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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秦合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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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勉问:“什么时候回来?”

    齐飞飞摇摇头,她一直看着面前的男人,眼角晶莹:“我不回来了。”

    秦勉心中一滞,有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蓦地从胸中升起,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生生从他心里挖去,他沉声问:“为什么?”

    “我爸爸要坐牢了。”齐飞飞强忍悲恸,极力地憋住眼泪,她依旧在微笑,“阿勉哥哥,我爸爸因为你,要坐牢了,你说我是为什么?”

    说完,也不等秦勉回答,她已经向前一步,快速地投进了他的怀里。

    她紧紧地抱着他,像平时那样,把脸颊埋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眼泪肆意流下,却不让他看见。

    她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压抑下自己全部的不舍和依恋,她告诉自己不应该去怪他,不应该去恨他;她告诉自己他一定也有他的苦衷;她告诉自己大概大人的世界就是这样的吧。

    秦勉也抱紧了她,他温热的手掌摩挲着她的发,他自然听到了她哽咽的声音,却不知该怎么安慰。

    他听到她轻轻地问:“秦勉,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他低低应道:“嗯。”

    “这一年来,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为了接近我爸爸?”

    秦勉心中巨震,他收紧手臂拥住她,清晰地答:“不是。”

    “那就好。”齐飞飞在他怀里偷偷地笑了,她说,“阿勉,再见。”

第97章 《》() 
秦勉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客厅的地毯上。

    天花板在面前忽远忽近;他头痛欲裂;视线模糊;不知这时是白天还是晚上;不知之前发生的事是真实的还是做梦;他只能看到沙发边地毯上七零八落的各色酒瓶;还有杵满了烟蒂的烟灰缸。

    空气里满是呛人的烟味,何棠进门时吓了一跳,公共客厅的落地窗边拉着厚厚的窗帘,电视机开着,已经停在了点播起始页面;荧荧白光照亮了沙发前的一小块区域,那里似乎躺着一个人。何棠快步过去一看,才发现是秦勉。

    此时是晚上8点,何棠刚从老家回来,她风尘仆仆,心里担心着秦理,不想回了家首先看到的却是如此颓废的秦勉。

    “阿勉,你怎么了?”何棠在秦勉身边蹲下,大着胆子拍拍他的肩。

    秦勉头发凌乱,衣着邋遢,下巴上青青一片胡茬,一双眼睛半睁半闭,眼底布满血丝,听到何棠的声音,他烦躁地挥开她的手,说:“走开,不要管我!”

    他一开口,浓浓的酒气就扑面而来,何棠看着他身边一堆空了的酒瓶,急道:“你喝了这么多酒?阿勉,你这是怎么了呀?出什么事了?”

    秦勉兀自在地上翻了个身,不去理她。

    何棠又去拽他的手臂:“阿勉,你先起来,不要躺地上。”

    秦勉再次甩开她的手:“我说了不要管我!”

    他力气挺大,何棠被他带的跌坐在地毯上,她不敢再去拉他,说:“好吧,这样子,我去给你煮杯醒酒茶。”

    她找来一床毯子盖在秦勉身上,快步回了自己和秦理的套房,去厨房前,她先去卧室、书房转了一圈,发现秦理不在。她给他打了个电话,秦理说他在陪几个官员吃饭,马上就结束了。

    何棠回到厨房,找出药材帮秦勉煮了一杯醒酒茶,端去客厅时,看到秦勉又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连着盖的毯子也被他踢开了。

    何棠从没见过秦勉这样放纵自己,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想他大概是因为被纪委调查而心情不好,于是她蹲在秦勉身边,温和地说:“阿勉,你先起来把醒酒茶喝了,你这样子对身体不好的。”

    秦勉沉声道:“我说了,不要管我,你听不懂吗?!”

    何棠一呆,就把茶放到身边的茶几上,说:“好了好了,那我进房了,我把茶放这里,你等下起来喝掉,这是我爸爸的偏方,平时阿理喝了酒我也……”

    话没说完,秦勉已经翻身坐起,他端起那杯醒酒茶,也不怕热茶烫了手,想都没想就连茶带杯地丢了出去。

    茶水泼到了沙发上,洇开了一块暗色,陶瓷杯子撞到了边柜,“砰啷啷”地四散碎裂,碎片散在了地毯上。

    客厅里立时安静下来,何棠呆呆看着地上那些陶瓷碎片,那个杯子是她很喜欢的一套瓷器中的一只,青底白花,釉质莹润,她和秦理一人有一只,而被打碎的这一只还是新的,是她特地从柜子里拿出来给秦勉用的。

    秦勉发泄了一通后又翻身蜷在了地上,高高大大的一个人懒洋洋躺在那里,看都没看何棠一眼。

    一片沉默。

    何棠仍旧是蹲在那里,她没有说话,一会儿后,她站起身找来垃圾桶,跪在地上开始捡落在地毯上的碎片。

    碎片掉在垃圾桶里,“叮叮咚咚”地响,秦勉听着这些声音,知道她还在,他心里烦躁不已,忍不住坐起身来面对何棠,吼道:“你还有完没完?!”

