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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血纪-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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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从你们身上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既然知道，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那个念头吧~！”斯特雷奇不明白夏佐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他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瞪着血红的眼睛狠狠道。
“其实你不用那么恨我~”夏佐脸上笑容更甚，背着手在五个铁牢笼之间闲庭信步般踱着步
“从战争开始的那一刻，注定你我就是势不两立的对手，你曾参与策划了那场战争，以此推测，应该对战场有个大概的了解。在战场上，一旦抓到敌方俘虏，只有两个结果，死亡或者经受一番折磨后被重金赎回。我既是一位帝国将军，也是个生意人，当然我本人更倾向于后者，那么站在商人的角度上，如何将俘虏的价值最大化是我最感兴趣的事。你坚持熬刑，我呢就得想方设法撬开你心中的枷锁，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死题。”
“哼~！你知道这个死题，还是早点放弃吧！”话虽如此，但不知为何，斯特雷奇心中来临的不祥预感愈发强烈。
“我很欣赏你的坚韧，同时呢也很羡慕你们那躲在暗中的领袖，拥有如此忠诚的属下是每个领袖的幸事。可惜呀~！你我立场不同，无法成为朋友。说到哪儿了？哦对了，刚才提到，我曾是个走南闯北的商人，尤其是这几年，更是见识过许许多多怪异的人和事物，其中有一样神奇的东西，它的名字叫——魔鬼血藤。”
夏佐说完正好踱到了斯特雷奇跟前，这次他没有搭话，只是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到了最大，两排牙齿紧紧咬合着，原本微弱的呼吸声慢慢加快，那种神态似乎是想要将夏佐一口吃下去一般。
“魔鬼血藤，盛产于坎奇里斯山脉，性喜阴冷潮湿，其根茎有剧毒，却不致人性命，食用后可增强人体感官数倍甚至数十倍，能在一瞬间放大人身神经所受到的一切刺激，比如痛、麻、痒，嗅觉、视觉、味觉和听觉都可在短时间内得到很大的提高，一般山里的猎户常常用魔鬼血藤根茎喂食猎犬，能提升猎犬捕猎能力。”
“但是，这东西有个很麻烦的副作用，就是具有强烈致幻作用，我听说假如服用过量，无论人还是其他动物，都会陷入自身思维制造出的环境之中，同时大脑会遭到可怕的破坏，很快就会失去基本思考能力，所以喂食过魔鬼血藤根茎的猎犬都不长命。。。”
温和缓慢的声音在这间小小的刑讯室中一点点扩散开来，可在场的人听在耳中，犹如坠入寒冷刺骨的无尽深渊，不仅是那些被关在铁笼中的死灵法师，诸位魔法师与金狮禁卫们看向说话之人眼神都带上了不明其意的复杂光芒，而夏佐完全没察觉到，自顾自地继续说：
“。。。那群急于求成的愚蠢猎户掌控不好用剂量，这才导致猎犬提前死亡。可是我曾游历过一个诡秘的地方，从那儿得到怎样把握剂量的秘方。经过实验，当人喝下这种调配过的药剂后，只用简单的语言引导，就可以得到喝下之人心中隐藏最深的秘密，但这东西还是有隐患，就是不管喝下多少，都会对大脑造成不同程度的伤害，特别是意志力坚定的人，无一例不全变成了无法行动无法思考的废人，最后因无法正常进食而活活饿死！啧啧，不过这也值得，因为越是意志力坚定的人，潜藏的秘密价值就越。。。”
