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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太子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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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苍澜渊瞄她一眼,道,“我已经吩咐雨彤帮你收拾东西,一会儿一起上路。”
“什么?”木清洢怒,拍案而起,横眉立目,“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一起上路了,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还一起上路,又不是去死,用得着拉个垫背的吗?跟他一起去,天天朝夕相对,那她还冷静个牛!
“事件事情你始终参与其中,当然也有份,”苍澜渊一派理所应当,对她的愤怒就当没看见,“何况我早说过,他们是觉得你碍事,才会不停地改变计划,你若留在京城,他们就会有所顾忌,若是不行动的话,我们岂非白忙一场。”
“哈!”木清洢不屑地冷笑,“太子殿下太看得起我了,我算得上什么人物,值得他们顾忌我!这是皇室之事,我不方便插手,太子殿下另请高明。”说罢胡乱拱一拱手,回头就走。
当我是什么了,用着就是一声,我没那么廉价。
“木清漓。”苍澜渊不急不徐地点中她的要害,得意得像只狐狸。
木清洢的脚步硬生生顿住,憋一眼门口站着的、哥哥那可怜巴巴(还用说,当然是装出来的)的眼神,气得胸膛都要爆炸,转身怒吼,“苍澜渊,你除了拿哥哥威胁我,就没有别的招?”他这算什么太子,又算什么男人!
苍澜渊却丝毫不以为耻,挑眉道,“这招好用。”
“……”木清洢狠瞪了他一会,忽然换上一副轻松至极的面孔,“好吧我去。”小样的,你别后悔,我整不死你,嘿嘿……
被她阴森森的鬼笑给惊到,苍澜渊微皱眉,“笑什么?”
第78章 都是有风险的!()
“可以游山玩水去,不该笑吗?”木清洢耸一下肩膀,“那我去准备,失陪。”到门口狠瞪哥哥一眼:胳膊肘往外拐,男大不中留!然后才昂首挺胸、旁若无人地离去。
木清漓暗暗好笑,赶紧告罪,“舍妹无状,殿下恕罪。”
“此番原也是难为她了,无妨,”苍澜渊神情变得严肃而凝重,“清漓,切记保护好父皇,明白吗?”任何计划实施起来都是有风险的,这次也一样,必要的时候,不惜一切代价保住父皇的性命,其他的都可以重来。
木清漓立刻跪倒地,朗声道,“是,属下誓死保护皇上!”
苍澜渊抬眸看向门外,宫墙外的天,一直都那么的蓝……
整理好一切,清点好赈灾物资,苍澜渊即带领一队侍卫出宫,前往河东郡处理赈灾事宜。
两个时辰后,苍澜洌悄然来到敬苍侯府,与舒云轩秘密见面。
“现在是最好的机会,”苍澜洌眼里是兴奋的光,不停地摩拳擦掌,“太子哥哥离京,父皇又将官员被杀案交给本王审理,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相比较而言,舒云轩却是冷静得多,“王爷不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吗?木正霖被刺,朝中一片恐慌之际,太子殿下却在此时离京,这……”
“是他办事不力,惹父皇生气,有什么奇怪!”苍澜洌根本不往心里去,“再说,你难道看不出,父皇对本王已经心生怀疑,若再拖下去,等太子哥哥回来,我们就再没机会了!”
舒云轩沉默一会,点头,“这一点臣也知道,不过皇上既然已对王爷起疑心,我们若贸然起事,恐怕会正中皇上和太子的计谋,不如先……”
“怎么,事到如今,你想反悔了是不是?”苍澜洌脸容一冷,露出杀机,“本王被怀疑,你怕被连累,就想抽身而退,是不是?”
