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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第4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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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惊雁有些无奈了,本想说自己身上只有几十两,可是后面说得太小声,刘远没有听见。
自己在族中的地位不高,月钱不多,这次出发扬州,虽说裴彩霞把自己的体己钱拿出来让裴惊雁带着,可是裴惊雁哪里好意思要她的,坚决推辞,李丽质她们,玩一次牌,动辄几百两上落,上次刘远一口气就赢了李丽质过千两之巨。刘远的主意是好,可是自己哪里有那么多银子做“散财童子”呢。
就在裴惊雁郁闷之时,她的贴身婢女香儿轻轻走到裴惊雁身边,小声说:“小姐,你看。”
裴惊雁扭头一看,大吃一惊,只见香儿拿着一个精致的银袋,打开一看,里面全是一锭锭金灿灿的金元宝,少说也上百两之多,换成银子,那得有过千两之巨。
“哪来的?”
“是刘将军的婢女黛绮丝给的,让奴婢不要声张,小姐,这,这可怎么办?”春儿有点不知所措地说道。
看着刘远的背影,裴惊雁心中一暖,小声说:“收着就行,一会还回去的。”
“是,小姐。”
游玩了一圈,几个女子就在靠近湖边的凉亭边笑边打起了牌来。
“刘远,来,本宫和你再切磋一下。”李丽质对刘远挑衅道。
“行啊,公主,那欠刘某的那一千多两,现在可以结了吧,我们算完帐再玩也不迟。”刘远笑嘻嘻地说。
不提银子还好,一提银子,李丽质马上翻脸道:“算了,我们几个女的打牌,不要你们男的掺和”说完,扭头对众女说:“你们哪个玩?”
“梦瑶就陪公主消遣一下。”崔梦瑶和李丽质关系不错,第一个响应。
“奴家也算一分子。”杜三娘当仁不让的坐了下来。
抱着小刘雪的胡欣摇摇头说:“我要照顾小雪儿,不能陪你玩。”
小娘看了一下刘远,然后摇摇头说:“不知为什么,小娘的头痛得很,不能陪几位打牌了。”
崔梦瑶有些无聊地说:“不会吧,又是三缺一?”
“那惊雁顶上吧,不知夫人意下如何?”裴惊雁自顾奋勇地说道。
“好啊,那来吧”崔梦瑶笑着说:“一会输了,可别哭鼻子就行了。”
于是几个女子就湖边打起牌来,而刘远也没有闲着,让行宫里的下人驾了一叶扁舟,携着小娘和黛绮丝,就在湖中垂钓,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刘远一行侍到日落西山,这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一个个都是满意而归,崔梦瑶和杜三娘运气不错,每人都三百多两银子的赚头,不停地说着怎么先输后赢的事迹,裴氏出来的女子就是聪慧,打起牌来,就是“放水”也放得很高明,崔梦瑶和鬼精灵杜三娘都没有察觉出来、小娘、黛绮丝不仅看了美景,也吃了不少美食、刘远在湖中泛舟,钓了几尾又大又肥的鱼,把鱼当成战利品拿回去,晚上就有吃的了。
算得上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看着众女那高兴的样子,刘远也暗暗点头,看来这一千两花得挺值,家和万事兴,自己夹在中间,有时的确需要用一点小手段才行。
一行人回府时,刘远发现一件奇怪的事:老忠奴赵老,竟然没有门口迎接,也不知在忙些什么事,不过刘远也不在意,让崔梦瑶她们先去沐浴,然后吩咐下人把钓来的鱼送到厨房加工,这才躺在逍遥椅上休息一下,而小娘体贴地走到刘远身后,和黛绮丝一左一右,替刘远按起摩来。
“师兄,今儿累了吧。”小娘柔声地说。
“累啊,都是前几天累的,来,这边多揉揉,用力一点。”
一旁的黛绮丝掩嘴一笑:“主人,你就是吃饭也叫累?”