不待话音落下，靠近角落里的死灵法师就怒目圆睁破口大骂道：“魔鬼~！你这个肮脏的魔鬼~！”
令人惊讶的是，不光死灵法师们，包括自己人看夏佐的眼神也都变得十分怪异，在场人中有一半都是魔法师，这时，马丁忽然说：“维塔阁下，难道你不知道。。。”
不等马丁说完，老提瑞利塔出言打断，道：“他们是死灵法师，不受《橄榄藤公约》保护，只要能得到有用的信息，无所谓用什么手段。”
夏佐这才注意到自己好像是说错话了，在场的魔法师们看向自己的眼神都略微有些鄙弃，虽然不知道什么橄榄藤公约，但是，从前经历的孤儿生涯使他最讨厌这种眼神，更何况是这些束手无策的魔法师请自己出手的，到头来却落得这样的对待，顿时有些不高兴的向老魔法师弯弯腰，道：“既然诸位尊敬的魔法师先生们不喜欢在下的谈话方式和审讯手段，那么在下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说完，看也不看众人一眼，直接跨步要出去。
“将军阁下，请等一下~！”还没等走出刑讯室牢门，老提瑞利塔在背后喊住了他，走到夏佐身前，道，“将军阁下不是研习魔法之人，不知道《橄榄藤公约》也属正常。”
“这是创办橄榄城的先辈魔法师们共同制定签署的古老契约，是所有魔法师必须遵守的严格秩序，那个时期大地动荡，战争频繁，星空下四处燃烧着残酷战火，为了保护自身，所以才共同制定了这份契约，契约中就有这么一条：凡是破坏元素信仰者之精神，必将被元素所遗弃。马丁他们并不是针对你，而是束缚在我们身上的契约不允许我们这么做。”
元素信仰者无疑指的是魔法师，被元素所遗弃大概指的是会被其他所有的法师讨伐，站到了魔法师的对立面，夏佐没有接触过魔法，可也知道，天地元素没有自主意识，人为的契约无法使其偏向何方，更不会不具备辨别敌友的能力。听完老魔法师的解释，夏佐也可以理解，大脑遭到破坏则无法凝聚精神力，无法记得咒语和符文阵，还会变成比街边的乞讨者还凄惨的人，这样的下场对魔法师来说，是最残酷的侮辱。
夏佐想了想，说：“多谢大师的解答~！只是您也看到了，单纯的刑罚已不能起作用，只能从精神方面寻找突破口，特别是对付心智坚定者，不破坏就难入其精神世界，不然的话，依照在下的预计，我们短时间内难以有所建树。”
“我明白这个道理~”老魔法师看了看牢房里的五个大铁粽子，叹了口气后摇头道，“我刚才提到过了，这些人不受《橄榄藤公约》保护，魔鬼血藤药剂就可以使用”
话都说到这儿了，夏佐有些难堪地看着老魔法师，讷讷说道：“大师，在下刚刚也只是那么一说，魔鬼血藤能打开他们的精神防护不假，可是我现在压根就没有啊~！”
说完后，夏佐就闭着眼老实等着挨训，只是没想到老头子非但不生气，还很欣慰的拍拍他的肩膀，道：“至少你提供了一个可行的办法~”
宽心的话好听，但要夏佐放下不管，还真做不到。生存不易，活蹦乱跳长这么大，全靠的是一股死不服输的韧劲。再者，除了魔鬼血藤以外，并不是无计可施。
这些人嘴上不说话，记忆应该不会骗人吧？用心琢磨片刻后，夏佐问道：“大师，请问有没有一种可以将他们记忆挖出来的法术，得到他们的记忆，这样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咳咳。。。”谁知，老魔法师听到这话就跟喝下去一大碗辣椒水似的，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张老脸涨得通红，然后以不符合近二百岁高龄的迅捷一把拎起夏佐的衣领，不顾仪态地猛烈摇晃着说：“你从哪儿知道这种法术的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老头子面色一片不健康的赤红，额头上的青筋建设性的突破了老树皮一样的皮肤，声音中气十足，须发皆张得让人想起咆哮的草原老狮子。
