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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嫡女:冷王虐妃-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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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快?”我拧眉一时惊诧。

    他手上的书卷一合,良久没有说话。

    我也微微在心里盘想着宁玄朗去淮南的心思,当初小姨的话一时之间涌上我的心头,久久不散。

    “听说是你的宁哥哥等不及了。”他淡淡的声音响在耳边,却又满含深意。

    “此话是何意?”我转眸看向他

    他眸中有光亮闪过,却什么也没说,起了身,向外迈出的步子。

    我眸光跟了过去,他在熄灭烛火,眼前聚然间失去了方才的明亮,只余下淡淡的一丝烛光。

    借着淡淡的烛光可以看见他正向我走来的身影,重回身边之时,他唇边浅浅一笑。

    “宁玄朗能继承淮南王的王位,你不高兴?”

    淡淡的烛光扑在他的笑容之上,笑容并未达眼底,更有深意。

    我转了眸,叹息了一声,“你在怀疑宁哥哥与父亲会连手一同来对付你?”

    他被我说中了心里的心思,半响不语,最后俯下身,俊颜缓靠近我。

    眼前闪过一个念头,我知道他想做什么?

    此时的心里乱得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对于他的热情,我又有何心思相迎。

    我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之上,带着疲惫与倦意的说道:“今日我很累了。”

    “想让我放过你。”他唇边一阵邪笑,微微使了力想要向我**来。

    我面上一红,手上加了把力,将他推开来,“别闹了……”

    他无奈,只好躺了下来,掀开被子伸了胳膊一把将我搂入怀中,紧紧地,小心翼翼地抱着。

    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当他抱住我时,我的心会更痛。

    是因为方才我推开了他么?也许是,这是我第一次将他推开。

    如今的我己顾不了宁玄朗离京之事,当下最重要的是替身边之人守住他的身世秘密。

    我静静地依在他的怀里动也不动,他的臂膀将我的身子收得更紧了。

    我的脸颊贴着他温暖的胸膛,耳畔清晰的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还有一股熟悉且又让我心痛的味道。

    我微微推了推他,与他保持了一些距离。

    他的身子一僵,拧眉问我,“怎么了?”

    “你身上有一股女人的味道。”我指了指他的胸前。

    他像是完全没反应过来,怔了半天,才吸着鼻子四下闻了闻,问道:“哪来的女人味道?”他顿了下,微微勾起了唇又接着道:“若是要说有,那也是你这个女人的味道。”

    “不会是我的味道,我这一生也许都不会有这种味道了。”我将他的手甩开来,转眸不再看他。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整整一天都没碰过其他女人,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青云,他今日与我寸步不离。”

    他剑眉微微蹙紧,凝视我时,清冷不解的眸光在黑暗中依稀可见。

    他的声音也越来越急,看来他真的很害怕我会生气,“我真的没有碰过其他女人,兴许是你闻错了,你再仔细闻闻……”

    他的话虽然让我觉得暖,但也同时让我心头酸涩,我强迫自己笑了出来,伸指点上他的胸膛,道:“你今天抱过不悔,是不悔的奶香味

    。”

    他眸中闪过一丝恍惚,接着便是长长一叹,这才舒展了那皱得紧紧的剑眉,伸手一刮我的鼻子,淡声道,“你鼻子可真灵。”

    是啊,我的鼻子可真灵,我也情愿自己没有闻到,闻到这种奶香味让我的心痛得几乎快不能呼吸了,可我还是要笑得这般勉强。

    我怕自己再也撑不下去,离开他的怀里翻了个身。

    他顺势而来,又再一次伸手揽住了我的腰,紧了紧,“今天是怎么了?”

    我伸手抓住他在我腰间的大手,轻轻的移至我泄之上,声音己见发颤。

    “为何不告诉我?我也曾有过你的孩子?”

    腹间的大手一颤,“谁与你说的这些?”

    我心中又一痛,什么也说不出。

    “宁玄朗……”他咬了牙溢出了这三个字,三个字里却透着沉沉的痛意。

    我翻身直视他的双眸,他的眸中己泛上了愧疚与痛意。

    “你还打算要瞒我多久?”我淡淡的说着,唇边己苦涩连连。

    他的含痛的眸中在挣扎,在颤抖,“我不想瞒你,我是在害怕,那是我们的孩子,我却没能好好保护他,你整整昏迷了半年,那半年时间,我每天都会在你的耳边与你说那三个字,甚至自己矛盾极了,一边盼望着你醒来,可一边又害怕你醒来后会得知这一切,无法原谅我,离我而去,毕竟那个孩子的离开,我这个父亲是罪魁祸首。”

    当他的指尖划过我的唇边之时,我忍不住张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只闻他闷哼了一声,却没有推开我,反而还忍着痛道:“咬,不要停……狠狠的咬下去……”

    血丝沁入我的唇间,我知道他的痛,怎能不痛?十指连心。

    我慢慢的启开了齿,离开他的手指,我眸中的泪水涩痛滚落,就如决堤一般止不住地滑下脸庞。

    这是我这些年第一次流泪。

    不,流的不是泪,是血,是我那苦命孩子的血。

    他眸中满含痛意与愧疚的看着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伸手轻轻的替我拭去面上的泪水,手止不住的在颤抖,连语音也在发颤。