    何棠吓了一跳,手里捡着的茶杯碎片又掉到了地上,她急急解释:“杯子碎了要尽快捡掉,不然容易划伤脚。”

    秦勉抓着自己的头发,有些崩溃,但还是忍着脾气说:“等一下叫金姐来弄就行,这不是你的工作。何棠,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这是我家,麻烦你先回房可以吗。”

    何棠没察觉出秦勉情绪上的变化,甚至没有注意到他说到“这是我家”时疏离的语气,她继续捡着碎片,淡淡地说:“很晚了,金姐忙了一天也累了,我赶紧清理掉就走了。”

    平时的何棠一直是这个样子的,她的性格温婉恬静,不会肆无忌惮地笑,也不会任性妄为地哭,她甚至都没有脾气,似乎永远都不会生气。

    秦勉知道自己对她的态度有些过分,何棠也是一片好意,但这时候看着她温温吞吞的样子,他心里的火就蹭蹭蹭地窜了上来,一直以来对何棠的不满在这个夜晚彻底被酒精点燃,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厉声喝道:“何棠!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原则?!你要真那么喜欢打扫卫生做家务照顾人!那就留在家里不要去上班!你这个样子算什么意思?告诉大家你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吗?!”

    何棠被秦勉吼的愣住了,她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阿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勉的火气依旧很大,心里想到最近的烦心事,还有那个离他而去的人,他觉得自己紧绷的神经已经快要断裂,他猛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对着何棠怒目而视,气道:“何棠,你不用在我面前装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不是秦理!奉劝你一句,秦理会把你当宝!别人并不会!你不要仗着自己是秦理的妻子就真的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这一年多来,你进入了秦理的生活,他给了你什么?你又给了他什么?你自己摸摸良心说说看!他全心全意地对你!你呢?你有全心全意地对他吗?如果你有全心全意地对他!就不会去相信王宇霖的那些蠢话!公司现在也不会搞成这样!”

    何棠脸孔煞白,怔怔地看着秦勉怒气冲冲的脸,他的五官和秦理那么像,可是他们的眼神却一点也不像,秦勉说出来的话如此伤人,字字句句地刺着何棠的心,却叫她难以反驳。

    她动动嘴唇,也站起了身,良久,才说:“连你也觉得我不爱秦理吗?”

    秦勉嘴唇紧抿,目光森然地看着她。

    何棠慢慢说道:“那大概……我的确是不爱他吧,像你说的那样,我没有全心全意地对他,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大概……我得了他太多东西,付出的却不够多,做得也不够好;大概……我这个人真的是没有原则,也不聪明……可是……”她抬头盯着秦勉的眼睛,平静地说,“秦勉,你告诉我,我还应该做些什么呢?我是真的不懂了……”

    “别说了。”

    疲惫而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秦勉和何棠都愣住了。

    他们同时回头看去,秦理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客厅门口,关敬尴尬地站在他的轮椅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秦理的脸色沉肃冷峻,还泛着一丝诡异的红,他深邃的目光扫过何棠和秦勉的脸,轻轻一咳,秦勉终于冷静下来,想到自己之前的言行,他知道自己越了线,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对着何棠说了句“对不起”后,秦勉默然地看了秦理一眼,回了自己房间。

    关敬移来秦理的电动轮椅,将他安置上去后也离开了。

    何棠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秦理,秦理揉揉自己的额头,目光扫过地上那些碎片,说:“糖糖,我晚上喝了不少酒,你帮我煮杯醒酒茶吧。”

    何棠一惊,也不知他究竟听到了多少,“哦”了一声,秦理已经操纵起轮椅,缓缓地回了房间。

    ******

    何棠帮秦理洗澡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他坐在轮椅上,何棠拿着花洒帮他冲水,然后又挤出沐浴露抹到他身上。

    她正在帮他搓泡沫时,秦理突然转了下//身,左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说:“糖糖,以后这些事还是叫护工来做吧。”

    “不用。”何棠低声回答,“我可以做的。”

    秦理不说话了。

    何棠蹲下、站起不停,终于给他全身都搓了一遍,她笑着说:“你好香啊。”

    秦理:“……”

    何棠又举起花洒,仔仔细细地帮他将泡沫冲干净。秦理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苍白萎缩、畸形丑陋的下半身,何棠正依次抬起他的左右腿,帮他冲洗双脚。

    温热的水汩汩地打在他的身上,从背脊、胸膛、手臂上蜿蜒着流下,流过他的盆骨、双腿、双膝、脚踝、脚背、脚趾……秦理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能感知到这热水的温度,它们很烫,在冬天里洗着特别舒服,可以冲去他身体上的阵阵疲劳,舒缓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可是,他能够体会到这一切,却无法移动自己的双腿一丝一毫。

    他低头盯着自己的双脚,用尽全部精神对它们发出指令,他想,嘿,哥们儿,你们就动一动嘛,就动一下,一下就好了。

    可是他的腿脚还是如往常那样纹丝不动地搁在轮椅踏板上,何棠扭过头见秦理在发呆,她心里紧张,也不敢吓他,只是小心翼翼地拉拉他的左手,叫他:“阿理?”