“大、大师，您、您这是怎、怎么了？”老魔法师骤然突变的态度吓了夏佐一大跳，而他不清楚自己又哪儿做错了什么。
“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这种法术的？”
“我、我就随便那么一说呀~”看样子老人家是真急了，夏佐赶紧解释道，“只是想到了，压根也没见过什么直视记忆的术法呀~”
“真是这样？”老魔法师怀疑道。
“当然了！谁说谎谁出门掉钱包！”夏佐拍着胸脯发着毒誓保证道，可与此同时，心里却想着：确实没见过挖记忆的术法，额。。。尤尔的能力是触碰灵魂，看到记忆纯属技能附带的特殊效果，不算撒谎。
“那就好那就好~！”老提瑞利塔似乎松了口气，赤红的老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成常态，无风自动的须发也恢复成自然状态，脸上也重新挂上了温和的微笑。
前后变化这么大，老头子以前一定碰到过和看灵魂记忆的术法，这对于夏佐来说无异于看到了黎明后的曙光，对暗黑契约夏佐又太多疑问，经过这么长时间都没找到解释，而今天终于见到了点关联，略微一想后，小心问：“大师，真有这种术法吗？”
“哦，我也不清楚~”老魔法师瞳孔微微一缩，很自然地说，“关于灵魂，就目前的元素法术而言，没有相关已证实的记载，无论是魔法师还是其他修炼者，记忆与灵魂都是个难以触摸的神秘存在，现在已知的只有光明神庭传说能触碰到神秘的灵魂，当然，只是传闻而已，所以乍一听你提起这方面的事，反应有点大，还请将军阁下见谅~”
一番话有理有据，可前后的差异很难让人相信这中间没关系，很难让人相信老头子说的有几分真。
或许是看到了夏佐眼神里的疑惑，老魔法师索性不做其他掩饰，直接道：“这件事不要多想了，你是军人，该明白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
老法师已经这么说了，夏佐知道从他身上恐怕得不到想弄明白的了，只好点头说：
“谢谢大师教诲~”
第270章 夜袭？（）
王庭法师团与金狮禁卫组成的派遣队并未在圣伦德堡停留多久，只做短暂休整便去了梵贡纳大雨林，马丁五人本想跟着同去的，老提瑞利塔让其留下继续看守死灵法师囚徒，待派遣队从大雨林回转之后，一同押解前往狮心城，并且还让夏佐跟着一起去一趟，因为他得参加御前议会的封爵仪式。
但是夏佐最关心的不是封他什么爵位，而是在乎到底他的封地在哪里。根据丝特芬妮的说法，索伦姆帝国贵族爵位的学问可大了，由世袭爵位与非世袭爵，散爵与实权爵，勋爵与领主爵，假如有封地还分贫瘠之地与肥沃之地，人口密集之地与人烟罕见质地的区别。帝国现有正式爵位的贵族弓四百一十七位，其中世袭的占一百五十二位，有实权的占七十七位，依照这个逻辑推算一下，再按夏佐现有的功绩做个简单的预计，有封地能世袭这是肯定的，可封地在哪儿就值得琢磨了。
小胖子对夏佐的担心颇有些不以为然，拍着肥肥的胸脯大包大揽地说：“老大你放心吧，哪怕是元老院那帮老头给你个鸟不拉屎的穷地方，等小爷回去后肯定给你改回来，就是那种没事天天在家睡醒就数钱的有钱地方！”
“啪~！”一只纤纤玉手微微屈起，重重落到小胖子圆滚滚的脑袋上。
“你总是打我脑袋~！万一哪天敲傻了怎么办？万一傻了以后加入黑社会乱谈女朋友怎么办？再以后当上皇帝乱糟践国家怎么办？到时候你付得起责任吗？”成天被欺负得不敢作声的小胖子忽然爆发了，捂着圆脑袋梗着脖子大声道。
“嗯？”少女只是斜过来个白眼，爆发的小胖子怒气值瞬间降到空格，老老实实的蹲到墙角面壁思过去了。
“你以为想改就能改呀？”少女对小胖子的表现很满意，作为奖赏，耐心解释道，“现在能赐封出去的良地不多，狮心城里那一大帮位高权重的大贵族们早就为家里那些不争气的二世祖三世祖之类的败家子盯上了，当元老院与纹章院议论通过划分封地之后，想改除非是升爵，而想升爵，军功是最快捷的通道。”
