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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哪里跑-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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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帝这中诛心之语当着杜仲这个百官之首说出来,一点避讳都没有,不过想想也是,他身为帝王高高在上,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因为没有那个臣子敢胆大包天的反驳他这这话!
杓兰自小在宫里长大,且她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跟谁在景元帝身边,在御书房里度过的,朝堂上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事情景元帝并未有刻意的隐瞒过他,所以杓兰看事情自然比秦艽通透些。
“阡陌,你不要这样和父皇说话,他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的。”
秦艽看了杓兰一眼,脸上的神情虽然松动了不少,但是仍旧没有好到哪里去也就是了,“皇上有的不是苦衷,怕是私心吧?”
景元帝苦笑了一下,对秦艽说道:“阡陌,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既然知道我有私心,那你就没看出来我这份私心是为了我们大彧的江山稳固么?”
景元帝笑的苦,秦艽笑的更苦,“皇上,你不用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我只希望皇家给罗氏一族一个公平的说法,不要再牵扯无辜之人而已。”
“阡陌,你非要朕昭告天下淑妃是陷害你罗氏一族的凶手吗?”
杓兰挽住景元帝的胳膊说道:“父皇,若是你真的下了这样的诏书,那四皇兄的前途可就毁了,你这么多年教养他的苦心可就白费了。”
秦艽的脸色一寒,对杓兰说道:“公主这话错了!”
杓兰的脸色一怔,看向秦艽的脸上都是差异和受伤,微微侧过耳朵迟疑着问道:“阡陌,你,叫我什么?”
秦艽的心里也不好受,兀自强撑着说道:“公主,我叫你公主,和皇上父女情深,和四皇子兄妹情深的公主。”
杓兰对着秦艽张了张嘴,忽然哇的一声放声哭了出来,然后一把将他推到一边,把腿跑了出去。
景元帝心中着急,在外面时刻关注着大殿内动静的季闲云给他做了个放心的手势,一闪身追着杓兰去了。
目送季闲云追着杓兰离开,景元帝才收回目光,对秦艽说道:“是朕,对不起你的父亲,对不起朕的好兄弟,阡陌啊,反正朕也活不了几天了,等到了地下,朕亲自给他赔罪去!”
秦艽咬着牙毫不放松的说道:“死后的事只有死人知道究竟如何,我看不到,也不想管,我只知道我那为国征战一生的父亲,直到现在还躺在因抄家而落败的镇国将军府里面,孤孤零零的一个人,就连我这个亲生儿子都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拜祭上他一回!”
秦艽的话说得诛心,更说得在理,景元帝听在心里自然不会好受,半天之后他才说道:“阡陌,不能将真正的凶手绳之于法给你父亲昭雪,是朕今生最抱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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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赶鸭上架的告老还乡()
秦艽自是知道景元帝与罗勒间过命的交情,但事关他罗氏一门的待雪沉冤,他想冷静都冷静不下来。
“我隐姓埋名苟活到现在,只想着给我罗氏一族昭雪正名,既然皇上有皇上的打算,那我也不敢指望皇上,只能尽自己的绵薄之力来做这件事了。”
景元帝闭上眼睛,重重的喊了一声阡陌,秦艽丝毫不惧,目光灼灼。
“朕知道你委屈,知道你心里不甘,但是阡陌,朕的心中难道就不委屈吗?朕向来信任的妃子,亲手养大的儿子,在朕的心中向来都是温顺的绵羊,可谁知他们两个竟然是披着羊皮的吃人狼!
“是,南宫雪害死了你的父亲,还害了你们罗氏一族,直到现在还背负着里通外族意欲谋反的罪名,朕恨不得将她挂在城门上示众一年给他们洗刷冤屈,但是朕不能,朕不是怕天下人都戳着朕的脊梁骨说朕是个被女色所迷的昏君,而是朕确实有袒护老四的私心!”