    秦理抬头看她,目光明净。

    何棠松了一口气,说:“你别吓我。”

    秦理笑笑,说:“我没事,刚才只是在想事情。”

    何棠拿过一块大毛巾帮他擦身,擦着擦着,她弯下腰来,柔软白嫩的胸映在秦理眼里,他喉结掠动,晚宴上喝下的酒此时就像催化剂一般在身体里涤荡开来,虽说冯医生给了他一纸糟糕的判决书,但是秦理心中还是存着希望的,他心神荡漾,忍不住就伸手按在了何棠的一抹柔嫩上。

    何棠吃了一惊,抬头看他,见他眼底**像火一般在烧,她也顾不得了,倾身而上吻住了他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霸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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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本章 重口味购买请慎重() 
… …

    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在浴室里做这**事。

    但之前的每一次;都不是现在的心情。

    当时的他们放松、快乐、陶醉;不管是在轮椅上,还是在浴缸里;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秦理和何棠总是能放开一切桎梏,完完全全地投入到彼此的温柔里。而现在的他们,心里都背负着一些莫名的情绪,因着之前发生的那些事;秦勉说的话,还有秦理的病……他们多少失了一些纯粹的心境。

    但是,身体还是熟悉的,呼吸也是相合的;彼此的抚触更是深深地刻在灵魂里。只消一点点的挑//逗撩拨,他们便放松了下来,开始享受这**蚀骨的美妙时刻。

    蒸腾的水汽环绕在他们周围,暧昧柔和的灯光恰到好处地照射着他们的身体,秦理的背脊紧靠轮椅靠背,何棠已经叉开双腿骑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手指穿进他乌黑濡湿的发,抱着他的脑袋忘情地亲吻着他。

    她的身体和秦理一样,是湿的,热的,但又和秦理僵硬、硌人的肢体不同,何棠的腰身是柔软的,皮肤是细腻的,秦理单手拢在她的腰上,收紧手臂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她胸前的丰盈挤压着他,秦理没有多余的手去触摸它们,也无暇低头去亲吻,便只能用自己的胸去体会她的那份温存。

    他胸前的小粉红也是极其敏感的地方,何棠早已知道,她的右手继续揽着他的脖子,左手则悄悄地移了下来,摸上了他的胸。她的小指甲轻轻地掐着他的粉红小点,秦理右肩颤抖,右臂是多么想要抬起来去阻止这女人的放肆动作,却只换来右指的微弱颤动。

    何棠双眼半阖,她与他额头相抵,两个人的睫毛上都挂着滴滴水珠,她湿润的长发贴着脸颊披在肩上,墨一样得黑,更衬得她肌肤莹白无暇。

    浴室里氤氲的水汽模糊着他们的眼睛,燥热的温度使两人都是颊边飞红、呼吸急促。何棠听着秦理隐忍低沉的呻//吟声,眼珠一转,轻巧地牵起了他的右手,缓缓移到唇边。

    他的右手因为常年蜷曲,几乎不见阳光,比起左手要苍白细弱许多,此时被热水洗过更是白得像纸一样了。何棠单手握着秦理的右手,她的手指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挑起,每舒展开一根,她便低头去吻他的指尖。

    他右手的指甲是她修的,和左手一样短而干净,此时的指腹被热水泡得起了皱,不似平时那般冰冷。何棠将他的右手手指根根含过,嘴唇嘬一嘬,小舌舔一舔,酥麻的感觉立时从秦理的指尖蔓延至他的心里,像是触了电,中了毒,轻轻易易地便叫他动了情。

    秦理再也抵挡不住这汹涌而来的情//欲,炙热的火苗在他胸中燃烧,冲上了脑门,又烧到了他的四肢百骸。他的身体无法动弹,却又像是积蓄起了无穷的力量,这股力量在他体内左冲右突,最终涌到了他的腹下。秦理视线受阻,看不到自己的那里,只觉得小小理热热地、胀胀地磨蹭着何棠的身体,很是难受。

    他止不住地闷哼,胸口剧烈地起伏,这种感觉很熟悉,秦理觉得自己一定是硬了,他心中欣喜,满怀信心地问:“糖糖,我是不是好了?”

    何棠闻言一惊,她的秘密花园一直贴着他的那里,他硬没硬她自然是知道的。秦理见她不答,心里有些不安,他集中注意力又感受了一下,还是觉得小小理已经充分做好了准备,便唤道:“糖糖……”

    何棠见躲不过,身体只得与他分开了一些,两个人同时低头看去,却只看到小小理依旧耷拉着脑袋,躲在他浓密的毛发下,几乎没有动静。

    秦理身子一僵,神情瞬间变得绝望,眼里的光彩也渐渐黯淡下来,何棠抬头看他,只看到他抿着嘴唇,背脊无力地靠在轮椅靠背上,整个人呈呆滞状态。

    他的脑中一片空白,秦理到底是个男人,就算再是豁达乐观,也无法在第一时间接受这样子残酷的事实。

    他从小全身瘫痪,从来没有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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