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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谋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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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误别人姑娘、、、
没想到一向冷静自持的九爷也会如此体贴,是担心从战场上回不来吗、、、
是呀,战场上刀剑无眼,谁又能保证毫发无损呢。
突然康顺帝停下来,回过身看着一直低着头恭顺地跟在后面的卿暖,“卿暖!”
卿暖正出神,被康顺帝突然一叫,猛地一个激灵。
“皇上,奴婢在。”卿暖定神,福身。
一众的人都不明就理,一头雾水。
“看,威远侯家这姑娘就挺好的,也是个稳重的,就要找个这样的才好。”
卿暖:“、、、”
众人:“、、、”
九爷看了看卿暖,正好与卿暖目光相对。
然后缓缓而答:“父皇说的是,是要娶个这样的。”
一众人又大笑起来,而卿暖的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
“那我也要娶个这样的。”
卿暖心道:十一,你也跟着来凑什么热闹呀、、、
突然后面来了一个人,在小福子耳边说了几句话,就看见小福子的眉头皱的越来越深。
待那人退下,卿暖:“怎么了?”
小福子只是摇摇头,快步走到林德远身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林德远想了想,瞥了一眼康顺帝,掂量着要不要此时说。
“皇上、、、”林德远弓着的背低的更厉害了。
“嗯?”
“皇上,太子府那边来消息,太子突发寒疾。”
“寒疾?!太医过去了没有?!”
“已经过去了,只是太子府来通传的人,说是太子这回这病来势汹汹,怕是会有些凶险、、、”
康顺帝明显阴沉下去的脸,若有所思。
“传朕口谕,让太医院全力救治,如若太子有半点差池,朕就让整个太医院陪葬!”
“是。”
也无心再逛什么花园,皇子们都准备出宫去探望。康顺帝没说什么,只说看着他们兄弟这般友爱,他便安心了,又嘱咐让太子好好在府休养。
“姐姐,你怎么了?愣了半天了。”小福子和卿暖侍候在殿外,阳光照在身上却没有丝毫温暖的感觉。
卿暖摇摇头。
突然,卿暖转身就往殿下跑。
“姐姐,你去哪儿、、、”
小福子的声音,在呼呼的风声中渐渐听不见。
不知道自己要跑到何方,只是心,莫名的好痛好痛。痛得无法呼吸,痛得无法逃离。
“砰!”
卿暖摔在雪地上。
血玉镯子随着手与地面的猛烈碰撞,碎在了地上,扎进小臂里。
一滴两滴,眼泪模糊了视线,血染红了雪。
一个身影出现站在自己面前。
卿暖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一直低着头哭,那个人就一直在那里站着陪自己。眼泪流尽了,那个人还在那里。
卿暖伸手,示意那个人拉自己一把。
一个温暖干燥的手掌,一股厚实的力量,将她扶起来。
“多谢九爷。”
卿暖一直低着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唯独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
转过身,就听见那个熟悉的冰冷的声音传过来。
“你就这样放不下他吗?”
卿暖冷冷地回答:“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官卿暖,你就这样“爱恨分明”吗?让你如此牵肠挂肚的人,怎么会让我不注意?!压着心中莫名的怒火。
“不要再做这些傻事,他不会看见,也不会在乎。他现在是太子,不再是七王爷。他有他的王妃,太子府不会有你的位置、、、”
“哼、、、”卿暖冷笑,“那卿暖要多谢九爷提醒了。”
现在的卿暖就像一个刺猬,谁近身,谁都会被她伤的遍体鳞伤。
明知道她不会听进去,明知道她是那么固执,明知道这件事只有等她自己想明白、、、从来未曾对谁说过这样的话,天性凉薄,还是不愿再看着她如此执念。
第五十九章 人世事,几完缺()
立进黄昏泪几行,一片鸦啼月
“咳咳、、、咳咳、、、”
塌上躺着的那个人,一脸煞白,口唇干裂。胸口起伏,浓重的呼吸,额头渗出汗珠。
“太医,太子怎么样了?一直在发热,这可如何是好?”
云裳焦急地看着刚刚出来的太医院院首蔡敏,因为太子有过吩咐,除了近身侍候的人,一律不准进去寝殿里,连之前来探望的皇子们也被张全婉言回绝了。
“太子的寒疾来势凶猛,五内郁结导致高热不退,这咳疾又犯,怕是、、、但请王妃宽心,老臣等一定竭尽全力。”
云裳凤目一怒,“如若有半点差池,我让你们整个太医院陪葬!”
“是、、、”
蔡院首唯唯诺诺答道,这位太子妃可是梁国公主,太子又深得皇上看重、、、这冬日可是更加冷了,自己也是该退居二线了?