    “你哭了……”

    “这不是泪,是我们那苦命孩儿的血……”

    此时,我心里一道道伤痕宛若撕开的痛楚,淋血不断。

    “是,是我们孩儿的血。”他的嗓音沉痛,有着愧疚与孤苦。

    我的眼中雾气朦胧,我只瞧见他痛苦的神情和愈来愈暗沉下去的眼眸

    我伸手紧紧的抓住了他抚在我面上的手,眸中的泪水己滚落不断。

    “你咬我,咬我就不会觉得那么痛了……”他颤抖着要从我的手中挣脱出手。

    我依旧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我不放,我也不忍。

    这些苦注定要有人承受,这些痛也注定要有人来忍受,我不要你陪我受这些苦与痛。

    委屈让我独自一人尝,心酸也让我独自一人吞。

    不管是泪还是血,我**迫自己不许在流,抬眸凝眸看他,轻轻道:“天齐,你再纳房妾室。”

    他深痛的眸中瞬间染上了懊恼与诧意,眸光迫视着我的眼睛,语气瞬间冷了下来,“你说什么?”

    我喉间一紧,声音依旧控制不住哽咽,“你明明知道,我很难再怀上孩子,说不定这一生也不能替你生孩子。”

    “我不在乎。”他用力甩开了我的手,转眸不再看我,一双满含痛意的深眸微微眯起,闪动慑人怒色。

    我咬唇忍痛扬了声音,“可我在乎,我怕……”

    他厉声打断我,目光灼灼,不容半分置疑,“我现在己经有了不悔,而且往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我们还年青,那就还有希望。”

    “不会有希望了……”我压重了语音,发颤的摇头,后面的话被我狠狠的咬了回去。

    “相信我,会有希望的,一定会……就算没有了希望,我们至少还有彼此!”他双臂陡然收紧,将我更紧地拥在怀中。

    “若是我也不在了,你该怎么办?”我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心里痛楚不堪。

    “说过的,我们彼此都不能放手。”他呼吸沉重的吻了上来,放肆的噬咬。

    “天齐……”我被咬得痛,忍不住低低嘤咛了一声。

    他呼吸急促,透着害怕与慌乱,“不要说话,什么也不要说了……求你……”

    此刻他的眸光是我从未见过的深痛幽暗,颓望而又悲伤,沉沉的,冰冰的,凉凉地,光华己不剩。

    他急促温热的气息一丝丝撩拨在我的耳际。

    我向他点头,紧抿了唇,什么也不再说,微微闭了眼,迎上他的唇……

    次日一大早,突然很想见两个人,身边谁也未带,匆匆离了府。

    昨日夜间下了小雨,路上还有些湿润,雨虽停了,可风却大而且凉。

    风带着我的衣袂飘逸,我还略微感觉到了丝丝茵氲水气,伫立在这阁楼之上,仰望楼下风景,让我的心也格外宁静了下来。

    身后慢慢响起了脚步声,我回过头,看到那个白衣飘逸的如花女子。

    算不清有多久未见她了,只是觉得她仿佛变了一个人

    如今己嫁为人妻,眉宇间的嚣张跋扈己不见,倒令我觉得她更加温柔可人了。

    纳兰珞,这个让我尝尽委屈与心酸的,又唤醒了我心里的埋藏多年感情的女子。

    “许久不见了,我以为你今日不会来。”我笑着看着她。

    她抬起手边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小口,放眼往那窗外的大好风光望去,唇边淡淡的笑着,只闻她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在府中也闲着无事,出来走走也好,这样看上去,这里的风景比起睿王府还要令人舒适。”

    “这是死去的太子妃华蝶心曾相邀我来此的地方,如今她不在了,我觉得这地方甚好,偶尔也上来坐坐。”我也随着她的眸光轻轻的落在了那窗外的大好风光之上。

    她良久不语,暖风轻轻的吹起她两侧的发丝,如花的容颜在淡淡的日光下更显她的娇美。

    也许是我的心绪过重,一时之间竟看着她的面容想起了许多的往事。

    一件件,一桩桩如闪电般的钻入了我的脑海里。

    “在想什么?”她开口望着我问道,眸中生了疑虑。

    我渐渐敛回思绪,微微垂了眸,“想起了以前发生的许多事。”

    “那一定有我。”她淡淡一笑。

    我也回之淡淡一笑,“当然会有你,是你与华蝶心让我懂得了原来爱一个人,可以爱得不择手段。”

    她唇边的笑意微微一僵,却瞬间即逝,从而拉长了弧度。

    “你这是在讽刺我,还是在以唇相讥,报复于我。”

    “我毫无此意。”我摇摇头,却没有接着说下去。

    她也没有再说话,眸光重回了那窗外。

    这样居高临下的向下望去,热闹的街道之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隔着高度,那些喧哗的声音若隐若无顺着春风轻轻的飘入我们的耳中。