景元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朕生来尽享太平,不用像太祖那样九死一生才能坐在这金銮殿之上,朕是大彧朝的第三代皇帝,从太祖开国直到今天,大彧不过让百姓过上了四十多年的好日子,朕不能让这样的太平盛世毁在朕的手里!”
没想到景元帝越说越远,秦艽忍不住开口打断他的话说:“皇上言重了,我只想皇上给我罗氏一族个公平的说法而已,哪里就牵扯到江山社稷了。”
“你不用在朕面前揣着明白装糊涂,阡陌,朕不信兰儿这个小女子都能看透的事情你却看不透。”
“臣愚钝,皇上谬赞了。”
景元帝感觉自己被秦艽顶的肺叶子疼,但这事确实也是他做的有失公道,于是只好干瞪眼,恨不得将那南宫雪拉到自己面前一口气扇上几十个巴掌。
夹在景元帝和秦艽中间的杜仲,努力吸气收着肚子,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不过可能是他吸气的声音太大了些,景元帝忽然间将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怒气冲冲的说道:“杜仲,你说朕给罗勒平反昭雪的方法是否可行?!”
杜仲心说真是来什么怕什么,他真想地上裂个缝好让自己钻进去躲一躲,但是景元帝那刀子样锋利的目光又让他无所遁形,只好偷偷的瞄了秦艽一眼,对景元帝打着哈哈说道:“皇上圣明。”
景元帝倒背起双手对秦艽说道:“看到了吧,这就是朕的忠臣。”
杜仲一听景元帝这话,噗通一声就双膝跪地,开口请罪,“皇上恕罪,实在是事关后宫的娘娘,臣不敢妄言。”
“杜爱卿,朕记得先皇睿宗皇帝偏爱曹贤妃,准备废了朕这个太子立她所生的皇子时,你是第一个在朝堂上出言反对的人,怎么现在就没有当年的气势了,看来你是真的到了告老还乡的时候了。”
杜仲的心中一紧,没想到卸磨杀驴这样翻脸无情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景元帝看着将心事都挂在脸上的杜仲,走到他面前说道:“杜爱卿,你这几年辅佐四皇子有功,朕是不会亏待你的,你就放心好了,常福。”
常福出现在大殿门外,回道:“老奴在,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景元帝让常福去取五百两黄金和五百两白银来,常福扭搭扭搭着去了,不大会儿的功夫就带着两个手持托盘的小太监回来,站到杜仲的面前笑道:“丞相大人,这真金白银可都是皇上赏给你的,快些谢恩吧。”
“杜爱卿,朕记得你祖籍岭南,此一去山高路远,这些金银就是朕赐予你的盘缠,等下朕再下旨,命人在岭南给你建上一所大宅子,就选在那山青水绿的好地方,你和夫人闲来无事的时候,也好就近就能游玩。”
杜仲看着那托盘上闪闪亮亮的金银,就像是看着吐着鲜红信子的蛇一样,一颗心沉到了最深处。
常福在一边笑道:“丞相大人脸上不见喜色,可是嫌皇上赐给你的金银太少?”
