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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男神打脸之路-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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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什么东西,也敢说出那样大不韪的话,瞧不起朕?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本和底气,可见是个没脑子的。
许清恬这么没脑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胎中,灵气都被她的卵生兄长许清宁给吸收了的原因,所以许清宁那般聪慧,而许清恬却像少长了什么器官一样。
宁成帝心中冷笑了一番,打算要给许清恬一个深刻的“教训”,让她知道有时候,死也是一种幸福的事情。
“摆驾倚梅轩。”宁成帝摆了摆手手吩咐道,打算去倚梅轩再与许清宁交谈一番,问问他是怎么知道匈奴使臣有问题的。
泥石流宫斗日常19()
听完宁成帝要摆驾倚梅轩的吩咐;李德忠并不意外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微笑来;他低了低头;遮住眼中的神色;肃声道:“陛下请移步;御撵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已经对宁成帝感觉到非常绝望的李德忠并不想多说什么;他觉得陛下可能忘了自己刚刚将嘉修容贬成许更衣,也忘了自己将许更衣禁足在倚梅轩了。
对于宁成帝的朝令夕改、变幻莫测,李德忠已经适应良好;反正看这个样子,许更衣是真的倒不了了,这位主子还是只能供着、敬着的那一挂。
宁成帝并不是太过贪花好色的帝王;后宫中的妃嫔数量不算太多;这些妃子们的天就是宁成帝,日子过得好与不好都取决于宁成帝的态度;自然是拼了命的想要讨好宁成帝。
最近因为新入宫的许更衣先是独宠一月;又骤然失宠的风波;宫中气氛很有些波涛汹涌的感觉;而因为宁成帝最近朝令夕改、阴阳怪气的;让许多妃嫔都弄不清楚陛下最近心思如何。
本来许更衣失宠;她们还以为有机会了,可是第一个敢鼓起勇气大着胆子去吃螃蟹的淑妃,这可是侧一品的妃位;可是怎样;她巴巴的跑去御书房送补汤,还不是被陛下给斥责了。
这些妃子们原本暗喜的情绪被宁成帝一巴掌打散,她们才知道陛下心情并不好。这种情况她们哪里敢凑上去打扰,无宠只是寂寞了些,总能过得下去,要是惹怒了陛下,那在后宫里的日子可就真的不好过了。
所以虽然后宫里的妃子都巴巴的打探陛下的下落,但短时间内,却没有任何一个妃子敢凑上去讨好陛下了。
但即使如此,当这些妃子们打探到消息,说是陛下的御撵又去了倚梅轩时,不少得到消息的妃子都有些心气儿不平。
她们真是不明白,这个许更衣到底是有多狐媚,都已经被陛下厌弃,连分位都降到最低等的更衣,怎么还能把陛下勾过去!而且,只怕之前陛下心气不太顺,就是因为这位许更衣吧?
这下子后宫里的妃子真的是嫉妒了,不少人在浓郁的酸气中开始发泄心头的怒意,这一日的时间里,不少精致的手帕被撕坏,不少精致珍贵的瓷器被摔到地上杂碎。
宫中的妃子们为宫中殿中省增加了不少工作量,宫中要更换花瓶瓷器的宫殿数量大增,真是让下面的奴才们还一阵忙活,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御撵平稳的穿过御花园,从御书房前往倚梅轩,一路非常顺畅,也无人出来试图截人。刚到倚梅轩附近,跟在御撵旁的李德忠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然后低下头去。
果然,等御撵停下,宁成帝下来后只瞧了倚梅轩一眼,就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是怎么回事,还未到宫门落锁的时辰,这倚梅轩怎的这般黑灯瞎火?连盏灯都没有?”
