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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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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已是不惑之年,是个惊才艳艳的人物。在当年的安平之乱,也是权力风云场上关键人物的谋士,只是时运不济命运多舛,不知犯了何事而退居山林。
李陵已经在别鹤山居徘徊好几回了,连文庐的面还没见着,倒是和文澜先生连下了好几盘棋,过来几把棋瘾。
自从爹爹默许自己可以豢养门客、勇士、谋士以来,李陵思虑再三,想聘请这位文庐先生,但一直不得要领。李陵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正式拜访是正经路子,虽还有其他法子,但李陵对文庐先生很是敬重,不愿两人间有一丝瑕疵。
所以现在,还在和文澜先生下着棋。
文澜先生执黑子,李陵执白子,两方厮杀激烈,但明显是黑子占优势,胜利只是迟早的问题。也是,文澜先生年四十五,李陵只是十来岁的小年轻人,从棋艺、阅历、经验上来说,李陵都不是文澜先生的对手。李陵胜在初生牛犊不怕虎,所以在十局对弈中能有一两局的胜利,他是越挫越勇,文澜先生是厮杀地身心通畅,两者各取所需。
又是一局完毕,文澜先生胜。
文澜先生看着李陵在深思,那股认真劲使骗不了人的,不由劝说道:“年轻人,你这样不嫌累得慌?”
李陵淡笑,不语,依旧在琢磨棋局。
文澜先生也就随他了。
兄妹俩都是相似的人,认真执着,能够不顾一切,也是很容易钻牛角尖。
李陵从别鹤山居回来,已是黄昏了。刚到门前,就看见李萦在指挥家丁们在门上挂灯。昏黄的灯光映射在李萦那娇小的脸庞,李陵只觉得心中有一股暖流经过。
他一定可以守护好这个家的。
李萦回头看见李陵在门外站着,笑道:“你回来啦,这时间掐的真准,准备用饭了。”
李陵嘴角带着笑,没有一丝疲惫,跟着李萦的脚步进门。
第三十三章 议事()
常言道: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李府虽不在穷人家的行列中,李家的孩子也是早当家的。这不,娘亲在制香闭关好几日了,中馈事宜早已交待好,但总有一些琐事。男子不理内宅,剩下的正经的可管事的主子,便只剩下李萦了。
这会儿,晚膳也是在李萦的主持下进行的,用膳的也只有兄妹俩。食不言寝不语,这是基本的用餐礼仪。李萦是不屑的,好不容易用饭时刻大家伙们才聚在一起,是可以恰当的说一两句的。这吃,不也是一门交际,吃吃喝喝,聊聊磕。李陵是严守规矩的,吃饭一板一眼,这是专注。
结果,用膳期间。李萦是时不时就看李陵哥哥几眼,看他在那个菜上多夹几块,看他用餐姿态。李陵是浑身不自在,也只觉得妹妹是个好奇宝宝,就不动声色安安静静地用膳。
用完膳,一旁的小斯就端上净盘,暖巾,奉茶。李陵斯条慢理地漱口、净手、拭手,静静地等着李萦开口。
这会儿李萦也是不急的,笑眯眯地望着他,像是在等待爱抚的猫。
又过了好半会儿,李萦有些坐不住了,便开口问道:“哥哥,今日的饭菜,合不合你的胃口?”眼神里带着一丝丝的期待。
被这六七岁的小女孩这样子看待,李陵身为十一岁的哥哥,自然是鼓励为主,盈盈笑道:“不错,很美味,鸡汤很鲜,这回锅肉也是很够味。”
李萦呵呵的笑着,很是开心。
本来是坐在李陵对面的席子上,她一高兴,就跑到李陵身边,兄妹俩就肩并肩地坐在一起。
站在一旁的许嬷嬷细细地观察着,主母不在,她便是她的眼睛,凡事要多留几个心眼。看到兄妹两人和睦相处,很是高兴,会将这情况告知主母景氏。
“哥哥,你都夸我了,不该奖励点什么吗?”李萦将厚面皮的角色进行到底。
李陵眼里满满的都是溺爱,暖暖地说道:“说吧!”