“这你就不明白吧”刘远笑着说:“吃饭只是一个由头,正所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除了吃饭,还要应付很多的东西,例如套关系的、求情的、请求帮忙的,不一而足,这个喝了,那个不敬也不好,反正不好应酬,能推我都推了。”
“师兄辛苦了。”
三人正在聊着,赵老突然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叫道:“少爷好,二夫人好。”
“咦,赵老,发生什么事,怎么你的眼睛红红的,你没事吧?”小娘突然吃惊地叫了起来。
刘远抬头一看,也吓了一跳,只见赵老眼睛红肿红肿的,隐约间,眼角还有眼痕,好像哭过一样,刘远一下子急了,连忙问道:“赵老,发生什么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是哪个这么不长眼,我马上替你出气去。”
扬州哪个这么大胆子,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欺负刘府的人,嫌命长?而赵老已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下得手吗?再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自己在长安都能横着走,在小小扬州,还有人敢跟自己过不去?
赵老心中大为感动,连忙说道:“少爷误会了,老奴,老奴这是高兴,高兴的,没人欺负。”
“高兴?有什么事高兴到哭了?”
“少爷”赵老突然有些哽咽地说:“有两人想见你。”
“哦,什么人?”
赵老卖个关子说:“少爷一看便知晓了。”
要是别人来报,刘远也就不见了,不过一看到赵老那异常的样子,刘远决定还是见一见。
“哎,少爷请稍等,老奴去把他们叫进来。”说完,又屁颠颠跑了出去,那样子,好像他不是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而是一个风华正茂的追风少年。
很快,一男一女走了进来,一进门,两人就一并跪在地上,齐声叫道:“叩谢恩公。”
“你们是……”刘远一下子愣住了,这二人,看起来很是面善,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那青年男子笑着说:“小的陈子墨,这位是贱内陈赵氏,原名赵紫云,恩公,你还记得吗?”
“啊,原来是你们”刘远恍然大悟,连忙说道:“快起来,些须小事,何足挂齿,不用这么大礼。”
三年前,因为人手不足,刘远就去扬州的奴市买奴,正好碰上教坊司出售奴隶,这个赵紫云是罪官之女,也在拍卖的行列,当时一时心软,不忍心这个花季少女落在一个又老又丑的老财主手上,也想成全一对有情人,于是出资相助,让陈子墨拍下了赵紫云,然后刘远也就在赵紫云的劝说下,买下了她家服务多年的老忠奴赵安,也就是现在忠心能干的赵老,没想到,他们夫妻竟然出现在这里。
难怪一向镇定的赵老,突然失常,哭得两眼红肿,原来看到了旧主人,情不自己。
三日不见,应刮目相看,陈子墨三年不见,也改变了很多,衣着光鲜、脸上带着自信,腰间也挂着价值不菲的玉佩,一旁的赵紫云红润光泽,眉间带着幸福的笑容,和三年前衣着简单,面有戚色相比,可谓大相径庭。
看来陈子墨这几年混得还不错。
陈子墨一脸正色地说:“对恩公来说是小事,对陈某来说,不逊于救命之恩,如果当日不能把紫云妹妹救回去,陈某宁愿一头扎进河里,一了百了,好在恩公的仗义出手,不然哪有我们夫妇的今天?谢恩公。”
“谢恩公”赵紫云也一脸感激地说,说完,两人重重地给刘远磕了个响头。
刘远忙把陈子墨扶起来,一边扶一边说:“好了,好了,陈公子请起,这么大的礼,刘某可受不起。”而小娘也把一脸激动的赵紫云扶了起来。
第819章 重金委托
刘远请二人坐下,又让人奉上酒水糕点,然后笑着说:“陈公子,没想到当年一别,转眼已三年,陈公子最近忙些什么?”
陈子墨连忙站起来,对刘远行了一礼,这才有些惭愧地说:“陈某比不上刘将军志存高远,不仅文才风流,还披甲上阵,立下赫赫奇功,位列大将军之职,陈某不才,自知仕途无望,弃笔从贾,现在仅是操贱业的商贾一名,惭愧,惭愧。”
环境能改变一个人,想当年,虽说是官家子弟,几十两银子都捉襟见肘,差点要目睹最心爱的女人被一个又老又丑的老财主糟蹋,好在刘远出手相助,估计那个时候,他的人生观也发生了改变,最后的结果就是弃文从商。
这样也挺好,看得出,他做得,还是很成功。
刘远摆摆手说:“陈公子,此言差矣,在刘某眼中,只要靠自己双手,光明正大的赚银子,就没什么好羞耻的,也不怕你笑话,刘某虽说有一官半职,手中的几处物业,从不假名于人,一直都挂在名下经营着,所以陈兄不必自惭,因为刘某本身,亦可以说是一个操贱业的商贾,对了,不知陈兄从事那一行呢?”
