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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男神打脸之路-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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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渊措辞还算委婉,然而话中那股子“就算从那垃圾堆里选出来的三人中挑选出最出色的一个依旧是从垃圾堆里选出来的不成器”的意味却是溢于言表,让谢丞相和谢夫人不由面面相觑,有些反应不能。
此言若是旁人来说,当是妄自尊大、藐视天下有才之人,怕是得被人唾弃嘲笑。但如果由谢湛说来,他还确实有这等资格小瞧、不屑同辈之人,毕竟他乃是真正站在巅峰的天之骄子,已然会当凌绝顶,他对同辈、甚至比他大上十余岁的青年名士说这种话,他们也只能受着,旁人也说不出妄自尊大这种话,只能叹一声自信罢了。
只不过,这等狂恣不羁、落拓洒脱的话,可不像是他们光风霁月、温雅如玉的儿子说得出来的,谢湛有大才,然性情温和清淡,并不会在心中如此想,更不会开口说出这等话,谢丞相和谢夫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同时觉得大抵是自家儿子不忍胞妹嫁给这些人,方才会这般失态。
“我与你母亲会好好考虑的。”谢丞相捋了捋美须,不得不承认玄渊的话戳中了他心中的软肋,说中了他的心事。对于掌上明珠一般爱重的独女,谢丞相当初给她定下的夫婿是百年世家林家的嫡子,天资聪颖、气度高华,同样是芝兰玉树一般极有才华、前途远大的公子。
如此人物,方才是谢丞相为自己独女选的夫婿,只想着他们门当户对,又有青梅竹马相识之情,彼此都为世家中人,又通读诗书,皆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人,必定会有共同语言,婚后生活也会极为和睦。可谁知林家公子福薄,竟是一场春寒便病去了。
拜别谢父和谢母后,玄渊并没有去见谢湛留下的心愿中所涉及的关键人物谢恬,而是径直离开了谢府。
“去安排一个小厮,将放榜后的名单抄回来。”玄渊语气淡漠的随口说了一句,一直跟在他身后身着褐色棉服的长随顿时轻声应了一句,比了个手势后自有人下去安排此事。
这个长随跟了谢湛十年之久,可以说是谢湛心腹中的心腹,此时他觑着玄渊的神情,不由低声问道:“少爷可要前去翰林院应卯?或是此时便去结交那三人,考察他们一番?”作为谢湛心腹,之前谢家几人谈话时,他并不曾退出房间,谢管家和谢夫人的心腹嬷嬷也是如此。
“不必考察什么。”玄渊唇角露出一丝微带冷意的凛冽微笑来,他双手交握背于身后,宽大飘逸的长袖逶迤下去,随着他缓慢往前踱步而纷飞飘摇,玄渊踏出谢府大门,眼睛眨也不眨,态度冷淡自持的说道,“这三人都不合适,明白我的意思吗?”
身着褐色棉服的长随脸色委婉一变,但立刻低下头去,语气了然而恭敬的低声道:“小的明白少爷你的意思了,定会仔细调查一番,将这三人最真实的详细资料呈交给少爷,还有老爷和夫人的。”他闻弦歌而知雅意,在“最真实”几个字上咬重了话音。
长眉一挑,如画眉宇间露出一抹厉色来,玄渊嗓音泠泠如冰玉相击,极是凛然,语气更是带着几分不屑漠然:“我可没有从垃圾堆里找妹夫的爱好,这三个人”他终是忍不住嗤笑一声,“无一人称得上是良配。”
神色一冷,玄渊又语气冷淡的说道:“走吧,我们去城外的天师道观。”他倒要问问他们,对妖怪,他们是收还是不收。
陈兰生能一路顺利考中状元,雪楹和那群妖怪在暗中使得力可不少呢。这样的人如何有资格享受那高中状元的荣耀?玄渊偏要将他从高处生生打落,让他重归原来,重新做回那一文不值的穷小子。
