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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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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心想当一个透明的路人甲,至于这种被围观的感觉,让她有种躺在手术台上,被一颗颗晃眼的巨大灯泡照着,等待被人开膛破肚、活体解剖一般,十分的不舒服。
正算计着脱身之法,鼻端却嗅进一股似有若无的清香,抬眸,夏以沫瞧去,便见那上官翎雪已是不知何时,衣袂翩翩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如果翎雪没有猜错的话……”
女子娇弱柔美的嗓音,一如她整个人一般,散发着赏心悦目的气息,“姑娘应该是朔安国夏丞相之女夏小姐吧……”
听她一语道破自己的身份,夏以沫不是不惊讶的。像是能够看穿她的疑惑一般,便见那上官翎雪温婉一笑,解释道:
“陛下曾经不止一次的向翎雪提及过夏姑娘的事情……”
夏以沫心中不由一动。
这个时候,却见那上官翎雪突然深深的向她福了一福——
“翎雪在这里,多谢夏姑娘当年于泗水河畔,对陛下的救命之恩……”
夏以沫望着她如此自然的对她行如此大礼,且是为着她对另一个人的救命之恩,一开始有些不知所措,缓了片刻,却让她对面前的这个女子,更加多了几分“不简单”的感觉。
从她站到她面前的那一刻起,她对着她不过只说了三言两语,看似轻描淡写,但若细究起来,却句句值得推敲。
这样一想,夏以沫突然觉得有意思起来。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回应她所谓的感激之情,对面的向婉儿却是迫不及待的一迭声的问道:
“什么泗水河畔?什么救命之恩?这个女人,竟然救过陛下的性命吗?……”
女子一边质问着,一边伸出染着鲜红凤仙花汁的纤纤食指,颤巍巍的指向夏以沫,一副不能置信的模样,在她与宇文熠城之间,不停的转着。
夏以沫瞥了一眼那一言不发,从始至终仿若置身事外的男人,突然说不出的恼恨。
“如果我知道,当初我救的那个人,有朝一日,竟然是与叛军勾结,领兵攻打我朔安国的罪魁祸首……”
忍不住冷哼一声,夏以沫恨道,“我不仅不会救他的性命,而且,在他落水的那一刻,我就当再扔几块石头下去,必定让他尸沉水底、葬身鱼腹不可……”
她脆生生、活泼泼的嗓音,如珠玉落盘,在凛凛寒风当中,显得格外清亮。
此言一出,夏以沫甚至能听到一群远远站着如布景一般的离国大臣,纷纷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那向婉儿更是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这个女人……好不恶毒……”
夏以沫连瞅都不瞅她,只是径直去看那宇文熠城的反应。却见他一张俊颜上丝毫不见半分的恼羞成怒或者气急败坏,凉薄的唇角,甚至还似有若无的噙着抹玩味的笑意,倒仿佛觉得她像个跳梁小丑般可笑一样。
夏以沫那些因着逞的一时口舌之快的解气之感,瞬间烟消云散。
正暗自懊恼,向婉儿却突然像一只邀功的花孔雀般奔回了那宇文熠城的身畔,“陛下,你听听她都说的什么话……”
越说越气,女子更是将一对描的精细的柳眉险些挑到了天上,“这个女人,她竟然想要害死你……”
面对她兴奋异常的指摘,夏以沫甚至没有费心掩饰自己的表情。
这样的反应,落在向婉儿的眼里,自然是认为她默认了自己的指控,刚想再接再厉,继续火上浇油之时,却听被她缠住臂弯的男人突然淡淡开口道:
“可惜的是,唯一的机会,被她用来救了孤……”
向婉儿哪怕再迟钝,此刻也听出来,面前的男人这么说,就是不打算追究这个姓夏的女人了,自然十分的不甘心,“可是……”
“婉儿姐姐……”
上官翎雪柔声劝道,“我想,夏姑娘方才所说的不过是一时的气话,毕竟大婚之日发生了那样大的变故,夏姑娘心中怨怼,也是情有可原的,她并非真的存了想要害死陛下的心的……”
看得这般通透,又是这样的善解人意,夏以沫不由的对这身为宇文熠城最宠爱的俪贵妃上官翎雪,又多高看了几分。
似乎察觉了她的目光,抬眸,上官翎雪向着她浅浅一笑。
只是,自觉当众被驳了面子的向婉儿,自然极之不满,遂呛声道“你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她存了什么样的心……”
话音未落,她面上却如川剧变脸一般瞬间堆出一副娇滴滴受了委屈的模样,向着她身旁的宇文熠城娇声唤道,“陛下……”
“好了……”
宇文熠城打断她,一张刀削斧砍般的俊颜,却也看不出什么喜怒。
那向婉儿一下子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一时倒也不敢造次。
“婉儿姐姐……“
上官翎雪站出来替她打着圆场,“陛下与一众将士们一路上舟车劳顿,现在想来也该累了……“
如此一来,纵那向婉儿再不满,此刻也说不出什么不是来。
“陛下,不如早些回宫歇息吧……“
转首对住面前的男人,上官翎雪轻声道。不过平常的一句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却仿佛笼了无尽的绵绵情意一般。
“是呀,陛下……”
一旁的向婉儿也赶忙不落人后的道,“妾身早已吩咐御膳房备下了你平日里最喜爱的菜式,回去之后,婉儿服侍你用膳……“
一边说,一边占有欲十足的紧紧挽住了男人的臂弯。
宇文熠城也就任由她挽着。只是,一张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回宫吧……”
夏以沫站在后面,瞧着他们一家三口恩恩爱爱的往城门走去,一动也没动。望着面前巍峨的皇宫,她突然有些恐惧,不知道走进去之后,里面等待她的将是什么。
宇文熠城脚步一顿。
“谷风……”
男人头也未回,吩咐着一旁的侍卫,“带夏姑娘回她的住处……”
“是。”
被他称为“谷风”的年轻侍卫,躬身领命,旋即走到了夏以沫的面前,如他主子一般面无表情的道,“夏姑娘,请跟属下来……”
夏以沫没有动,“阿轩呢?他要住到哪里?”