这两人的爱情故事一度感动刘远,刘远对二人的印象很好,还有老忠奴赵老的情份在里面,所以刘远对陈氏夫妇一直很客气。
“陈某做的,是海运。”陈子昂恭恭敬敬地说。
“海运?”
“嗯,陈某有一个远房叔父,在泉州做海运生意,有十多的经验,三年前陈某投靠了他,这二年也算是略有成绩,此次替朋友运一批货到扬州,贱内说看望一下安叔,就上门拜访。没想到碰到刘将军回乡省亲,就厚着脸皮登门造访了。”
刘远好奇地说:“陈兄走的是近海?”
“不,是远海”陈子墨解释道:“这次是帮朋友一个忙,运一批香料,顺便看望故人,幸亏是这样,不知也无缘看到刘将军了。”
“香料?陈兄的海运,多是走哪些路线?”
陈子墨有些自豪地说:“流求、扶桑、吕宋一带都留下了陈某的足迹,其实也就互通有无,从中获利,虽说途中辛苦,不过倒也逍遥自在。”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没想到三年不见,你的足迹己遍布天下,刘某想不到,你一介书生,最后会端海运这碗饭。”
大唐的船都是木板船,没有后世钢铁板那般坚固,木头受浸久了。容易腐烂,抗风浪的能力也差,此时能航运到东南亚一带,的确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了。
“呵呵,同样,陈某就是做梦也想不到,当年的刘掌柜,竟然会成为大将军。只能说世事难料。”陈子墨一脸感慨地说。
当他打听到当年那个小小的刘掌柜,现在已成了位列大将军,开国子爵,当时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本来最有希望做官的自己,走起了海运,而做商贾的刘远。一转身则是成了大将军,真是命运弄人。
本以为自己有些成绩,好好报答当年恩人一番,例如低价把海外的新奇玩意卖给刘远。让他多赚一点,没想到,刘远混得比自己那是好太多了,于是,“报恩之旅”变成了拜访之行。
刘远笑了笑,然后取笑一直在低头微笑着不语的赵紫云说:“看到陈夫人满脸红光,陈兄的日子,一定过得和和美美吧,不知膝下有几个孩子了?”
这个赵紫云,比当年少了二分青涩,多了三分成熟的韵味,虽说不如崔梦瑶、小娘、杜三娘那般美艳,不过那种婉柔贤惠、娴静如水的气质,也是很让人心动的,刘远猜想着,如果当年自己把她拍下后带回家中享用,会不会“玩女”丧志,沉浸于石榴裙下,最后只是一间仅能丰衣足食的小掌柜呢?