古代人妖绝恋6()
听闻玄渊要去天师道观;紧跟在他身后身着褐色棉服、神情木讷沉稳的长随眼中也不由露出一抹惊讶之色来;不知从不迷信道家那些理论的公子为何突然要去京郊的天师道观;而且还是一副有事要去处理的架势。
虽然说普世有关妖仙精怪的传说十分盛行;甚至许多人都宣称自己真正遇到过妖怪;而天师、道长;和尚、大师等降妖伏魔者更是常有见着;甚至在大宁也有一定的凡俗地位,得到了帝王认可加封,或为国师;或被立为国教。
然而即使如此,也并不代表大宁所有居民都真的相信这世间有妖怪这等超脱常人想象的生物存在,而谢湛正是这些持有不信和怀疑态度等人中的一员;谢湛乃是儒家学子;想来秉持“子不语怪力乱神”的想法,对于从未亲眼见过;只是旁人口耳相传的妖仙精怪等的存在不置可否;从不信任。
“是;少爷;这就给您准备马车。”惊讶只是一瞬;长随很快就敛去了眉宇间的不解;不再去多想、多思玄渊前往天师道观的用意何在。作为下人,他懂得如何恪守本职,绝不会去猜测上位者的想法。总之;少爷怎么吩咐;他便怎么做就是。
两匹品相极好、一丝杂毛都没有白色骏马拉着一辆看似低调普通、实则雅致精致的双轮马车从谢府外的大街徐徐行驶了出去,朝着城郊天元山而去。车轮徐徐轧过地面,因京城道路平整和马车构造特殊,使得马车行驶得十分平稳,连一丝摇晃都没有。
大宁境内虽然佛家道门皆有,各处道教寺庙都不少,但真正说起来,倒是道教占了上风。毕竟大宁之内,国教是道派,不管是天师派、茅山道派或者其他道派,在大宁凡俗间都有不低的地位,尤其是极为道派掌门人,听说更是活了近百岁的高寿之人,乃真神仙!
天师道观就坐落于京郊天元山,距离京城不远,而京中道路平坦开阔,马车行驶之上速度很快,不过片刻就已然出了城门,直往天师道观而去。
双轮马车中,玄渊倚靠在软塌之上,修长右手中把玩着一枚叠成三角形的黄纸,这是一枚护身符,乃是谢湛幼年时谢母亲去天师道观像观主所求,被谢湛贴身带着已有多年,黄纸已经从鲜亮变得黯淡下来,其上朱砂勾勒的道纹也已经不再鲜红。
谢湛本人确实不信道教,不言怪力乱神之事,然而谢夫人却笃信道教,乃是颇为虔诚的信众,所以当初谢湛与谢恬年幼时,谢夫人都亲至天师道派诚心祈求,求得了护身符挂在他们身上。以往谢湛对此等仙神妖怪之事并不以为意,只因为母亲一片关爱之情才随身携带。
然而玄渊今日把玩这枚护身符时,他亲眼所见,这枚看上去平平无奇,甚至颇为陈旧的护身符之上是真的有一点灵光汇聚其上,这一缕灵光很是浅淡,然而却蕴满了清净之意,具有护佑之能,能庇佑佩戴此符之人。
从这枚符篆上汇聚的这一点灵力便可知道,这方世界不仅真的有妖鬼精怪存在,那些行走世间的道士和和尚也是有真本事,绝对不是徒有虚名、招摇撞骗之徒,他们是真正能收服妖怪、打杀恶鬼的修道方外之人,按照这个世界的特殊环境,称他们一句活神仙也是合宜。
“少爷,已经到天元山山脚了。”就在玄渊倚靠在马车中的软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三角形状的护身符把玩时,马车外传来随身长随平稳肃然的声音,“少爷还请下车吧,天师道观坐落于天元山顶,所有想去天师道观求符求丹的信众都必须自己亲自爬山前去。”
手下动作一顿,玄渊不由微微挑了挑眉,俊逸风流的眉宇间逸出一抹嗤笑来,唇角微勾,弧度显得颇为讽刺不屑,他淡淡道:“我非信众,此次前来也并非为了求什么护身符、买什么养生丹,用不着守他们的规矩。”
谢湛嗓音本就泠泠若雪,再加上玄渊语气淡漠至极,透着一股轻视天下的狂恣与不屑,越发显得清冷至极,若霜落枝头、月照寒江,霜白清寒中透着彻骨冷意,他随手将那枚略显陈旧的护身符放回锦囊中收起,启唇淡淡续道:“继续走吧。”
“是,少爷。”长随如何敢违抗玄渊的命令,低低应了一声后,便也不再多劝,只命车夫继续驾驶着马车往天元山上而去。
