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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武侠世界-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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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白素贞思凡了。
因此西湖河畔多了一栋华贵的白府,也多了两位如花似月,貌若天仙的女郎。
他叫许仙,西湖一位普通人家的青年,倘若真说有什么不同,那就应当先说他的身世凄苦了。他自幼父母双亡,因为没有经济,故而寄居在亲友家,可以说受尽了白眼。
不过这位许仙并非没有什么好处,他不但生来就有一副翩翩美少年的面孔,而且诗词歌赋亦有所涉及。他那个姐姐还曾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考科举呢。
就这样,在一次非常偶然的机会,一人一蛇就相遇了。或许因三生石畔的注定缘分,或许月老老眼昏花牵错了红线,一个纯真的初生之犊,与一条拥有千年道行的白蛇,旋即一见钟情,火热缠绵。这只痴心的蛇妖,还帮助许仙开了一间药铺,令他跃升为小老板,不用再受亲友讪笑。
小青一直皆在冷眼旁观,并劝她别太沉迷,然而为了他,白素贞无视一切!
她爱他,理所当然地全部付出,她要把他一手提携!
一人一蛇本可相安无事地维缮下去,可惜
一日。一个号称“法海”的高僧路过许宅,硬指白素贞是妖物,并游说许仙助其伏妖。
许仙半信半疑,向白素贞多番探问,始终渺无头绪。
到后来,法海坚决不容妖凡相恋,把许仙掳拄镇江“金山寺”。
金山寺地形险峻,白素贞知悉后当场大急,便偕小青一起往救许仙,期间当然遇上不少阻挠,险死还生,且还诞下一子——“许仕林”。
最后,白素贞把持心中无坚不摧的爱,排除万难,救出许仙。
满以为可再与许仙相宿相栖,诅料就在她与小青、许仙归家途中,脑后突遭重击,她大惊回首,只见击头之物赫然是集天地灵气而成的法器“盂钵”,而手持盂钵的人,竟是她拼互相救的——
“许仙”!
与此同时,法海亦摹地现身;原来他早在金山寺内已说服了许仙,许仙亦感妖凡难以久恋,竟忘恩负义地接受了法海给他的盂钵,依计偷袭素贞。
素贞简直不敢相信,兼且为救许仙,与小青已耗掉不少真元;遂一把推开小青,让她逃走,而她自己最终亦为盂钵所收,更被法海囚于“雷峰塔”下。
此事以后,许仙当然得回由素贞所出的儿子许仕林,并续弦再娶,继续“繁殖后代”,开枝散叶。
至于法海,为防走脱的小青会赴雷峰塔营救白蛇,遂以其法力于塔底下了封印,好让白素贞生生世世在雷峰塔下,永不超生
雷峰塔,遂成了一个永恒而凄美的墓碑,活埋着一只为情粉身碎骨、身死心死的蛇妖——
白素贞!
——————
王安平声音温醇,如一杯清茶,缓缓说完了这个匪夷所思的故事,抬头瞥了原随云一眼,缓缓说道:“怎么,这个神话还算入耳吗?”
王安平全神贯注说自己知道的故事时候却没有注意到在他说这段故事的时候,原随云眼神中曾在一刹间流露出了非常震惊不可置信的神色。
难道原随云听过这个故事吗?
或许也只有原随云自己知道。
而今的白蛇传说故事的结局是由白蛇的儿子许士林高中状元,救出被法海镇压在雷锋塔下的白素贞。继而白素贞与在金山寺守候他真正二十年的许仙再次相聚。
不得不说王安平口中所述的故事和现今流传的故事相差实在太大太大了。
原随云手轻轻拂过栏杆,冷冷一笑,道:“既然是神话,任何人就有篡改他的理由。不过此人该杀!”
此人?此人是谁?除了许仙还有谁呢?
王安平眼中闪过了一丝诧异,笑了笑,缓缓道:“正如你所言,任何人都有篡改神话的理由,其实在流传了千百年后,那真正的事情早已淹没在了历史长河中。原因或许就是因为那真正故事实在太过于残忍,太过于无情了。”
原随云淡淡一笑,轻轻扫过王安平,道:“人本就是一个无情的生物,否则怎会有那一段段凄美的故事了。不过这些都不是我所关心的,我关心的是那个盂钵,是否就是你说那个起死回生、女娲口中的神锋神石的盂钵?”
在原随云的注视中,王安平缓缓点点头。
“盂钵既是一件超级武器,但又是一道救命的神药!怎么用完全取决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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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黑暗中的手(求首订)()
第七十三章、黑暗中的手
神话湮灭在尘封岁月,传说自时光中破茧成蝶。
原随云淡淡笑了笑,两个神话故事都非常引人入胜,原随云也不禁沉迷。但他更注重那传说背后的真实。原随云瞧了伫立在凉亭中的王安平一眼,也没有顾忌身侧的上官明月的存在,就说道:“传说中的神锋也便是盂钵,而今可就是神手中那件超级武器?而你们紫薇宫的对手可就是那至高无上,拥有无限寿命的神??”
