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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太子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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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过,吃了点东西,已经好很多了。”杭凌感激万分地说道,“多亏了木姑娘,不然我哥哥早就没命了!”
“那就看,你哥哥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木清洢替杭远诊了会儿脉,又给她留下一小瓶药,嘱咐她怎么用,再把抓来的药给她,说明怎么煎服,交代得很仔细。
杭凌一边用心记下,一边奇怪地道,“木姑娘,你是要走了吗?”
“是,”木清洢点头,并不打算解释,“我原本就是路过这里,所以……”一句话没说完,鼻子里传来淡淡的荷花香,她顿时白了脸色:走不成了。
苍澜渊负手进来,似笑非笑,“一次。”他跟木清洢约好的,三次之后她若逃不掉,就不能再打离开的主意,这是第一次,太没有挑战性。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木清洢又意外又憋屈,“你难道没看到我留下的线索,你不应该去追我吗?”
“在你眼里,我就那么笨?”苍澜渊一挑她的下巴,笑容能迷死人,“我岂会看不出,那些线索是你故意留下的,何况你一贯的嘴硬心软,救人救一半,不是你的作风,一定会回来交代好杭远的事,我只要等在这里,守株待兔,无有不准。”
“你才是兔子!”木清洢恼羞成怒,有种在苍澜渊面前,无所遁形的感觉,“我、我根本就没有逃,就是、就是去抓药去了,这次不算!”你妹的,平白无故丧失了一次机会,傻瓜才会认!
“愿赌服输,”苍澜渊好整以暇地伸出手掌摇了摇,“清洢,别逼我动粗。”
木清洢咬牙,偏偏半句也反驳不得:她一向重承诺,当然不会耍赖,可这……也太可惜了吧,早知道不回来了!以前她的教官就曾经说过,心软是她的致伤,她早晚要栽在这上面。不行,以后不能心软,该走就走,拖拖拉拉的,只会害了自己,谁会领情。
第129章 非天下大乱()
等他两个暂停对话,杭凌有些尴尬地笑笑,“木姑娘,木大哥,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什么一次两次的,还又等又逃,兄妹两个还要玩追追逃逃的游戏,是怎么回事?
苍澜渊看向她,神情陡然变得酷寒,不答反问,“杭凌,你老实告诉我,追杀你们的,是不是拜月教的人?”
“拜月教”三字入耳,杭凌大吃一惊,脸色惨白如纸,后退两步,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拜月教?木清洢皱眉,脑子里迅速搜集关于这个教的资料,只隐约记得他们是被世人传为“邪魔歪道”的所在,专门用蛊惑人心之术控制别人,替他们卖命。原本他们是在边境一带活动,近来更是野心勃勃,想要入主中土,但数年前被朝廷镇压,一度没了动静,怎么会突然又冒了出来?
“从杭远身上取出来的那枚暗器上有拜月教的标志,”苍澜渊冷声道,“所以你们骗不了我,说实话!”
杭凌脸无人色,神情更是羞愤而痛苦,显然之前的遭遇对她来说,太过可怕。可虽说话木清洢救了哥哥的命,他们毕竟萍水相逢,能信得过吗?如果她把一切都说出来,反被出卖,那要怎么办?
“阿……凌,”床上的杭远突然睁开眼睛,眸子虽暗淡无关,但神智却是清醒的,显然也听到了苍澜渊刚才的话,“他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哥哥!”杭凌扑到床边,泪如雨下,“我是怕他们找了来,那我……”
“我知道拜月教有个祭祀仪式,就是每年七月十五鬼节之时,都要选一名少女拜祭他们的神,杭凌是不是被选中的那个?”苍澜渊看来对拜月教相当熟悉,说起来如数家珍,而且用的虽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杭凌猛地咬紧嘴唇,全身开始瑟瑟发抖,这反应足以说明一切。
木清洢暗暗皱眉:原来这种邪教的祭祀真的存在,真是有够愚昧的。
杭远挣扎着坐起来,惨青着脸叹息一声,“恩公说的对,阿凌正是很不幸地被村长选中,非要进献给神灵,我不想妹妹无辜枉死,所以我们一起逃了出来,结果路上被他们追杀,我还受伤中毒,如果不是遇上两位恩人,我只怕……”
“村长为何会选中阿凌?”木清洢上下打量杭凌一眼,“说老实话,像阿凌这样的女孩子,你们村里应该不止她一个?”论长相,杭凌并不是绝美,也没有很明显的物质,莫非是她命格相符,还是怎样?