天元山乃道家圣地,乃是一方钟灵汇聚之地,山清水秀,秀致至极,沿途青山碧水、百花烂漫,山景极为清丽秀美,令人心旷神怡,不由心神宁静下来。
玄渊此行前来并非为了叩拜道尊、三清,更不是为了求得符篆等道家法宝而来,故而过天师道观供奉着道尊和三清雕像的大殿而不入,带着长随径直去了道观后院,求见天师道观观主,也是如今天师道的道主天玄真人。
“不知谢公子求见观主,所谓何事?若当真事出有因、事关重大,小道这就向观主禀告。”
天玄真人身份超然,纵然谢湛来历不凡、地位不低,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直接接见他,所以引着玄渊走进了道观后院的年轻道长在打了一个稽首后,语气平和的询问了一句。
虽然话说得平淡,其实意思已经很明白了,那就是没事别打扰他们观主天玄道人,他们观主忙着呢,压根没时间理会一些小事,如果并非是大事的话,就别不自量力的求见他们观主、浪费他们观主时间了。
这小道士话中潜藏的意思,一直紧跟在玄渊身后的长随自然是听懂了,眉宇间顿时不由掠过一抹愤愤怒意,显然为天师道观的傲慢极为愤怒,若非玄渊如古井无波一般并不曾表露出怒意,只怕他就要忍不住开口呛声了。
对小道士的话,玄渊并不动怒——他向来自认为自己的脾气是极好的(),对于这些他动一动手指就能碾死之人的话语,他向来是不放在心上的。更何况,他与天师道观非亲非故,玄渊也并不自大到认为天师道观合该一见他来便纳头叩拜、毕恭毕敬,这等态度也算正常。
所以此时,玄渊只双手背负于身后,宽大长袖逶迤而下,他抬头目视着高远长空,幽深眸中毫无感情波动,俊美面容上更是如玉雕般古井无波,他语气淡淡问道:“妖怪作乱,致使春闱科考不公,天师派作为国教,是否有责?”
随着玄渊的问话说完,这领着玄渊进来的小道士脸色当下一边,又急又惊的追问道:“当真是妖怪作乱?他们做了什么,竟然还会影响到春闱科考?谢公子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可是作准?”
“此事,还是让我与贵观天玄真人当面时再详细言说吧,此事是否算作重要,可否去通报天玄真人了?”玄渊态度不改,依旧清冽漠然,只语气淡淡的反问,幽深黑眸如深渊一般,窥不出感情变化。
被玄渊这么一反问,哪怕玄渊本身语气并不带质问,依旧冷淡漠然,然而这个年纪轻轻的小道士脸上依旧是不由浮现出难堪来,脸色当真是五颜六色、好不绚烂。
“小道这就前去禀告观主,还请谢公子在此暂等片刻。”憋着声音语气沉闷的说着,这小道士跟脚底抹油一般走得飞快,转瞬就没了踪影,不知道是玄渊刚才所说之事太过重大让他急着去禀告天玄真人,还是觉得继续待在玄渊面前觉得羞耻。
“谢公子之前所言有妖怪作乱,致使
科考不公,此言为真?”当玄渊终于与天玄真人见面之后,他也是一见面就立刻开口询问此事,显然对妖怪作乱之事颇为上心。
不仅仅是因为此事牵涉到妖怪,所以天玄真人想要除魔卫道。还因为天师道派受大宁朝廷百年供奉,奉为国教,道脉气运与大宁国运息息相关,颇受大宁照拂。既然天师道派借了大宁龙脉的气运托庇自身,自然要有所回报,如何也不能让大宁事关国策的春闱科举被妖怪影响。
玄渊也不拿乔隐瞒,抬眸看向天玄真人,眼中眸光晦暗深沉,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讥讽和不屑,他淡淡道:“此次春闱,学子陈兰生借妖怪莫测术法窥测考卷试题作弊,故而一路极为顺利的从穷秀才到举人,甚至到如今高中会元、光耀门楣。”
“也许他是无心而为,又或全不知晓,然而在开考之前,却有妖怪偷窥了科考试题透露给陈兰生,让他提前有所应对,提前温习了考题所考的内容,故而成绩很好,一路顺利闯过重重关隘。”
天玄真人面沉如水,声音沉凝问道:“到底是何方妖怪,竟然胆敢干涉大宁春闱大事?莫非真以为吾等除魔卫道之士不复往日光景?”他长眉立起,恨声问道,“这陈兰生是怎么与妖怪勾结起来的?”
