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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朝当海盗-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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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会?还真没听说过,干什么的?”张謇一直蒙着头在吼着立宪的事情,对有的东西还真疏忽了。不过,他的话刚一出口就回过了神。杨度和天命会,这个联系起来不就什么都明显了吗!

“杨皙子来了口信,说找到改朝换代的真命天子喽!就是您的督办大人。”汤寿潜这才把话说了出来。在他这个封建文人的思想里,什么起义什么暴动什么革命,最后不都是换个皇帝吗?满族人的气数看来已经有数了,中国的天下还得汉族皇帝来坐!这是明摆着的事啊!什么君主立宪保光绪,屁!保出来还不是满族亲贵的天下啊。在满人手下做官哪里有在汉人手下当开国功臣来得惬意?就只有张謇这个傻帽,还出头找龙剑铭说拥护光绪、拥护君主立宪!

“啊!?不、不、不,不对!这张澜那里怎么一点口风也没露呢?”张謇脑袋快速地运转着,很快就找出了不合理之处。张澜可是龙剑铭在华东的利益代表,在张謇头上的太上皇,没有总经理头衔的总经理!虽然平时不太管公司的事情,可难保在私下里没管啊?连他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那杨度……

“张澜这班子年轻人估计知道的不多。我猜想啊,是杨皙子在主持着这个事情。不革命不保皇,那做什么?真的当中间派?谁相信啊?!要说,这杨度的眼光也真准!看看四川,现在出落得怎样?您是去四川看过的,说说心里话。”汤寿潜心里是认定了的,自然在想办法诱导着张謇。

“四川,再有一年半载的,就可比苏浙二省之总和了!听说,今年农民又是丰收,督办公署用江苏的市价收购余粮,那,四川农民就更好过了,有钱买东西了!商业兴、工业旺、军队强、教育大而全,督办的钱花对了地方。”张謇说这样的话倒是出自于真心。

“您再想想,如果朝廷这个时候把督办调离四川,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汤寿潜的问题又进了一步,当然也就更敏感了。

“朝廷不敢这样做,那四川新军的军官们我可知道,只认督办,其他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认的。说他们有个铁血军人团,就是崇拜俾斯麦、崇拜龙督办的。要不,四川新军哪里有那么强的军力打败英国人呐!”张謇说着,心里逐渐就有了底,龙剑铭有钱有军队有地盘,在全国声誉颇佳,得人心啊!自古道:得人心者得天下。这龙剑铭可是用新政和西藏战争把人心给收拾齐了!

“正是啊!您说说看,那不是真命天子是什么?”汤寿潜看张謇彻底地反应过来,直接就把定义加在了龙剑铭头上。其实,他并不知道杨度的天命会也是背着龙剑铭在行事。

“那,蛰仙兄您的意思是?”张謇心里颇有点踌躇,当过大清的官,也做着龙剑铭给的差使,吼过君主立宪保光绪,现在折过头来拥护真命天子,谁信啊?要不,杨度何必舍近求远找汤寿潜而不找自己呢?明摆着,杨度不相信自己嘛。那,龙剑铭呢?

“及早表明心迹,季子兄,我已经决定加入天命会了,浙江也有不少人加入的,您现在做个决定吧。杨皙子那里,可能对您有误会,这个,完全是可以说清楚的!依您在龙先生心目中的地位,还怕杨皙子吗?”汤寿潜打的主意也是够精的。杨度那里,是政治方面的,站个队,在关键的时候发个话就了事。张謇这里,纯粹就是经济利益了!现钱啊!所以,两头讨好不吃亏哦。今天自己当了这个传话人,两边都要感谢自己,不是吗?