杭远眼里露出恨意,咬牙道,“他们说阿凌是阴年阴月阴历出生,进献给月神最合适。可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哪里来的月神,拜月教更是歪门邪教,经常无辜伤人性命,我跟村长说理,可村里所有人都已经中了拜月教的毒,根本听不进去,我也是没办法,所以……”
原来如此。木清洢点头,也难怪了,谁叫杭凌这么倒霉,偏在那一年那一月那一天出生,是她命里该有此劫,谁也替代不了。
苍澜渊若有所思,问道,“拜月教是何时在云州出现的?”
杭远想了想,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我们的村子虽然属于云州,但地处偏僻,离此要几十里地,我和阿凌一路逃过来,原也是想找云州知府路大人告状,求他捉拿拜月教的歹人,为民除害的。可谁知道……”
谁知道他们来了之后才知道,拜月教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云州中心地带,连路天茗都对他们束手无策,火速上书朝廷,求应对之法,他们也只能徒叹奈何。
“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能鼓动民众造反?”木清洢对此相当好奇,“莫非他们会邪术不成?”除非是控制了民众的思想,否则他们怎么可能听一些无稽之谈,就像今天站在台上那个妖娆男子,就绝对不是个好货色。
“据说是因为他们得了拜月教的好处,”杭远边思索边道,“不止是云州,这周边地带都有拜月教的人在活动,鼓动贫苦人家造反,抢夺富商和官府的家财粮食,官府都奈何不了他们,更何况那些富商。”
这就不难解释了,民众们得了银钱粮食,当然把拜月教当成能够救他们脱离苦海的神仙,还不死心塌地为他们卖命?
“果然不错,”木清洢明白了其中的利害,点头赞道,“古往今来,得民心者得天下,拜月教这些人,还真是大智慧,能够通透这一点,不错!”
苍澜渊脸一沉,“清洢,不可妄言!”这话要是给父皇听到,那还了得!
杭远兄妹也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面露不悦之色:歪门邪道,人人得而诛之,她反而对其大加赞扬,如果不是看在她是他们兄妹的救命恩人份上,早该疑心她是拜月教的同党,把她揪送官府了。
木清洢不屑地挑了挑眉,知道跟这帮人说不清楚,毕竟他们的立场不同,所处时代也不同,不可能有共同语言,也就不再多说。
苍澜渊略一沉吟,问道,“你们可知道拜月教的藏身之处吗?”如此大规模的活动,他们绝对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必定有个秘密联络之处,只有找到那里,将其一网打尽,才能永除后患。
“不太清楚,”杭凌摇头,“我们一路被追杀,只顾逃命,哪里顾得上那么多。”
苍澜渊略一颔首,这也在情理之中,看来要找出拜月教的所在,还得依靠暗卫了。
杭凌见他拧着眉,颇有些心疼,红着脸道,“木大哥,你好像很关心拜月教的事,你……是想捉拿他们吗?”
苍澜渊淡然道,“我自有主张,你不必多问。”
杭凌很识趣,而且她也看出来,苍澜渊不喜欢多话的人,就点了点头,“哦,那你一定要小心,那些人杀人不眨眼,很残忍的。”
苍澜渊这回连应都不应,对木清洢道,“天快亮了,回房休息。”
木清洢还在气浪费了一次逃跑机会的事,别别扭扭不肯回房,“我不累,你自己回去休息。”
“不累也要回去,”苍澜渊一把扯了她就走,“你不休息,旁人不用休息吗?”