宫夜眼神一变,就要上前。
“王爷误会,臣不是这个意思,”舒云轩一个眼神过去,宫夜即退到一边,他恭敬地道,“改朝换代这种事,不成功,便成仁,臣也是替王爷着想……”
“那就少废话!”苍澜洌不耐烦地一甩衣袖,“后天父皇会去天坛祭祀,你带人围住天坛,本王控制住宫里,而后让父皇让位给本王,大事即成。”
舒云轩暗暗握拳,“那臣……”
“事成之后,本王登基为君,自会遵守承诺,放你回邀月郡,”苍澜洌两眼放光,仿佛他已经是万万人之上的王者了一样,“到时朕再把恢复邀月国,两国永世友好即是。”
“多谢王爷。”舒云轩施了一礼,不再多言。事已至此,他已非跟着苍澜洌一起反不可,成与不成,在此一举,早做早了。
可惜,当初若是找个更冷静、睿智的皇子一起合作,或许就不会是今天这样,不过那样的人也势必不会听他摆布,更是难办。世上的事原本如此,总叫人左右为难,也莫可奈何。
再说苍澜渊和木清洢,此时正行进在去河东郡的路上,两人当然是同乘一辆马车,车内又大又舒服,美酒蔬果点心一应俱全,让木清洢忍不住怀疑,他们真是出来游山玩水,而不是在等候一场刀光剑影般的血战。
“清洢,一起喝一杯,”苍澜渊替她斟上一杯酒,“这酒很温和,不会醉。”
“我晕车,”木清洢确实被颠簸得有些难受,加上一肚子气,自然没有好声色,扭头看窗外,“话说回来,我们何时返回?”后面跟踪的人怕露了行藏,自然不敢靠太近,可有这些讨厌的苍蝇盯着,他们也不好脱身。
“很快,”苍澜渊冷然一笑,“后天父皇会去天坛祭天,他们一定会在那时动手,宫里宫外联手,逼父皇退位……”
“所以这一招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木清洢撇了下嘴,“如果此计真能成功,我只能说京兆王跟舒云轩这些年,是白折腾了。”她这话当然多少有些放马后炮的意思,如果不是她“鬼见愁”的横空出世,他们的计划没准就会成功。
人生嘛,就是充满了许多变数,根本无处去猜,最后输个一败涂地,也只能算你倒霉。
“形势逼人,由不得他们不反,”苍澜渊扬了扬眉,仰头喝下杯中酒,“我们与父皇定下此计,目的不就在此吗?”
木清洢瞄了他一眼,正好看到他喉咙轻轻一动,咽下酒去,竟是该死的性感!她就纳闷了,为什么有些人天生就是妖孽来的,长的唇红齿白、天圆地方的也就算了,无论做什么动作,都能牢牢吸引旁人的视线,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天造物的恩宠”?
“看什么?”苍澜渊执壶为自己续杯,看到她炯炯的眼神,邪笑道,“我好看?”
“是,好看,”木清洢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比女人还要好看。”
“……”苍澜渊顿时笑不出来了:这话是夸他吗?根本就是嘲笑他,一个大男人,长得跟女人一样,简直是对他的污辱!他顿时极具威胁性地抿了下唇角,眼睛微眯,忽地欺身压上。
“喂你……”木清洢吃了一惊,本能向后闪避,“又做什么!”好好地又发情,这可是在车上,哪处躲去?
结果当然不是,她后背瞬间就贴上车壁,就被苍澜渊紧紧压住,动弹不得。
“你……”
“清洢,你刚才的话,是在怀疑什么吗?”苍澜渊一手横压住她的胸膛,另一只手则不客气地去拉扯她的腰带,“不妨事,我现在就可以证明,我是个男人。”
“你敢?”木清洢又惊又怒,一把抓住他的手,“苍澜渊,我警告你,不准乱来,否则我……”
两人拉扯间,木清洢右手的衣袖落下去,露出手臂上猩红的一点,苍澜渊眼中笑意更深,抚摸上去,“我会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很好。”
好你妹!
苍澜渊看着她贼光闪闪的眼睛,说实话,他有些跟不上她的思维:刚才不是一副死都不肯的样子么,现在又是想怎样?