“他跟一只妖怪情投意合,已互许终生。”玄渊语气淡漠的回道。
天玄真人:
古代人妖绝恋7()
天玄真人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玄渊;满脸懵逼和讶然;简直是修道多年的修养与处变不惊都在这一刻有些被打乱;仍是忍不住带着几分惊疑不定;他唇角微抽;古朴清隽的面容上神情沉沉;似不确定一般的问道:“你说什么?”
“你说陈兰生跟一只妖怪情投意合、互许终身?莫非他不知道与他相恋之人乃是妖怪;是不知活了多少岁月,甚至可能曾经是以吃人为乐的恶妖?”天玄真人眉头深深皱起,却是怀疑陈兰生是不是被妖怪欺骗了。
玄渊眸光一闪;低垂下眼帘,却是只敛眸说道:“此等内幕,我与陈兰生并不相熟;怎会全然知晓。我之所以会发现此事;只是那次偶然在街上碰到陈兰生这个在赴京赶考的士子中颇有才名的寒门士子,在细细打量时;却发现他身上萦绕着妖气;而他身上所带的定情信物;便是妖气源头之一。”
“这缕妖气与他缠绕极密;简直仿佛与他双生一般;若非我确定陈兰生只是普通人;怕是要以为这妖气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会造成这种现象,只可能是因为陈兰生曾与一妖怪交往过密沾染所致,我有所好奇;故而有探查一番。”
玄渊眼观鼻、鼻观心;神情古井无波,语气平静淡定的“编造”着他是如何发现陈兰生与妖怪有所勾连的巧合之事,虽然他是在胡说八道,然而因为他神态语气都太过淡定,天玄真人却是没有半点怀疑——毕竟谢湛也没有诬陷一个普通弟子的理由。
胡说八道然而却编造得有理有据、有头有尾,令人忍不住相信的玄渊接着说道:“因为对陈兰生此人产生了怀疑,故而我暗中调查了此人一番。然而没有找到他与妖怪接触过密的线索,却发现他几次赶考都有问题。”
“我发现他中举时所做的策论无比切合题意,仿佛提前演练过一般,而且也从陈兰生的背篓中找到了他曾经做过的策论废稿。这废稿之上的题目竟是与考卷上的题目一模一样,而且明显废稿写就时间早于科考时间。”
微一蹙眉,玄渊冷声说道:“这些调查而来的结果,让我不得不怀疑他是否早已知道科考试卷题目。而陈兰生区区一个寒门子弟,无钱无权,是靠什么得知了密封严格的科考试卷的题目呢?晚生斗胆猜测,是与陈兰生交往过密的妖怪帮他。”
“天玄真人,陈兰生依靠妖怪于春闱科考舞弊,已然是败坏朝纪,此事牵涉到妖邪之物,还需要天师道出手除妖,否则此事若放任下去,今日有妖怪襄助士子高中会元,日后也可能有妖怪助哪位皇子登基,莫非日后大宁要妖怪来当家?”
玄渊状若痛心疾首,然而他语气淡漠,神情冷淡,着实看不出担忧在哪里,愤怒在哪里。
天玄真人抚着白须轻叹一声:“若有旁人如陈兰生这般与妖怪勾结,确实容易酿成灾祸,陈兰生此事不可放任,老道如今既然知晓了,自当要禀明圣上,将陈兰生及他一干妖怪党羽除去。”
右手托着白须沉吟许久,天玄真人清隽古朴面容上露出一抹慎重之色来,并没有继续追问陈兰生之事,反倒是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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