李德忠心中暗叹,这有什么难想的,许更衣一夜之间分位骤降到最低,倚梅轩也被封禁了,里面跟着伺候的宫女太监们最是会捧高踩低,怎么还会跟着这位主子,怕是早就溜走了,这倚梅轩里只怕没几个得用的人了。
跑腿的宫人都散了,许更衣又只是侧九品的分位,分例是最低的,别说这宫殿门口的灯笼了,李德忠很怀疑许主子的膳食还没有人送来。
宫里的人最是会捧高踩低,个个瞧着许主子倒了自然是加倍磋磨,只是他们哪里想得到,这位主子哪里倒了,分明站得稳稳的,这些人日后只怕是要后悔了。
宁成帝徐徐吐出一口气来,心气不太顺,他眉头拧紧,清俊的面容上神情暗沉,冷冷道:“看来这殿中省是要好好清理一番了。”
一群奴才,也敢这么随意欺负他的宁成帝哽了一下,觉得继续用爱妃来形容许清宁让他自己有点胃疼。但不管怎么样,不管他怎么做,许清宁绝不是这些奴才们能欺负的!
李德忠垂着头,明智的没有提醒陛下,这侧九品的更衣,本来就只得两个宫人伺候,而许主子带入宫的刚好两人,正是顶了这个缺,就是其他宫人走了,也没违反宫规。
不过作为宁成帝身边第一得用的金牌公公,李德忠很清楚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宫规算什么,陛下说什么,那就是什么,陛下说殿中省没规矩,那就是没规矩。
“叫人上去叫门。”皱着眉头看了眼倚梅轩紧闭的大门,宁成帝冷冷吩咐道。
倚梅轩宫门口连一盏灯都没有点,昏暗极了,只有清冷的月光洒落下来照射在殿门之上,显得格外凄冷,如果与前几日的盛景对比,就更显得对比明显了。
两个跑腿的小太监跑到倚梅轩门口,动作尽量有礼的瞧着大门,努力不在陛下面前留下对倚梅轩不敬的印象,可是敲了好一会儿,却愣是没有人来开门,几个小太监颤抖着,不知道是不是该动作粗暴点发出更大的声音来。
李德忠暗叹一声,躬身道:“陛下,倚梅轩内颇为宽敞,如今许主子身边没有其他伺候的人,怕是听不到叫门的声音。”
宁成帝暗沉的脸色微微缓和,再长舒一口气后,淡淡道:“多叫几个人去叫门,声音大些。”宁成帝心中有些不知名的犹豫,临到头了,他发现自己似乎有点不想去进去了。
那什么,宁成帝并没有完全接受自己真的动了真心的人突然换了性别的这个消息,经历了这样狗血的事情,他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已经是非常淡定了,真不愧是经历事情很多的帝王。
“谁呀?”叫门的几个小太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重重的拍着宫门,终于惊动了倚梅轩中的人,宫门后有人声音极轻的问了一句,然后从里面拿下了拴着宫门的锁。
几个小太监大喜,连忙把宫门推开,顿时露出门后提着一盏黯淡的纸灯笼的宫女来,她面色稍稍有些疲惫,蹙着眉头看向叫门的太监——估计以为是来找麻烦的。
李德忠看了一眼,认出这个宫女是许主子身边的紫苏,虽不如白芷得用,但也是许主子的心腹。他上前两步,一甩拂尘,态度和煦的说道:“紫苏姑娘,陛下驾临,请许主子接驾吧。”
面对宫里其他人,李德忠可不会这么客气,这满宫里哪个宫女敢应他一句姑娘啊。
紫苏微微愕然,悄悄抬眼速度极快的瞄了宁成帝一眼,姣好清秀的面容顿时露出几分震惊和惧意来,她猛的跪下来,抖如筛糠:“拜、拜见陛下。”
李德忠:???
为什么陛下亲临,这叫紫苏的丫头会是这种反应?那惊慌失措的神色生动形象的表达出了一句话:您怎么来了?您怎么又来了?
李德忠有点晕,作为陛下的贴身太监,这么久以来他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对陛下避之不及的人,其他妃子若是碰上陛下亲迎,那还不得高兴死,哪里会像许主子她们这样?
不过细细琢磨一番,李德忠发现这许主子入宫后,她和她这两个宫女好像一直是这个态度,瞧上去,隐隐的似乎并不愿意受到陛下的宠爱一般。
这是不是叫,别人苦苦追求而不得的我却弃如敝履?难道正是因为许主子这样特别的态度所以才得了陛下亲眼?原来陛下竟然是吃这个调调的吗?李德忠不由有些泄气,看来他还是摸不清陛下的心思啊。
宁成帝一看紫苏那副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知道事情真相的,所以见着他才会这么惧怕,他冷哼一声,清俊面容上似是覆上了一层冰霜:“你们就在这里等着!”