神,自古以来就有传言,可没有那次又如此近接近神过。原来神就是人啊。
王安平吸了口气,而后长长吐了出来,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无奈,叹道:“倘若若有办法,这个世界上有谁愿意与他为敌呢?可有些事情却不得不令我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以卵击石去做,虽然这结果注定会粉身碎骨,但也有希望带着自己完成的梦想下来阴间地府。”
原随云张了张口,也不知如何应王安平的话,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他悄然解开了上官明月的穴道,而后拭去其头上那飘落的花尘,缓缓站起了身,回头凝视着王安平,道:“虽然我不喜欢的你的那以天下为公的慈悲佛心,但却不得不佩服!上官明月是否就是被神已经复活的上官香妃,而今犹未可知,但我已经确定了她就是她,因此你我之间也不可能有合作可言。因此对于你我只有说一句:各安天命吧!”
迈着步子,原随云离开了凉亭。
望着离去的原随云,上官明月平静说道:“为何不留下他?或许他可以帮助你完成心愿。还是你根本就不相信他?”
王安平回头笑了笑,脸上的笑容随着时间而消弭了去,继而一般冰冷,失落。他缓缓道:“我并不是不相信他有与神作对的能力与决心,恰恰相反,他是我在江湖上见过极少数有能力与神作对的人。可是,我却不能让他卷进我的计划中来。我已经从他命运中感知到了佛的气息。”
提到佛,王安平的声音都发生了变化。
已经走出院子的原随云没有听到这段话。但他没有就此离开,上官香妃在这里,他不可能就这么离开。
在原随云心中早已经认定了上官明月便是上官香妃。
傍晚,风带着一股阴冷气息。这风吹过的上官府,将原本寂寥的上官府衬托得如同鬼蜮一样。
梧桐树下,上官府最大的院子下,上官明月、王安平坐着,一位小婢在两人身侧伺候着。
望着那银白色的弯月,两人言语很少,甚至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说话,就这么坐着,似乎就在享受这一刻的宁静。王安平脸上平静。无喜无悲,而上官明月呢?上官明月眼中时不时闪过一抹复杂。
夜已深,而人却还没有眠。
“天有些凉了。硫代,去房间拿我那件袄子过来。”
硫代,也就是那小婢女应了人,踩着小碎步,就到了上官明月的厢房。硫代做事很勤快,人也聪明老实。他一向都是上官明月的好帮手。
上官明月对硫代也就如同好姐妹一样,在上官明月的父亲死后。这表现就更加明显了,硫代住进了上官明月隔壁。两个女人几乎可以说形影不离。
硫代脚步不快,但却硬是想快些,她不想自己敬爱的小姐,尊敬的姐姐着凉,因此也就快步小跑。这步,一时心急,在房门前被门槛绊了下,人就斜斜的望着地上倒下。
屋子里很黑,人打开也看不见什么。
硫代也没有想过房间内有人,但房间内的确有人,因此硫代没有倒下,她倒在了一个人的怀中,那个人抱住了他。
黑暗中,借着月光下,她仅仅只能模糊的看出那个人的轮廓,但仅仅是看了那人一眼,她便认出了那人。并非因为硫代和那人熟悉,而是因为那个人实在太特别太好认了,就算仅仅见过那人一面的人,也认得出来。
那一双手,非常修长,如同女孩子的手,不过这双手不但有女孩子的灵活柔软,也女孩子所不具备的无俦力量。这双手是一双握剑的手。
原随云握着剑,他常常喜欢握剑,但此时此刻,他的手握着抱着人。他这双手抱着人,抱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硫代,那个曾伺候他在客厅中用茶,为他不辞辛苦,任劳任怨,足足倒了九壶茶的硫代。
硫代的腰很软,软得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很轻。
原随云轻轻扶正了硫代。
硫代脸上还有充斥着掩饰不住的惊愕,她用手压住自己的嘴巴,深怕自己会尖叫出来,心跳砰砰加速跳动,硫代喘着气,结结巴巴的说道:“原,原公子,你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小姐的房间里?”
说完,硫代非常警惕的望着原随云。
但瞬间硫代似乎感觉自己的警惕似乎是多余了,因此脸上那谨慎防备的神色也冰消融解,可脸上却也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个忽然闯进小姐房间的不速之客。
一时间,那小可爱的小脸也就僵硬住了。
原随云小退了一步,缓缓扶正硫代,玩味笑道:“怎么?难道还怕我深夜前来劫个色?”说着,原随云又故意满含侵略性的扫视了硫代全身上下。
硫代不知所措,连连后退。
她有些害怕,有些害羞,在硫代的认知里原随云不是冷静、理智,便是优雅,可现在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就如同登徒浪子。
这一点令涉世未深,怀着一颗少女芳心的硫代有些害羞,有些害怕,但又有些好奇。
她双手抱在胸口,如同受惊了的小兔子望着原随云,眼神楚楚可怜。
“原公子,你是来找小姐的吧?小姐和老爷正在后院,要不小婢现在就带您过去?”
