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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荒天-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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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看了看那条被要开了深深口子但幸好还未断的舌头,随手便撕下了一块衣衫揉成团,塞进了其嘴中,说道:“幸好少爷反应快,若不然还真就让你得了逞。”他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退至椅前坐下,说道:“你寻死,便说明你还有家人,便说明你在担心害怕,所以,考虑的时间到了,你准备说了么?”
刺客闭目不语,直至许久之后才睁眼看他,然后脸上的神色逐渐变化,从凶狠到狰狞,再从狰狞到怨毒,而当得怨毒之色持续了良久后却是缓缓恢复了平静。
见其脸上变化,莫小九很是不解,他皱眉道:“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是准备说还是不准备说?是想你家人活还是想你家人死?”他继续道:“小爷的时间可是有限的,你千万不要轻易挑战。”
刺客便是刺客,是黑夜中的行者,所以其家人自然也见不得光,所以,他的家人自他成为刺客的那一天起便隐入了黑暗之中,不会被他人发现,所以,他不准备屈服妥协,不准备开口说话。
莫小九似猜出了其心中所想,便道:“你是觉得你的家人不会被发现,还是认为朱雀人在知道你叛投了青龙之后不会对你的家人下手?”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又道:“你要是说他们也找不到你的家人,少爷我可是绝对不信的。”
刺客眼有变化,但随即隐去,因为他和家人极少接触,就算是时常在身旁的同伴也不知其家人的所在,所以他在片刻的担心之后便放下了心来。
莫小九自然捕捉到了其眼中一闪而逝的变化,他道:“皇族之所以成为皇族,之所以能够统治整个帝国,除了庞大的军队外便是骇人听闻的情报网,此网便是眼睛,一双盯着整个帝国的眼睛,你乃是皇宫之人,想必比我更了解这双眼睛的恐怖厉害,所以,你要是觉得他们找不到你的家人,我会很怀疑你的思维是不是不健全。”
说罢,他起身拔掉了刺客口中的布团,将之扔掉后向着酒铺缓缓走去,说道:“你可以死,但青龙帝国中的那些朱雀人不会知道你已死,他知道的只是你背叛了帝国,他们要做的想来会是灭掉叛国之人的家人,你生时看不见家人的惨状,但死后却会在黄泉看见家人是遭受了怎样的折磨,想必,将会比我对你更残忍更血腥。”
刺客心中已然有了变化,脸上已然浮现了一丝惧色,然后松开了紧咬的牙关,颓然的叫住了走至酒铺后门正要撩帘而入的莫小九,说道:“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但你必须答应听完后杀了我,且让他们发现我的尸体,让他们知道我很早便已死,没有向你透露半点信息。”
莫小九心中一喜,放下了准备撩帘的手,而后转身走回,说道:“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如若我发现你所说有半点虚假,那么日后他们同样会知道你今天说了些什么,你便同样会在黄泉看见家人的惨死模样。”
刺客妥协的闭眼点头,唇间吐出的气带出了一缕血丝,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摸下就重新在椅前坐下,沉默了片刻后说道:“我要知道你所知道的一切,包括你所知道的关于钧家的事。”
刺客亦是沉了片刻,而后说道:“那么你是让我从来青龙帝国之前说起,还是从来青龙帝国之后说起?”