“保皇?好啊!咱们保新皇,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麻烦老兄给皙子回个话。”张謇下了决心,事情明摆着,自己要不答应,那总襄理做不成还在其次,说不得哪天就吃颗枪子也不一定!何况,跟龙剑铭比跟满清,可有希望的多啊……

在这样一个时代,张謇和汤寿潜这样的封建文人出身的民族资本家,也有颇多的无奈,在政治上,能够给他们的选择并不多。

康有为、梁启超等人,自维新失败后,仍然对满清朝廷抱有极大的幻想,希望年轻的“圣主”光绪能够亲政掌权,实施彻底的变法改良。这种想法在视皇帝如傀儡,权力如生命的慈禧眼里,自然是万万不能接受的。所以,康梁二人现在仍然是朝廷的钦犯,有国难回。只能通过《新民丛报》来影响国内政局。他们的政见,始终围绕着满清皇帝光绪亲政的问题,企图淡化民族矛盾、封建制度下的各种弊端。当然,也包括封建经济与资本主义经济之间的冲突。对民族革命和民主革命,由改良派转化而成的保皇派非常仇视暴力革命,极力维护满清的统治。这样的论调,在中国社会的高层,如张謇、汤寿潜之流,有着很大的市场。

由年轻知识分子主张的暴力革命、推翻满清的统治。则是在三民主义的基础上衍生出来的。不过,三民主义涵盖的民生、民权、民族问题,并不能全部被人们所接受,至少,在封建地主和民族资产阶级的圈子里,应者聊聊。而本身,这三民主义也不彻底。比如:主张民族主义,可又不敢明确提出反帝口号;主张民权主义,又不敢放手发动工人和农民;主张民生主义,又没有切实改变农村面貌的办法。由此,暴力革命本身的基础很软弱,很不彻底。同时,暴力革命容易引发战争,对地主、资本家这些社会既得利益者来说,是不愿意看到战争出现的。可偏偏,暴力革命的鼓吹者们,又试图依靠资本家和开明地主……

由此,在暴力革命和政治改良之间,人们无所适从。最终,只能根据自己的利益来选择要站的阵营。

就如此时的张謇和汤寿潜一样。他们也在选择,选择的标准就是哪个主张给自己带来的利益最大!事实已经很明显了,暴力革命是两人本来就不愿意选择的道路,可是,来自统治阶级上层的政权更迭,又能给两人带来莫大的好处,同样可能引发战争,其结果却截然不同!至于君主立宪或者说保皇专制,在目前的条件下,无异于空中楼阁,只能作为一种工具,作为天命会在全国掀起政治风潮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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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黄沙漫漫

北京的初冬是萧索的,而龙剑铭一出门,就发现外面正刮着西北风,飞扬的黄沙把屋顶、地面、墙头、树木以及各种地表上存在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黄色,包括空气。

来自蒙古高原的冷风,不仅仅带来寒意,还带着龙剑铭对遍地黄沙的忧虑。这个国家,似乎每一角落里,都充斥着让人担忧的事物。从满清入关以来,为了分割土地,奖励有功之臣,满清朝廷开始推行大规模的圈地运动。汉人被逐出了家园、沦为满人农庄的奴隶或者长工、佃户。而随着满族统治时间的增长,随着入关满人的增加,随着满族贵族人数的增加,土地被大规模的兼并,导致了尖锐的土地争端。流民问题,成了历代满清皇帝不得不重视又无从根治的顽疾。除非,牺牲满清统治阶级的利益……

到了19世纪末期,中国的人口在增加,农民对土地的需求也在暴增,流民暴动的次数也在暴增。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从顺天府、直隶总督衙门、山西巡抚衙门开始,组织流民到塞外开垦“荒地”,以解决关内流民滋生出来的问题。可那哪里是荒地啊!那是蒙古族人世代放牧的草地!且不说蒙古族人由此对满清朝廷、对汉人产生的怨恨情绪,就说在关外的气候条件下,把草地改成粮田,究竟能造就多少能种出好庄稼的土地?大量的草地被开垦,随着一季又一季的狂烈北风,土地上没有产出多少粮食,却产出了荒漠化的苦果。

长城,也许可以抵御一下蒙古人的骑兵又或者是哪个民族的骑兵,可绝对无法抵御漫天的黄沙随风席卷。北京城,这个满清的京师之地,开始蒙受黄沙的侵袭。

龙剑铭脚步沉重地走出了门,门口站着的警卫战士并了下脚跟,身上簌簌地落下黄沙。忠诚而坚毅的警卫战士在黄沙中,仍然保持着持枪肃立的姿态,显示出极高的训练水平和军人修养。

