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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龙人-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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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此,皎云忽然不语,确实并未把话说清楚。
从愣神中猛然缓过神来的啊弘,赶忙慌乱问道:“察觉了什么?”。
皎云环视四周,还是走了过去,而是微微踮足,在师兄耳边呵气如兰,弄得那啊弘一阵耳廓痒痒时,悄声说到:“那个月下美人身上,蕴含着一股不易察觉,若有似无的血气!那一定不是个人,应该是个妖物。因此在我看来,师父此举必然另有深意。”。
此言一出,那啊弘又是一怔,呆立在了原地。
他本就不擅长感知,再加上那时候只忙着按师命去与美人搭讪了。况且那肤白貌美的美人,确实是婀娜多姿,他哪里还有心情去注意这些。
倒是让自己的师妹给问得一愣一愣的。
那个美人身上是否散发着血气?又是什么妖物?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七章红玉()
【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刘洋也觉得师弟大判官的分析,言之有理。于是决定派人潜入到城中去,暗暗查找有是可能被土贼销赃了的魂气。可思前想后,刘洋决定此事还是得让大判官亲自去一趟城中,务必要追回其他的魂气。而带着师妹回家的啊弘,一直埋怨着木青冥,直到沙腊巷口才停嘴。而他师妹皎云却不知道啊弘只是找话和她闲聊,反而认为木青冥此举定然另有深意。引出来木青冥登楼,与那月下美人饮酒闲谈中,得知美人芳名红玉。暗暗窃喜,找到魂气线索之际,顺水推舟,要套出魂气的消息。】
月色清冷,茅草婆娑。巷中荒废的那些小院,破败的院墙上,爬满的藤蔓植物却在月光照射不到的阴暗里舒展着绿叶,不免有些阴森。
巷中阴风锐啸连连,席卷着落叶和尘埃翻飞不停,更是为这条著名的鬼巷平添几分恐怖和诡异的色彩。
阴风之中,还能看到几个破衣烂衫,浑身皮肉多有破烂,长相无神死气沉沉的孤魂野鬼,随阴风在巷中漫无目的的游荡着。
只是静静的矗立在月光下阴风中的啊弘和皎云,却是对那阴森丝毫不惧。他们身怀锁龙人法门和异术,本就是降妖除魔之人,岂会怕那些妖魔鬼怪?
但是两人却是一个呆愣,一个则是若有所思,都是静静的立在巷中月色下,一时间默然无语。
皎云始终相信,他的这个师父绝不是无德之人。虽然皎云与木青冥的相处时间不长,但对方的为人她也是看的清清楚楚。说木青冥偶尔会奸诈一些,或者占点小便宜,皎云都相信。
可要说木青冥无德,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而且那个美人身上的血气,一直让皎云耿耿于怀。且她也是聪慧之人,虽然不明白自己的师父找那个美人,是要做些什么?但她隐隐约约觉得,师父木青冥自己独上小楼,会那美人去了。却也没忘了打法他们师兄妹离开,估计是怕他们深陷危险之中吧。
光凭这点,皎云她就不会像啊弘一样,为了找个话题,骂骂咧咧的把木青冥给埋怨一通。
“嗯,我也相信师父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刚才埋怨他一通,不也是一时糊涂的气愤吗?”呆愣下好好的想了想的啊弘,微笑道:“是有点过了,绝不是对师父的不敬。不过我们回家去,要是师娘问起我们怎么没和师父一起回来了,怎么回答?”。
话说到最后,啊弘已经笑不出来了。
听闻此话的皎云,也在话音落地后和啊弘一起,把眉头给紧皱起来,月光下更是白皙的脸上,尽是苦恼神色。
这绝对是个大难题。总不能对师娘说,他们的师父是独自去和一个美人闲聊去了,今夜回不回来就不知道了吧?