宇文熠城仍是没有回头,只冷冷道,“他自有他的去处……”
这便是她能得到的所有回答了。
显然,扔下这句话的宇文熠城,不打算再跟她多言什么,只是不经意的牵起上官翎雪的手,温声道,“走吧……”
那样和缓的甚至仿佛带一丝柔情的嗓音,全然不似他对着旁人之时的冷淡。
被他温厚大手牵住的上官翎雪,回以甜美一笑,四目交投,犹胜过千言万语。
夏以沫远远望着那一男一女携手并肩远去的背影,虽然他们的身旁,还有向婉儿,还有其他一众大臣侍卫与婢女,虽然有着那么多那么多的人存在,但在夏以沫的眼中,所有的人,在这一刹那,都仿佛模糊成无关紧要的背景,整个世界,只有这一男一女一对璧人……
她不过是一个旁观者,都有这样的感觉,想来此刻那十指相扣的宇文熠城与上官翎雪更是如此吧。
夏以沫不由收回了目光,四处望去。可是,茫茫人海,她的良人,她的司徒陵轩又在哪里呢?只怕,自己与他,此生都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吧?
“夏姑娘……”
一旁的谷风,尽职尽责的提醒着她。
夏以沫垂了眼帘,再望向面前那巨大的宫门之时,眸里已是一片平静。
“我们也走吧……”
夏以沫抬起了脚步。
:
第11章 父兄之仇()
“怎么了?”
服侍他更衣的纤纤素手,在这一刻突然停了下来,宇文熠城不由问道。
“没什么……”
上官翎雪浅浅一笑,眼眸微垂,继续为男人整理着衣衫,“只是想到,陛下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如今安然无恙的回来,妾身很高兴……”
虽然她言辞之间,不曾提及一句思念,但那朱唇里吐出的每一个字眼,却莫不浸透了无尽的思念。
“傻瓜……”
捉住她有些微凉的小手,轻轻握在自己掌中,宇文熠城低声道,“孤答应过你,会平安归来,就一定会做到……”
上官翎雪难抑心底的动容,轻唤道,“白……”
他的表字,宫闱之中,只有她一个人得唤,这样的亲密,是专属于她独有的。
明眸似水,上官翎雪凝视住面前的男子。此刻,偌大的寝殿里,炭火烧的正旺,将整个房间烘的如春日般温暖,两人四目相对,一时之间,都不禁有些情思激荡。
许久,宇文熠城方才续道,“而且,这一次,孤终于兑现了承诺,将害死你父兄的凶手,一块儿带了回来……”
上官翎雪心中一凛,旋即垂了眼眸。虽然面前的男子,于朔安国都城城破之时,便已将这件事飞鸽传告诉了她,但此刻亲耳听到,又别是一番滋味。
“翎雪知道,此次那朔安国恪亲王司徒陵昊起兵谋反,陛下之所以答应助他一臂之力,并且不惜亲自上阵、以身犯险,全都是为了帮翎雪的父兄报仇雪恨……”
百感交集,似苦似甜,女子眼眶不由的一红,晶莹的泪水渐渐裹满整个瞳孔,欲落未落,“陛下对翎雪的这一番心意,翎雪只怕穷尽一生,也报答不了万一……”
“你我之间,又何需谈什么报答?……”
轻柔的拭去女子眼角的泪意,宇文熠城慰道,“你的家人,便是孤的家人,当初孤未能救得他们的性命,如今能为他们做的,也只有这一件事罢了……”
说到此处,男人亦是心头感触。当初,他陷入皇位之争,未能及时脱身,以致她的父兄失救,惨死沙场,此事,一直被他引为生平之憾,如今能将害死他们的凶手擒获,也算是些些弥补了。
“对翎雪而说,这便已经足够了……”
偎依进男人的怀抱,上官翎雪心中一片甘甜,“父兄在天之灵,也一定会感激陛下为他们所做的一切的……”
“孤已将那司徒陵轩囚进了天牢……”
宇文熠城将怀中的娇躯抱得紧了些,“翎儿,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我?”