杜仲心说你个老阉货,这话也是随便说的,幸好皇上不像先皇那么小心眼,否则就凭你这句话,哪里还有我的好日子过,于是他赶忙在脸上挤出个笑容来,双手抱拳给景元帝谢恩。
“杜爱卿,你此去山高水长,朕甚是不放心,这样吧,朕派上一队御林军护送你,也算给你几个帮手,路上有什么不方便的事,你尽管吩咐他们就好。”
杜仲心说皇上你倒是说的好听,这哪是给我派帮手,您老这是不放心我专门派来的衙差啊。杜仲的心里就跟那破了屋顶呼呼往里面灌寒风的破房子似的,到处都凉飕飕的,正应了兔死狗烹的老话。
景元帝不管杜仲笑得比哭还难看,还在体贴的不停说道:“杜爱卿啊,还有什么事是朕没有想到的,你尽管说,不管衣食住行哪一方面,朕总该把你打发的心里熨熨贴贴才是。”
“有皇上这句话,臣就很知足了,再无所求。”
“后天初六正是个宜出行的好日子,朕政务缠身就不去相送爱卿了,今天和爱卿对饮三杯,就当给爱卿送行了。”
常福听到景元帝的话,手上的拂尘对身后的小太监一挥,那小太监就蹭蹭的跑开去,转眼之间就端上了一壶美酒同两个白玉酒杯来。
景元帝亲自把盏给杜仲满上,并双手将酒杯递到杜仲的面前,然后说道:“杜爱卿为国操劳一生,朕祝你安享晚年。”
也不知道杜仲是不是被景元帝的话给感动了,眼中浮出了一层雾气来,双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之后才哽咽着说了声臣谢皇上。
之后的两杯酒景元帝没再说什么,杜仲也是一言不发的一饮而尽,等到送酒的小太监退下去之后,景元帝说道:“估计爱卿家里有不少需要收拾的,朕也就不再耽搁你了,去吧”
杜仲的眼中刚才还是一层水汽,现在都凝结成大颗大颗的泪珠子了,沿着他略显苍老的面颊滚落而下。
秦艽在一旁冷眼看着,就见杜仲后退一步,在景元帝面前跪下,将头埋在地上哽咽着说道:“臣杜仲,拜别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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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杓昀的狠心绝情()
杜仲喝完了景元帝的践行酒,收下了黄金五百两、白银五百两的赏赐,被一队御林军护送着走出昭阳殿之后,秦艽对着景元帝拱了拱手,赞了句皇上好手段。
这时候那个看守杓昀的暗卫走到景元帝的面前,抱拳说道:“四皇子说有能帮皇上解围的法子。”
景元帝挑着眉梢哦了一声,想了想之后说道:“那就将他带过来吧,朕倒是想听听他有什么好说的。”
这时候,秦艽最不想见的就是杓昀了,因为一看到杓昀,他就会想起淑妃南宫雪来,然后就会想到他父亲的含冤惨死,再想到景元帝的打算,他的心里怎么都好受不起来,于是便对着景元帝一拱手,说道:“臣告退。”
“阡陌你不要走,看看朕养出来的好儿子,你的好兄弟,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四皇子殿下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而我不过是一个罪臣之子,故从未将他当过兄弟。”
“不当也好,正好省了兄弟变仇人之子的难受”
“虽然阡陌你没把本皇子当兄弟,但是在我的眼里心里,一直都是把你当大哥那样看待的,否则的话,也就不会把我最疼爱的兰儿妹妹说给你听了。”
秦艽抬头看过去,就见到双手被缚在身后的杓昀款款走来,脸上笑的云淡风轻的,像是刚刚游山玩水回来一样,秦艽听他提及杓兰心中更是不喜,向后一退,懒懒的靠在柱子上面,像是没有看到他这个人一样。
杓昀毫不在意,走到景元帝的面前单膝跪在地上,先是将景元帝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这才开口说道:“儿臣见过父皇,没想到父皇的脸色居然这么好,我那舅舅功劳不浅,儿臣定当给他记个首功。”
景元帝任由杓昀在地上跪着,转身走到椅子上坐下,端起茶盅喝了口茶之后才说道:“昀儿,父皇中了剧毒,活不了几天了。”
杓昀淡淡一笑道:“有儿臣在,父皇你就放心吧,我们大彧的天塌不下来。”
“你是朕一手教养出来的,朕怎么会不放心,但是一想到你做下的事情,朕又怎么能放心。”
杓昀眨眨眼,很是无辜的问道:“父皇这话说的好生奇怪,难道儿臣无意中做了什么让父皇误会的事吗?”
景元帝忍不住对杓昀伸出了一个大拇指,“好,你这装傻充愣的本事,真是不得了!”