要是真的这么说的,木青冥就算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做,也非得把他们那暴脾气的师娘,给气得七窍生烟不可。说不定,那体内狐火翻腾涌起,都能从七窍之中,不由自主的喷薄而出的,还带着阵阵青烟。
更何况如今墨寒有孕在身,只是动怒一下伤伤肝,倒也没什么。可要是一怒之下,动了她腹中胎气,让她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那罪过可就大了去了。
皎云和啊弘依旧默然不语着,但还是缓缓迈步,边想着边往小巷子深处,木家小院那边而去。
他们却是不也认同的放满了脚步,走的缓慢,为了多争取一点思考时间,也好在进门前就想出最好的说辞,把墨寒暂时给搪塞过去的好。
两人都是无精打采的,脸上甚至还挂着淡淡的为难神色。
恨不得这脚下的路再长点,再长一点。
可就算他们走的缓慢,如同蜗牛爬行,但半盏茶左右的功夫后,也距离那木家小院的大门,不过几步之遥。
“不管怎么说,进了屋后你可不能跟师娘乱说,也别什么都告诉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院门,和门头上随风晃动的灯笼,啊弘赶忙对身边的师妹皎云轻声交代道:“你可别一时慌张,说漏嘴了。”。
皎云默不作声的把头一点,眉头依然紧皱着没有舒展开来。
两人又并肩而行,朝前走了几步,站到了大门前后,啊弘才抬手起来,正要敲门。那道朱漆大门的门轴就转动起来,大门被门内之人,从里面打开。
一时间,敞开的门扉带起一阵劲风,扑向了啊弘和皎云。两人举目看去,就看到了给他们开门的是妙雨,还有他们的师娘墨寒。
还没想好借口的啊弘和皎云,本就心里有鬼。一见到墨寒,当下不由自主的心头一紧,瞪大了浮现出惊慌的双眼。
墨寒借着门头灯笼中,散发出的红光,一扫两个弟子脸上的惊慌失措之色,费解的问到:“你们见鬼了?”。
忽如其来的一问,又吓得啊弘浑身一颤,脑子一片空白之际,居然愣愣的点了点头;舌头都已经打结的他,一时间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那怕什么?你们是干嘛的?还能被鬼给吓着了?”墨寒*的一说后,目光绕开了两个徒弟朝他们身后看去,但却未见到木青冥那熟悉的身影后,又问到:“你们师父呢?”。
啊弘那小子说的时候一套一套的,现在却吓得说不出话来,展开嘴欲言又止,半晌也蹦不出一个字来。倒是让墨寒,心生狐疑。
还是皎云反应快,才见墨寒双眉微微皱起,就及时说到:“师父路上遇到一个带着血气的妖,觉得可以追那妖去了。他让我们先回来,他一会抓到妖就回来了。”。
这才打消了墨寒,心头才泛起的狐疑。。。。。。
云津桥边的小楼上,已听不太清楼下云津夜市的嘈杂和喧嚣。木青冥坐在二楼装饰素雅,并不妖艳的厅堂中,环视着围在四周的丫鬟一圈后,把目光落在了对面,那个美人手上拿着青釉剔花壶上。目光顺着那把壶的肩腹之间装饰乳钉纹、垂三角纹各一周一转。又看了看腹部剔刻出的线条活泼流畅的缠枝宝相花纹,以及下刻一周的仰莲纹,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母子狮状的壶嘴上,悠悠道:“北宋倒装壶,好壶。”。
“这位少爷懂壶?”女子盈盈一笑,坐了下来。一颦一笑间,都动人心魄。
“略懂一点。由于该壶无口无盖,只在壶底中央有一梅花形注口,使用时须将壶倒置,酒由壶底梅花孔注入壶腹,故而名为倒装壶。”木青冥笑意不减,继续盯着女子手中那把壶,手提起下摆翘起了二郎腿后,又悠悠道:“北宋时期,在我华夏大地上很是盛行。因此壶构造奇特,设计精巧,匠心独运都令人爱不释手。甚至有个时期,只要是不缺钱的人家,几乎都是人手一把。”。