“所以,不如我们先不急?”木清洢冲他抛个媚眼,越玩越上瘾了,“等京兆王跟敬苍侯的事情解决了,你先找人练练手,然后再……”
卟。
是在外面驾车的风暮笑喷的声音,本来慑于主子之威,他是不敢笑的,可这木姑娘实在是……所以,不笑不行。
当然,笑过之后,立刻招来主子泄愤似的报复,左后肩一痛,已经被一楼强劲的指风弹中。他痛得掀高一边眉毛,赶紧道,“属下该死……”
车内,苍澜渊气得脸色发白,却真不能把木清洢怎样,一时之间更是找不到言辞来应对,唯可做的,就是连喝三大杯酒,才把心头的火气压下去。
女人,你惹到我了,大事在即,就先放过你,待此事一了,看你能不能下得了我的床!
把他气个半死,木清洢爽了,整理好衣服,差点没哼小曲儿。
其实,她有什么好得意的,摆明就是吃定苍澜渊尽管动作放肆,却绝没存要伤害她的念头,更不会真的强迫她,否则,她哪能如此逍遥畅快!
天黑之后,车队歇在一处客栈,用过晚饭之后,苍澜渊不容商议地让木清洢跟他同住一间房……还好是有两张床的,不然他们又该同床共帎了。
对于这样的安排,木清洢居然很神奇地没有表示异议,大概因为白天的事,她的好心情还在继续,所以就由他吧。
简单地洗漱过后,苍澜渊脱下外袍,倚到床上去,“你睡,我守夜。”
这么好?不会是想趁她睡着,那个什么什么吧?木清洢斜眼瞄他,“外面不是有侍卫轮流守夜?真正的硬仗还在后头,殿下要休息好才行。”你不睡?你不睡我怎么执行我的“整人”计划?
第79章 恐怖之极!()
“你倒是体贴,”苍澜渊不疑有他,拉开被子盖到身上,“快睡。”
“好。”木清洢鬼笑两声,也躺到床上去,闭上眼睛,不大会儿呼吸变得绵长轻柔,已经睡着。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苍澜渊没来由地感觉到一种心安,这种宁静、详和的气氛,他已经有多久没有感受到了?唇角现出一丝令天地失色的笑意来,他闭上眼睛,安然睡去。
谁知道这份宁静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破坏殆尽,不知道睡了多久,忽地察觉到异样,他猛地睁开眼睛,登时大吃一惊:
明亮的月亮足以让他看的清楚,床边站了个白衣飘飘的女子,直到腰际的长发散在脸两边,脸色惨白如纸,瞪起来的眼睛大得离谱,眼眶乌黑,嘴唇血红,桀桀怪笑着,分明就是个女鬼样,恐怖之极!
“我不想死……我要活……”女鬼喉咙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两手十指屈成爪状,慢慢向前移,“我要活……我不想死……”
如诅咒般的语声入耳,苍澜渊忽地脸色惨变,竟缩身退到了床角!眼前骤然浮现出数年前东宫那场大火时的情景,一片烈焰之中,母后将他护在身下,任由火舔舐着她自己的肌肤,那种令人绝望的、作呕的味道,他至今回想起来,还是忍不住地想要吐出来!
万幸的是,侍卫即时赶来相救,母后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将他推出火海,自己却……临死之前,她也是那样绝望地看着他,沙哑着嗓子说道,“渊儿……我……我其实不想死……我想活着,好好看着你……”
不!不!
苍澜渊冷汗如雨,猛一摇头,眼前幻象消失,他已冷静下去,叱道,“木清洢,你闹够了没有?”