杭凌惊奇又好笑:这两兄妹真有意思,感觉像一对冤家,吵吵闹闹的,而且,木大哥只有对木姑娘才那么耐心,对她就……
“怎么着,瞧上木公子了?”杭远自是明白妹妹的心事,笑道,“阿凌,你眼光倒好,木公了气度不凡,俊逸非常,确实是人中龙凤。”
“哥哥,你这是在笑话我配不上木大哥了?”杭凌羞红了脸,但她一向是敢爱敢恨的,也不介意给哥哥说破心事,“可两个人只要对彼此有意,外貌有那么重要吗?”
“不重要,不重要,”杭远对妹妹那当然是无条件疼爱,“而且咱们阿凌长的也很美啊,配木公子虽说差了点,但也勉勉强强,够啦!”
“哥哥,你真讨厌!”杭凌不乐意了,捶他胸膛,“好一点就取笑我,你没良心……”
杭远呵呵笑,心里琢磨着要真能将妹妹托付给木公子这样的男人,那他就不用担心,也死而无憾了。
再说回到房中的那两位,木清洢也不知怎么的,脑中灵光一闪,忽地想起一件事,“几年前拜月教作乱,是你领兵镇压的吧?”
“是,”提起这件事,苍澜渊也不否认,“谁叫他们不自量力,居然想毁我大容王朝,他们也配!”
“你没将他们斩草除根?”果然春风吹又生啊,这是兵家大忌!木清洢撇撇嘴,相当不满意。
“他们很狡猾,”苍澜渊皱眉,这丫头,那是什么表情,好像他有多无能一样!“他们的教主更是会邪术,能呼风唤雨,令人震惊。”
当时的情景至今想起来,兀自历历在目,拜月教纠集了五万之众,意图包围皇城,迫使孝元帝退位,他们一统天下。
可惜有苍澜渊和他手上的十万禁卫军在,还有数百名武功高绝的暗卫,他们注定不能成事,五万人死的死,伤的伤,被俘的被俘,最后大概有不到一万人成功逃脱,可谓元气大伤。
最难对付的就是他们的教主,明明已经身陷重围,而且受了重伤,可苍澜渊还是跟他过了上百招,才将其擒下,足见其武功之高,超乎世人的想像。
自那天之后,孝元帝严令各地追杀拜月教余孽,见之杀无赦,一度将他们逼的走投无路,而后销声匿迹,感觉像是被彻底消灭了一样。谁想到几年之后,他们竟然卷土重来,而且还从鼓动子民造反下手,其心可诛!
木清洢“哦”了一声,“那今天台上那些人,是不是拜月教的人?”
“应该是,”苍澜渊其实也不太确定,“他们不过是想报几年前的仇,一统中土之心,也从未放弃过。”
“可那些人明显没有认出你,否则不会轻易放你走,”木清洢想到这关键一点,“是因为那些人是新的教众,还是知道你来了云州,所以故意诱你前去查探他们,好对你下手?”
“都有可能,”苍澜渊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查清楚此事,除了这一祸患。”看来事态比他想像得要严重,得尽快通知父皇,请他定夺才行。
第130章 你想反悔?()
木清洢点头,“是该把他们彻底铲除,否则非天下大乱不可。”
苍澜渊斜了她一眼,“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啊?”木清洢打个哈哈,“军国大事我不懂,我也不担这是非,你自己想,我累了,要睡觉。”我才不管咧,到时候要出个什么差错,我岂不是里外不是人。再说,拜月教既然把声势搞这么大,就是不怕朝廷来查,这里面不知道有多少阴谋诡计,她何必揽上身,找死吗。
“怎么,又想趁我查拜月教之时逃走吗?”苍澜渊也不意外她一推三二五,面色不变,“我原也只是问一问,你一向聪慧,应该会有好法子,并未打算让你以身犯险,你放心就是。”
木清洢喉咙里哽了哽,忽然觉得自己很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径,有点儿过了。“随便你。”不想再说下去,免得又被他的情意打动,动摇她离开的决心。
“已经一次了,清洢,”苍澜渊伸出一根手指摇摇,很得意的样子,“还有两次机会,好好把握。”
木清洢顿时气结:得了便宜还卖乖,刚才她干嘛要内疚不安啊,有病吗!