丢下这句冷硬的命令,宁成帝一甩宽大的袖子,大步踏进了倚梅轩之中,许清宁以男子之身代替孪生妹妹入宫这种事,还是不要让让更多人知道了,不然他这个帝王颜面何存?
宁成帝大步流星的进了倚梅轩,只剩下李德忠等人留在宫门外,都是有几分愕然。紫苏垂着头跪着,在宁成帝脚步如飞的越过她进了倚梅轩后,她犹豫了半会儿,终于鼓起勇气偷偷抬起头来,试图追进去,如果陛下是来降罪的,至、至少让她和少爷白芷一起吧!
“紫苏姑娘,陛下让我们等在这里呢!”李德忠笑眯眯的拦住了紫苏,一张脸笑得跟菊花似的,“紫苏姑娘莫急,陛下驾临倚梅轩,正是说明他对许主子还有情啊!”
紫苏急得都快哭了出来,就是怕有情啊!陛下好南风可怎么好?她们少爷可不是娈童,是正经学四书五经要考科举的呢!
进了倚梅轩后,宁成帝在一片漆黑的宫殿中朝着主殿走去,刚刚走到殿前的梅林,突然听到一阵破空的飒飒声猎猎作响,他微一挑眉,转了个弯往梅林深处走去。
梅林深处,月华之下,剑光如银龙般纵跃飞腾着,剑气纵横,激荡起气势惊人的剑风,这飒飒的破空声于梅林中回荡,卷起树叶簌簌落下,铺了满地。
泥石流宫斗日常20()
清冷的月光照射在长剑上;折射出银白的亮光来;长剑被修长如玉的手握住;翻转勾划;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匹练;剑气如虹;威势浩大;卷起一阵阵气浪来。
剑光之下,梅林中有树叶簌簌落下,在长剑翻转而带出的破空剑气中飞扬起来;于梅林中卷起一片叶雨,林中叶密乱眼,宁成帝眼中渐渐只剩下那一道道如银龙飞腾的凛冽剑光。
宁成帝屏住呼吸;脚下的步子也顿住了;不敢再继续往前走,似乎是怕惊扰了眼前的这一幕;又或者是因为那纵横喧嚣;肆意锋锐的剑气;让他莫名有种不敢靠近;惧怕受伤的错觉。
如果说;在这之前;许清宁在宁成帝心目中的形象是钟灵毓秀、聪慧灵巧的少年,那么从看到他所使的剑法,感觉到他这凛冽锋锐、利意似乎能刺破天际的剑意后;他心中对许清宁的所有定义全部被推翻。
就在宁成帝顿住脚步时;银色长剑突然一转,带起一阵凛冽剑气破空而来,下一刻,四五片柔软而微带韧性的梅树树叶被剑气卷着如利刃一般朝着宁成帝刺了过来。
咄!咄!咄!