过了几天,太子殿下依旧告病没有来上朝,北汉百姓都传说这位北汉太子怕是熬不过去了。
“太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南书房里,林德远奉康顺帝圣谕前去太子府看望太子殿下,正在回禀康顺帝。
至少不全是因为怀疑和试探,还是带了几分真情的吧,卿暖想着。
“太子殿下高热不退,太医说、、、情况比较凶险、、、”
林公公觉得自己这冬日里的寒冷,都没有此时的南书房冷,安静的仿佛要凝固成冰。
“知道了。”
过了很久,康顺帝才说出一句这样的话,整个南书房里侍候的人都觉得松了一口气。
“你们都下去吧,林德远,你去将老十召进宫来吧。”
卿暖突然有些心疼这位将北汉带上顶峰的皇帝,身居高位,不能轻易流露人之常情的感情,不能有喜怒哀乐,甚至连自己儿子现在病入膏肓都不能前去探望。
可是,他,真的已经病的怎么厉害了吗、、、
“姐姐?!”小福子低低地叫着卿暖,又扯着卿暖的衣袖,示意卿暖跟着退出来。
刚刚出来准备去后院看今儿冬日晒的茶叶,却被林公公给叫去了。
“知道今日我叫你来是为什么吗?”
有些偏暗的小书房里,林公公没有往日的凌冽,坐在太师椅上,手按着额头,更像是在和一个小辈说话。
“还请公公明示。”卿暖恭敬地站在那边,不明就里。
“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主子们之间的事情也比我们能想到的复杂的多,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不烦恼自己不该烦恼的事情,于己于人都是最好。”
林公公顿了顿,抬头了一眼卿暖,接着说道。
“我知道你是一个懂分寸的,前些日子允你回家探亲也被你婉拒了。你应当是清楚这里头的厉害关系的,可不能在这件事上犯糊涂了。”
卿暖闭着眼睛,再睁开,“多谢公公提点,是卿暖糊涂了,以后必定不会再犯。”
林公公在这深宫之中待了五十多年,自然宫里大小事情都逃不过他的法眼。对呀,这些事情远不是自己能左右的。还没有入宫时尚且无能为力,更何况如今入宫,只是侍候在皇上身边的一个小宫人而已。
从那件小书房里走出来,林公公也随即出来,立在卿暖身边,看着远方的天空。
“这个人呀,看多了暗的东西,自己也喜欢待在暗处不愿出来了。”
等到卿暖回到南书房后面的院子里,发现十一正在坐在那里等她。
不知不觉已经在这个世界待三四年了,十一也长大了,自己也长大了。
“哟,你可是回来了,林公公叫你去说什么了?”
卿暖微微一笑,“等了很久了?没什么,就是一点琐事罢了。”
“你让我打听的事情,我昨儿出宫去太子府、、、”
“十一。”卿暖打断十一的话,有些无力的笑着十一。
“怎么?”十一不解的看着卿暖。
“突然不想知道了。”卿暖捂着脸,伸了个懒腰,“在也不过是只是庸人自扰罢了。”
十一看着卿暖此时的模样,又有一点回到当初小时一起玩耍时的感觉了。
十一:“嗯,那我便不说了。”
谢谢你,十一,谢谢你一直这么体谅我。
“南夷?”神机营里,回来禀报的探子正站在九爷面前,气氛稍显凝重。
“对,属下也不明白,南夷是近几年来五国之中最弱的,为什么那个闵六皇子会在此时选择南夷、、、”
九爷停下手中的笔,走下来,倒一杯茶水。
“也没有什么不好理解的,一般来说,最弱的往往就最好控制的。”喝一口热茶,感觉整个人都暖和了。
“那接下来我们要开始行动了吗?”
“师出无名,陛下也不会同意我们轻易动作,反倒是会打草惊蛇。先让兄弟们继续查着,不会只有这些,北汉一定有给他们通风报信的,先把这些渣滓都给我挖出来。”
“是,属下明白。”
一个黑影闪出了神机营,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九哥。”十爷急匆匆走进来的时候,看见九爷还在书桌上写着什么。
“怎么了?怎么这个时候来神机营了?”九爷看着突然到来的十爷,有些疑惑。
“还请九哥帮我救一个人!”十爷将长袍一撩,跪在了地上。
“十弟你先起来,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你要救谁?”九爷知道,一般的事情必定不会求到自己头上,老十自己就能解决。那么是什么事情让老十那么骄傲的人,都低下头来求自己呢?
“徐伶人,就是我外出游学的时候认识的江湖人士,芙蓉园的名伶。他因被京兆伊查到窝藏梁国细作给抓了去,可是我是知道他没有的。原本这件事说清楚就好了,我也可以将他保出来,可是这件事不知道怎么的,传到了父皇的耳朵里。如今父皇大怒,说要彻查。”
九爷皱着眉头看着老十,眼中的忧虑更加深了,“这不是很好吗?父皇彻查,如果他没有做,必定不会错怪他。”
十爷:“这才是不好的。那天京兆伊突然去抓人的时候,只是说看见徐伶人反抗不让他们进去,接过强行进入之后将那个逆犯逮个正着,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是窝藏细作之人。”
九爷恢复平静,像是一个局外人一般的清晰的目光,“你不信他是这样的人,但是苦于找不到证据?”
