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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龙人-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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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习习,吹过了木家小院中一砖一瓦。木青冥新种下两株茶花已然盛开,在微风中那茶花红得更是鲜艳,更显鲜明。与空中西面天际的那一抹红霞,遥相呼应。
“也许还是一种植物制成的东西。”木青冥随之转头,看向那两株茶花,联想到了那些乌木制成的条案。
在场之人微微细想后,都纷纷颌首同意他的猜测。他们从长生道据点里带回来的那些条案,不就正是如此吗?
要不是贴有符篆禁制,只怕木家小院里的阴邪之气,要比姜家小院中的重得多。
“我们在这里瞎猜也没有;俗话说的好,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我们还是先去吃酒席吧,顺便实地勘察一下。”沉默了片刻后,木青冥收起了狐疑:“另外姜家小院的事我们也不能放任着不管,得将其暗中监视起来。”。
顿了顿声,他对着东屋喊了一声:“妙天。”。
随之妙天从中走了出来,站到他面前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木青冥有事尽管吩咐。
“你那儿还有黄麻纸的小纸人吗?”木青冥随之问到。
这黄麻纸是一种用黄蘗汁染制麻纸而成的古代名纸,由东晋著名的道教医药学家葛洪发明。只因为纸质粗厚而耐久防蛀,常用于抄写经文。
但它对于锁龙人来说,还有着另一个用处,那就是可以剪成各式各样的动物或是小纸人,在用他们从道家出偷学来的驭纸化灵道术,使其活过来有了灵性。
就像是张果老的那一匹纸驴一样,不用时折起来收好既可,待到用时,只需以冰噀之既可。
“有的。”当下话不多的妙天一个点头,从自己袖中掏出了三个用黄麻纸剪成,才有半个巴掌大小的小人,还有一只夜鸢。
墨寒好奇地凑过头来定睛一看,只见妙天往手掌中的这些纸人和纸夜鸢上,喷吐了一口水后,那几个小纸人立刻跳了起来,在他掌心中手舞足蹈,追逐着那只已是展翅,环着他掌心翩翩飞舞的纸鸢。
“吃完饭后,你把这些纸人纸鸢暗中放到姜家小院里,让它们暗中监视姜家小院,如有什么邪门之事发生,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就是墨寒好奇地打量着那几个纸人时,木青冥已对妙天道:“叫上妙乐和妙笔,我们赴宴去。”。
语毕他手捏一个指诀,三间楼屋屋顶上的石兽双眼忽地有神之际动了起来,纷纷从屋脊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地后,环在了木青冥他们身边。
墨寒欣喜地惊呼起来,赶忙蹲下身去打量着自己身前那一只不过拳头大小的石狮子,眼中泛起的好奇里透着惊喜。
她在木家小院住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居然还不知道这小院中屋脊上的石兽,可以活过来。
这也是锁龙人的秘术——石灵术;之前木家小院中本是没有这些石兽的,但在重新修缮木家小院时,铁桦给每一间楼屋顶上,都安装了两个对立而站的石兽,全是采用泰山石雕刻而成。正屋上的是两支狻猊,而东西两屋上的则是石狮子。
当时墨寒还觉得这样的摆设画蛇添足,多少有些不伦不类,没想到这些石像还真不是摆设。
那小狮子抖了抖脖颈上螺丝状的颈毛,张大嘴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令墨寒更是欣喜好奇。她伸出手去才碰到那小狮子的脑门,那小狮子立刻把头缩了回去,随即对她呲牙起来。