一片片树叶以极快的速度激射而来,最后直接如锋利的刀片一般扎在了宁成帝面前的地面上,每片叶子都足有一半直接没入了地面之中,仿佛一排刀片般扎在地面之上。
一共有七片树叶扎在宁成帝身前,树叶排列整齐,间距完全一致,正好形成一个半弧形挡住宁成帝前进的步子。甚至最靠近宁成帝的那枚树叶,就是紧贴着他脚下那双蜀锦绣祥云的玄色靴子表面的。
只是以剑气带起的树叶便有这般威力,宁成帝作为直观感受这一幕的人不由对玄渊的实力悚然大惊,同时似乎有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在耳边响起,那是脸被打肿了的声音。
之前,对开口说要保护他的玄渊嘲讽一笑,并讥讽了一句“就凭你”的宁成帝,此时只觉得啪啪声回响于耳畔,而且脸庞也有些发热,隐隐似乎有那么点痛感。
早知今日,当初他便不要大放厥词了。
世人相传,武功高深者,即使手无寸铁,摘叶飞花也能杀人性命。宁成帝之前对这种江湖传言是根本不信的,但今日见着玄渊这一手,却不得不相信这摆在自己面前的事实。
右手执着长剑随意挽了个剑花,玄渊手执长剑负于身后,剑尖向上,直冲长天。玄渊侧头看向宁成帝,昳丽精致的面容上神情冷淡,眼角眉梢隐隐有着几分凛然与锋锐。
眉梢微动,玄渊收敛了眼角眉梢溢出的锋锐和凛然,神情淡淡朝宁成帝点了点头:“陛下。”语气清淡而平静,并无太多敬畏之意。
不过宁成帝此时却是接受良好了,刚才见了玄渊露的那一手,怎么不知道这位乃是高手,更何况他还是道门中人,对皇权无甚敬畏是正常的,毕竟很多江湖中人也是对皇权看得很淡,取什么剑王、北帝之类的外号多得是了。
深吸一口气,宁成帝压下心中的惊讶和些许畏惧,往后退了一步避开那如锋利的刀片一般深深插入地面中的树叶,沉声问道:“朕此行来,是要问你,你是如何知道匈奴使臣来意不善的事情的?”
轻飘飘的睨了宁成帝一眼,玄渊眼神轻慢淡漠,似乎微带嘲讽。没有回答他的疑问,玄渊反手将长剑平平握在身前,就着清冷的月光,玄渊目光在横放着的破宵剑上梭巡而过,然后将长剑插回到剑鞘之中。
今日玄渊之所以会习练剑术,是因为芥子空间中栽种的那枚生命之种终于成长了起来,有了一点树苗的样子,而此时它也开始吞吐出大量精纯而富有生机的木系灵气了。
借着这些木系灵气的缓冲,玄渊用从冥月管辖之下的冥府带出来的忘川之水对破宵剑进行了再一次的淬炼。忘川之水重若千钧,寒如九幽,是极佳的淬炼灵剑的灵材,如今玄渊终于得偿心愿,以此重淬长剑。
正因为破宵剑得以被重新淬炼,为了与自己的本命灵剑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做到人剑合一,玄渊才会兴之所起,开始习练剑术。虽然只是一些普通的剑招,虽然没有对手,但这样的习练,也能让一人一剑之间更加紧密。
被玄渊微带嘲讽的目光扫了一眼后,已经接受了许清宁是个武功超绝、自小入了道家这个设定的宁成帝就开始脑补了,而众所周知,他的脑洞一向开得非常大。
他想,也许是因为许清宁武功强大,在江湖中有些人脉,所以才会提前得到消息。毕竟匈奴族中也有强者,说不定就混在使臣当中试图混入宴会做什么呢?
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那当然不是,玄渊是怎么发现匈奴使臣心怀诡计的呢?自然是因为他神识强大,只要稍稍释放出一丝来就能扩散到整个京城,将京城中发生的任何事情都看在眼里,什么蛛丝马迹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将破宵剑挂回腰间,玄渊转身往梅林外走去,衣袍翻飞间,卷起被剑气卷落在地面上的树叶。玄渊与宁成帝擦肩而过,神情淡漠,语气平静:“我说过,会护你周全,你若是担心刺杀,大可不必。”
宁成帝点了点头,他倒是不怀疑这个,摘叶飞花便可伤人这样的手段,他想整个江湖都找不出几个来,有这样的高手保护,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不过——眉头拧起,宁成帝突然想到什么般的皱眉道:“到时候宴会举行,你是以什么身份参加宴会?还有,你可知道这一次匈奴使臣中混着那些人物,竟然有胆子刺杀朕”
头也不回的继续往殿中走去,玄渊语气淡如纯水:“许清恬已经被带回来了,自然各归各位。”顿了顿,玄渊想起宁成帝还没有对如何处置许家之人做出决议来,又道,“当然,若是陛下要治罪,许家也反抗不了。”
“至于有何人混于使臣之中,我并未关注。”玄渊步履平稳,清冽的嗓音一片平静和淡漠,“不过是一群不足挂齿之人,何须在意。”
宁成帝先是为玄渊的自信而惊了一惊,然后就像吃了定心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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