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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萌狐:王爷,深深宠-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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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确实符合言家嫡系一支的规矩。不过按照当时来看,曾祖该是为了最大可能保留言家香火。才狠心让这几位叔祖在乱世离开江道分府别居。

    扯远了,四叔祖当年离开本家之后,也有些际遇。依靠着曾祖给的钱财,很快在织造生意上崭露头角。如今江道的丝绸织造,除了武家与言家本家,恐怕就是这位四叔祖的小缎庄最为走俏。”

    “你到底要说什么。”

    言驭江面无表情打断言庭弈。他没有耐心听言庭弈讲言家人的老黄历。

    言庭弈笑笑。

    “父亲莫急,我这就要说到正题了。四叔祖有个孙子,名叫言庭峸,今年十八,三年前上京游学。与原兵部尚书王灵秀之子王孟十分要好。”

    言驭江听到这里心头猛地一跳。耳朵里不断回响言庭弈最后那句话。

    与原兵部尚书王灵秀之子王孟十分要好

第1731章 把柄2() 
第一千七百六十五章把柄2

    “父亲一向消息灵通,应该知道王灵秀的案子。十一皇子差点丧命,王灵秀罪同谋逆。王家被抄家灭族,反与王家有来往者,京中地方牵涉无数,流放贬谪数百人。

    此案至今未结。那王孟已经命丧午门。不过家中礼单拜帖往来,可有不少言庭峸的痕迹。

    父亲,不知与谋逆大罪扯上关系,与我言家本家影响几何?”

    言庭弈神色轻松,似乎口中的言庭峸与他无干。

    言驭江口舌生涩,艰难开口。

    “四叔一支并非嫡系,旁支有罪,本家”

    言庭弈打断言驭江道。

    “父亲该知大夏刑律,谋逆之罪但共谋者,不分首从,皆凌迟处死。祖父、父子、孙兄弟、及同居之人、不分异姓、及伯叔父兄弟之子、不限籍之同异,年十六以上,不论笃疾废疾,皆斩!”

    言驭江心头一跳。铁律如山,不管什么旁支嫡系,家法再大又怎么大得过国法。就算言家千年来嫡系一支,但国法就是国法。万一言庭峸真的与谋逆有所瓜葛,那他一人身死事小,言家全族都会被连累!

    半晌,言驭江才开口。

    “你怎会知道这样的事?连我我甚至不知道言庭峸他人在京城。而且距离王灵秀的案子不过几月,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还知道什么?”

    说到最后,言驭江声音中已经有抑制不住的急促。因为言庭弈得知此事的方式决定言家还有没有时间去奔走周旋。

    言驭江的急促并未感染言庭弈。事实上言庭弈此时显得十分淡定。淡定得甚至有些漫不经心。

    “何时知道?自然从言庭峸送往王府的拜帖作为证据落在我手中开始。”

    言庭弈的话让言驭江先是一愣,继而眼中一瞬迸出精芒。

    “你什么意思!”

    言庭弈笑得温和。

    “父亲自然不想言庭峸有事吧,因为言庭峸有事言家就会跟着出事。而眼下呢言庭峸会否出事,决定于我手中的东西。我的意思父亲应该明白了吧”

    “呵呵呵”

    听到言庭峸与王孟交往的证据都在言庭弈手中,言驭江不由放下心来。但看着言庭弈的目光却更加犀利。

    “你这是威胁我?”

    “父亲若是看作威胁的话也无不可。”

    言庭弈静静地回望着言驭江。父子定定看着对方的眼睛,眼神十分复杂,唯独没有一丝温情。

    “这就是你觉得能凭自己拿走言家主之位的倚仗?”