“石灵听令,拱卫小院。”木青冥一声令下,那六只石兽用嘶吼应答后,纷纷飞奔到各屋大门前蹲坐下去。像是六个卫兵一般,昂首挺胸迎上了落日余晖,那么的威武*。
“木头,我也要学这个,好好玩。”站起身来的墨寒,随之对木青冥嗲声央求到。
“这又不是玩具。”木青冥随口说了一句后,迈步朝着小院外缓步走去。。。。。。
觥筹交错,满是喧闹的酒宴在鲜艳的晚霞下开始了。
木青冥他们一行六人,被安排在了正屋里,与姜家的老人和姜老二的大哥大嫂们同做一桌。
并不是他们给的礼金多少,而是木青冥和姜家的交情确实不错,所以才被奉为上宾,可登堂入室。
还没能吃上几口菜,姜老二就端着金杯过来敬酒了。木青冥他们赶忙也端起了自己的酒杯,待到姜老二把爹娘敬了,绕到他身边来敬酒时,木青冥笑道:“姜老二啊,今天你成家了以后就要立业了;祝你日子是越来越红红火火,往后立业亦是如此。”。
说完就要跟姜老二干杯;他颓废的那十几天可是把酒量练得很好了,现在就是拿一两坛白酒来,木青冥也不可能会再被灌醉。
“还红红火火呢?”酒杯还没碰到,对面坐着的姜老二的嫂子便是一个白眼瞟来,阴阳怪气地道:“还红红火火呢?家产又没跟着那女人一起嫁过来,怎么会红红火火。”。
此言一出,木青冥和姜老二都是猛然皱了皱眉。举起的酒杯停在了半空,一动不动。姜大娘和姜大爷浮现尴尬之色的脸,也一瞬间拉长了些许。
“说什么呢?”紧接着姜家老大,恶狠狠地瞪了媳妇一眼,沉声骂道:“人家木少爷一片好心,你搅什么搅?”。
那眼珠深陷,眼眶子偏高且双颧横长的姜家大嫂倒也不惧,反而理直气壮地白了自己丈夫一眼后,才眼含点点歉意地对木青冥笑笑。
毕竟是喜宴也不能闹,木青冥又性格好当然也没深究。只是说着:“来,干了。”后把酒杯跟姜老二的金杯一碰,仰头一饮而尽。
酒席吃到了天黑后才结束,随着宾客们出了姜家小院后,墨寒关切地问木青冥道:“你没喝多吧?”。
“没有。”木青冥摇头答道,口齿依旧清晰。那姜家小院中确实有着一股阴邪之气,其中也透着阴郁的肃杀。但是他几次借着上厕所的借口离开酒席,暗中开眼观察,也是未能找到源头。
“我觉得那姜家大嫂好贪心。”朝木家小院那边而去后,墨寒又说到:“聊个天,三两句话她就能扯到家产上去。”。
夜风从巷头吹了进来,刮过狭隘的小巷,带起了一阵阵尖锐悠长的呼啸。沙腊巷中一片漆黑,只能借着零星的星光,隐约看清楚露面而已。
“她眼珠深陷而双颧横长,那是肝气中陷的现象。”妙雨回忆着姜家大嫂的模样,娓娓说到。
“而且双颧横张,主强势生活原则多,疑心较重。”一直埋头吃喝到现在,才开口说话的妙笔,接过话来缓缓说到:“刻薄残忍,其心狠毒。这样的人也都贪婪,这宫家的财产只怕她惦记的不是一时两日了。”。
木青冥淡然一笑,但却没有搭话。对于姜家大嫂这样的,总是喜欢不劳而获,偏偏想着小聪明占他人便宜的人,他是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不过他也在心中不由得感叹道:“面对这贪婪刻薄的姜家大嫂,这宫家小姐以后的日子,只怕是不好过了。”。
几人有说有笑地向前而去,没多久就站到了木家小院门前。木青冥站定在大门前,忽然想起一事,赶忙对身后的妙天问到:“那纸人你放出了吗?”。
妙天猛然一愣,经他提醒后这才想起来此时,赶忙连声说着:“这就放出去,这就放出去。”后,从袖里乾坤中掏出了那几个纸人和纸鸢,往上面一喷口水后,把他们洒在了黑夜中。
几个小纸人和纸鸢被夜风卷起,旋转几圈后上升到了屋顶上,随之问问地站在屋顶上后,随着下方的妙天默声颂咒,它们立刻在屋檐屋顶间穿梭起来。
它们一步三四尺,翩若游龙一般朝着姜家小院那边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黑影中,消失在了木青冥他们的视线中。
几个小纸人随着飞在它们头顶上的纸鸢,在沙腊巷中高低错落的屋舍间翻空跳跃着,向着姜家小院那边而去。
片刻之后,它们来到了姜家小院正屋的屋顶之上,那些崭新的青瓦之间。如训练有素的探子一般,蹑手蹑脚地向前小心翼翼地而去,直到屋顶边缘处时,这些纸人才轻轻地弯腰俯身,趴在了边缘处伸着头,向着院中张望。
小院中有些狼藉,脏乱的桌面碗筷随处可见,地上到处了客人们吐了一地,而横七竖八的骨头。