今天,是朝议的日子,该不该把这个黄沙的问题捅出来呢?这个问题,表面上是人类需要生存空间的问题,而实质上,是满清统治阶层的特权废立问题!触动太大,一旦说破,自己就将成为朝堂上的公敌,得不到任何人的支持!龙剑铭走到车边,刚拉开车门又重重地关上,转头望回走。

“宏明,你去颐和园一趟,就说我病了,不能上朝,完事后马上回来,有事商量。”龙剑铭闷着头嘱咐了下方维志。

方维志的头衔是四川新政督办公署的三品参赞,等同于道员实衔,跟随龙剑铭进京以后,一直在协助裕庚联系法国方面的事情。

草原沙化、荒漠化的问题,蒙古族对中央政府的向心力问题,今后大革命时蒙古王公的立场问题夹杂着沙俄、日本对蒙古的野心……这是龙剑铭不能不提前考虑的!不能不提前做好安排的!否则,一旦国内政局变动,蒙古就可能倒向沙俄或者日本,中国的领土完整就会因为革命这个因由而遭到破坏!与其到那个时候出兵征讨引发国际争端,不如在这个时候想一个妥善的办法出来,防患于未然。

站在龙剑铭的立场上来看,蒙古的问题比西藏的问题更复杂。首先,蒙古在很大程度上与满族在向一体化发展。满蒙八旗是当初清军的主力,从努尔哈赤时代,满族贵族就开始与蒙古贵族通婚。其中,最最著名的是皇太极的妃子、顺治的母亲的孝庄;还有镇压捻军的蒙古王公僧格林沁等一大批代表人物。可自甲午战争后,俄国和日本都开始把触角伸到满清的兄弟蒙古身上,满蒙的关系开始疏远,而满清朝廷的拓荒政策更加剧了内蒙古各盟与朝廷的裂痕。而外蒙古三部汗,则因为天高皇帝远而成为半独立的王国,库伦的驻蒙事务大臣反要仰着三部的鼻息行事。

蒙古问题,牵扯到满清皇族亲贵的切身利益和满蒙关系、汉蒙关系、满汉关系、中日俄三国关系,还进一步涉及到民族革命、民族团结、维护国家领土完整的问题。

牵涉太多,几乎无从措手。但是,龙剑铭不能不在北京期间对蒙古问题有所表示,该怎么做才能让内、外蒙古保持对中央政府的向心力,如何在蒙古族骑兵的基础上建立一支强大的现代骑兵,如何在蒙古王公中找到自己的同盟军?土地问题,草原沙化的问题,以及今后蒙古族的生存空间、生存手段的问题,可能是龙剑铭唯一可以用做文章的渠道。

没有可以供龙剑铭参考的资料和历史事实。历史上,外蒙古被割裂了!从中国的版图上被贼性不改的盗贼割裂了!虽然,当时中国的政局动荡和民族危难可以用作苍白的解释,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外蒙古三部汗确实独立成为一个国家,与她内蒙古的兄弟从此成为两家人……

没有人敢于去打扰面色极度阴沉的龙剑铭,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个似乎无所不能的男人表现出如此的颓丧和不耐烦,连德龄的好心问候都被冷冷地敷衍过去,何况其他人呢?只有方维志才敢这个时候走进龙剑铭的书房。

“督办,太后说等会让李莲英来看您,估计几个亲王也要来。您……”方维志把龙剑铭告假的结果说了一下,也发现了他的面色不豫。这,可是稀罕事,就跟今天的装病一样稀罕。

“宏明,你知道这漫天的黄沙从何而来吗?”龙剑铭收拾了一下情绪,这些事情自己闷着也不是办法,找个人说说也好。何况,自己本来就要和方维志商量这个事情。

“一直刮西北风,应该是张家口口外吹过来的,那边是荒漠。风过沙走,很正常啊。”方维志还是大概知道北方的地理情况的。

“不正常!完全不正常!三百年前,北京有过黄沙漫天的情况吗?没有!可今天,是我们到这里的第一次看到黄沙,而北京城里的百姓,却无数次地遭受黄沙之苦了。如果,仅仅是天降黄沙这么简单就好了!沙从哪里来?为什么那里会有沙?今后,这种情况会不会加剧?气候变化的人为因素在哪里?人为因素后面的人与人的利益冲突,民族冲突会如何发展?我,脑子已经乱套了,这次,还真是束手无策了!”龙剑铭一口气问出一系列的问题,不过,他并没有指望方维志能够给他以满意的答复。