    言庭弈又笑了笑,笑得有些谦和。

    “也不止于此父亲知道的,言家家大业大,叔伯兄弟不知有多少,这些失去言家供养的言家人,并非个个都如父亲所想一般安分守己。”

    “说清楚,什么意思。”

    经历言庭峸这一消息的刺激,言驭江觉得已经没有什么消息能够让他惊讶了。

    “那父亲就听好了。”

    言庭弈唇角笑意更深。

    “言驭淳,五叔祖第十三子,在其母”

    “那父亲就听好了。”

    言庭弈唇角笑意更深。

    “言驭淳,五叔祖第十三子,在其母”

    “”

第1732章 把柄3() 
第一千七百六十六章把柄3

    言庭弈深深看了言语间一眼,口中并没有停下来。

    “那位叔叔虽赢了一时,但对方也不是易与之辈,事后雇了些个江湖草莽想来教训教训这位叔叔。

    谁知这些雇来的莽汉不顶事,反被叔叔手下人所擒,还供出了幕后主使之人。靖宁城遍布五叔祖的生意。哪有人敢如此挑衅叔叔,于是,寻了一月黑风高夜,叔叔亲自带人,将那人从客栈掳走,然后活活打死,最后抛尸乱葬岗了事。”

    言驭江脸色黑如锅底。这位堂兄弟的事他是有所耳闻的。好色成性,脾气暴躁,言庭弈所说不用求证,他已经信了七八分。

    “言驭沣确实混账,不过杀人偿命,是他言驭沣的事,如何牵涉他人,更遑论本家!”

    “死个人自然没什么大不了,人命贱如草,大户人家谁家没几条人命累着。不过父亲为何不想想,能与我那位叔叔在青楼起争执,那被打死的那个倒霉鬼,他的命是不是真的贱如草芥”

    在言庭弈的提醒下,言驭江略一思索便很快觉察到了。

    靖宁城也当属繁华,言驭沣在青楼一向是不吝挥金的,对方能与言驭沣一较短长。其身份当真不可轻视。不过

    “哼,身边连个把护卫都没有,身份能尊贵到什么地步,想来不过有些钱财的商贾罢了。说到底,此事乃靖宁言家旁支的冤孽,与我江道本家何干?”

    “寻常商贾自然牵扯不到我们,不过我听说,一月多前,京城渭阳侯幼子失踪至今不见踪迹”

    “哼”

    言驭江心中已有猜测,但言语上并没有因此而和缓一分。反而更加犀利,让人难以应对。若不是确实了解这桩案子始末,言庭弈自己都要怀疑起当时案情过程来。

    “谁又能确定那人与渭阳侯有关?不过巧合罢了。说不定那个渭阳侯的幼子会突然在什么莫名其妙的地方冒出来。”

    “渭阳侯幼子名字中有个‘珩’字,那尸体上有块价值不菲的美玉,上刻一‘珩’字。不知这个在父亲看来是否是可信的证据。”

    言驭江深深看了言庭弈一眼。后者此时温和的表情在他眼中变得陌生,甚至充满陷“渭阳侯幼子名字中有个‘珩’字,那尸体上有块价值不菲的美玉,上刻一‘珩’字。不知这个在父亲看来是否是可信的证据。”

    言驭江深深看了言庭弈一眼。后者此时温和的表情在他眼中变得陌生,甚至充满陷“渭阳侯幼子名字中有个‘珩’字,那尸体上有块价值不菲的美玉,上刻一‘珩’字。不知这个在父亲看来是否是可信的证据。”

    言驭江深深看了言庭弈一眼。后者此时温和的表情在他眼中变得陌生,甚至充满陷“渭阳侯幼子名字中有个‘珩’字,那尸体上有块价值不菲的美玉,上刻一‘珩’字。不知这个在父亲看来是否是可信的证据。”

    言驭江深深看了言庭弈一眼。后者此时温和的表情在他眼中变得陌生,甚至充满陷

    “”

第1733章 非要不可() 
第一千七百六十七章非要不可

    言驭江的心情从未像今夜一般如此剧烈起伏过。言庭弈的言语好似一根根丝线,牵扯在他的心绪上,左右他的想法。

    “尚了公主”

    言驭江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生涩。

    “虽然没有完婚,但已经定了婚期。”

    言庭弈补充道。

    “渭阳侯怎么会”

    “渭阳侯府世代簪缨,在军中威信很高。”

    言驭江闻言双眼微微闭上。尚了公主,那渭阳侯府怎么也算皇亲国戚。更重要的是,言驭沣杀了当朝驸马爷!就算未完婚,那也是驸马爷!