上官翎雪抬起头来,望向近在咫尺的男子,似乎有些诧异与疑惑。
“他是杀害你父兄的罪魁祸首……”
宇文熠城嗓音微沉,“理应由你来决定如何处置他……”
上官翎雪的心,却是一动。不知为何,她突然想到今日于宫门外见到的那个女子……那个名字唤作“夏以沫”,被面前这个男人,千里迢迢由朔安国一路带回离国,并且曾经救了他性命的女子……
“妾身听闻……”
上官翎雪似乎有些迟疑的开口道,“虞城城破之时,正是今日那位夏姑娘与司徒陵轩的洞房花烛之夜……如此算来,那司徒陵轩,便是夏姑娘新婚的夫君了……”
“不过有名无实罢了。”
宇文熠城淡淡道。一张俊颜,也瞧不出什么情绪。
上官翎雪却是心中微微一沉。
“夏姑娘可知道妾身与那司徒陵轩之间的恩怨吗?”
女子问道,“她可知道,陛下究竟是为何要相助叛军夺了他的皇位,并且执意带他们到离国的原因吗?”
“孤没有告诉她……”
宇文熠城道,“以她的性子,若是知道了其中的缘由,只怕宁肯委身那司徒陵昊,也决计不会跟孤回来的……”
如果有朝一日,那个女人知道了,正是她的选择,亲手将司徒陵轩推向了如此的境地,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宇文熠城微微皱了皱眉。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上官翎雪却看得清楚。
“所以,陛下不打算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夏姑娘,是吗?”
女子轻问。但更像是一种平铺直叙,而非疑问。
宇文熠城面容未改,“有些事情,她没有必要知道……”
“可是……”
似乎犹豫了须臾,上官翎雪方才继续道,“宫中虽然知晓妾身真实身份的人并不多,对妾身一家与司徒陵轩之间的仇怨,所知的就更少……但世上并无不透风的墙,日子久了,难保不会传到夏姑娘的耳朵里,她得知了真相之后,尤其如果知道一切都是因她而起的话,一定会很难过吧……”
“那也是她咎由自取……”
女子口中那一句状若不经意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让宇文熠城语声一冷,“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说到底,终究是她的错……”
望着男人面如冰霜的冷峻神色,上官翎雪一颗心却是定了定。
“其实,也怪不得夏姑娘……”
垂了眼眸,上官翎雪语声飘渺而悲伤,“想来,她也没有料到,因为她的一场婚事,会给旁人带来那么多生离死别吧……”
月色下,女子纤细的身子,显得如此的单薄,摇曳的烛火,映进她似水的明眸里,将笼着她墨黑瞳仁的一层泪膜,照的如星辰一般璀璨,她就那样站在那里,绝美的似一副画,美好、脆弱,叫人无限怜惜。
“翎儿……”
将那不盈一握的娇躯,轻拥入怀,这一刹那,宇文熠城恨不能给她一切,抚平她一切伤痕,“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况且,如今那司徒陵轩已然失去皇位,沦为阶下之囚,只要你一句话,孤便可以让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以慰你父兄在天之灵……”
依偎在男人宽广温暖的胸膛,耳畔字字句句皆是他对她的承诺与维护,比起为父兄报仇雪恨,上官翎雪所求的,更多的是他这一份对她的心意。为此,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所以,女子只是轻声道,“翎雪不需要陛下将那司徒陵轩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宇文熠城望向她。
“虽然翎雪心中也恨极了那司徒陵轩害得我家破人亡、父兄惨死……”
女子语声低缓的解释着,“但翎雪知道,如果那司徒陵轩真的因此而死的话,夏姑娘一定会伤心不已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自己在乎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无能为力,救不了他们的痛苦,翎雪尝过,所以,并不希望旁人也再承受这样的痛苦……”
“就为了顾及那夏以沫的感受……”
女子这般的良善与宽容,让宇文熠城都不禁动容,“翎儿,你无需这样委曲求全的……”
上官翎雪柔柔浅笑,“其实,翎雪也不全是为了那位夏姑娘着想……”
“还有其他原因?”
宇文熠城不是不讶异的。
“翎雪真正在乎的是陛下你……”
白腻细滑的柔荑,坚定的挽住男人修长的大掌,女子清媚的嗓音当中,蕴着的尽是对面前男人的浓浓情意,“那位夏姑娘,她是陛下的救命恩人,对翎雪来说,只这一个理由,已经值得我这样做了……”
语声一顿,“就算翎雪因此并不能以司徒陵轩的性命,替父兄报仇,翎雪也是心甘情愿,并不会觉得委屈……”
“你放心,孤不会让你大仇难报的……”
反手,紧握住掌心中的柔弱无骨的玉手,宇文熠城一字一句,吐尽承诺,“对司徒陵轩,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孤会让他生不如死……”
从男人口中吐出的“生不如死”四个字,上官翎雪知道,他既说得出,一定便做得到。死,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相较于一死了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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