李萦笑嘻嘻地站起来,在李陵的耳旁说道:“哥哥,你帮我给大新田庄的庄头带句话,行吗?”
李陵眉头一挑,进一步听李萦徐徐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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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李萦在书案前伸了个懒腰,二妞的事总算是落到实处,她算是放下心来。无所事事,就玩起书案前的油灯,陶制的油灯,昏暗的灯光,一切都那么显得不真实。
看着屋里的芸香和来娣,一想,今晚守夜的是芸香。一开始,她是极讨厌守夜人的,跟娘亲提过几次意见,都不答应。后来,也就是当作透明人了。
从思绪里出来,便看见芸香在整理被窝,来娣准备睡前洗漱。每天晚上睡前,李萦都要泡好脚才睡的好,这是她还是许微时就留下的习惯,无论春夏秋冬,严寒酷暑。
来娣恍恍惚惚地将脚盘子端到床前下脚处,正在整理衣被的芸香见着她这样,皱皱眉,见小姐没有留意,就用手肘轻碰她一下,来娣才回神。一看,自己做的是什么事啊,小姐还在书案前坐着,尚未更衣,自己现在就将热汤给端上来了,只怕一会儿就凉了。
来娣向芸香投以感激的眼神,又悄悄地将脚盘子端下,这一幕自然是落在一旁装作若无其事李萦的眼里。
来娣和芸香,不是一个房里的。李萦的住所是一栋独立的阁楼,丫鬟婆子是住在楼下的厢房。来娣,二妞,针钰,翠香是一个屋里的,倒是趣儿,芸香,翠红一个屋。新来的陈王张婆子一个屋,田嬷嬷资历最老就独自一个屋。
也不是说一个屋里的就是一派,比如说,翠红就自成一派,她有她嚣张的资本,不过也快出嫁了。哪些人,是母亲安排的呢?这一批人中,芸香做事稳当,心思缜密,是个好人选,李萦心想着,我若是娘亲我也会选她当心腹。
可惜啊!
李萦从书房里走出来,来到小花厅,李陵哥哥送的两只鹩哥就挂在这。白天就挂在走廊前的廊扶下,晚上担心它们吹风受寒的,就挂在小花厅里。一开始,李萦就决定将鹩哥们放在廊扶下,田嬷嬷还嘀咕道,就不怕它们飞了跑了。李萦一笑,说道,飞就飞了吧,还更自由,把嬷嬷咽的一句话都没有。
芸香见着李萦去了小花厅,连忙点着油灯跟过去。等她来的小花厅,只见半圆的月光将李萦的身影显的更为漆黑,她心一紧,劝道:“小姐,入秋夜里凉,尽早安息吧!”说着,便为李萦披上薄纱外袍。
李萦没有多言,在逗着鹩哥。鹩哥本来早就困了,见主子一来,就欢脱了。这两只小鹩哥只会“呀呀呀”的叫唤,还不会说出完整的话。平日里倒是不显的吵闹,就是夜里这声音有些渗人,李萦被它们这憨憨的小模样逗乐了,开怀的笑着,好半会儿才停下。
“芸香,你看,这鹩哥还真有趣,你给它吃的喝的,它便信你,随你怎么逗他,还是笑眯眯的和你乐。”李萦仔细观察着鹩哥喝水地姿态,随意的说着,“哪像人啊!”
芸香不知小姐的用意,便点头应是。
现在真是一个诡异的场景,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站在圆凳上,后面跟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竟然在半夜喂鹩哥,还相谈甚欢……
“芸香,你家里几口人?”李萦从圆凳上下来,芸香搀扶着她。
芸香动作微微一顿,从容答道:“奴婢家里兄弟多,算一算,奴婢是排在第九吧,倒是有一亲弟弟,现在与娘亲一块生活!”