这女鬼当然是木清洢所扮,她就是不忿苍澜渊处处替她做主,不顾她的意愿,这才看他睡着,就悄悄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吓一吓他。她原以为苍澜渊凛然正气,必不信鬼神之说,也就一开始吓他一跳,出口恶气罢了,谁知道他竟然是这般反应,她反倒有些发愣,装不下去了。
“那个……真吓到了?”心里多少有些歉疚,木清洢赶紧拢了拢头发,拿袖子把眼睛和嘴唇上临时弄上去的染料擦了擦,这才点上烛火,有些尴尬地看着他,“你不是很胆大吗,怎么……”
苍澜渊冷冷看着她,眼里是从来没有过的疏离,不过,他不是气她的恶作剧,而是恨自己软弱的一面,被她看到。可三年前那场大火不但夺走了母后的性命,更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每每想起,他都会汗湿重衣,那种痛苦,不堪为外人知。
坏了,玩笑开大了。木清洢一脸花红柳绿,虽然可笑,但也在一定程度上掩饰了她此时的尴尬,两手互揪着手纸,脚尖蹭来蹭去,也有点懊恼:早知道他这么不经吓,就想别的法子好了,真是。
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苍澜渊收回目光,倔强地沉默着,翻身向里,躺了下去。手心兀自一片湿冷,心脏也始终回不到正常的频率,这些年他一向少眠,若是醒来,就再难入睡,更何如这么一闹腾,下半夜就只能睁着眼睛待天明了。
木清洢挑了挑眉,知道这会儿说什么都没用,就胡乱洗了把脸,熄了烛火,悄悄打开门出去,把房间留给他一个人好了。
风暮在外面守夜,看到她出来,冷冷看了她一眼,没言语。
……
知道他已经听到刚才的事,木清洢也懒得理会他,更不屑解释:凭什么苍澜渊对她怎样都是应该的,她要讨回来就十恶不赦?要不是看在既然接手了此事,就不能半途而废的份上,她甩手走人,谁又拦得住她,她才没有做错!
想罢心情顿时变得舒畅,木清洢反正也不想睡,就寻了个空地,练了会儿拳脚,再盘膝坐到石凳上,修炼驭龙诀,丝毫不觉得难熬。
这一夜,苍澜渊在屋里,木清洢在屋外,两人都是一夜未眠,不过一个心情极差,一个却自得其乐罢了。
第二日起身,木清洢旁若无人地洗漱,换好衣服,到楼下吃早饭。因为知道苍澜渊讨厌她了,她也不想招人嫌,就自己坐到一边,安静吃饭。
苍澜渊过来坐下,看一眼边边上的她,冷声道,“你还有理由跟我记仇?”离他那么远,是想怎样,故意当着下属的面,给他难堪是不是?
木清洢鼓着腮摇头,“臣女不敢,若太子殿下对着臣女没胃口吃饭,臣女可以到旁边去吃。”
苍澜渊气结,冷哼一声,开始吃饭。
木清洢暗暗好笑,原本她还准备了好几套整人方案的,保准让苍澜渊以后都不愿意看事事拽上她,可看到他昨晚真的被吓到,她就打消了这念头……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是国之储君,真给她吓出个好歹,她可吃罪不起。
其实她哪里知道,苍澜渊岂是那般胆小之辈,实在是心结难解,她又误打误撞,犯了他的忌讳而已……这一次交锋,她切切实实占了回上风,也着实让人哭笑不得。
在诡异的气氛中吃完早饭,风暮即命众人收拾东西,继续上路。
马车上,木清洢尽量离苍澜渊远一点,差一点就要从车窗里出去,还是躲不开他冰冷的、闪着想要报复的欲望的目光,最后干脆瞪过去,“昨晚的事,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你怕鬼……”
“我不怕鬼,”苍澜渊打断她的话,“我只是以为,你会明白我的心思而已。”现在看来,是他高估了自己,也高估了自己在木清洢心中的地位和份量,他对她的武断和霸道,终究还是招来她如此报复,简直可笑!
木清洢的心猛地一沉,忽然就觉得很不舒服:他这是什么意思?接着又很忿忿:我为什么要明白你的心思!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早晚要各走各的,牵扯那么多做什么!“臣女知错,以后绝不再犯,太子殿下息怒。”
还说不记仇,跟我那么客气,那么生疏,分明就是在生气!
苍澜渊越发冷下一张脸,只吃了几口就扔放下筷子起身,“走。”
看着他清冷决绝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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