莫小九想了想,说道:“之前。”
第二百四十六章河中尸()
天色在放晴,地面和空气都在开始变得干爽,不过烟花河畔的水还没怎么降,也还依然很浑浊,其中漂浮着不知从何处流来的断枝碎叶,以及一些不知是人扔的还是谁家被淹之后残缺的桌椅。
河畔之上有着一个佝偻的老人在扫着柳树上掉落的树叶,扫得累了便坐在了一家青楼的阶前休息,然后便有着一个杂役从后方的紧闭的大门走出,于睁开了朦松的双眼后打了个哈欠,也坐在了阶上。
他咽了一口嘴中在晨间分泌的唾液,将手上来自昨夜的馒头递向了侧方,说道:“姑娘们都在睡觉,伙房的师傅们也才刚睡下,只有昨天的你就将就着吃吧。”
杂役是青楼的杂役,老人是烟花河畔的老人,两人已经相识多年,无以为生的老人便是靠着杂役才有了现在手中的扫帚,才有了些许微薄的收入,才有了每天早晨这一个馒头,他接过馒头用满是褶皱的手指撕开一块放入口中,咀嚼着道:“如今一天不如一天了,真不知道还能吃多少个馒头。”
杂役伸了伸因睡眠严重不足而酸软的四肢,又撑着腰向后倒了倒,说道:“您老还扫得动这烟花河畔的落叶,还脚不颤手不抖,想来还能吃不少馒头。”他将手肘支在膝上,将手掌撑在新生胡茬的脸上,叹气的看着河中的流水道:“倒是我,还真不知道还能啃多少个馒头,还能去几次背巷的酒铺买那叫春水的酒。”
杂役虽然是杂役,但老人从未见过眼下这般情绪低落的杂役,不免有些疑惑,有些担心,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说罢,他觉得更是疑惑,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唯一认识的人是个乐观的人,即便遇到烦心事也不会是这般模样,于是便道:“是不是犯了什么事,东家不要你?”
杂役摇头,正欲说话,却忽然眉头一皱,然后便是极目的看向了烟花河中那半张漂浮的木桌之下,再然后他便看见了那一支箭矢下的尸体。
尸体不知是从何处顺水流来,但却不会再漂至不知何处,因为杂役和老人之故尸体被更多的人发现,被不少人打捞了上来,然后便有着某个彻夜未归的人认出了那张被水泡的有些变形的脸,而正巧不巧,此人乃是某一个朝臣的人,所以那个朝臣在不久之后便知道了此事,再然后理所当然的传入了公主的耳中。
听闻此事时公主正在帝王寝宫中看着沉睡的帝王,而盛之天则拿着那支从尸体上拔下来的铁箭来到了殿门外,他本不会进入眼前的这扇青色雕龙的大门,但此时不得不进去,因为他身后跟着东方妖儿,因为同样前去查看王元尸体的东方妖儿从箭杆的大小和箭簇尾羽的形状认出了此箭来历。
他前所未有的沉着脸推开了殿门,来到了那张偌大的龙床前,将手中箭递至了站在床沿的公主身前,说道:“杀王元的这支箭很特殊,你应该看看。”
公主将目光从龙床上如死去一般的帝王身上收回,转头落在了盛之天手中的铁箭上,细细观察了一番后停在了那凌乱的划痕上,说道:“为何特殊?”
盛之天将箭交至其手中,说道:“我们都知道钧家与朱雀人勾结,可一直以来都没有确凿的证据,现在有了。”
公主微微低头看着手中的铁箭,说道:“除了这划痕外,此箭并看不出什么特别,你凭什么认为能够证明是来至朱雀?”
盛之天不语,侧身看向了后方跪地行礼的东方妖儿,见此,东方妖儿在得到公主的允许后站起了身,说道:“此箭看似无特别之处,但属下可以肯定是来自朱雀。”
公主转身,与她正面相对,说道:“何以肯定?”
东方妖儿道:“属下曾见过朱雀皇族中一支几乎不为人知的军队,也偶然见到了其中一些人的兵器。”她看向其手中箭的箭杆部分,说道:“便是于此一模一样的箭,不论的箭杆的大小还是箭簇尾羽的大小和形状都毫无差别。”她又看向箭簇下的那些划痕,说道:“尤其是那划痕,其下应该便是一只朱雀。”
公主将视线落在划痕上,因为划痕太凌乱太深,所以根本看不出其下被毁去的图案是如何,她道:“其下的图案并不能看清,何意确定就是朱雀?”