    只是若有若无,若不细听,那声音就微妙得很,轻拂过耳膜,最初什么也听不到。

    俩人良久不语,气氛又回到了最初的清冷。

    直到我抬起手边的茶水欲要轻抿一口之时,她冷冷扬了声音。

    “华蝶衣,其实你的心也够狠,她是你的长姐,你也能下得去手。”

    她的一语直入我的心中,我抬眸看向她,她的眸光依旧还停留在那一片喧哗之上。

    看来民间的那些传言己深入了大家的心。

    太子畏罪****,太子妃对太子情深意重,带着腹中的孩子跟随而去,这样的事实背后又几人相信这是真的。

    可是又有几人知道,这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

    不管事情怎样,当初华家的两个女儿,一个为太子妃,一个为齐王妃,本是相对立的两个位置,谁留到最后,那就得谁去承受那些可以淹死人的口沫

    “连你也相信这民间所传?”我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问道。

    她转眸看向我,眸中泛起冷笑,“来这之前,我不信,方才从你的一句话之中,我对你生了疑心。”

    爱得不择手段,她竟这般理解了这句话,罢了,那些对我来说都是多余的。

    “信或不信,是或不是,这些对我来说己不大重要了。”我微微一叹,眼中的黯然一闪而过。

    “不管事情是与否,我觉得你并没有做错,换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她直直的看着我,眸中微微颤动了一下,冷意瞬间全无,有了些许痛意。

    她的心里此时还挂念着战天齐,也许没有战天睿跪求迎娶纳兰珞,此事我会第一个想到她。

    她对战天齐的爱并不比我少,只可惜如今……

    我不再作多想,眸落在了她面前的茶杯之上,扬了扬袖。

    “九弟妹喝口茶,茶该凉了。”

    她抬起手边的茶水,并未喝,稍稍扬了声音。

    “我与九爷彼此之间都心知肚明,他是我的夫,我是他的妻,我们的关系仅此而己,这声九弟妹听着有些灼耳,你还是唤我珞儿。”

    我懂得她话中的意思,向她点了头。

    她喝了口茶,直接进入了今天的话题。

    “说,今日相邀我来此究竟是要说何事?这里还算安静,能选一个这般安静的地方与我见面,这杯茶喝得我有些揪心。”

    “有一事相求于你,也只有你能帮我。”我直接了当的说了出来。

    她眸中不解,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突地笑了起来。

    “你不是在说笑,我如今还能助你什么?”

    “我曾重伤小产,身子落下了不孕,也许今生都不能为天齐生孩子。”我唇边苦涩一笑,自己掀起了内心最痛的那块伤疤,一点一点开始隐隐作痛。

    她听得怔怔,下一个瞬间,扬了声音,“把手给我。”

    我微微搂起了衣袖,将右手伸向她。

    她两指己紧紧的抚在了我的脉搏之上,秀眉随着我的身子状况一点一点的收紧,直到眸中出现了控制不住的慌乱。

    “这是何时的事?”她收回手不解的问道。

    我力求自己能够平静的回答她,深吸了口气开了口。

    “在我那段昏迷的期间,其实我不是在生病,而是受了重伤,还在重伤之中失去了这个孩子

    。”

    “你还中了毒?”她的用质疑的眼神看着我。

    “是北漠的火烈掌毒,我的大限就在今年的腊月。”我点头答道。

    “天齐知道么?”她追问道。

    我摇了摇头,“他应当不知道,是宁玄朗偷偷的替我压制了体内的掌毒,宫中的太医根本无从发现,只是现在我体内的掌毒开始蔓延,所以你能察探得出我体内中了毒。”

    她面色微微有了一丝苍白,垂了眸继续问道:“北漠掌毒,你去过了北漠?”

    我也收回了手,边提起茶壶轻轻的替她添了茶水,边答了她的话。

    “天齐大战之时,我就在边疆,利用生病瞒了所有人,就连我父亲也未相告,到后面才得知是华蝶心的一场欲要除去我的阴谋,也是在那,我与天齐有了这个悄然而来的孩子,可到最后,这个孩子又悄然离我们而去,我也是昨日才得知我曾小产,还落下了不孕。”

    她抬眸看我,半响后,她又抿了抿唇,“你想我如何帮你?火烈掌毒据我所知,只能取冰山的千年冰莲方可解毒,可是那千年冰莲在北漠的冰山之上,而且……”

    我扬声打断了她的话,“珞儿,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你解我体内的掌毒,我是想让你……”

    有些话我又咽了回去,向她扬了扬手,“你附耳过来。”

    她微微凑近了我,我在她的耳边告诉她如何相助于我。

    她面色一怔,吃惊的看着我,“你要这个做什么?”

    “我要为天齐纳妾。”我扯出一丝笑容,这笑容太苦。

    她眸中生怒,低斥道:“华蝶衣,你是真傻,还是要装作大度,这样的事情你也能做?天齐真心对你,你为何非要用这种手段来践踏,你若是这般做了,天齐会如何看待你,以他的性子,他必会恨你。”

    “就算他恨我,我也要这般做?”我语气平静,执意如此。

    “你为何要这般做?”她更怒了。

    “我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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