三间屋子的屋檐下,挂着的大红灯笼里散发出的红光,在院中洒下一片殷红;乍一看看真像是撒了一地的血一样。
“我懒得跟你吵,但是宫家的财产那是人家的,我不会为此去取的。”一声咆哮般的怒吼后,怒气冲冲的姜老二从正屋中冲了出来,朝着自己住的西屋二楼而去。
紧接着一个长长的黑影,从正屋大门方向的屋檐下映了出来,延伸到了院中去。这黑影中随之传来一声咒骂:“那他女儿嫁都嫁过来了,他还这么抠门;都是一家人了分我们一半家产怎么了?”。
这声音有些激昂尖锐,一听就知道是那姜家大嫂的。紧随而来的,是姜家老大给了媳妇的一个耳光声,和姜大娘的唉声叹息。
此时,已经冲上了楼去的姜老二一把推开了房门,大步走进了自己的新房后,猛然把门一关。
“啪!”的一声巨响,在姜家小院中响起。
几个小纸人继续监视;片刻后,新房中传来了一声惊呼:“小芸,小芸你在哪儿呢?”。紧接着火急火燎的姜老二冲了出来,又大喊道:“我妻子不见了。”。
新娘为何不见了?她是何时不见了的?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章酒鬼断魂()
【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木青冥他们前去姜家吃酒宴,他确实感到了姜家小院中弥漫着阴邪之气,却找不到源头。他不动声色地吃完酒席后,安排了纸人前去监视。引出来姜家新娘半夜失踪,全家上下轰然大乱。深夜街头酒鬼归家,路遇红衣女子独坐街头,见四下无人于是色 心顿起,壮胆上前调 戏,不曾想女子呲牙咧嘴,痛咬酒鬼喉结,将其活活咬死。】
姜老二的急呼声,划破了姜家小院中的宁静。引得院外不远处的几只蜷缩在墙角的野狗猛然惊醒,发出一连串的犬吠。
几个趴在正屋屋顶上的纸人们,把脖子微微一扭,遁声朝着西屋那边望了过去。
只见得屋檐下楼廊上,紧皱眉头而满脸焦急的姜家老二,在房门前急的直跺脚,把那脚下的木地板跺了个咯吱连响。
紧接着,姜家老大和姜大娘还有姜大爷,应声从正屋中冲了出来,站到院中后齐齐抬头,向着二楼上的姜老二望去,七嘴八舌的急声问到:“老二,怎么了?”。
“我,我,我妻子不见了?”镇定了一点的姜老二,停下了跺脚凭栏往下张望着,急呼道:“小芸她不见了。”。
喊着这话时,姜老二更是手足无措了。
这在当年,结婚的规矩就是把新娘迎进门来后,去正堂拜了天地高堂什么的,新娘就会被送到新房中去。
她要一直安坐在新房之中,等待着新郎迎来送往贺喜的客人们,然后再回去给她揭盖头什么的。
在没有揭开盖头之前,新娘吃喝拉撒什么的都得在新房之中,而且为了吉利,新娘还不能自己揭了盖头。
按理说,小芸,就是姜老二的新娘是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被送进新房里去的。往后那屋门一直关着,院中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这小芸要想再没人知道的情况下,离开这新房不可能。
要说她悄然离开了只有一道门进出的姜家小院,那就更不可能了。当下,姜家人们听了姜老二的急声呼喊,都是当场愣在了原地。
紧接着缓过神来后,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争先恐后地冲上楼去,跟着姜老二去了新房中查看。
只有那姜家大媳妇,不急不惊地手抬瓜子走出正屋,大摇大罢地走到了院中站定后,悠哉悠哉地嗑着瓜子,翻了翻白眼后,颇有几分幸灾乐祸地道:“大呼小叫什么,说不定她就是跑回家去了呢?不过着新婚之夜就逃走,也不嫌丢人。”。
她故意把话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大有巴不得左邻右舍都能听到的意思,顿了一顿后继而高声嘲讽道:“新婚就逃走的野婆娘,还大家闺秀呢?哪个大家闺秀有这么不要脸的?”。
“你闭嘴吧!”在屋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弟媳的姜家老大冲了出来,抬手指着院中的妻子,横眉倒竖着厉声呵斥到!