东方妖儿道:“图案是看不清,但这支箭上出现了太多巧合,而巧合太多便不是巧合,因为在此时此刻的局面下不可能正好出现一支与朱雀之人手中一模一样的箭。”
公主不语,眼中有光闪烁,她从知道东方妖儿时起便知道边界壁障出现了缺口,然后经查便知道有更多的朱雀人进入了帝国,便猜测朱雀人已经和钧家勾结,但仅凭此箭还不足以作为钧家暗通他国的证据。她思索良久,而后看向盛之天道:“你如何看?”
盛之天似知道其心中所想,于是眉头渐皱的挥退了东方妖儿,待得殿门被缓缓掩上后才说道:“东方妖儿说的很对,此时此刻的局面下不可能出现这样一支箭,所以此箭的来历已然很明确。”他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但这支箭为何会出现,王元的尸体为何会在几日之后出现在烟花河之中却是我们不明确之处。”
公主左手持着箭,右手落在腿侧的刀柄之上,说道:“当夜,最终的那一战有三人,但从平民口中得知交手的只有两人,而士兵从平民手中得到之物却是来自那名昏迷的人。”她缓缓踱步至盛之天的身后,说道:“很明显,士兵得到的、那将矛头指向钧家的东西是最终获胜的人故意留下。”她止步站定,说道:“那人为何这么做?”
不待盛之天开口,她又道:“钧家刺杀王元,却出现了朱雀的箭,那人为何又要故意留下此箭?是想进一步挑起皇族与钧姓一族的战火?可这岂不是太过于明显?”
盛之天转身看她,说道:“公主或许没想到王元竟是五道灵轮虚王境。”他看了看公主眼中一闪而过的诧色,说道:“我仔细检查过尸体,他的左手指骨有伤,明显是击打在人身所造成,而要造成这般的伤,那么与之交手的人修为必然也是在五道灵轮之境,而从当时在场的平民口中也证实了这一点,如此,可以肯定当夜的战斗是势均力敌。”
他继续道:“据平民说当时突然出现了诡异的青雾,而这一箭又是近距离射杀,公主会想到什么?”没有等其开口,他又道:“之天认为这一箭并非故意留下,而是在慌忙之中所留下,毕竟那青雾出现后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消失不见,他必须利用这短暂的时间尽快的结束战斗。”
公主忽然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说道:“以你之意,是说他在因为王元被雾遮蔽了视线的时间中慌忙的划掉了箭上图案,然后开弓杀了王元?”她亦是没等身旁之人回答便又道:“可青雾遮蔽的不仅是王元的视线,他又要如何确定其位置?如何将此箭射入对手的额头?再则,那青雾是什么?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一间房屋中?”
盛之天不知其脸上为何会突然出现这般神色,但还是开口道:“射中王元的额头或许才是巧合,至于那青雾,公主可还记得钧家府邸被毁,侍卫诡异惨死的事情?”
公主自然知道王家府邸被毁之事,只是因为进来事物太多而一时忘记,此时闻言便想了起来,说道:“毁钧家府邸的人便是刺杀王元的人。”说罢,她脸上的神色消失,却而代之的是渐皱的眉头,说道:“如果那人是来自钧家,是朱雀人,可他却为何在之前毁钧家府邸?”
盛之天似乎深思过此事,但却未思索出头绪来,便道:“此事还是一团迷雾,我们暂且想不到朱雀人此举的目的,不过我们可以肯定的是刺客便是钧家的人,可以肯定钧家与朱雀走在了一起。”
公主想不到朱雀人的目的便暂且没再多想,然后,她忽然凝视着盛之天,直看得其一阵莫名其妙后才道:“此箭或许是来自朱雀,射箭之人也或许是来自朱雀,但你凭什么确定此朱雀人便是钧家的朱雀人?”她将手中箭让扔想盛之天,说道:“杀王元的人在当夜便杀了王元,在当夜便带着王元和一个不知死活的刺客离开,又怎么会将这支箭留在王元的尸体上?”