方维志被连续的问题也搞愣了!这些问题可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一次风沙,居然跟民族革命拉上了关系,而这种关系,是不能不解决好、处理好的关系!在方维志的脑子里,并没有相关的知识,自然也无法回答龙剑铭的提问。

“刘大柱!给我地图。”龙剑铭只能先科普一下方维志了。

门外心里一直打着鼓的刘大柱忙从随身的公文包里划拉出一大堆地图,这些地图,是从龙剑铭的电脑里搞出来的,成了机密又机密的东西。

龙剑铭很快选了两张,铺开拼接起来,又在桌子上拿了两个镇纸压住。

“宏明,你看。外蒙地区,以前在唐努乌梁海和三音诺颜部才有沙漠,看这张,沙漠已经发展到口外了!沙漠是如何发展的?风吹沙走是表面现象,其根源在蒙古草原的过渡放牧和口外的开荒。草原和沙漠是一步之隔,草能固土、蓄水,那土就不能化沙随风走了。风,也是一个问题,树能挡风,减低风速,也就减轻大风对草地的侵蚀,减少风沙的强度。草和树,是维护草原和合理耕地的元勋。可是,朝廷也好,蒙古人、满人、汉人也好,都没有认识到这个问题。先说外蒙古的问题,过渡放牧造成草原退化,土地蓄水不足,树木缺水死亡,土地沙化,风力加大!再看看口外的问题,大量的垦荒不是针对沙漠,而是还有点水的草场!草和庄稼,草的适应力和固土、蓄水的能力要强得多,而庄稼呢?遇风倒,缺水亡,反而造成很多无法用于农业生产的真正荒地,最终又成为沙漠的起源地。蒙古的风、口外的沙,造就了北京城今天的风沙灾害。风沙,也许影响的仅仅是你我出行的不便利,看东西的模糊不清或者嘴里的一口沙。对蒙古族牧民和对口外的农民来说,那就是生存区域的一步步减小,最后,激化成两族人民为争夺仅存的草地、耕地的大冲突!”龙剑铭带着浓重的悲凉语调说着。

“那,就影响了我们维持民族团结,各族人民和平相处,强化中华民族凝聚力的宗旨!原来,这个事情竟然是这样的严重。”方维志终于理解到龙剑铭忧心忡忡的缘由。这种理解,也把他带进了苦思和焦虑中。

“你知道吗?以前,并不存在这样的问题。你看,土谢图汗部,原来是在贝尔加湖一带放牧,如今,却远离了气候温和,水草丰茂的贝尔加湖(贝尔加湖流域冬季的温度比同纬度的其他地区高5摄氏度,原因就是湖水对气候的调节作用)。原因就在沙俄的扩张,这是一个重要的起因。沙俄的扩张导致蒙古族人放牧的草原面积大大缩小,而蒙古人民又不愿意接受沙俄统治纷纷内迁,这又导致了现今的乌里雅苏台地区草场不敷分配,过渡放牧的现象就愈演愈烈!”龙剑铭把北京黄沙漫天的一个根源端了出来。这是民族之间、国家之间、人种之间抢夺生存空间的实例。这样的例子,在以后还要充分的利用,成为中国人仇视俄国人,发动对俄战争、收复故土的启动器。

“这是中华民族和俄罗斯民族的大矛盾,而现实是,我们要解决汉族垦荒和蒙古族放牧的区域内部矛盾,还要想办法根除口外的沙化现象。”方维志一心致力于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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