“军功？那太简单了，咱们马上召集小弟们，全带上家伙走一趟梵贡纳，军功不就来了吗？”小胖子闻言顿时来劲了，上次夏佐出征去大雨林没带上他，一直耿耿于怀的。
“啪~！”又一只靠枕准确地砸到杰弗里的大脑袋上，丝特芬妮拍拍小手，说：“无战事无军务部命令，私自带兵出国境，知道是多大罪吗？”
“那上次。。。”
“上次是因为野人军团打过来了，战争特殊时期，现在边关无战事，带兵出国境就是重罪~”
“我。。。”小胖子立时没话说了，索伦姆最重军功不假，但同样的，军法极为森严，对于触犯军法的军人处罚极其严格。
“老大没事，你现在好歹也算是有地产的，咱不行以后开发下地产业，你不是说现在那帮黑心的地产商都瞄向小县城了吗？咱也跟风赚点钱~”
夏佐哭笑不得的看着这姐弟俩一唱一和的，自己出生入死费了多少脑细胞，好不容易混了封赏，怎么被他们说成个小县城地厂商了？再者，有没有封地还两说呢~
。。。
心力交瘁的几天总算过去了，先是那位可怕的姑妈，后是老提瑞利塔带来的狮心城派遣队，一前一后带来的消息都不太好。虽然暂时未找到明显的痕迹，但可以肯定，圣伦德堡已经混入了不少不明身份的人，是敌是友暂且不提，但有自信闯荡梵贡纳，能力必然不可小视，可这对刚安定下来的圣伦德堡，就是个极不稳定的因素。
首先就是城内的治安，然后关乎到边关，夏佐不敢忘，现今的城里还可能藏着奸细的漏网之鱼，假如和外面心怀不轨的人来个里应外合，那乐子就大了。
夏佐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见窗户外传来很轻微地一声响动，立刻清醒过来。
哪来的小崽子居然把注意打到老爷头上来了！也不打听打听老爷我以前是做哪一行的，夏佐挺生气的，这小贼子太猖狂了，偷到他头上，这在道上就是犯了捞过界的大忌，夏佐决定出手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懂规矩的后辈。
尽量放低放低声音，轻手轻脚地挪到窗户边上，隔着窗帘仔细倾听一阵，对方的动作也很轻微，嗯，不错，还是有点专业水准，不过那对招子不太亮。
对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明显看到了映过来的阴影。悄悄掀开窗帘，然后猛地出手双拳打破窗户，一把抄住外面鬼鬼祟祟的人影，用力拉进了屋内。
“啊~！”鬼鬼祟祟的人影本能地惊叫一声。
“哈哈，你个不长眼的小崽子，摸到老爷头上来了，老爷今儿就好好盘盘你的底~！”夏佐抱着小偷轻盈瘦小的身体往床上一摔，鬼叫一声扑了上去，跨坐在小偷身上，就开始扒这家伙的衣服，小偷似乎是吓着了，在床上剧烈地挣扎起来。
俗话说赤条条来赤条条走，小偷吃这碗饭的，失了手就得面对相应的惩罚，在夏佐上辈子的老家一旦抓到手脚不干净的，少说了一顿毒打，有的时候抓到了还会扒光衣服吊起来好好展览一下。当然了，这是非常不文明的做法。
但是今天夏佐打算让这摸到总督府的不开眼小偷尝试一下这种羞破脸皮的展览活动，话说这种活跃气氛的益智游戏还是第一次玩呢，夏佐不顾身下之人的挣扎，双腿压住小偷的胳膊，不管不顾用力扯衣服，越扒越起劲，越扒嘴咧的越大，吭哧吭哧的脸皮泛红。
“还长得挺白！哟呵，还挺嫩的~！让你偷老爷~让你不长眼~让你溜门敲窗~让你。。。”一边嘀嘀咕咕地唠叨着，一边兴奋地“刺啦刺啦”地扯着小偷身上的衣服
忽然，夏佐的笑容凝固住了，他在这不知死活的小偷胸口摸到了男人不该存在的高耸凸起，下意识地捏两下，手中传来惊人的弹性~！接着被按在床上的“小偷”受惊地叫了一声，那声音如山间清泉般清冽，语调如林间黄鹂般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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