她嘴角泛起讽刺,重复着已经重复了不知多少遍的话,说道:“盛之天,以前我只认为你不是谋略之才,现在看来你完全就是白痴,竟还笃定此箭不是故意留下。”
盛之天闻言才想起自己竟是忽略了当夜王元和一名刺客被带走的重要细节,不由一阵脸黑,心想这可是丢人丢大了,之前居然还分析得头头是道,他拿下绞在肩前长发上的箭矢,心想我盛之天难不成真的就只是一个会我剑会杀人的人?他苦笑一声道:“公主既然早想到了这一点,又何必故意让之天出丑……”
公主并不理会他脸上的神色,说道:“找到那个人。”
盛之天脸色不由更加发苦,他隐约猜到了王元为何能够一直隐藏着虚王境的修为而不被人所知,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该在何处去找那个杀害了王元且很有可能从王元身上获得了敛息幻形珠的人,他道:“之天愚笨,还请公主示下,该如何找到那个人。”
公主没有回答,直接将之赶出了帝王的寝宫。
第二百四十七章东方话公主计()
盛之天被赶出了殿,不过却在片刻后又转了回来,倒不是因为有话未说,也不是想到了什么,而是将一直在门口没走的东方妖儿带至了公主身前。
公主看着去而复返的盛之天有些蹙眉,她放下手中的用以为帝王拭面的上等兽皮毛巾放下,不悦的转身道:“盛之天,你是不是认为我对你不错,所以敢将皇宫当作己家?”
盛之天郁闷未消的皱了皱鼻,侧身将东方妖儿让了出来,然后便是一转身向着殿外走去,同样不悦且酸的道:“公主一个不高兴便可以将之天斩于刀下,之天哪有那么大的胆。”他向后抬手指了指东方妖儿,说道:“是东方姑娘有事,若不然之天才不会自讨没趣的进来看让您奚落呢。”
看着盛之天走出殿门,公主收回目光掠了东方妖儿一眼,继续拿起床沿的兽皮毛巾给帝王拭脸拭手,说道:“我虽给了你统领一些人的权力,但却还未给你单独面见我的权力,东方姑娘是否觉得本宫太过随和?”
东方妖儿自然不可能觉得一个敢在趁机代政,敢伺机夺位的公主会很随和?她跪地行礼道:“东方不敢,只是东方想到了一些事想禀告公主,或许可以用于对付钧家。”
公主将帝王脸上几丝微乱的头发捋在头侧,又将其手小心的放入被褥中,说道:“东方姑娘难不成有什么好计策?”
东方妖儿低头,似雪的长发垂落至地,说道:“东方觉得杀害王大人的那支箭并非刻意留下。”
盛之天说了相同的话,换来的是公主的一阵讥讽,但此时公主并没有疾风东方妖儿,因为在之前,她想到了一些什么,她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说道:“因为钧家的朱雀人还不知道你的存在?”
东方妖儿点了点头,说道:“属下见过那一支皇族的秘密军队,但他们却肯定没有见过属下,所以,他们不认为青龙帝国之中有人认识那支箭,所以东方认为箭并非是可以留在了王元的尸体上。”
公主示意其起身,擦拭了一番修长的手指后将兽皮毛巾扔在了床榻旁木架上的铜盆中,说道:“那么东方姑娘的计策是什么?”
东方妖儿起身,退后了两步,低声将心中所想简单的说了一遍。听此,本欲走向侧方那一道帘后桌案的公主止步站定,然后转身凝视着她,说道:“东方姑娘很聪明。”话因落下,她眼中忽然有着冷光一闪,又道:“不过太过聪明似乎并不是什么好处,尤其是在本宫身边,尤其是一个在本宫身边的别国之人。”
东方妖儿低头行礼,说道:“东方是一个逃亡之人,,幸得皇后收留才保住了一条命,如今又幸得公主赏识才不至于再度成为无家可归之人,所以不敢有他心,东方的聪明只希望能够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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