“是吗?”那女子笑容一敛,打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酒壶,才又笑了起来:“少爷真是博学,一把壶都能说的头头是道。奴家是不了解此壶,只知道它不过能装酒而已。”。
说着又站起身来,持壶走到木青冥身边,手中酒壶一晃,壶中咕嘟一声连响后,女子将壶身轻轻的一斜,那张口母狮的壶嘴中哗啦一声,流出了一股色泽清亮,香而不浓的清酒来。
酒水清纯如琥珀,出了壶口划过一道细细如线的弧线,一滴不漏的中倾倒入木青冥身前桌上的细瓷酒杯之中,溅起细微的水花倒是一滴也未溅出杯口。
醇香升起,徐徐飘散。女子看着酒杯中酒水满溢后,直起微微倾斜的酒壶,对四周丫鬟一摆手,示意她们退下。
昏黄的灯火下,木青冥一闻那满屋飘香的酒气,顿觉自己有些眼花,使劲一眨眼后,暗暗运炁,驱散着吸入体内的酒气。
这酒里下了药,还不是人类的药,而是一种鬼族的秘药。木青冥跟妙雨他们相处久了,对稀奇古怪的药物也有一定的认识,一闻之下就认了出来。
但他却没有道明,继续装出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微微眯眼,无精打采间,把头往前缓缓点了点。就像是快要睡着了,却又强行打着精神的一样。
“这位少爷,奴家不懂壶,但这酒还是略懂。”女子皓齿轻咬了下唇,坐回了木青冥对面,看着对方那昏昏欲睡,睡意朦胧的样子,低低地笑了:“你现在眼前这杯酒,可大有来头。康熙年间的《滇考·南诏兴》记载,战国时,酉氏族中的小酉楚将庄蹻入滇为滇王。酉人酿酒工艺也随庄蹻进入云南,为滇王宫廷专用。而东汉后期,滇王后裔避战乱至哀牢山,酉人酿酒工艺始得传入哀牢山区民间,哀牢山也因酒而得名哀牢,哀牢谐音爱醪,意为爱酒。因为当时在制造工艺上多了一道蒸馏工序,必须使用铜制蒸馏烧锅,因而这种酿酒技术造出的酒就得名铜锅酒。少爷,你现在面前的这杯酒,就是一杯地地道道的铜锅酿。不如喝一口尝尝,看看好不好喝?”。
木青冥愣愣的点了点头,抬起了酒杯。这杯口才递到了嘴唇边,便停了下来,木青冥继而轻声问到:“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呢?”。
那女子一直注视着木青冥停在嘴边的酒杯,盈盈一笑:“红玉。”。
闻听此言,木青冥嘿嘿一笑,心中暗暗想到:“果然是红玉。只是没想到,这红玉胆子真大,居然敢对我下药。不过也好,不如将计就计喝了这杯酒,再看看她真不知道魂气的下落?再看看她给我下药,是什么目的?”。
一念至此,木青冥已毫不犹豫的抬手仰头,把杯中一杯清酒,一饮而尽。
清酒入口,顿觉口感绵甜爽冽,酒度低而不淡,香气浓而不烈。酒倒是杯好酒,就是酒中药更多,一口下去,木青冥这么高的修为也是看什么都是重影,头重脚轻之感随之而来。
红玉为何要对木青冥下药?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八章画皮()
【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啊弘和皎云缓步徐行回了家,却想到木青冥独自上楼会美人一事,绝不能告诉墨寒。可还没想到借口和说辞,两人就走到了木家小院的门口,而给他们开门的正是墨寒。而在江边楼上的木青冥,闲聊下得知了女子芳名红玉。且红玉给他倒的酒里,却是加了一种鬼族秘药。闻一闻,就让木青冥昏昏欲睡。喝一口,顿觉头重脚轻,昏昏沉沉。引出来红玉酒中下药,迷倒木青冥将其搬运上床,放下丝罗帐幕,取来一把小刀,欲将木青冥的人皮,整张都剥下。】
小楼之上,二层的厅堂之中淡淡香气,随着深处案桌上的香炉中,徐徐升起的青烟在楼上四溢飘散。
厅堂之中,弥散着淡淡的香气,令木青冥眼皮却控制不住的耷拉着,更是昏昏欲睡。他眼前的一切,重影更多,什么都是迷迷糊糊的一片。双耳更是嗡嗡作响,睡眼朦胧的他,甚至微微的晃晃悠悠起来。
