问那罪妖是不是受你指使去偷盗考卷,但本官知道,最后得了好处的人是你,既然如此,此事必定与你脱不开干系!”
刑部尚书脸上露出一丝嘲讽之色,却是从头到尾都没有信过陈兰生的推脱之言,威严双眸中射出两道电光,他疾声喝道:“陈兰生,还不俯首认罪?莫非要本官用刑,你才不见棺材不掉泪?”
形势一转再转,陈兰生没想到刑部尚书竟然理也不理雪楹偷盗科举试题的事情,反而非把目光盯在他身上,仿佛不治他一个大罪便不罢休一般,原本放下的心又再次提起,甚至心头酝酿出了深沉恨意与恶毒想法。
为什么这人偏偏要抓着他不放,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明明他已经被重重惩罚过了,付出了足够沉重的代价。而且科举试题被盗之事真正动手的人根本不是他,不是吗?!
“大人,我不服!”陈兰生陡然抬起头,被凌乱脏污黑发掩映的眼睛中透出近乎凶狠的眸光,戾气重生,仿佛被逼迫到绝境准备狗急跳墙的凶兽一般。
他声音低沉而又暗哑的低声喝道:“我承认我是犯了律法,做错了事情,但是这件事情也不只有我一人违反了律法,要被受罚,那些妖怪,那些生活在岐山的妖怪,莫非你们就要放过?”
停在玄渊所坐的宽大红木椅扶手上的白色蝴蝶原本自然轻轻翕动着的翅膀陡然停住,仿佛是不敢置信一般,它连最本能的动作都要遗忘,整只化作了一只蝴蝶雕像。
岐山陈兰生已经是将整个岐山妖怪供了出来,若是大宁朝堂执意要追究,那她的那些伙伴,那些被送去了天师道观却只是被当做苦力和妖兵使用,保下了一条性命的伙伴们还能幸免于难吗?
因她一人之故,若是害得岐山所有的伙伴尽数被惩处,命丧于此,若是因她一人的原因,而牵连到岐山所有妖怪,她如何能心安,如何能接受这一切?
化作蝴蝶原型的雪楹愣愣的透过无声肃立在大堂中的衙卫看向满身狼狈跪在地上的陈兰生,却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幅模样、这张嘴脸,她以为陈郎宽厚敦和,心地善良,知恩图报,上进好学,可原来一切不过是她的幻想。
是她的想象美化了陈兰生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是她的幻想让陈兰生在她心中变得尽善尽美,然而事实上,隐藏在温和上进外表之下,真实的陈兰生却不过是一个劣迹斑斑、心性狡诈、狠毒无情的卑劣小人。
若是因为陈兰生一人的原因,而连累岐山所有的妖怪,那么雪楹固然是永远也无法谅解自己,永远会觉得自己满身罪孽,想要一死以谢其罪,然而她也是决不可能放过陈兰生的了如果岐山妖怪真因此而被尽数杀死的话。
“你所言的岐山妖怪既然敢掺和到科举之事当中,竟然敢偷盗春闱科考试题,当然不能就此轻易放过,此事必定要重重惩治,让大宁其他妖怪们引以为戒,深感畏惧,再不敢再轻辱大宁律法!”刑部尚书冷喝一声。
以往不是没有妖怪作乱,或是屠杀村庄,以百姓为食,或是有妖怪在荒郊野外之处幻化成女子,魅惑过往的行人掏出他们的心脏食用,每当发生这样的祸事,大宁必定会安排道士、和尚前去降妖伏魔,必定要给妖怪们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们知道厉害,不敢再犯。
像这种妖怪造成的祸事,在第一次爆发开来时,必定要狠狠惩处,杀鸡儆猴,确保绝不会有第二次,否则大宁境内妖怪众多,若都暴动起来,道门和佛门可忙不过来抓妖降魔。
“此事已由天师道派处理,绝不会放过一个有罪之妖。”刑部尚书目光如电的看向陈兰生,似有深意一般,语气森冷的接着说道,“但无罪之妖,本官也绝不会错判,必定会给出合理判罚。”
陈兰生咬了咬牙,目中极快的掠过一抹迟疑,然而下一刻,这一丝因雪楹与他的感情而产生的迟疑便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狠辣与决绝,陈兰生重重点头,咬牙道:“他们有罪,他们偷盗春闱科考试题,此举违背律法,需得重罚!”
听到陈兰生这句话,雪楹的心顿时变得空落落的,整个人好像一下子就空了,既为陈兰生的狠心绝情而憎恨,也为自己有眼不识陈兰生狼心狗肺而感到可笑,更重要的却是为连累岐山的伙伴而痛苦。
就为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她不顾伙伴的劝阻,执意要与他在一起,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红袖添香,在他寒窗苦读时伴着他,甚至为了他甘冒奇险去偷春闱试题,可陈兰生回报了她什么呢?