    感觉自己脑门一阵胀痛,言驭江不由抬手握拳重重在脑门砸了两下。

    “你已经将事情控制住了,对吧。”

    言庭弈看着言驭江苦恼的样子,心中毫无波澜。点点头。

    “不错。”

    “说说看”

    言驭江的声音从手臂后传来,听起来有些无精打采。

    “是这样,大概半月前,有人看见了渭阳侯幼子乘船顺江水而下游玩,那日江中突起风浪,打翻了两艘客船。同行者六七人落水沉江。其中就有渭阳侯幼子。”

    “处理此事的人呢?”

    “给了银钱封了口。”

    “如何封口”

    言驭江视线从手腕侧面射过来,落在言庭弈身上,内敛寒芒。

    言庭弈有所觉,回视言驭江。笑笑。

    “就像父亲教导的那般。”

    顿了顿,言庭弈又道。

    “不过五叔祖父那里,就要父亲亲自跑一趟了。毕竟,我那位叔叔最近还是不要出现的好。”

    “嗯”

    言驭江点点头,手终于从额头上放下来。

    厅堂内又陷入诡异的沉默。不过半晌后,言驭江率先开口了。

    “如果我不给你言家,这些事你是否会抖落出来。”

    “会。”

    言庭弈斩钉截铁道。

    “你想过没有,你抖出来,言家没了,你也不会好过。”

    “父亲,我不觉得我现在活得比没有言家更好。”

    言庭弈看着言驭江,眼神中带上一点真色。

    “我曾想过要挟你,要挟言家,让你同意我娶靳宁过门,可我手中言家的把柄越来越多,我却始终没有向你或是靳宁提过这件事。

    我比父亲你更了解言家每个人,他们该做的事,不该做的事,我都知道。可我依旧日日醉在江月楼里,什么都没有做

    因为三天之前我还在介意她是个妓子,对,虽然我在筹划娶她进言家,但我仍然在介意!

    还因为如果可能我这辈子都不想踏进这间厅堂面对你!”

    言驭江突然觉得言庭弈此时看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凉薄。言庭弈继续道。

    “可如今,这一切都无所谓了。我无法面对的两个人,一个死了,另一个,似乎突然对我而言也并没有那般重要了。

    如果如果靳宁没有死。说不定我依旧在悄无声息地收集言家任何一个子弟的把柄,而不是今日走上堂前。

    除了言庭峸和言驭沣二人,我手中还有许多这样的例子。如果父亲想听,我会一一说来。

    不错,这就是我独自回来的底气,言家,我非要不可,你非给不可。”

第1734章 落定() 
第一千七百六十八章落定

    “呵”

    言驭江从座中站起。老迈的身子看起来更显单薄。

    “我想过这言家主之位有一日要传出去。可未想到是今天,也未想到是这样情形。”

    言庭弈开口。

    “三日之前,我也未想过我会要这言家主之位。”

    言庭坤坐在一旁,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从头至尾,他就没有过拥有言家的可能。比起失去言家主之位,言庭弈沉迷酒色背后做的那些事情,才真正让言庭坤感到挫败。

    他以为的酒囊饭袋,却在他眼皮子底下一点一点掌握了整个言家。言庭弈从未将自己当做对手,他的对手一直是父亲,是整个言家!