他见到对面的红玉绛唇微张,一张一合几下,似乎是轻声细语的念叨着什么。木青冥便觉得自己身子一阵发麻,四肢无力。随之甚至不由自主的向前,扑在了桌上,晕了过去。
对面的红玉见状双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兴奋夹杂其中,久久不散。看着呼呼大睡,雷打不动的木青冥,片刻后忽地笑了起来。那笑容之中,透着得意和阴冷。
她右手轻轻一拂,带起一阵阴风拂过屋中每一寸地方。原本干净整洁,妆饰素雅的二楼厅堂,立刻在阴风之中变了个模样。干净的桌子转眼就满落灰尘,桌上油灯中,昏花的灯火变得青绿。
落满尘埃的梁柱之间,尽是蛛网密布。巴掌大的黑毛蜘蛛,爬行其上。棕黄色的蚰蜒和金头蜈蚣,在梁柱和地板上爬来爬去。窸窸窣窣的声响连连不停,听的人头皮直发麻。
冷风忽起阵阵,一堆堆白骨散落在屋中几处角落;阴森森的人骨骷髅空荡荡的眼眶中,漂浮着几点忽暗忽明的阴冷鬼火。荒诞恐怖之感油然而生,令人不寒而栗。
感情这哪是什么暖阁小楼,活脱脱一个妖怪窝啊。
站起身来的红玉,朝着一旁的卧房款款而去,同时右手向后一招,趴在桌上沉睡的木青冥,就被一股从红玉滚着素花花边的殷红袖口中,忽生鬼气化为阴风,朝着木青冥迎面而去后,把木青冥缓缓托举起来,立刻离地一尺后,悬浮不落。
蜷缩着甚至的木青冥,低头垂手着飘飞向前,跟上了红玉,往那卧房里而去。
这卧房不大,但也没有外面那么阴森。一张床榻,挂着的是红色丝罗帐,隐约也能看到床榻上铺着的也是红枕和海棠色的被褥;皆如胭脂艳红。旁边一张雕花梳妆台上,摆放着精美的梳妆盒和一面光滑的铜镜。在烛火的照耀下,光滑镜面闪闪发光。
看着这屋中的一切倒是喜庆,只是屋外还有堆放着不少的森然白骨,恐怖毒虫满地爬,诡异鬼火满屋翻飞。与厅堂一墙之隔的这卧房里再布置如何,也没半点喜庆了。
红玉再次抬起了双手来,右手一拂袖,阴风忽生朝着床榻而去。一下子就分开了火红丝罗帐,还让其卷起后往挂钩上挂去。同时左手向后一招,指向了床榻那边。
身后凌空不落的木青冥,徐徐飞向前方,来到了床榻上后,按红玉的意愿伸展开了原本蜷缩着的身体,平躺在了那层厚重而软绵绵的被褥上。
沉睡着的木青冥呼吸平稳,面色平静。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躺倒了一张陌生的床榻上。
灯火昏黄,风情万种的红玉勾着莲步,缓步走到了床榻边,在床沿上坐下之后,凝视着木青冥安详的面庞,越看越是欣喜,越看越是满意。
多好的一张人皮啊。虽然没有好到白皙如霜,但确实没有半点粗糙和坑洼。柔柔滑滑的皮肤也不枯燥,反而紧致得很,看得红玉心中喜悦涌现,翻腾不停。
“你知道为何让你上楼吗?”注视着木青冥的脸盘,红玉柔声细语的自言自语起来:“因为你比你的徒弟,多了一张优秀美好的人皮。若是他的比你好,我可就不叫你上楼了。”。
说着此话,红玉抬起手来,用青葱玉指轻轻的点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那一道细小的红痕中间。
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依旧充满了风情。顿了一顿,红玉手指之间,贴着自己的肌肤,顺着拿到红痕缓缓向下一抹,红痕依旧竖在她的眉心间。
“只可惜这再好的皮囊,也免不了在这额上开个口子。”又自言自语了一句的红玉,不急不缓的放手下来。
皎洁的月光从床榻对面的雕花小窗中倾斜而来,照射到屋中后碎成点点银花,其中不少散碎的月光,散落在了她的身上。其中一点清冷月光,不偏不离的照射在红玉额上,那道细小的红痕上。
月光下红痕上响起了一声咔嚓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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