十爷重重的点头,“九哥,在我过得最痛苦的那段日子里,是徐伶人一直陪着我度过的,我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你知道我在京城没有什么势力,这个时候能想到帮我的,也只有你。”
九爷看着仍旧不该倔强的这个弟弟,坚持的让人心疼。
“知道了,这件事你不要再管,也不要再去看他,我自会调查清楚处理好。”
十爷听见九爷这样说,也稍稍安心了。
毕竟,九爷是唯一一个让他觉得不会被骗的亲人了。
第六十章 雨洗秋浓人淡()
谁知千夜里,各对一灯红
徐伶人这件事情,本来是不大的,又经过十爷压制,京兆伊府的人自然不敢多说一句话。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二日芙蓉园当家名伶藏匿细作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查清楚消息是从那里来的了吗?”九爷看着明显有些担忧的老十,心里也是不由的一阵烦躁。
“没有。”出去打探的人回来答道,“不过确实不是京兆伊那边传出去的,芙蓉园自己那边传出去的可能性也不大。”
因为京兆伊毕竟要顾及十爷的面子,不好做得太过。而明显这件事是会给芙蓉园带来不好的影响,他们自然不会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
“哼,没有人泄露消息,但消息却传遍整个京城,那就是说有人希望这件事跟着他的台本走。”十爷冷哼道。
九爷也附和一般的点一点头,心想,如果这件事有人有意为之,而且抓到的这个细作正好又是梁国才子卫西,只能说明,这件事不只是单纯的对着徐伶儿来的,更是对着老十来的。
那么那个人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还是说老十的存在,碍了谁的眼、、、
“怎么样?承认了吗?”京兆伊刘玉来到地牢,问着审问的徐伶人的师爷。
“没,大人,他无能怎么用刑都不招呀。”
师爷有些为难,而刘玉觉得自己更为难。
原本突然接到有人递进来的信,说是芙蓉园有细作藏匿,自己刚开始不太信,但信中却把那个细作的姓名和体型都说的一清二楚。自己按照信中的时间过去的时候,恰好就逮住了那个人。但是没想到这件事又牵扯到十爷,现在九爷又插手进来管、、、这、、、
看来自己这个京城父母官,是做不久了。
师爷皱着眉头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呀?!皇上下令要让快点查清楚,现在一点起色都没有。那个徐伶人只说自己不清楚,又是十爷要保的人,也不好对他用刑。那个卫西又打死都不承认自己是细作、、、”
刘玉突然灵光一现,看着十爷,默默地不说话。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既然这两个都嘴硬不开口,那就在芙蓉园找一个人帮他们张口。自己就不相信,整个芙蓉园还所有人都是哑巴不成?!
俯身低头在师爷耳边说了几句话,师爷听了之后,转身带人出了去。
另一边,太子府。
“王妃,太子殿下说了,真的不让进去、、、”
张全死死地拦在寝殿蒙口,死死不让云裳再上前一步。
“你!我不过是给太子熬的参汤,我是他的妻子,难不成还会害了他不成?!”云裳带着丫鬟带着来到寝殿门外,太子生病的这些日子,云裳每天都会来,但每次都被张全给拦下。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张全不卑不亢地说,只是身体还是没有移开让云裳进去。
“你不是这个意思?!每天都不让我进去?!”云裳今天不进去,是誓不罢休了。
“张全、、、咳咳、、、咳咳、、、”十爷虚弱的声音从寝殿里面传出来。
张全看了一眼满脸怒气的王妃,低着头快步带着服侍的人进去,不敢有一丝懈怠。
“爷,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张全让太医上前给七爷把脉,太医紧锁的眉头也有所好转。
这下可不用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开方子了。
蔡院首:“张管事,太子爷已经度过了为先前的危险期,高烧开始退了,只要不在反复,算是就无性命之忧了。”
张全多日以来的担忧,此时也微微宽心了,“我派人进宫去禀明陛下。”
出来时,看见云裳仍旧站在那里,一身素净的衣裳,安安静静,好像那个嚣张跋扈的云裳不是她。
发觉张全和太医一前一后出来,正在发呆的云裳回过神,赶过去问。
“怎么样了?太医。”
蔡院首微微叹气,这个王妃虽然平时强硬,但这个时候却完全像一个唯唯诺诺的小姑娘。
拱手行礼,答道:“还请王妃宽心,太子爷的病情、、、”
云裳不懂这些术语,只是听懂最后蔡院首说没有性命之忧什么的,云裳就展开笑颜,对蔡院首说了一句——
“赏!”
就屁颠屁颠地回去了,说是要去厨房给九爷炖滋补的老鸭汤。
七爷在寝殿里,都迷迷糊糊听见她的这句话,不知不觉嘴角勾起来,瞬间却又消失不见。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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