    也正是如此,言庭坤对于自己未争过言庭弈没有感觉到太大的失落。他此时的失落,更多来源于刚刚认识到的自己与言庭弈之间的差距。

    “我不懂”

    言驭江一手扶在桌面上。看着言庭弈道。

    “既然你手中有那么多可致言家于死地的证据,为何还要花费时间劝我,漕运和老三那些事你本没有必要说。今夜你只需直接进来跟我要言家即可。漕运和老三与你夺继承资格没有任何关系。”

    言庭弈抖抖袖口。曲指将指缝间最后一点干涸的血迹弹出。

    “好让父亲放心,我要言家,也不是全然不会为它考虑。”

    “我懂了,自今日起,言家话事人,是你了。”

    殷璃百无聊赖看着窗外夜色。时不时转头看一眼书桌前执笔疾书的百里行歌。

    “你真的放心言庭弈一人回言家?”

    “怎么?言家还有人会杀了他不成?”

    百里行歌似乎心情很好。放下笔,吹了吹纸上未干墨迹。逗趣道。

    殷璃从椅子中跳起来。

    “但是言庭弈可是靳宁案的最大嫌疑人啊!言驭江固然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成为杀人凶手,可冯警言未必也和言驭江一样啊。

    而且你将漕运的希望全押在言庭弈身上是否太冒险了些。他是言家弃子,从自己二弟手中夺走言家继承权可不是易事,更不要说言家赖以生存的漕运。”

    “放心。”

    百里行歌将折好的信纸放入信函。从书案前起身。

    “言庭弈比你看到的有用得多。言驭江亲手教导出来的儿子,能差到哪里去。”

    “可是他沉溺酒色好多年!差不多就是个废人!”

    “阿璃,相信我,谁都有可能是废人,但言庭弈绝对不会。”

    百里行歌走到殷璃身边,学殷璃方才的样子望了望外面的景色。

    “废人不会在八年前有能力从京中周旋出一纸赦文。要知道,八年前夏卫启可是要将所有破域军的军需商户一锅端起的。”

    殷璃想了想,还是不能信服。

    “可是已经过去了八年,还有当年靳宁的事,他”

    “阿璃,狼永远是狼。八年时间,只会让狼更加狡猾毒辣,不会让它们变成牛羊。你应该见识见识,狼群里最凶狠的永远是伤痕最多的那一只。”

    “所以你相信他真的能拿下言家?”

    “他没有张口,那就代表他有这个自信。”

    百里行歌看看窗外。

    “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第1735章 终得所需() 
第一千七百六十九章终得所需

    “王爷,言家使人送来这封信。”

    百里行歌打开信函,看完后递给殷璃。

    “现在,言家是言庭弈的了。”

    殷璃很快看完信中简短几字。

    “而漕运是你的了。”

    “不错。”

    “如今言庭弈背后有整个言家在支持了,那案子”

    “既然尘埃落定,那案子也就没有拖下去的必要了。冯警言与言家有旧,心中有所权衡,必然难做。看来必须要见冯警言一面了。”

    “王爷,言庭弈昨夜被冯警言暂时羁押府衙了。”

    “那就走一趟府衙吧。”

    “是,王爷。”

    百里行歌即将跨出去的脚又收回来。

    “封亼何在?”

    “昨夜与言庭弈一起,被冯大人带去了府衙。”

    百里行歌与殷璃相视一笑。

    “正该如此。”

    随后,百里行歌与殷璃走了一趟府衙。在封亼被带上来之后,殷璃缩在百里行歌怀中悄无声息地操控着封亼将杀害靳宁的前前后后道出。

    不过殷璃没有将武家扯出。武家背后的势力暂时不知深浅,殷璃觉得还是不要妄动的好。

    百里行歌也决定不扯出武家,不过不是殷璃的原因,而是他觉得冯警言这个老滑头定然不会因为这种稀里糊涂的案子得罪武家。

    因为行程原因,百里行歌催促冯警言提前过堂,第二日,当着府衙前听审的一众百姓的面,封亼再次毫无知觉地承认了自己在江月楼所犯下的恶行。

    虽然觉得封亼模样有些奇怪,但封亼供述的过程细节实在详细。众人只觉此人实在冷血无人性,倒是没有往旁的地方想。

    冯警言当堂判封亼斩立决,言庭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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