于是,两人再度谁也不理会谁,各自安睡。仍旧是木清洢睡床,苍澜渊睡地板,理所应当一样。
第二天天亮,两人才起床洗漱完毕,就有人敲门,木清洢以为是伙计来送饭菜,过去打开门,愣了一下,“阿凌?”
“木姑娘,你们都起来了啊,”杭凌笑笑,举了举手上的纸包,“这是我到外面买的点心,很好吃的,拿来给你和木大哥尝尝。”
其实是要给你的木哥哥吃吧。木清洢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撇了撇嘴,往旁边让了让,“澜渊在里面,你进去吧。”
“谢谢木姑娘。”杭凌暗暗欢喜,原来木大哥的名字叫“澜渊”,真好听。“木大哥,我带了点心来,你尝尝。”
苍澜渊皱眉,他如何看不出杭凌对自己的心意,可他除了木清洢,是不会要别的女人的。本来他也是想看看木清洢对这件事的反应,以确定他在她心目,到底占有多少重要的地位,结果杭凌一进来,木清洢就若无其事地出去了,他气的脸色发白:就这么不在乎吗?
“木大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不舒服吗?”杭凌惊呼一声,因为太过担心他,一时忘了害羞,抬手去摸他的脸,“要不要帮你请个大夫?”
不舒服?刚才还好好的啊,怎么突然就不舒服?木清洢吃了一惊,“唰”一下回头去看,正看见杭凌摸上苍澜渊的脸,她不禁大怒:住手!摸哪里呢!
除了木清洢之外,苍澜渊也极端厌恶被别的女人碰触,杭凌这一摸上来,尽管她的手只是刚刚触及他的肌肤,他还是脸色一沉,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冷冷道,“你做什么?”
“啊……”杭凌发出一声惊呼,疼得脸色发白,更是委屈得想要落泪,“我……我没想怎样,木大哥,你……你弄疼我了……”
木清洢气哼哼:纸做的吗,握一下手就会疼成那样?还有那个谁,你一定要握人家的手那么久吗,是不是摸上瘾了你?
苍澜渊神情更冷,原本想说几句狠的,打消她的念头,但看到木清洢不理不睬的样子,就更来气,存心气一气她,立刻放缓了神情跟语气,松开手道,“抱歉,阿凌,我不是有意,我忘了你不会武功,下手重了。”
杭凌有些吃惊,更是暗暗高兴,没想到因祸得福,木大哥刚才虽然很重手,现在却一副很心疼她的样子,那她多疼也值了!“我没事,木大哥,你不用放在心上,我真的没事。”
“没事就好,别哭了,是我的不是,”苍澜渊显得极有耐心,还从怀里换出一块雪白的锦帕,想要给她擦泪,想了想又觉得实在太违心意,就将锦帕塞进她手里,“别哭了,好像我欺负你的。”
杭凌羞涩地笑了,将锦帕紧紧握在手里,哪里值得用它来擦泪,为免更加尴尬,她匆匆道,“那、那我回去照顾哥哥了,那点心……木大哥尝尝。”说罢扭身就跑了出去,不知道有多高兴。
木清洢刚刚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算是晨练吧,见杭凌走了,才甩着手进来,似笑非笑道,“怎么着,瞧上人家姑娘了?我看着也不错,你们挺般配。”
苍澜渊微一愣,没想到她果然是不在乎的,他怎可能不气,沉声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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