赵紫云俏脸微微一红,不过很快大方地说:“回将军的话,民妇膝下有一子一女,不过坐船有风险,就留在家中,并没有带来叩谢恩人。”
“陈兄真是好福气,三年抱俩,呵呵。”刘远笑着说。
要不是知道赵紫云是那种很传统、很忠贞的女子,刘远还怕跟前这个经常要出海的陈子昂,会不会是喜当爹的节奏。
陈子昂连忙应道:“不敢,听赵老所言,刘将军也是喜得千金,此行来得太急,也没有准备什么寿礼,这里有三百两银子,希望将军不要嫌弃。”
说完,从怀中拿出拿两袋银子,放在案几上,轻轻推给刘远,一边推一补充道:“这袋小的,是当年将军所借,现在终于还上,也算是了却陈某一个心愿,将军万万不要推辞。”
“这……”
赵紫云怕刘远以为自己夫妇有求于他,做官的,就怕是这档事,传出去对名声不好,在一旁小声解释说:“将军,请放心,我等只是感激当年的恩情,知道将军家财百万,并不看中这点银子,所以只是归还本金,这三百两,是给贵千金的见面礼,绝无他意,请将军务必收下。”
“当年借银之恩,用再生父母形容也不为过,陈某虽说力量有限,恩公倘若有用到陈某的地方,只管开口就是。”陈子昂在一旁大声说道。
虽说做了操贱业的商贾,不过他的身体里,骨气尚存、正义尚在,古言有训,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不然他的良心过不去。
刘远只是犹豫了一下,很快就哈哈一笑:“两位盛情难却,刘某再推搪,就冷了二位的心了,好吧,这银子刘某收下了。”说完,看也不看,就示意一旁的黛绮丝把银子收好。
看到刘远收下了银子,陈子昂和赵紫云明显松了一口气,怎么说,也算是对三年前的事有一个交待。
赵紫云犹豫了一下,突然站起来,向刘远行了一礼,一本正经地说:“不瞒将军,我们夫妇除了想报答当然恩情,还想接赵老回家颐养天年。不过刚才民妇已询问过赵老的意思,他感激我等的念旧,不过将军对他也极为信任,而他也辛劳惯了,养尊处优会不习惯的,说还能动,再给将军看几年家。实在走不动再考虑,所以,刘将军请厚待赵老,民妇在这里,感激不尽。”
“小姐……老奴过得很好,有劳你的挂心了。”一旁的赵老。眼圈又开始红了。
难怪赵老刚才这么激动,原来上演了这么感人的一幕,赵紫云在经济好了以后,就到扬州,准备接她家原来的老忠奴回去养老,如果猜得不错,那三百两很有可能就是赵老的赎身费外加那银子的利钱。赵老感恩刘远这么多年的信任和照顾,谢绝了当年小女主人的好意,这才改作送礼。
可谓一波三折。
“陈夫人言重了。”刘远一脸正色地说:“赵老到府上后,一直兢兢业业,不辞劳苦,把份内事做得无可挑剔,说起来,刘某能有今天。赵老也功不可没,这种尽忠职守的好管家,刘某也会好好珍惜的。”
赵老也在一旁有些感动地说:“小姐放心,少爷对老奴一直很好。”
小娘在一旁说道:“好了,好了,都坐下,既然相识一场,就不用太过拘束了。”
刘远笑笑,重新坐好,而陈子昂也扶赵紫云坐好,等二人坐好后。刘远突然说道:“刚才陈兄说有事可以找你帮忙,而刘某还真有一事想拜托陈兄。”
陈子昂闻言,马上站起来,恭恭敬敬地说:“恩公有事,只管吩咐。”
“请坐,请坐,陈兄,刘某是一个随和之人,你千万不要太客气。”待陈子昂坐下后,刘远这才说:“刚才陈兄常到琉求、扶桑、吕宋一带经商,刘某想,如果有机会,陈兄帮我找二个人。”
“找人?”陈子昂愣了一下,马上说道:“找什么人?人海茫茫,陈某不敢保证能找到,不过将军吩咐到,一定尽力而为。”
刘远一脸郑重地说:“这两人的名字是赵元、李方。”
赵元和李方这两个名字一说出来,一旁的小娘面色突变,那眼睛马上水蒙蒙的一片。
“赵元?李方?这名字怎么听起来有些似曾相识的?”陈子昂不由自言自语地说。
刘远还没来得及开心,一旁赵紫云的一句话就把刘远还有小娘的希望破灭了:“此二人不是朝廷通揖的重犯吗?”
“对,对,陈某在通缉令上通知他们。”
“说到底,这二人还是刘某的师兄,当年我们三人一起在金玉世家做学徒,相处倒也还好,不过二人在三年前的一天夜里,欺师灭祖,不仅卷走了店里的黄金细软,还亲手把刘某的师傅,也是我夫人的父亲捅死,逃之夭夭,一直没有抓获,除了官府的通缉,刘某也动用了不少关系去追查,一直没收获”刘远一脸郑重地说:“刘某怀疑他们已逃到海外,隐姓埋名,所以想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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