原随云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嗯,正好,我也有事找他们。”
听到这句话,硫代才算定下了心神,这才是正常的原公子嘛!
“嗯,原公子请稍后,请容小婢先帮小姐拿下要用的袄子,就带原公子过去!”
等原随云点了点头后,硫代便冲跑进了房间。
点上灯,寻找袄子。
这时候忽然来了一阵风,风呼呼吹,灯盏也在左右晃动,火光明灭不定,这时候砰的一声,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这一声巨响下了硫代一跳。
当然除了吓硫代一跳的关门声,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进了上官明月闺房的原随云。
原随云伫立在门口,一身蓝袍,如同一位行走在黑暗中的勾魂使者,安安静静,着实可怕,着实恐怖。
硫代狠狠拍了拍那已经略有规模的胸脯,开口就准备感概,但没有想到这时候原随云说话了,声音轻轻传了出来:“没有吓到你吧?上官姑娘!”
硫代愣愣的望着原随云。
原随云脸上含着淡淡的笑意,口中缓缓说了四个字。
上…官…香…妃!
第七十四章、上官香妃()
第七十四章、上官香妃
上官香妃!!!
这个名字硫代依稀记得原随云曾提过,但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名字竟然安在了她的头上。她惊愕的望着原随云,小脸满是迷茫,似乎原随云刚才的言语就是用一种她完全不知道的语言说出来的,她听不懂。
那件厚厚的袄子抱在怀里,似乎这样硫代才会感觉到少许安全感。此时此刻在硫代眼中,原随云无疑是非常非常可怕的存在。
原随云就近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他含笑望着硫代,缓缓说道:“上官明月就是上官香妃并没有错,但那时候的上官明月也就是上官香妃。”
硫代一脸迷茫,她也不知道说什么。或者说她此刻不应该说任何话语,因为原随云已经认定了她就是上官香妃。
可小小的脑袋里又在想,为什么上官明月就是上官香妃,那时候,那是什么时候。
马上她的疑惑就被原随云解开了。
——————
庭院,上官明月沏了壶茶,而后为王安平斟个七分满。放下茶壶,她的眼神有些迷茫,望着一袭长袍的王安平,喃喃问道:“那个神真得很可怕吗?”
王安平抿了口茶,回头对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宝贝女儿,叹了口气,肃穆道:“或许我们不应该用可怕这个词语来形容神,他不是可怕,而是强大。当一个人强大到连天地都可以逆转的时候。也就意味着其他人将联合起来毁灭他之时。他的强大已经令我们颤栗,几乎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不错,这样的人的确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他与他的力量实在相差得太远太远了,也正是这种遥远,这种距离,令任何人都会恐惧,都会害怕。
面对恐惧,我们有许多办法,其中两个办法几乎是所有人的选择。或者逃避。或者面对。
面对,那就是斩断他。也就是杀了他。
——————
原随云拉过硫代的手,霸道得让她坐在自己身侧那椅子上,而后原随云找了个很舒服的角度靠在椅子上,这才优雅而轻柔的缓缓说道:“现在的上官明月自然是上官明月。而半个月前的上官明月也可以说是上官明月也可以说是上官香妃。”
硫代惊恐望着原随云,吸着原随云的气息,几分沉迷,但更多是不安了,她立刻反驳原随云的无理揣测:“怎么可能?我跟随小姐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认不出小姐呢?原公子,虽然你是小姐请来的客人,但倘若你一再对小姐不敬,也休怪婢女对你也不尊敬。”
这算是一个下人对于客人的最大反驳吧。可硫代不是下人。她是上官香妃。她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上官香妃。
“我这么说自然有我的道理,半个月前与我见面的上官明月。的确是上官明月,但她的语气、动作、行为、神态都与上官香妃一模一样,因此我才说上官明月就是上官香妃,而且当时我也以为上官明月就是上官香妃。”原随云有条不紊的缓缓说道。
“见到上官香妃我的确激动了,忘记了一件事情,江湖上曾流传过一段非常古怪的功法。这功法名移魂决!这套功法并没有什么其他特点,但却有一个非常显著的特点。那就是他可以短暂将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而且还保留自己的记忆,但行为动作,甚至生活习惯都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
“我已经曾见上官香妃使用过这套功法!”
一切原随云都已经成竹在胸了。
眼前的硫代就是上官香妃!
硫代呆呆望着原随云,那眼神中写满了胡说八道这四个字。
原随云含笑望着硫代,他神色玩味,轻柔说道:“可半个月后我遇上的上官明月给我却没有多少种这样的感觉,难道是因为上官明月并非上官香妃,难道是因为我猜错了吗?对于这一点,我也不得不佩服你,你实在高明,可惜,这高明的主意中还有一个致命的破绽。”
“我一点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原公子,请你让开,我要去给小姐送袄子去了!”说着,硫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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