李萦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芸香的资料,芸香的爹爹是个出身于落魄的士大夫家族,她的娘亲本是家里的奴仆,被主子看上就成了暖床的,随后生下了芸香和她弟弟。爹爹活着的时候还好,一走,主母就将她们娘三人给赶出来了,连儿子都不要。接着,便投靠了身在李府的亲哥哥,才算有了依靠。
也是个可怜人,不过这也练就了她。
“你弟弟几岁了?”李萦接着问道。
一说到弟弟,芸香才有真诚的笑意,答道:“五岁了,是个听话的老小孩。”脸上是一脸的自豪,她是以她的弟弟为荣。
“嗯,差不多可以入我们家的家学。”李家有为适龄的家生子设立学堂,芸香的弟弟虽不是家生奴,进家学,也是不成问题,主母景氏在这一方面甚是宽厚。
第三十四章 暗道()
从小花厅里出来,李萦草草地泡了脚,便上床休息了。没一会儿,就浅浅地睡了,这嘴里还念叨着,怎么自己身边的人都是这么惨之类的胡话。守夜的芸香,这一晚睡的特别香,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李萦是闭着双眼任由丫头婆子伺候。
在课上,公孙季和李陵又是大声欢闹,说的正是蹴鞠赛这回事。
一提起蹴鞠,那些本就热血沸腾的少年们就更是打了鸡血一般,连平时文质彬彬的公孙季也不例外。如若不是前一阵子,公孙季的脚受伤了,他这回也应是蹴鞠赛的队员。据说,他和李陵是黄金搭档,一个以勇猛著称,一个以儒雅为名。一上场,一举手一投足就能搅乱少女的春心。
李萦现在是七岁的小奶娃子,算不上少女,但也颇能理解少女们的心思,他们不就是传说中的官二代富二代,只要样子不是差到那里去,品行不差,又乐于露脸,想到这,李萦“噗嗤”一笑,一天就过去了。
李萦不经意的往门外一瞥,便见着李陵的小斯李四身边又站着一个不起眼的男子,眼生得很,却又很是警觉。李萦的随意一瞥,那男子便立即发觉。
随后,她让翠香就打听打听。
在李萦课上的时候,娘亲景氏也是从“制香”室中出关了,这么多天,好歹也是有些成果的。
素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景氏,景氏脸色苍白,手足无力,步伐缓慢,脚步颤抖,花了很长的功夫才坐在榻上,就像是个大病初愈的病人似的。
气如游丝,景氏整个人奄奄地躺在榻上。
素姑见状,劝道:“夫人,用些红糖水,在换身衣物,在床上歇歇,会比较舒坦些。”素姑轻微地打扇,一旁的许嬷嬷连忙去准备红糖水。见她们忙中有序,倒像是常应付此类事般。
许嬷嬷从小厨房回来,捧着汤碗,急速稳步来到景氏跟前,服侍着夫人用完红糖水。没一会儿,景氏缓过劲来,脸上才红润好看些。
不久,景氏才换身衣物歇息去了。
见主母歇息,素姑轻手轻脚放下帷帐,回看了好几眼才略微安心走出去。门外的许嬷嬷在等候,将素姑出来,轻声问道:“夫人可好?”神情的焦急是骗不了他人的,那是几十年的主仆情谊啊。
素姑没有回答,环顾四周,见无异样,便留下素来稳重的几个丫头婆子看护着,和许嬷嬷走出了上院。
走了好远,来到空旷的后院之处,与许嬷嬷佯装交谈,见无侍卫巡逻,无闲杂人等在此处,才和许嬷嬷转进了后院的假山。
说起后院的假山,李府本是没有的,是自从景氏进门后,见着后院光秃秃的,一片空旷,向李敢建议。小两口新婚燕尔,李敢自是一口答应,反正李府也是初建,是该由女主人好生布置一番。
素姑和许嬷嬷一转眼进了假山,如果这时候亦有人进去的话,就会发现,假山里头没有人。那么,她们两人究竟去了哪儿呢?还是在假山,不过是在假山的下方。
假山里面有文章,里面有一暗道。
暗道里,长可容下八尺男儿,宽可容下两名女子并肩同行,两旁嵌满了油灯,火光乍现,只见许嬷嬷在前头走着,素姑则捧着一小黑盒子紧跟在后面。
狭长的暗道,她们足足走了一刻钟。这暗道,究竟通向何方?