姜家大嫂立刻闭嘴,只是冷冷一哼后不再说话;但姜家老大脸上的焦虑,却是不减反增。
新房并不大,他们是在屋中翻找了两三遍的,连床下衣柜中,任何的一个可以藏人的犄角旮旯都没有放过,但是依旧没有找到姜老二的妻子。
那年头华夏大地上乱得很,正所谓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在西南群山间,山高皇帝远的昆明坝子中,亦是如此。不过这真大哥倒是凤毛麟角,拉上了几个乌合之众组个队或是帮派,就冒充地头蛇的假大哥却不少。
而在那些寥寥无几的真大哥里,偏偏就有盐商他们。
那年头做白领的不多,做苦力的人倒是不少,吃糠咽菜是苦力们习以为常的事;但毕竟做的都是劳累的活计,要他们吃的差点没什么,可菜里的盐一定得放够了,否则就没力气干活儿。所以说,昆明城中的盐商们虽然都是买卖平价官盐,但说他们扼着昆明人的命脉和喉结,也一点都不夸张。
谁要是把盐商惹毛了,他们就把盐价抬高或者不卖给你,你是着急呢还是不着急呢?而且盐商们人多势众,随随便便振臂一呼,就有大把的人愿意为他们卖命。而且他们经济财力雄厚,与官府的关系最为密切。
所以盐商们在城中的地位,也只仅次于手上有枪有兵的军阀们。就连那些仗着手上有几只老枪,就敢开赌场罩着青楼的黑道们,也要给盐商们几分薄面。
宫家的大小姐宫小芸要是真是自己跑回去了,那还好说;可万一要是丢了,所有的盐商都会震怒,到时候小小的姜家就要大祸临头了。
姜家老大既然出门了,就索性在院中各间房子间穿梭了起来,他想要看看宫小芸是不是躲到哪里去找吃的了。
以他对宫小芸和弟弟的感情了解,两人还没结婚前就已经恩恩爱爱的了,再说这又不是强行绑在一起的婚姻,存在着不乐意什么的,怎么可能会擅自逃跑回家呢?
他在院中的每一间屋子里都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宫小芸后,又冲上了二楼,叫上了弟弟就要出家门去找寻。
按以前的规矩,拜堂的那天新郎新娘是都不能出家门的,可现在也顾不得这许多规矩了。
急的晕头转向的姜大娘和姜大爷也要跟去,姜家老大死活不同意,骂了几句什么后把他们都留在了家里,带着弟弟往院外的黑夜中冲了去。
他们才走,那几个纸人便是面面相觑片刻后,其中一个纸人直起身来,顺着来路飞奔而去。。。。。。
昆明城中的高山铺,位于现今的南屏街新大街的后面,东起庆云街口,西至安宁巷南口。
明初之时,这长不过百余丈,宽只有一丈有余的街巷处于昆明的城南,只因为当地的地势较高,故而得名高山铺。到了清初之时,因巷临南城脚,故改名南城脚巷;清中期时才恢复了高山铺名。
但不管它叫什么名字,从明清到民国,这儿都是昆明城的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它靠近城墙脚的地方,因此白天黑夜里,这儿的街巷里都没有几个人。
去年(1913年)秋天唐继尧继任云南总督后,为方便城内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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