是将整个岐山推入险境的“陷害”,雪楹此时已经知道自己去偷盗科考试卷是怎样的重罪,然而她从来不傻,只是单纯心善,不把人往坏处想而已,陈兰生对她的暗示,她怎么会不懂?
“将犯人陈兰生拖下去,本官判处剥夺他的功名,子孙三代不得参加科考,不得为官,也不得参军,且流放三千里,定居边关,不得回转。”刑部尚书将一根签令掷了出去,落在了堂中地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来。
大堂两旁无声肃立的衙卫中走出两个人来,不顾陈兰生的挣扎和反抗,直接一人一边抓住陈兰生的胳膊将他从堂中拖拽着带走,陈兰生犹不死心,在被两个衙卫拖着离开时依旧高声喊道:“我不服!我犯下的罪根本就不该被判罚得这么重!”
“你有私心,你公报私仇,罔顾律法!”陈兰生被两个孔武有力的衙卫拖下去时,依旧在不断挣扎着,双腿使劲蹬着想要脱开两个衙卫的肘制,却不得法,只能嘶声大叫,发泄他的不满、不甘和怨怼。
等到陈兰生被拖下去之后,天玄真人便抚了抚自己的长胡须,微微笑道:“此事已了,老道就不掺和此事了,参与到此事当中的岐山妖怪,老道已经带回天师道观了,不会让他们再生事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含笑瞥了玄渊和停在扶手上的白蝶一眼,状若无意一般的说道:“诸位请放心,有老道在,绝对不会让岐山妖怪走脱,必定让他们有深刻教训,日后不敢再犯。”
他完全没有提起死赖在谢父的白虎精,也没有提被玄渊选作当谢恬玩伴的雪楹,好像岐山妖怪当中就没这两人似的。
玄渊对天玄真人的示好不以为意,带着雪楹离开了刑部大堂后,到无人巷尾,原本静默无声的于玄渊身后翩飞的雪楹身上绽出璀璨光芒来,落地幻化成白裙清丽、清新脱俗的倾国姝丽。
雪楹沉默了一瞬,紧接着抬头看向玄渊,认真而坚定的说道:“我要去见陈兰生一次,有些话要当面问他。”
古代人妖绝恋21()
“有些话;我想要亲口与他说清楚;有些事情;我要与他当面对质;询问清楚。”雪楹轻声喃喃着;水眸中目光晦涩难言;她垂着头;神情怔忪茫然,神思不属,面白如纸;泪盈于睫,若风中摇曳的脆弱浮萍。
玄渊侧眸看了雪楹一眼,目光是极为清淡平静的;右手负于身后;他身上所穿的青色官袍上精美繁复的绣纹于阳光下折射出瑰丽的光芒来,衣袍翩翩;越发衬得他若芝兰玉树一般端秀非凡。
“随你。”不甚在意的随口应了一声;玄渊转身往巷外走去;脚步平缓;从容淡定;“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闹出更大的事情来。你应该很清楚,我留下你不过是因为你适合作为妹妹的玩伴、宠物,但你若是太麻烦;我也懒得继续留着你。”
并不是没有替代品的。
作为害得谢恬病故、谢家满门被灭的凶手之一;若是雪楹没有用处,那玄渊也不介意送她一程——让已经明悟陈兰生真面目的她去与陈兰生作伴。
雪楹浑身一震,弱不胜衣、瘦削纤细的她于深秋带着凉意的风中驻足片刻,方才低下头去,咬着唇露出一丝苦笑来,挤出细弱的声音说道:“我知道的,请主人放心,雪楹绝非不识好歹之人。”
陈兰生借妖怪科举舞弊之事曝光后,按照大宁一向对妖怪闹事的处理方式应当是狠狠惩处参事的妖怪,以此杀鸡儆猴,震慑藏在暗处的妖怪,警醒他们不要轻易触犯大宁律法。
按照大宁往日惩处妖怪的方式,包括雪楹、白虎妖在内所有的岐山妖怪都将被连坐,都会施以斩首、曝尸刑场的刑罚。而如今,虽然红琇等妖怪都被丢去了天师道观做苦力,但吃饱喝足,最多累点,没太多自由,性命却是完好无缺的。
更别说赖在谢府成日大吃大喝,说是驯马实则对着骏马流口水的白虎精了,叫白虎精自己说,他也觉得在谢府的日子比在岐山时过得好——这可半点没有被惩处治罪的意思,而雪楹作为偷盗科举试题的行动者,更是好好的待在谢府,并没有被斩首示众。
她很清楚,岐山众妖之所以能够留得一条性命,是因为天玄真人看在玄渊的面子上从轻发落他们,若是没有玄渊,掺和进这种可能引发文坛和朝堂动荡的科举舞弊案中的他们,最有可能的下场就是被那些道士们斩杀,留下的尸体被当做炼器的材料。
雪楹离开去找陈兰生了,她要去做什么,会对陈兰生如何,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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