“多谢父皇的夸奖,这可是儿臣长这么大以来,父皇你第一次夸奖儿臣呢。”
“莫急莫急,今天有的是朕夸你的时候。”
景元帝搓搓手,对常福吩咐道:“你去吩咐御膳房,将朕的晚膳全都做成淑妃爱吃的菜品,然后再去向季闲云要上一些十鱼醉来洒在上面,当日兰儿遭过的罪,我要让南宫姑娘也体会一把。”
杓昀喊住了要离开的常福,笑眯眯的说道:“常公公可要记得多放些十鱼醉进去,放的越多,服用的人才能越遭罪,当日兰儿妹妹吃的糖醋鱼里面,母后可是足足放了三大勺呢。”
没想到杓昀居然会这样说,秦艽赶紧深吸了几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手掐在杓昀的脖子上,或者是让自己的脚踹在他的身上。
景元帝将茶放在面前的矮几上面,稍稍向前倾了下身子说道:“昀儿,那可是你的母妃。”
杓昀毫不在意,摇头说道:“她不是!”
“嗯,此话怎讲?”
杓昀眯起狭长的凤眼,缓缓说道:“她不是儿臣的母妃,她是害死元皇后的凶手,是害死镇国将军罗勒的凶手,也是害死二皇兄的凶手,这么恶毒的女人,怎么会是儿臣的母妃,她是我大彧的罪人,万死都不能赎清她满身的罪孽!”
秦艽忍不住插话道:“她是罪孽深重,不过现在看来,她最重的罪孽,不是害死了兰儿的母后,也不是害死了我父亲和二皇子,而是她生下了你这么个无情的人!”
“你说我无情?我不过是叙说一个个事实而已,怎么就无情了?”
秦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对景元帝拱拱手说道:“皇上还是让臣告退吧。”
景元帝摇头不许,“你就在这里听着看着,哪里都不许去。”
这时候杓兰走了进来,眼睛红的不得了,一看就是狠狠哭过一场。
“父皇,听常福说你要给淑妃用十鱼醉?”
“怎么,兰儿你有意见?”
杓兰的眉头皱的能夹死最大个儿的蚊子,咬着嘴唇摇头慢慢说道:“兰儿没意见”
杓昀忽然哈了一声,看着杓兰说道:“真不愧是淑妃放在手心里疼爱到大的”
秦艽怎么都忍不下去了,一脚踹在杓昀的肩膀上,将他踹倒在一边,然后拉着杓兰护在自己身后,怒声说道:“你这个连亲娘都翻脸不认的无情无义之辈,有什么资格来说她!”
杓昀倒在地上之后索性就躺在了那里,好脾气的对着秦艽说道:“既然你不喜欢听,那我不说就是了,不过事实总归是事实,就算我不说,它也是改变不了的。”
杓兰将挡在自己面前的秦艽拨拉到一边,走到杓昀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说道:“若不是知道她真面目的母后故意将我托付给她,估计我早就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想想这些年她面上带笑心内藏刀,我就觉得恶心!”
“你觉得恶心就对了,这样她死了你才不会伤心。”杓昀顿了顿,转头看向景元帝,“父皇你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吧?”
景元帝侧着身子看杓昀,问道:“你说的她,指的是谁?”
杓昀从善如流的改口说道:“好吧,我再问一遍,父皇你还不知道我母妃的真是身份吧?”
“有话你就直说,朕可是还等着听你如何帮朕解围呢?”
杓昀对着景元帝笑了笑,“父皇莫急,儿臣帮父皇解围,就要从母妃的真实身份上下手。”
景元帝一听杓昀居然连自己的母妃就能下手,心中浮现出一丝厌恶,脸上神色淡淡的,“你且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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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罗门昭雪(一)()
杓兰怎么都没有想到,一直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四皇兄,居然是个连亲生母亲说不认就不认的绝情之人,看着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异样神色的杓昀,她心里真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儿。
秦艽伸手要扯f杓兰的袖子,却被她一甩胳膊躲了过去,并不悦的说道:“本公主是你的什么人啊,少来动手动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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