她们进了一条更为狭长的分岔道,来到漆黑的三座门,进入了最左边的那扇黝黑中泛着金光的门,一打开,真是蓬荜生辉。那是祭坛,由四大块青白玉铺成的地面,上面雕刻也古老的阵法,阵法上的线条都点缀着点点星光。那是蜡烛,满室的灯光,人快连下脚地都没有。
素姑和许嬷嬷倒是轻车熟路地避开蜡烛,素姑恭谨地将小黑盒子放在祭坛上。
她们俩都是景氏的心腹,是从景氏还是在景府里跟过来的,情分不同一般。更何况许嬷嬷她是景氏娘亲的陪嫁,从小照料着景氏长大。素姑是从小与景氏一起生活的亲密侍女,情同姐妹。
她们俩从容地退出那有着祭坛的暗室,在门口站立。
许嬷嬷忧心忡忡道:“夫人这次看起来损耗甚大,是哪里有些不妥吗?”
素姑摇摇头,回道:“这些事,我们那里说得清,也不是我们该碰的。你这般,夫人只会不喜,我们只管照料好夫人的身子便是了。”
许嬷嬷又是叹了叹气,“夫人是不想我们卷入其中,老身知道,就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已经去了的小姐罢了。”说着说着,眼睛又湿热起来。去了好些年的小姐如果看见她女儿这般也应是劝诫不了的吧,算算日子,小姐的忌日也快到了,只希望在地下的小姐泉下有知不要太伤心了。
晚间,李萦晚膳后坐在香樟树下乘凉。
树下摆着茗茶用具,芸香在用心地学习着泡茶的程序。倒是原本泡茶的翠香不在一旁站着,不见身影。藏身在走廊的田嬷嬷看这般场景,心里嘀咕,这泡茶之事一般是翠香所为,今日竟然是芸香,难道是翠香这小蹄子犯了什么事被小姐厌恶,还是芸香办了什么好差事得到小姐的信任?芸香,她也是不容小觑啊,看着不显山露水……
田嬷嬷在前头想的入神,就没有留意身后的情形。
“咳咳”翠香咳了两声,惊得田嬷嬷炸毛,本是叫喊出声的,却被惊得失了声。翠香强忍笑意,向田嬷嬷行礼。
田嬷嬷护着胸口,直言便是斥责,一想到小姐就在前方就生生地忍下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吸一口气,才点点头,这才见着她手里捧着小件甜点,看样子是刚才小厨房回来,不是失宠的德行。挥挥手,就让她过去了。
此时是晚上,如果是夏天的话,香樟树下是个乘凉的好去处,现在已快入秋,就怕小姐会着凉。有个万一,便是下人照顾不周了。翠香收敛了心神,和芸香一同侍弄茶汤。
在香樟树下,李萦的心情就会莫名的愉悦起来。
翠香为李萦奉上热茶,在旁边细细地说着今日在集市上收集的消息,特别是关于蹴鞠赛的情况。
第三十五章 蹴鞠()
天凉好个秋。
天高气爽,是个蹴鞠赛的好日子。
这一大早的,李陵就出门去了,李萦这会儿还在被窝里躺着,不愿起来,一朝贪饷,直到田嬷嬷催促,才在床上气定神闲地打个哈欠才起身。现在这屋子,也只有田嬷嬷才胆敢催促主子,而且是看着情况。这田嬷嬷姓田,骊姬的娘家也是姓田,两者不会有什么联系吧!李萦摇摇头,脑子才清醒了,这一大早又胡思乱想的习惯不太好呀。
翠红在伺候李萦洗漱,自从上次时间发生后,她是收敛了许多。
“小姐的头发乌黑发亮,怎么梳怎么顺溜,我真羡慕小姐有一把好头发。”翠红一边在帮李萦梳发,一边恭维道。
李萦顿时生厌,夹紧尾巴做人就算了,还要在眼前丢人现眼,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李萦直接接过梳子,发扬“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精神。
翠红尴尬的杵在那里,田嬷嬷推了她一把,她这才回过神来灰溜溜地退下去,心里很是恼恨。这恭维的话,小姑娘应该会喜欢,怎么放在小姐身上就行不通呢?
李萦才用过早膳,公孙季便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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